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羊”覆灭的消息传遍了e城。
它虽然不是非常着名的黑手党组织,但在e城还是打出了些名气的。
程双双带着银制手铐候审时,瞥到了坐在观众席的医生。
医生将那些利于她的资料尽数交了上去,所以最终的刑期定的并不长。
不是所有人都能选择过去,但程小姐想要一个更干净一点的未来。
一个能配得上徐医生的未来。
至于医生的确常来探望她,甚至在见面时总能说的她面红耳赤的事,就是后话了。
封尘把余漱带回了居所。
主要是,他和徐迩闻都不知道余漱之前住在哪里,后来听程双双说,他似乎是当杀手的黑户,在黑吃黑时被抓来当性奴的,这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
听上去是不太好的经历,封尘想。
他和余漱的身体都有了不可逆的损伤,余漱要更严重些,好在徐医生实在人美心善,能够供些帮助,他俩搭个伙生活也不错。
说来也巧,余漱是在审判结束那天彻底醒来的,虽然不知为何,他丢了昏沉时的那一小段记忆。
那天封尘听完了审判,回到家时刚开门就见到了跪在地上赤裸着全身,把手背在后面反束起,主动把双腿岔开等待惩戒的余漱。
他为自己带上了手脚铐和贞操锁。
他将贞操锁的遥控器往封尘面前推了推,后者明白,这便是他带了半年的那款限制排泄、有电击模式的东西。
“余漱,你就是这么对自己的吗!”封尘脑子空了片刻,伸手要把人从地上捞起来,竟没有拉动。
他的确有些莫名和生气,余漱究竟怎么想的?而且他简直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伤还没好就敢乱拿这些——这刑具是当时从余漱身上摘下来的,封尘把它们放到了地下室里,没想到又被他翻了出来。
不过很快,他的愤怒被无奈代替,只觉得难受和可悲。
毕竟余漱也不想这样的,他也许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活着。
“请主人责罚。”余漱像是铁了心要在地上跪着,甚至跪的更深了些。
“责罚什么?”封尘没好气儿的问。
“贱奴之前对您不敬。”
“那你想怎么样?”
“主人可以用遥控器,或是抽打鞭挞,贱奴谢谢主人调教。”余漱的声音很平,但说到最后竟颤了一下。
他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