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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范闲因找不到对胃口的文,无奈之下自己产粮了,剧情是从第二季开始,因为第二季好嗑。
“什么?范闲死了!”李承泽拿起杯子的手一顿,只觉得天旋地转,杯子掉落在脚边,李承泽踉跄几步,杯子锋利的碎屑扎在脚底,顿时鲜血淋漓。
“快传太医!”
“滚,都滚!”李承泽一脚踢在那人身上,鲜血在那人衣襟上留下血色脚印,众人吓得立马奔逃。
“二皇子,别来无恙啊。”
范闲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在此刻都揪动着李承泽的心脏,如鲠在喉。
“哈哈,哈哈哈哈!”李承泽仰天长笑。
仅一位儋州来的私生子,尽管文韬武略,与自己作对时,不过是一刀杀了,也没人会追究。
如今,李承泽倒是想明白了。
如今,也晚了。
二哥这是心悦于他。
太子与这样说笑时,自己浑然不觉。
当真是旁观者清。
李承泽一拳捶在桌子上,咬牙切齿:“范无救!”
“听说,抱月楼的东家,是范思哲?”
范闲,世人都说你死了,我不信,我要你从棺材里蹦出来跟我斗!
抱月楼内,范闲只觉得气血翻涌。
“真气又乱了。”
“你你你,你等等,我去找人。”范思哲慌里慌张,刚要出门大喊。
范闲刚要张口,一口鲜血翻涌,堵在喉咙。
“不用。”来者一脚踹开木门,差点撞到范思哲的鼻梁。
“本皇子刚好略懂医术。”李承泽低头,对上范闲的双眸。
“呵。”范闲吐出血水,冷笑一声。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李承泽抬了抬手臂,众人将房间围的水泄不通,同时,还带走了范思哲和三皇子。
“诶诶诶,哥,那我去外边等你啊。”范思哲被耗着脖领子拎了出去。
范闲冲范思哲挑了下眉,勾嘴一笑,一副你放心,哥没事的神情。
也是这一笑,勾走了李承泽的魂。
每次都是,对范家永远都是这种表情。
李承泽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嫉妒一个户部侍郎的儿子。
门刚一关,李承泽便一脚踩在范闲的肩膀,迫使他躺在地上。
“二皇子这是?”范闲一脸狐疑,无论如何李承泽都是皇子,在外一言一行都是皇家颜面,从来不会如此动手动脚。
除了他一直不喜欢穿鞋。
想到这里,范闲低头看了一眼。
二皇子还是没有好好穿鞋,但。
白色的绑带整整齐齐的缠绕在李承泽脚上,看得出医者手法高明。
“从没听说过二皇子学过医术啊,如今是闹哪一出?”范闲讥笑,抬眼看他,也就任他踩着,等着李承泽下一步动作。
“学没学过医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范闲,假死欺君,可是死罪。”李承泽脚上狠了狠,眼瞧脚下那人眉头一皱,心里更是欢喜的不得了。
没有做梦,是范闲,活着的范闲。
还没用愈合的伤口,在李承泽的施压下,逐渐裂开,踩在范闲肩上,留下痕迹。
范闲眉头紧皱,并不是因为肩膀的疼痛和留在身上的血迹,只是不明白,这李承泽发什么疯?
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模样,感觉,有点失控。
“只要二皇子不说,谁知道我偷偷回了京都?”范闲并不怕李承泽的威胁,毕竟,自己北齐一行也算有功,无论如何都有回旋的余地,而且与李承泽对立的,还有太子。
在利益的驱使下,自己总能死里逃生。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说?”李承泽一脸玩味,伸手抬起范闲的下巴。
范闲的眉头又紧了紧,开始有些烦躁。
这明显的调戏。
不知为何,范闲总觉得李承泽不太对劲。
范闲扭头,逃离李承泽的手指,怒目而视,却依旧陪笑。
“我清楚二皇子的为人。”
“清楚?你哪里清楚?”李承泽逐渐贴近,紧盯着范闲的眼睛。
“是人总要做交易,范闲,不如我不告发你,而作为交换”李承泽故意拉长尾音,故作玄虚,将踩在范闲肩膀的的脚挪下。
“抱月楼,你弟弟开的青楼。”
范闲刚要反驳,李承泽伸出手指抵在范闲唇边。
“嘘,你不用解释。”
另一只手已然摸上范闲的大腿内测。
“在青楼,就应该做些青楼之事,丝竹之乐你不会,我不为难你。”
“那就做些一起享乐之事?”
范闲顿感不妙,起身想跑,又被李承泽一把按住。
刚刚的真气逆流搞得全身无力,此刻的范闲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皇子,你可是皇子,若是被穿出有龙阳之好那可有损皇家威严啊我告诉你。”
瞧着范闲语无伦次,李承泽一把抓住范闲的卷发,对着范闲的嘴唇,摁在嘴上狠狠吸吮。
这一刻,李承泽等了太久了。
李承泽喜欢他,喜欢他的嚣张跋扈,喜欢他的纤细腰肢,喜欢他的眼睛,喜欢他的一切。
更喜欢一步一步将一头狮子逼迫成一只绵羊。
长久的深吻,范闲早已招架不住,身上越发无力,因缺氧而头眼昏花。
李承泽得寸进尺将手从大腿一路上爬,钻进范闲的衣摆,抚上胸口。
一点一点的轻柔,像蚂蚁一样捉弄的范闲浑身细痒。
突然胸前的凸起被人狠狠揉捏。
“唔!”疼痛感让范闲清醒了些,积攒的力气狠狠推在李承泽胸前。
一抹深吻,吻的范闲满脸红晕,眼中含泪,更是惹人怜惜。
乳首的指尖依旧不安分的乱揉,疼痛感逐渐麻木,只剩下触觉。
趁着范闲神志不清,李承泽终于舍得离开范闲的嘴唇,一缕银丝在二人嘴边牵连,而对于李承泽的突然离开,致使一只堵在嘴边的声音不经意偷跑出来。
“嗯啊”发觉到自己的声音如此淫秽,范闲顿时止住了声。
“别呀,继续叫啊,我爱听。”李承泽另一只手掀开范闲的衣服,对准另一颗乳首,咬了上去。
“呜啊。”范闲的双腿乱颤,这一咬,双腿狠狠的夹住李承泽的腰间。
李承泽伸手一模,范闲的两腿之间,已然有些润气。
“你这不是很舒服吗?都叫出声来了,还要什么羞耻知心?”李承泽隔着裤子把玩着范闲的下体。
“范闲哥哥,舒服吗?”李承泽学着范思哲的口吻挑逗着。
“李承泽,你真不要脸。”范闲气急,可下体的触感让自己使不出力气,再加上体内乱走的真气,此刻的范闲是真不好受。
“你也知道我不要脸,这又没外人,你端着作甚呢?”
下体的触感加重,揉捏下体的手指,不经意间会掠过后穴,惹得范闲一颤一颤的。
“如若不是我真气逆流,绝不会让你这登徒子如此欺我!”范闲嘴里放这狠话,可腰部却很老实,已经随着李承泽的手指扭动起来。
“是吗?抱月楼逼良为娼,你弟弟就在门外,信不信我一声令下,你弟弟尸首无存?”李承泽轻柔的语气像是在说情话,可吐出的字眼却使范闲后背发凉。
的确,如今抱月楼逼良为娼就是铁板上的事实,而自己并没有时间送范思哲出京。
“你要如何?”范闲面部通红,依旧坚定的看着李承泽的眼睛。
“我说的很清楚,我要你陪我共享天欢。”
李承泽扯开范闲的裤子,腰带孤零零的挂在腰间,衬得腰肢更加纤细。
“自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