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没有超出李承泽的预料,天将将暗下来,范闲就带着一些拜访的礼品来到了前厅。
李承泽身子还酸软着,前日的雨夜刚刚同谢必安完成了一次完全标记,还没有恢复,这几日更是在与谢必安渡过〔情热期〕,本就虚弱的身子还要算计别人。
范闲来的快,刚与谢必安完事,收到消息的李承泽只来得及卸了妆,梳了款不算出格的头发,长发半批在身后,格外的娇俏。
李承泽被谢必安扶着,吸拉着鞋走进前厅。
范闲小小一只,看起来十多岁大的孩子实则比谁都成熟,装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四处打量着。
“范小友。”
李承泽声音沙哑,却带着明显的男性的特征,像小猫的尾巴挠人心痒。
谢必安扶着人坐到主位,没离开,虎视眈眈的看着范闲,生怕范闲做什么不恭敬的事情来。
范闲才不理会他,满心满眼都是刚出来的男子。
虽然看着与那位“林黛玉”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可范闲却觉着这个人十分的熟悉,似乎他曾经在哪见过。
屁股刚接触座椅,李承泽就愣着了,害怕自己的反常过于明显,这才僵硬着身子勉强自己坐了下来。
李承泽身子僵硬,后腰是一片酸痛,长时间的抽插和撞击更是让屁股非常的不舒服。
直到现在,李承泽还带着满肚子谢必安的精液,后穴内充满肿胀感,就像还有一个不会动的阴茎被塞在后穴一样,格外的不适。
加上那条自己选的丝绸手帕,总会随着自己的走动不断的与肉壁摩擦,吸了液体之后格外的顺滑。
有时还会顺着身子向外滑去,略带粗糙和凸起的刺绣摩擦着李承泽靠外的敏感点。
若不是李承泽坐的时候一向随意惯了,衣服堆积在哪里,看不明白,估计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半硬的明显的生殖器。
李承泽都在想自己当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现在受苦的只有自己。
一时间,这样大闹一场下来李承泽也有些受不住。
他脸色疲倦,招呼着年幼的小范大人来吃晚膳,神色奄奄的,闭口不接范闲的任何话茬。
现在的小范大人毕竟不是几年后一代孤臣,有点小算计但不多,浅显到李承泽一眼就看到了头。
看着李承泽现在明显的不想说话一时也没了招,只能跟着人把饭先吃了。
谢必安也被李承泽叫着坐下吃饭,还夹了不少菜给他。他对下属一向没那么严格,更何况谢必安又不算是外人,就像范无救一样。
范闲来之前被奶奶说着吃了不少饭,原本该是吃不下去的。
可是眼前的人脸色实在算不上好,但是吃着饭的样子却让人有食欲极了,跟着他一起,一口两口下去,竟然吃撑了!
“不知兄长应该如何称呼?”范闲人小鬼大的,吃完饭上来就套近乎。
“林承泽,你是范闲吧。”
李承泽喝了杯茶,腰后垫着软垫,舒服的叹口气,毫不在意形象的盘腿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