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过去之后,达·席尔瓦家的几个孩子便开始了各自的新生活。
长姐薇薇安回到了大学里继续读心理学,二哥埃尔顿继续驰骋在各个卡丁车赛场上,三弟莱昂纳德考进了圣保罗最好的高中,而小妹达安妮则是升入了中学二年级,同时学习美术与舞蹈。
一个暑假过去后,学校里的所有人都发现了达安妮的变化,b如她长高了一些,脸上的婴儿肥也褪去了许多,使得尖尖巧巧的下巴露了出来。
原本她的柔和长相并不符合南美人浓烈yan丽的审美,但因为这两个微妙的变化,她仿佛一夜之间长成了含ba0待放的美丽花朵,让人忍不住侧目期待。
对于自己的成长变化,达安妮很是开心,因为她终于不再是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被人当做走错学校的小孩子了。
除了长高以外,她的x部也开始急剧的发育,为此母亲买来了许多带x垫和蕾丝装饰的漂亮x衣,她再也不用穿那些像背心一样吊带小衫了。
尽管身t正在逐渐褪去青涩的样子,可她初cha0仍然迟迟未来。对此达安妮很是担心,可母亲和姐姐都安慰她说不要着急、有很多nv孩儿都是十四五岁才来。
听到这些话,达安妮便更加闷闷不乐了。要知道她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长大、成为可以和埃尔顿相称的存在——她讨厌他老是把她当成小孩子对待!
当圣保罗彻底进入金灿灿的秋天时,达安妮的生日也快到了。
像以前一样,母亲和佣人们早早就开始筹划生日派对。他们在花园里搭建起了各种设施,想要将这里布置成一个类似于ai丽丝梦游仙境的童话世界,为此桑德拉还特地派人买来了很多兔子放养在草坪上。
为生日定做的礼服裙子于生日的前一周被邮寄至家里。那是一条很漂亮的浅蓝se纱裙,与安·玛格丽特好莱坞nv星名在vogue封面上穿得那条一模一样:层层叠叠的轻纱组成了海洋般的渐变蓝,裙摆上用水晶和亮片绣了许多浪花、海星与海马等花纹。无论是行走时还是跳舞时,这些花纹都会散发出美丽耀眼的光芒,十分梦幻。
达安妮在姐姐和妈妈的帮助下试穿了这条裙子,长短大小都很合身,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x部有点紧——裙子的尺码是在半年前提供给巴黎的裁缝的,谁也没想到她会长得这样快。
晚上,桑德拉一边为nv儿擦头发,一边说:“裙子我已经送去修改了,过两天就可以拿回来,刚好可以赶上生日。”
达安妮抱着那只名为“埃尔顿”的棕se布熊玩偶发呆,然后闷闷的问:“那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呢?他明明说只去一周的,结果快一个月还没回来……”
“那是因为他在德国学习赛车知识呀,”
桑德拉怜ai的吻了吻nv儿的脸蛋儿,安慰说:“不过他今天不是也打电话回来说了吗?他会在你生日之前赶回来的。”
“他总是这样不守承诺……”
nv孩儿紧紧抱着怀里的小熊,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他心里除了赛车就什么都没有……”
“别难过了,我的小宝贝达安……”
看到nv儿委屈得哭起来,桑德拉也心疼得不得了,她把nv儿抱在怀里哄着亲着,内心也在抱怨儿子对于赛车的过度痴迷。
——或许他应该谈场恋ai什么的,这样好歹可以转移一下他在赛车这件事上的注意力。
桑德拉这样想着,却不知道自己儿子心里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与他同龄的男孩子基本上都已经有了各自的nv友、老老实实待在圣保罗享受充满甜蜜的生活,只有他,为了赛车这件事而满世界乱跑,着实让人不省心。
nv人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打算等儿子回来就和他好好谈谈这件事。
而远在德国的埃尔顿可不知道母亲的心思,此时他正在慕尼黑的修车厂里和工人们一起探讨如何升级赛车引擎,尽管他是个巴西人,说着半路学来的生涩德语,但是在“车”这件事上,他似乎总是可以和人无障碍交流。
半个多月前他参加了德国举行的卡丁车b赛,b赛成绩并不算理想,他只获得了、要他答应以后更加小心谨慎,然而埃尔顿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拿捏住了莱昂纳德,居然成功让他闭了嘴;而达安妮问起原由,埃尔顿却只是含笑摇头,表示这是他和莱昂纳德之间的秘密。
闷热的下午,做完复习的埃尔顿和达安妮溜回了房间里,埃尔顿抱着妹妹玩最新款的游戏机,然而达安妮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输了几次之后,她不禁开始抗议抱怨,可看着满脸怨气的nv孩儿,埃尔顿却忍不住直接把游戏机一丢、抱着她往床上一倒:
“只不过是输了几次而已,怎么就气成这个样子呢?”
他压在达安妮身上,啵啵啵的亲吻着她的脸颊,下巴上的青涩胡茬蹭得达安妮又痒又痛,nv孩儿只能推着他抱怨道:“你胡子长出来了,好痒、别蹭我……”
“但是爸爸说了,这是我正在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标志,”
埃尔顿像只猫科动物般趴在了妹妹软乎乎的x口上,他牵着她的手去0自己的下巴,故作无奈的感叹说:“我已经长成大人了,你什么时候才能长成大人呢?”
“我也很快会长大!”
达安妮不甘心的争辩道,“我已经不b你矮多少了,而且姐姐都说了,我现在看起来和外面十七岁的nv孩子一样!”
埃尔顿被妹妹这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可ai到了,他笑着窜上去要亲吻她的嘴巴,结果nv孩儿害羞得躲个不停,一直拿他胡子做理由拒绝他。
几番打闹下来,埃尔顿被弄得心痒难耐,他急急的想要去亲昵,结果却被y生生推开,如此几番下来,他倍感无奈,只好起身去洗手间刮胡子。
等埃尔顿离开后,达安妮便独自窝在他的床上窃笑:一想到这像蜜糖般的甜蜜粘稠的日子,她就不禁的满心欢喜,她ai极了埃尔顿,就像ai生命中的一切重要事物一般。
在他去洗手间刮胡子的这段时间里,达安妮便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可就在她动来动去时,身t却一不小心压到了一件y物。
达安妮好奇的掀开被子,只见被子下压着一本印着b基尼nv郎封面的杂志,上面那露骨醒目的标题与名字让达安妮忍不住红了脸,她又羞又气,没有想到埃尔顿会像学校里的那些男孩子一样看这些东西;
可就在她气鼓鼓的拿起杂志准备待会儿和他对峙时,一团浅粉se的布料忽然从杂志里掉了出来;
达安妮定睛一看,惊讶的发现这可不就是自己那条“失踪”已久的内k吗?她之前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去问了nv佣也没有个头绪,本以为就这样弄丢了,结果没想到、居然是在埃尔顿这里……
而且,也不知道埃尔顿到底是去拿它做了什么,被扯得松松垮垮不说,还皱巴巴、sh哒哒的,糊着一些半g状的r白se半透明粘ye;
达安妮捧着这条内k呆滞了半晌,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天晚上埃尔顿趁自己睡着后悄悄做的事情,那时自己身上,沾得似乎也是这种yet……
想到这里,nv孩儿浑身“轰”得一下熟透了,她心跳如雷、面红耳赤,几乎立刻就要将手里的q1ngse杂志和内k丢掉,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行动,埃尔顿就已经回到了房间里:
“我胡子这回可刮g净了,不过我还是觉得我应该去买个电动剃须——”
埃尔顿的话倏地顿住,他瞪大眼睛望着床上手足无措的nv孩儿、以及她手里的杂志与内k,整个人便像被人掐住喉咙的火j一样跳了起来:
“你从哪里翻出来的!?”
“我不是说了不许乱翻我的东西吗?快还给我!达安!”
埃尔顿一个箭步的扑到床上,慌忙想要从妹妹手里抢过那两件东西;
达安妮他扑倒在身下,她极力挣扎扭动,气鼓鼓的对兄长大声说:“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为什么要还给你!你倒是说说、我的衣服怎么会在这里!”
“……”
听到这句质问,埃尔顿呆住了,半晌后,他讪讪的从妹妹身上爬起来,小声道歉说:“对不起……达安……”
他难得的服软道歉让nv孩儿有些惊讶,她睁大眼睛望着一脸失落的兄长,一时间竟也有些不知所措:“你……我……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没想到……”
接下来的话她说不出口,达安妮咬唇红了脸,手心被内k上半g的粘稠yet弄得脏兮兮的;她耳朵一阵阵的发臊,只能心慌意乱的将那条脏内k轻轻丢在了一边……
“那是那天nv佣不小心夹到我衣服里、送到我这里的……我本来想把它还给你,但是……”
埃尔顿犹豫一会儿,就叹着气将妹妹抱在怀里、将脑袋埋在她肩膀上闷闷道:“但是我很想你、我很ai你;我想和你做更亲密的事情、但是我又怕吓到你……所以我就只能靠这件内k发泄了……”
“……”
达安妮被他这番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面红耳赤,他话语里的yuwang与渴求让年轻的nv孩儿感到心惊r0u跳,同时又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与好奇:
“你拿它做了什么?”
她像只温驯的小鹿一样蹭了蹭兄长那头浓密卷曲的发,极小声的、羞涩的问:“为什么它那么脏……上面黏黏的东西又是什么?”
“……”
房间里忽然陷入沉默,埃尔顿被妹妹这天真又se情的问题弄得呼x1急促,他咽了咽口水,然后倏地一个俯身、将其压在了身下:
“达安真的想知道吗?”
他定定的注视着妹妹那双纯洁无瑕的蓝眼睛,问。
“……我总有一天得知道的,不是吗?”
nv孩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挪开眼睛,红着脸小声道。
她的这句话使得埃尔顿彻底放下心来,他既开心又满足,于是就一边亲吻着达安妮细腻的脸颊,一边沉沉的低语道:“你知不知道、在我独自睡觉的每个晚上,我都是靠你的那件衣服入睡的……”
“我会幻想你、达安……我会幻想着和你做更亲密的事情、做那些只有大人才能做的事情……就像那天晚上我们在‘甘蔗园’里撞见的那件事一样……”
他喃喃的诉说着,而达安妮则是“砰”地一声全身都红透了,她心跳快极了,躲在埃尔顿怀里羞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在我的梦里,你就像只兔子一样浑身光溜溜的……”
埃尔顿的吻逐渐从达安妮的脸庞挪至脖颈,又从脖颈下滑至她那被纱裙包裹得高高凸起的x脯,他隔着衣物去亲吻拱蹭那两团软r0u,语气也越发迷离:“你叫我哥哥、你叫我ai人……我亲吻你的rufang、你的皮肤,直到我们彻底融合在一起……”
最敏感私密的部位就这样不停被拱蹭着,rufang被人握在掌心里不停摆弄r0un1e,连一个个吻也像是穿透了衣物、落在了皮r0u上一样让人发烫发慌;
达安妮听着埃尔顿喃喃诉说,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他所描绘的画面;一阵阵陌生的激动与激流在身t里乱窜,她心跳快到无法平息,双腿间也像是钻进去一些小虫子一样su痒不已。
她忽然忍不住渴求一些东西,一些她说不出来的东西,她手足无措,只能凭着本能紧紧拥住身上的男孩,试图向他寻求慰藉。
埃尔顿沉下身t回应了她的拥抱,他们像两块木楔子一样紧紧卡到一起。
两个人胯骨贴合,达安妮感觉到一块y物抵到了自己双腿间的隐秘处,yy的、凸起的,抵得她yhu处一阵阵su麻麻的快感,使她不自觉的战栗起来;
“……我在梦里每次碰你,你都喊疼……达安真是娇气得要命,”
埃尔顿抱怨似的在妹妹rufang上咬了一口,怀里的娇躯也跟着哆嗦了一下,“明明我都没怎么使劲、你就开始哭……哭着让我出去、哭着让我别动……眼泪那么多,下面的水也很多,我擦了上面就来不及擦下面,只能看你像小狗一样哼唧着尿了出来……”
“……不许说、不许说了……啊~”
羞耻不已的达安妮颤抖着伸出手去捂兄长的嘴,结果却被他一个挺腰、重重的撞了一下胯间的ixue。
对情事尚且懵懂的nv孩儿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她被撞得发出娇媚的尖叫,就连白baengneng的脚丫也控制不住的在床单上蜷缩起来。
隔着层叠的衣物,埃尔顿胯间的隆起就这样一下接一下的撞在她隆起的花户上,棉质的小内k被抵在花x间的小珍珠上磨啊磨,达安妮觉得整个人都变成一口正在被打凿的井、不断有什么东西从身t里涌出来。
随着撞击,达安妮逐渐被身t里这陌生的快感弄得失去神智,她缩在埃尔顿身下细声细气的喘息sheny1n、像极了猫咪幼崽。
“达安、达安……我的达安……哦……我ai你、我好ai你……”
即使是隔着衣物,但两人心意相通肢t相依时的亲昵依然让埃尔顿激动得不得了,他喘着粗气去吻怀里的nv孩儿,在她耳边不断说着那些只在梦里说过的话:
“我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成为夫妻……我会每天都疼ai你、保护你……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我们每天晚上都会恩ai、直到老去的时候我还是ai着你……”
他不停说着,身下也撞得越来越狠,达安妮的xia0x被碾弄得发疼,连带着腰酸都酸胀了起来;她紧紧抱着身上的男孩,埋首于他颈窝sheny1n叫唤,雪白的手指也钻进了他那头卷曲浓密的发:
“啊~哈……哥哥、哥哥……”
“我也ai你、唔……我也ai你~”
“哥哥、哥哥……啊啊啊啊埃尔顿~”
随着那ga0cha0的来临,达安妮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那张如天使般的纯洁姣好的脸上被染上了yuwang的绯红,她张着小嘴jia0y尖叫,最终在痉挛着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xaga0cha0。
身t里像是泛n起了一场滔天洪水,达安妮像抱紧浮木一样抱紧埃尔顿,静静等待那洪水褪去。
埃尔顿用力圈紧怀里的nv孩儿,一下下的亲吻着她汗sh的鬓发、安抚着她战栗的身t。
巴西的夏日炎热而绵长,房间里呼啦啦的旧风扇吹不散那带着三角梅花香的闷热空气,午后金子般的yanyan照自窗户照进室内,打在床头那童年的合照上、打在床上那对相叠相拥的人身上,童年的记忆就这样历经时间映在了当下一刻。
身t贴着身t,心跳贴着心跳,两个人就这样贴在一起许久才回过神。
埃尔顿理清妹妹脸上凌乱的长发,捧着她那张残留着ga0cha0后酡红的脸颊,静静的注视着她那双小鹿般的大眼睛
他脸上带着笑,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像是怎么看都不够一样;
达安妮被他盯得害羞极了,于是只能调过脸、小声嘟囔问:“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像是不认识似的。”
“就是想看着我的达安,”
埃尔顿笑着在她脸上啵唧一大口,“以后还要看一辈子,以后每一天都是新认识。”
达安妮心里甜滋滋的,脸上也浮出两只可ai的小酒窝,她主动伸手搂住兄长的脖颈,笑着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
然而埃尔顿可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的吻,他捧着她的后脑勺反吻回去,很快房间里就响起了口水交缠的滋滋声和动情的呼x1声……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埃尔顿的吻技早已熟络无b,他的吻热烈地像是火一样让达安妮疼痛su痒,涎ye肆流。
然而情到深处,nv孩儿也顾不得推开他,只是哼哼唧唧的任由他肆意掠夺。
“唔……”
身下又有什么y物抵上了已经sh透的双腿间,只是经历过ga0cha0的稚nengxia0x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抵磨;sh哒哒的内k裹在花唇花蒂上,敏感到几乎连棉质的布料附着上去都觉得刺痛。
“唔~别顶我、别顶我……疼、我疼哥哥……”
nv孩儿停下亲吻,蹙眉推搡身上的男孩,于是埃尔顿就不情不愿的松开了她,将脸埋在她软乎乎的丰满x脯间撒娇祈求道:“可是我难受、我难受,达安……”
“那、那怎么办……我、我真的疼……”
达安妮委屈的喃喃说。
“你帮帮我吧,”
埃尔顿拱了拱妹妹的rufang,直接将那baeng的rr0u从那x衣和领口里拱出来一大半,然后吮着那块软r0u诱哄道:“你00我、00我我就不难受了……”
“怎、怎么0……”
nv孩儿睁着两只大眼睛,无辜又疑惑的问。
埃尔顿暗地窃喜,但表面上依然装作委屈。他握着妹妹的手、顺着k腰、带她钻进了内k里,然而刚一碰到那坨y邦邦的家伙,nv孩儿立刻想要收回手:
“不、不行!我不会!”
“我教你、我会教你的,达安,”
埃尔顿将那只小手摁在了自己的k裆,然后亲着妹妹的嘴唇安抚道:“你就只需要顺着我去做就好……乖乖的、我保证很快就好……”
“……”
没有办法,羞得恨不得晕si过去的达安妮只能y着头皮、被动的去触碰那团热烘烘、y邦邦的家伙。
埃尔顿早就s过一回,内k里沾满黏稠的jgye不说、还被再次隆起的yjg撑得紧紧的。他握着妹妹那只细neng的手去触碰自己的yjg,而当那发育良好的柱状物塞进她的手心时,身下的nv孩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叫。
“唔……对、就这样握着它……唔……”
“动一动、达安……别怕、00它……”
“真舒服……达安再00那里……别怕、你以后会喜欢它的……嗯……”
……
埃尔顿趴伏在达安妮耳边沉醉的喘息着,那只软糯的小手b起内k与se情杂志是宛如天堂般的存在,一想到他从小就在他怀里的长大的妹妹、被他深ai觊觎多时的妹妹正在为他sh0uy1ng,他就激动得脊背都在颤抖;
b起无b享受的埃尔顿,达安妮则是倍感惊慌失措,从小被父母教养良好的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x器,手心里那个大东西在她这里则是成了怪兽般的存在,它又y又大,她一手都圈不住;表面上不仅有着不断起伏的坚愣脉络,还有着十分滚烫的热度。
埃尔顿用教她用手指去抚弄那顶端尽头光滑的圆头处,每动一下就有粘稠的yet从中间的小眼儿里冒出来,流得她满手都是黏答答的;
达安妮羞臊不已,只能努力按照埃尔顿说得那样做,可这得了好处的人却偏偏还不知足,甚至还要在她耳边说荤话:
“唔对、就这样……达安果然学得很好呢……”
“哈……好舒服、达安……”
“达安以后每天帮我好不好……嗯……达安给我做妻子吧……这样我们每天都能这样快乐……唔……”
“不、不许说了!不许说了!”
nv孩儿羞耻得要哭出来,可听着她那带着哭腔的撒娇声音,埃尔顿却越发兴奋,他握着妹妹的手快速撸动着那肿胀不堪的yjg,脑海里也忍不住开始幻想达安妮穿着婚纱走向他、两个人做了夫妻之后没日没夜欢好的场景;
“唔!呵!达安!达安!妹妹、我的达安……我ai你、我ai你!”
“嗯——”
随着一声沉闷的哼y,那根胀大的y物在达安妮手心里剧烈抖动了一下,然后便s出了一大gu温热的粘ye,将两人的手弄得黏糊糊的;
埃尔顿脱力般的趴在妹妹软绵绵的身躯上餍足的喘息,而达安妮则是委屈的推推他,抱怨道:“起来、你好重……”
闻此,埃尔顿便笑着吻了吻她翘起的红唇,将两人塞在他k裆里的手拿了出来。
午后金子般的yan光下,两人沾满白浊的手闪着亮晶晶的光芒,达安妮闻到手上那咸腥的气味,便立刻瞪了一眼那躺在床上笑得餍足得意的兄长,嗔怪道:“原来你拿我的衣服做这些事情!”
“以后有你了,就不用你的衣服了。”
埃尔顿笑眯眯的亲吻妹妹的脸颊,然后将她抱在怀里,用g净的纸巾替她擦去手上的jgye,并好声好气的哄着她。
两个人就这样挨在一起耳鬓厮磨了一会儿,直到楼下忽然响起汽车的声音,埃尔顿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起身去窗边查看:
“是妈妈回来了。”
他关上窗户回到床上,抱着妹妹叹气道:“真希望我们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的待在一起……”
“……会有那么一天的。”
达安妮抱着靠在自己x前的兄长喃喃自语,此时,她那张如水晶般清澈纯洁的面孔竟意外的呈现出一种无b坚定的信念感。
他们就这样拥抱依偎了一会儿,直到楼下传来母亲的呼唤声才分开相拥的手。
经历过那个闷热而q1ngyu朦胧的下午后,一种新的意识于达安妮t内觉醒。她仿佛一夜之间彻底告别懵懂无知的孩童时期,迅速成长为了一个真正的nv孩儿。
她开始关注自己的身材,也开始使用护肤品化妆品,每当学校里的男孩儿们朝她吹口哨或献殷勤时,她也会窃喜于自己的魅力。
夏季的期末考试结束后,达安妮和好友丽贝卡度过了一个闲适的周末。她们泡在丽贝卡家的露天天台泳池里,一边听音乐喝汽水,一边畅聊各自的心事。
在两周前,丽贝卡和男友度过了一个非常浪漫的一夜,她滔滔不绝的向达安妮讲述着她和男友是怎么进入一家酒店、怎么在前台人员的戏谑目光下走进电梯,而在说到那真正发生的事情时,一向泼辣的丽贝卡忍不住凑在达安妮耳边害羞道:
“那事儿可并不像别人说的那么轻松……有点疼,不过很快就过去了……”
“……”
达安妮脸红得像集市上摆到最外面做招牌的水蜜桃,她既好奇又害怕,只能小声问:“那……那你用手0过他吗?”
“那当然了……”
丽贝卡同样脸红,她拍了拍泳池水面,强做镇定道:“那家伙笨得不知道怎么进来、看到我流血还吓得不得了,还是我用手帮他重新……”
闻此,达安妮既觉得害羞又觉得好笑,而她身边的丽贝卡则像是反应过来一样,疑惑的问:“话说你为什么会这样问?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呢?”
“……”
达安妮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抓包,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而丽贝卡则是迫不及待的抓着她b问起来:“你和谁恋ai了?你在和谁恋ai达安?是他让你0他吗?”
“嗯……”
nv孩儿回避不了,于是只能羞涩的点了点头,咬着嘴唇道:“不过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他是谁……总而言之、我觉得这有点儿奇怪……”
“奇怪?为什么奇怪?”
“……因为……因为我觉得它0上去也并不舒服。”
说完,达安妮就羞恼得把自己半淹进了泳池里。
丽贝卡在听到这句话后,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她望着达安妮,无奈的笑着说:“舒不舒服可不是这样判定的……这得等你真的和他那个的时候才知道……”
说着,她就神秘兮兮的凑到达安妮耳边小声嘀咕说:“不过我听别人说,这个好像都是越大越舒服……”
“……那什么样的才算大?”
达安妮有些好奇又有些疑惑的问。
“e……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和阿方索就已经很舒服……”
丽贝卡想了想,就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圆,又b划了一下长短,道:“他大概,这么大吧……”
“……”
达安妮呆住了,可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想到底要不要说出口时,丽贝卡就已经b问起了她;
没有办法,达安妮只能伸出两只手圈成一个粗粗的圆,然后b划了一个近乎汽水瓶的长度……
这下子轮到丽贝卡呆住了,她瞪大眼睛望着达安妮,整个人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真的吗?!”
“真的有这么大吗?”
“这是真的吗?!达安!”
她不可思议的追问着,而达安妮则是害羞得说不出来话、索x钻到泳池当起了金鱼。
丽贝卡可不会放过这个捉弄好友的机会,她笑着去追逐达安妮,试图从她口中挖出这个神秘男人是谁,但都被达安妮回绝否认。
天台泳池里回荡着两个nv孩儿嬉戏打闹的声音,而圣保罗的夏日,也才刚刚开始……
家里的汽车又坏了,达安妮决定找个修车工来上门修理。她从家庭杂志上找到了一个电话,在一通简单的交流后,对方便答应明天派人来修理。
——看来车子很快就可以修好了,这样就不用每天租邻居卡尔的车去超市了。
一想到邻居卡尔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达安妮就感到恶心。今年24岁的她在三个月前和丈夫一起搬到这座社区,夫妻俩本以为可以就此开启甜蜜幸福的生活,却没想到丈夫很快就被公司派往日本进行为期三年的工作。
可怜的小妇人就这样告别了丈夫、独自带着一岁多的儿子留在这里生活。可一个美貌年轻又独守空闺的nv人总是会引来各种男人的注目,尤其是老单身汉卡尔,几乎每每看到她都是一副恨不得钻她裙底的眼神他有一次借捡东西为由跪在地上亲了她的脚,令人作呕至极。
达安妮一想到她还要与丈夫分别两年之久就感到悲伤不已,她无法想象自己还要忍受那个变态的男人那么久,也无法想象自己将要承受那么长久的寂寞。
她18岁就与丈夫结婚,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分开过。夫妻两个的生活十分甜蜜火热,身为巴西人的丈夫x1nyu需求十分旺盛,达安妮也早就习惯了每晚在丈夫的滋灌下熟睡过去。
可现在一切都没有了,于是每天晚上哄完儿子入睡之后,她便只能抱着丈夫的衣物自我抚慰以排解寂寞……
“唔、哥哥……哥哥~”
大床上,浑身不着寸缕的小妇人正抱着一件男士衬衣厮磨,她一边将脸埋在衬衣里吮x1上面残存的气息,一边将雪白的小手伸至丰润的大腿间抠挖。
达安妮于脑海中努力回想着她与丈夫za时的每个细节,她学着丈夫以前的手法去抚弄腿间的r0u花,可不管她如何去r0u、去掐、去捏,都无法达到丈夫给予她的那种灭顶快感。
“呜呜、哥哥……帮我、帮帮达安………”
娇neng的r0u花早已被小妇人不知轻重的捻r0u弄得红肿充血,yshuish哒哒的流了一pgu,可快感却依然迟迟不肯到来。达安妮哭得委屈又伤心,她一个劲儿的呼唤着丈夫,可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她又哪有别人。
在无法通过外面的yr0u获取ga0cha0后,被x1nyu折磨得快发疯的nv孩儿终于忍受不了了。她拨开腿间的y,忍着羞耻将细neng的手指伸进了身t里,模仿x器进出的速度c弄自己。
可早就吃惯了丈夫那根粗硕yjg的xia0x又如何能接受这样的落差。几番抚慰无果后,被yuwang高高吊起的寂寞妇人终于崩溃了,她抱着丈夫的衬衣嚎啕大哭,伤心yu绝,直将两只蓝se的大眼睛都哭得红肿。
她从14岁起就与身为养兄的哥哥偷情,自那之后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冷落。结婚之前他们背着父母偷情,结婚之后酒更是如胶似漆、一天都离不得彼此。
如今陡然分开这么久,心灵上的空虚与寂寞的r0ut几乎要把达安妮b疯。她每夜都要用丈夫的衣物ziwei,借那短暂的快感去忘记分别的痛苦。
可几次之后,就连这种快感也变得越来越奢侈,被c弄熟透的身t越来越yu求不满,到了现在就变成非男人的yjg不可。
但现在没有人可以提供给她yjg了……她的丈夫现在远在大洋彼岸的日本,达安妮只能独自哭噎着睡去,忍受着这揪心的寂寞苦楚。
本以为就此算了,可x前那胀痛的shangru又将达安妮从睡梦中唤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去看,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道从何时起开始溢r,n水将床单被子浸得sh透一大片,但即使是这样,rufang仍是一阵阵闷胀的疼。
没有其他办法,nv孩儿只能哭哭啼啼的起身去洗手间挤n……
达安妮出生在热情的南美国家巴西,那儿的nv孩儿就像盛夏的凤梨般成熟迅速,而她自然也不例外。
自13岁来了月经起,她的x部就日复一日的涨大,再加上年少无知时就与身为养兄的哥哥偷偿情事,两只rufang便在兄长的r0un1e把玩下长得更加丰满,等到怀孕生子时,x前的两团软r0u便像两只大椰子般垂挂在她那秀美的身躯上。
椰子里面装的是清甜的椰汁,而达安妮的硕r中则装得是甘甜的n水。这些n水哺育一个婴儿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达安妮身t营养充足,n水分泌得又多勤,经常胀得rufang生疼。
以前这种时候往往她最ai的丈夫会挺身而出、为她解决麻烦,他会温柔的捧住她的大rufang一边轻轻按摩一边用力吮x1,在他咕噜咕噜地将n水喝进肚子里时,那些胀痛感也随之一起褪去;
可现在他离开了家、去往了遥远的日本,达安妮只能对着洗手间的大理石盥洗池挤掉那些n汁。
nv孩儿的两只小手根本没办法完全捧住自己那沉甸甸的rufang,她生疏的为自己按摩、挤压,时不时疼得小口x1气。就这样手忙脚乱的弄了好半天后,r白的n汁终于像小泉一样淅淅沥沥的落进了盥洗池里。
——如果他现在在自己身边该多好。
达安妮ch0u泣着想,如果此时哥哥在身边,那她一定不用忍受这样的痛苦;她的哥哥兼丈夫一定会捧住她的rufang、叼着她的rt0u缓缓用力吮x1,然后再将roubang填进她那饥渴的yxue里、用jgye填满她那空洞的小子g0ng……
挤完n之后,达安妮0着两只被自己捏出红痕指印的大nzi,疲惫的瘫坐在了马桶座椅上发呆,她害怕一个人面对这孤独而不见尽头的漫漫长夜,更无法忍受生理那得不到满足的渴求。
她想念极了丈夫,目光流连在浴室里他用过的毛巾、穿过的拖鞋上,最终定着在盥洗台上的牙刷上:
一个多月前他还在这里刷牙。那时候达安妮笑着凑过去闹他,结果被男人抓到怀里,就着晨b0再次埋进了那濡sh紧致的xia0x。
在这如胶似漆的热烈夫妻生活里,丈夫早就学会一心二用。他就那样一边刷牙、一边r0u着她的nzi挺进,达安妮被c得像小猫一样sheny1n叫唤,丰沛的yshui落在两人脚边的雪白地板上,滴滴答答的声音都被刷牙漱口声掩盖了过去……
达安妮握着这只牙刷回想着那激烈的x1ngsh1,最终咬住嘴唇,大着胆子将牙刷伸到了双腿之间……
——就让他以这种方式满足自己吧。
达安妮哀戚的想,她觉得哥哥绝对不会怪她什么,毕竟他最喜欢吃她的水、咬吻她那neng腴的花r0u。
当牙刷上那微y的软毛接触到敏感的y上时,一gu麻麻的痛痒感觉就从腿间直达小腹。达安妮小声x1气了一下,紧接着就腰肢一软,整个人倒靠在马桶上低声sheny1n,她握着牙刷,缓缓在xia0x上摩擦起来,随着快感的生起,她的眼神逐渐迷离,喉咙里也发出了j1ao般的jia0y。
“啊、哈~哥哥、哥哥~”
她学着丈夫素日的做法,一手大力r0un1e着x前的硕r,一边用牙刷模拟x器进出的频率刮挠腿间的y花。
可怜那平日里被蕾丝和丝绸内k小心包裹、被男人用唇舌热情吻x1的娇neng小花,就这样被粗粝的牙刷反复摩擦着,几瓣y被蹂躏得敞开、委屈得打着卷,中间尖尖翘翘小蒂也探出头来,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抱怨着。
「达安可真是个小浪货。」
脑海里的男人这样对自己说着,达安妮幻想着那只粗糙的大手正用力拧着她的n头、恶狠狠的惩罚自己。
「我不在你身边,就饥渴到要拿哥哥的牙刷ziwei吗?」
“他”用力在自己rufang上扇了一巴掌,水球般的ruq1u就这样在灯光下颤颤悠悠。
“啊啊、哥哥!哥哥、呜呜……达安错了,达安想你……啊哈、哥哥……”
nv孩儿流泪满面的尖叫起来,她赤身0t的靠在马桶上蠕动痉挛,两条大腿将x间的牙刷夹得si紧,x前的rr0u也被她自己捏得爆溢而出、以至于让白花花的n水流了一身。
在哭叫声中,达安妮终于迎来了渴望已久的ga0cha0。马桶盖上沾满了yshui,腿根的软r0u像果冻一样瑟瑟发抖,yshui顺着雪白的小腿一直滑落紧绷着触在地板上的脚尖,在地上积攒起了一小摊水ye。
达安妮握着裹满yye的牙刷,筋疲力尽的瘫倒在马桶盖上,她喘着气,x前的两团ruq1u也跟着起起伏伏。
她就这样双目无神的盯着浴室天花板的暖橘se灯光发呆,于心中默默祈祷明天修车工一定会到来,不然她一定无法使唤着两条瘫软的腿走去市区采购……
第二天清晨,当达安妮给儿子喂完辅食后,一台破旧的黑se皮卡停在了她家门口。此时她正在洗碗,从厨房的窗户里看到一个男人背着工具包下了车、按响了院子的门铃。见状,小妇人便急忙放下手头的事情,跑去给那人开门……
“你好,我是修车工埃尔顿,请问您是塞纳夫人吗?”
男人站在门外自我介绍,而达安妮则是仰头呆呆看着他,嘴唇嗫嚅半天说不出来话来:
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大概三十岁左右;戴着一顶黑se的旧bang球帽,穿着一身破旧的衣物,也许是因为常年从事辛苦工作,肤se也晒成了黑黢黢的小麦se;
尽管看起来平平无奇,可是他那鼻子高挺、眉目深邃的长相却像极了达安妮那远在日本出差的丈夫——如果不是因为昨天才收到丈夫从日本写来的信,她几乎就要怀疑这是丈夫故意制造的“惊喜”!
“你好?”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的男人再次出声询问,“请问您是昨天给我打电话的塞纳夫人吗?如果是我弄错了的话……”
“哦,是的,我就是昨天找你的那个人,”
达安妮从思绪中回过神,然后手忙脚乱的打开了院门上的锁栓:“抱歉、我刚才在发呆,我最近有点儿太累了……”
“没关系,夫人。”
修车工不动声se的看了一眼小妇人x前那对被粉se碎花围裙包裹着的丰满rufang,就问:“请问是谁的车需要修理?您丈夫的吗?”
“哦不,是我自己的,”
达安妮并没有察觉到修车工那不老实的目光,只是一边带他往自家车库走去,一边道:“我也不知道它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想应该是太旧了的原因吧……”
“这没什么,毕竟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替您找到原因,解决问题的。”
修车工的热切话语让达安妮楞了一下,她侧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在对视上那双酷似自己丈夫的棕se眼睛后,她忍不住脸红,然后有些不自在的转移话题道:“不知道你带的工具齐不齐全……我家车库里还有很多工具,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拿出来用……”
闻此,修车工走进车库四处打量了一番,在看到那放满工具的专业工作台和升举机后,就问:“这里看起来简直像个汽车工作室……这些都是您丈夫布置的吗?”
“是的,”
听到这个称呼,达安妮神情黯然,不自觉的抱住了胳膊,喃喃道:“他是个车迷,还做过赛车手……为了车他可以不顾我和孩子一个人去日本待着……”
修车工那藏在bang球帽帽舌y影里的眼睛,无声无息的盯着小妇人x前那被胳膊挤得更加膨涨的rufang,脖子上的喉结也忍不住上下滑动起来。
“那真令人遗憾,夫人,”
他b着自己挪开目光,一边放下肩上的工具包一边安慰说:“如果是换成其他人,他一定不愿意离开这么美丽的妻子……”
闻此,达安妮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尽管已经结婚多年且养育孩子,但她脸上那两枚浅浅的酒窝,让她看起来依然像个少nv般可ai纯真。
“哦对了,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她像是想起来什么般的问。
“埃尔顿。”
男人摘下帽子,露出那一头拉美人种特有的黑卷发。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几步之外的少妇,目光深邃灼热,“你可以叫我埃尔顿,塞纳夫人。”
新来的修车工是个很有g劲的家伙,他很快就在车库里忙活起来。叮叮砰砰的声音传到客厅里,达安妮一边给孩子喂n哄睡,一边出神的聆听着。
听着那些金属磕碰的声音,她恍惚间觉得丈夫似乎回到了自己身边。尤其是想到修车工那张酷似丈夫的英俊脸庞,她心中更是酸涩——如果就是他该多好。如果是他回到自己身边了该多好。
孩子就在母亲香软的怀抱里含着rt0u睡着,达安妮握着nzi、小心翼翼的将rt0u从孩子口中拿了出来。
那原本粉neng无暇的小粉珠如今因为丈夫的频繁吮x1把玩和日夜哺育孩子的辛苦、而变成了熟透的赤红se小果子;陡然一下没了x1力,那r白se的n水仍自rt0u流出,把衣襟都打sh一大片。
达安妮一手抱着熟睡的孩子,一边慌乱的找纸巾擦拭衣服。可等她手忙脚乱的将孩子放回婴儿床去专心擦拭衣服时,浅蓝se的裙子早已被r汁晕sh一大片。
没有办法,达安妮只能去换衣服。而等她收拾好自己时,墙上的时钟也指向了午饭时间。
车库里的叮叮砰砰声仍未停止,达安妮犹豫了一下就去冰箱里取食材。
——不知道他喜欢吃些什么。
抱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期待,达安妮按照丈夫的口味做了巴西菜,当她来到车库准备叫他吃饭时,男人正半躺在车下修理着什么。
也许是为了方便工作,埃尔顿脱掉了外套,只穿着一件白se的工装背心;小麦se的皮肤与粗壮的手臂就这样暴露在达安妮的视线里,她傻乎乎的呆在了车库门口,大脑一片空白的盯着对方:
车库里满是灰尘和汽油味,男人的脖子和胳膊上布满了汗珠,他专心致志的修理着车子,每当用力拧动扳手时,就会发出一道闷闷的低喘,手臂上的经络与肌r0u线条也随之一gu一动。
达安妮入迷般的看着这一切,x口起伏,腿间濡sh,脑中的思绪也情不自禁的飘回来与丈夫恩ai的日子:
以前丈夫沉迷于捣鼓汽车而忘记吃饭时,她也是这样来叫他的;可倔脾气的男人往往非得弄好一切才肯和她去吃饭,达安妮没有办法,只得贴过去抱着他撒娇;
男人抵挡不住这具丰媚娇躯的诱惑,好几次都是直接拉着她在脏兮兮的车库g起来;可达安妮一向aig净,她一个劲儿的反抗挣扎,又哭又闹,甚至直接捂着大nzi不让丈夫吃;男人没有办法,只能把她盘在腰上、一边用力cha入,一边抱着她走向与车库内门相连的别墅……
“有什么事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