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来访者的情况的确很令人头疼。
首先她的心理年纪就被这位亲哥哥豢养地暂停在了少女甚至是幼女时期,极度依赖甚至存在些许爱慕着这位亲哥哥,很难将其从这个哥哥身上剥离出来。
其次……
陆缜眸光闪过莫名的意味,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明白真正的烂醉如泥,是绝对不可能化身失智野兽把亲妹妹翻来覆去奸污一整夜的。
这种利用不平等的社会身份诱奸的情况,从来不在少数。
放任下去,很有可能会发展出一段对弱势方伤害性极大的畸形恋。
虽然不抱希望,但陆缜还是尝试性开口:“你的哥哥既然是生意人,那应酬一定不会少,可能过不了几天,他又会醉得不省人事……”
“不可能的”,面前的少女两手抓着包,一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但却用着那张婴儿肥未褪的娇嫩脸认真的为她哥哥背书,“我哥哥对我发誓,他承诺我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
陆缜秉持着良好的专业度,淡笑回应,而后钢笔在病历本上行云流水写了几行字。
情况复杂,但未必没有解法。
既然无法将来访者抽离,那不如让其彻底沉入,撕开这幅禽兽哥哥为诱奸亲妹而描绘出的美好画卷下的现实。
陆缜收起给女孩以压迫感的病历本与钢笔,双臂落在桌上,身体前倾,姿态如同高中班级里课后那些吊儿郎当转身去和后桌女生玩笑的男高一样,“好了,现在咨询结束,我们聊聊天吧,你还是高中生吧!”
女孩愣愣的,显然不知道咨询怎么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