深雪哼了一声,“赔钱。”
他重重地吮了一口她的嘴唇,依旧不忘人设,“网开一面吧,看在我摸得你很舒服的份上。”她内裤早就湿了,黏糊糊的,没了丝袜,他的手指刚贴上去就觉得热,饱满鼓胀的阴户摸着软得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伸进去挤压还会不断的出水。
“我考虑一下,”她模糊地呻吟,动了动腰,张开双腿,好让他把手指伸进去,“知道怎么摸更舒服吗?”
“不知道,”五条悟像是故意这么说的,黏糊地吻她,断断续续地说,“是这里吗?”手指弯曲着沿着靠近阴道口的穴肉,手指压着那一块软肉,听见她急剧的吸气,拇指按上了硬起来的阴蒂。他被湿热的肉穴吸住了,丰沛柔软的肉褶一层层地蠕动着,她的腿下意识地绷紧,握着他的手也用上了力气,以至于他的呼吸顿了一下。
肉穴里抽动的时候,他的阴茎也在她手里发抖。
真实的穴比看片爽一百倍,他咬着牙想。
他还是射在了她的车里,绿灯亮起的一瞬间,她瞪了他一眼,快感让她一双眼睛看起来水汪汪的,脸还带着一层薄红。他再想伸手去摸,被她拍开了,用那种吩咐地语气,“收拾干净。”他这才老实下来,擦干净车子里的精液,她打开窗透气,车内那股浓稠的性欲散去了一些,让她缓过这阵不上不下的快感。
“你带套了吗?”车子拐进parkhyatt,她这才想起问。
他答得异常爽快,“没有。”
“……能不能敬业一点,吃饭的东西都不带。”目测酒店的套跟他尺寸对不上,车又开了出去,挺稳在便利店门口。
“我明明带了。”他刚刚把自己吃饭的东西塞回裤子里。
若松深雪没好气地说:“只带那个有什么用。”
“不带不行吗?”
“说不定就要结婚了啊,不要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步入婚姻。”
他摇了摇他空空如也的脑袋,来了句,“我倒是不介意结婚。”
她解开安全带,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婚姻就是坟墓,我没兴趣跟你殉情——下车。”
五条悟跟着她下车,制服裤子变得皱巴巴的,还带着点深色的水痕,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裤腿一眼,很快若无其事地抬起头。盯着她走在前面的背影。她裙子在膝盖上面一点,丝袜撕开的地方被遮得很严实,但是他想到大腿肉赤裸裸地互相摩擦着的画面,想到他手指伸进去摸得那地方全是水——现在估计还是湿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又硬了。
便利店的门叮地一声打开,柜台后面节假日出来兼职赚钱的大学生正低头玩手机,听见声音才抬头看了一眼。进门的两个人看着气氛有些古怪,走在前面的女人有张像极了他昨晚在大河剧见过的女演员的脸,后面跟着的年轻男人——或者说年轻男生跟她像是两个风格的人,虽然看着年纪差距不大。男生一头银发个子很高,大半夜带着墨镜,懒洋洋地跟在女人的身后,不知道在说什么,脑袋底下来的时候几乎是靠在女人的肩膀上。他们路过柜台时,他听见那个年轻男生喊了声“姐姐”。
姐弟吗?
但是为什么站在避孕套的柜子前面,一点也不避讳地谈论尺寸合不合适。
五条悟喊了第四次还是第五次姐姐的时候,若松深雪抬头看了一眼柜台目瞪口呆的大学生,拿了两盒避孕套还有他不知道脑袋在想什么突然说想吃的水果软糖放在台面上。
“接吻的时候吃糖会不会味道甜一点。”五条悟忽然问。
“滴——”扫条形码的大学生手抖了一下。
“不会。”
“姐姐试过吗?”
瞥了一眼呆滞的兼职大学生,若松深雪望着五条悟:“你要试试吗?”
“姐弟之间的接吻吗?好想试试。”五条悟把手搭在了她肩上。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虽然是亲姐弟,但是当爱人也没关系吧。”甚至很上瘾。
“是啊,没关系。”她一点也不介意玩这种角色扮演,给了钱,从那位瞳孔依旧在地震的大学生手里拿走了避孕套和糖,“说起来你们学校性教育真差劲,生理卫生课都不好好教学生怎么使用避孕套。”大概率会被发到论坛上吧,像什么【值夜班碰到了姐弟乱伦现场】之类的,怪刺激的。
“我喜欢那种实践课,理论课很无聊啦。”五条悟的手挂到了她腰上,隔着单薄的外套和裙子布料摸她腰上的软肉。
“会阳痿的哦。”
“我很健康的啊,姐姐明明很清楚。”
“是啊,很健康,但是手上功夫很菜。”
他大受打击,“是错觉吧。”
若松深雪在parkhyatt开了间套房,五条悟忽然对这种角色扮演上瘾,正在沉浸式体验姐弟乱伦的剧情,但很明显上头的不是背德感,可能就是单纯的吃年上,和血缘关系。
“对姐姐产生这种变态念头,你很下流哦。”他们在电梯里,弟弟的手摸进了姐姐的外套,沿着她吊带裙的边缘伸进去揉她的胸。
“其实这么干过很多次了,姐姐每次睡觉的时候我都有用姐姐的嘴巴和手来自慰。”他大言不惭。
若松深雪异常配合,跟陌生人上床就是容易心血来潮,靠着他仰起脸,问他:“没有放进来过吗?”
“想过一万次。”他低下头——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他在酒店房间门口吻她。
这家伙真古怪,若松深雪把手伸进他上衣里面时想,是个很正点的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