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端水大师的摔杯艺术(1/2)

通往地下室的门与小别墅毫不起眼的墙面融为一体,机关打开之后,墙内又是一层防爆门,带有指纹锁。

地下室的过道很狭小,以至于防爆门成功开启时,指纹识别成功的滴——声都让季泽打了个寒战。

比冰冷的金属音更刺人的,是地下室里刺骨的潮湿和寒意。

季泽攒紧了眉,快步越过两侧明显旷了很久的地牢,径直走向尽头的那间明显特殊的囚室。

过道里的光本就已经十分晦暗了,可门甫一打开,季泽仍然被里面浓郁的黑给惊到步子停了一瞬。

墙体的确破败,这建筑毕竟是上世纪的了,可囚室的墙体设计和材料却是近些年最新整装的。毒窟里么,除了毒,暴力手段也足够叫人心惊。

特殊的墙面吸收光源,人长期呆在这种环境里,就是不瞎,视力也会短暂退化几近失明。

开启墙面的高强度大灯后,季泽这才看清了角落里蜷缩着的苏郁,伶伶仃仃的单薄一只,链子盘在她身上,像被囚住了的脆弱小雀,翅膀都抬不起。

隔壁囚室里的嘶哑求饶声还在继续,查理斯的部下一以贯之他出了名的用刑了得,更别提裴溯临走前特地交代了吊着口气足矣。

季泽看着苏郁薄薄的脊背正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而颤动,心下不免叹息,凭她的体质能抗得住这囚室一晚已经是极限了,更遑论还有时时传来的惨叫哭号时时萦绕耳畔。

联系了医生前来地下室给苏郁做检查的空当,季泽望着灰扑扑格网状的墙面出神——十六世纪时,西方有种名为”水滴头骨穿“的刑罚,受刑者日复一日感受着从头顶滴落的水滴,直至达到“头骨穿”的效果。

不过,有意思的是,绝大多数受刑者并非死于水滴磋磨,而是彻底被恐惧逼疯。

两间囚室,却只有单向的声音传导,再辅以纯黑的环境状态。

不得不说,布朗家在囚室的设计上确实是有点东西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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