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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逐渐笼罩,街上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他自己的脚步声。
路灯忽明忽暗,惨白的灯光照在他身上,他疲惫地走回家。
陡然他直觉这里安静地不对劲,即使是下班时间也不该如此寂寥。
他有些慌了。
他开始环顾四周,然而没有发现异常。
他急切地加快脚步想离开这里。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血肉被切开的诡异声响和泛着腥臭的气味。
他不敢回头,蒙头往前跑去。
灯光奇怪的从他身后照来,扭曲崎岖的,他发现了那个隐秘的影子,跟踪者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回荡,他心中涌现出一股不可抵挡的恐惧。
他战战兢兢地往前跑,几乎是要摔倒。
甚至觉得要死在这里时,眼前出现了一位穿着警服的人。
来者剑眉星目,面容如雕塑般完美,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星辰。他的身姿高挑挺拔,行走间步履平稳,让人有几分安心之感。
他想起来了,系统曾发布的一条隐藏规则。
【如遇到致命威胁,可寻求特殊npc帮助。】
江沅清友好地笑笑:“请问需要帮助吗?”
被追杀的窥视感突然消失,他好像一下子破防了,奔溃地跪下抱住江沅清大腿,“求求你救救我!刚刚刚刚有杀人犯在追杀我!”他语无伦次,几乎是尖叫地说出。
江沅清心下叹息,他轻拍被吓得不轻的玩家,安抚他:“没事了,有我在不会让他害你的。”
江沅清往前几步,把玩家护在身后,手指微动抚上腰间配枪,他眼眸似鹰般锐利,来回巡视着周围的异状。
然而街道上寂静无声,路灯似是寿终正寝了,滋啦一声熄灭,本就昏暗的光消失,只剩些微月光。
近乎黑暗的小巷,仿佛暗中窥伺的怪物,在等待猎物露出致命的破绽,咬断喉咙,拖回巢穴,细细享用。
江沅清警惕不减,他慢慢靠近小巷,耳边传来突兀的风声,双眸微眯,手下动作娴熟地拔出枪指向声源。
仔细看去,入目没有任何活物,刚刚的风声好似真的只是风。
江沅清依旧不放心,举着枪缓步后退,直到退回光亮处才稍稍安心,他回头看向惊魂未定的玩家,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你没事吧?还能站起来吗?”
玩家从恐惧中缓过来,才发现眼前的npc过分英俊了,和其他只能机械发出同样语句的普通npc完全不一样。
他心想不愧是特殊npc。
他点点头,就着江沅清的力道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我也没想到,有路灯还会这么危险。”
“嗯。”江沅清点点头,将配枪塞回原处,他带着玩家走向不远处的警察局,“你现在暂时脱离危险了,为了你的安全,你可以暂时住在警局。”
玩家惊喜的看着他,果然他就是玩家空间里都传遍了的那个正义npc,只要向他求助就会获救。
安置好受了惊吓的玩家,江沅清有些疲惫的回家,脑子发懵,身上症状又有些加重。
他打开房门,猝不及防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仿佛治愈了他一身的疲惫,江沅清安心地伸手环住对方,对面平稳强健的心跳传来,大大缓解了他的症状。
是他的“妻子”秦枫眠。
他今天穿着一身水蓝色睡裙,袖口是荷叶边,显得手臂细伶伶的,白皙高挑,乌黑的长发垂落胸前,穿着这一身竟也不违和。
他眉眼弯弯,蹲下身子替江沅清换鞋,仰起雪白透粉的脸看向他:“老公,今天辛苦了。”
江沅清有些疑惑他是怎么知道的,但转念一想他可能脸上疲惫过于明显了罢。
他配合着换鞋,对自己的妻子笑了笑,安抚道:“没事,看到你就不辛苦了。”
秦枫眠好像脸红了下,害羞但还是用清亮的眼神看着他,伸手勾住江沅清的手臂将他拉到饭桌上:“快吃饭罢,净说些羞人的。”
江沅清一边吃一边回忆副本信息。
他是想治疗自己的肌肤饥渴症才会被绑定了正义npc系统,而系统给他发布了任务信息和副本概要后就离开了。
【在辉芒照耀不到的地方,罪恶便汇成了海洋。这是一个被黑暗笼罩的城市,血肉横飞,残肢断臂是常态,危险隐匿其中。】
【你是副本的正义npc,你的任务是在有玩家向你求助时,保护他们,在必要时可以帮助玩家通关。】
【当有玩家真正攻略完成副本时,你便可以离开这里。】
【为了缓解你的症状,系统给你设置了一位妻子】系统说完这一句就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妻子居然是个男的。
但是他的样貌实在是一顶一的好,穿上裙子几乎看不出来。
江沅清分神地想着,脑袋都快埋到饭碗里。
额头一热,被什么托住,就听秦枫眠笑吟吟地说:“这么香吗?头都要埋进去吃了。”
“没有,是想你想得失神了。”江沅清一本正经的。
“油嘴滑舌。”秦枫眠轻拍了他一下,“快些吃吧,吃完收拾收拾睡觉了,看你累的。”
“好。”刚答应,江沅清就觉得脚尖蹭到了什么东西,以为是腿伸过了想往后退退,就感觉有温热的东西靠过他的脚踝,从裤脚探进去踩住他光裸的小腿,轻轻挪动。
抬眸看向刚刚说出早点休息话语的秦枫眠,要不是腿上的触感,还以为是真的呢。
江沅清面不改色,假装腿上没有东西在蹭他,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和妻子发生关系。
于是他光速吃完饭,逃命似的冲进浴室洗漱。
只留下秦枫眠一个人坐在客厅,好笑的看着他的背影。
等他洗漱完,秦枫眠已经在床上等他了,指了指床头的牛奶,“快喝了吧,今晚早点睡。”
江沅清毫不犹豫喝下,爬上床矜持地和秦枫眠隔了一点距离。
手却被他拉住十指相扣,温热的气息靠近:“牵住吧,不然又难受了怎么办。”
江沅清也不知道自己答没答应,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只有月光从窗中撒出细碎的光芒,屋子里被黑暗溢满。
高挑的黑影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站在安睡的两人旁边,黑影凑近仔细看了看两人的脸庞,一怔,“竟然是哈哈哈哈,果然会这样。”他兴奋地捂住嘴,仿佛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
黑影向前几步,几乎是贴到江沅清身上,状似发狂地痴语着:“江沅清,清清,你怎么能抢走我的猎物呢?”
他眼中闪着猩红的光,手不老实地摸上江沅清裸露在外的锁骨狠狠碾磨,“那就你来当我的猎物吧。”
近乎黑暗的房间里上演着荒诞淫靡的一幕。
这间房子的主人被掀开睡衣,胸前饱胀的胸肌被附在身上的黑影恶意揉捏,而他的妻子还在旁边安睡,全然不知自己的丈夫正在被怪物侵犯。
黑影很有探知欲,他双手包住胸肌,像捏面团一样用力碾压,甚至大力地让身下的男人发出几声似求饶的哼声。
黑影听到声音更兴奋了,他手指捻起坠于其上呈深红色的乳尖,指甲掐着一揪。
又痛又带着酥麻的感觉让江沅清浑身一颤,眼皮底下的眼睛无助地转了转,想醒过来但是没能成功,只能继续被黑影折磨。
黑影觉得还不够刺激,他埋头探出似蛇信子般尖端变细的舌头,裹着被掐的战栗勃起的乳尖狠狠吸入口中,满意得听到江沅清一声哀叫,四肢无力地挣扎了下,又被梦魇缠入。
他一只手依旧对裸露的乳尖毫不留情地掐捏,把它玩得红肿饱胀,可怜兮兮的只能任他摆弄。
含在嘴里的也没放过,他用舌头重重舔过,乳尖在他嘴里七倒八歪的被裹挟着。
黑影想看到江沅清更多反应,于是他张开嘴,露出尖牙,咬在脆弱的乳尖上,叼着它时轻时重地啃噬。
“啊!”江沅清惊叫一声,试图醒过来,但他好似被鬼压床了一般,除了加重喘息之外无法逃离。
黑影开心地继续加重力道,在他白皙的胸脯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不多时,江沅清的胸肌就被玩得满是青紫红印,仿佛遭人虐待了一般凄惨。
黑影很满足,他低头把江沅清的胸脯完完整整地舔舐一遍,留下一道道水痕。
看着自己的杰作,黑影觉得今晚被抢走猎物的杀欲消失了,只留下想亲近吞噬江沅清的欲望。
出于恶劣的想法,他把江沅清的睡衣扒了,把他的双手用睡衣打了个结挂在床头,好让胸口完全的袒露出来。
黑影甚至开心地哼着小曲,解开江沅清的裤子,扯下他的内裤,轻佻地摸了把小江沅清,又给他穿上空荡荡的睡裤。
黑影捏着那团白色的布料,用手包裹着放在鼻前深吸一口,陶醉地:“好香啊清清,好想把你吃掉。”
他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咬了一口江沅清饱受摧残的乳尖,惹得江沅清又是一颤,餍足地隐匿在黑暗中离开了。
温暖的日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江沅清眼前。
他蹙眉,感觉浑身酸痛,仿佛昨天被人打了一顿,尤其是胸口布满了不可描述的痛。
他睁开眼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胸脯被侵犯的满是青紫红痕。
江沅清大惊,这是谁干的,看了眼身旁安睡的妻子,感觉不会是他。
这副本里不会有什么色鬼吧,但是为什么要对他一个大男人下手。
不敢惊动妻子,他只好缓缓挪动身体,试图挣扎出来,挣扎间他发现好像侧腰也有一枚红痕,有些隐蔽,像偷偷印上去的。
江沅清还在皱眉思考,就感觉旁边的妻子动了动,他揉揉眼睛似是刚醒,就被江沅清的惨状吓了一跳。
江沅清刚想解释一下,就见他可怜的妻子眼眶一红,晶莹的泪珠滑落,掉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
江沅清不敢说话了,是啊,谁早上一醒来看见自己丈夫这幅模样都会被吓到的吧。
秦枫眠抹了抹眼泪,还是止不住,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水意,开口带着些哭腔:“老公你出轨了吗?能不能别丢下我呜”
他凑上前来,乌黑长发蜿蜒在江沅清红肿的胸口,有种被蛇缠绕的荒诞感,抬头看着他,“我会很乖的老公求你了”
江沅清再多的辩驳在此刻都堵在了嘴里,只能给他一遍遍的道歉:“对不起老婆,我不想的这真的不是我。”
“真的吗?”秦枫眠不想怀疑他,但是现在的场景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真的。”江沅清知道自己的话很苍白无力,但还是努力着。
“好吧。”秦枫眠看着他笑了一下,“但是这个要处理一下呢?”
江沅清:“?”什么处理什么。
就见秦枫眠拿着酒精和创口贴过来了。
他把酒精抹在手心揉开,抚上江沅清饱受折磨的胸脯,一遍遍消毒。
江沅清被揉得感觉很奇怪,但这次他理亏,只能挺着胸口让秦枫眠更好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消毒终于结束了,秦枫眠拿着创口贴撕开,贴在被啃咬得红肿满是牙印的乳头上。不知是有意无意,他的手指戳到了几下乳尖才贴上。
江沅清不适地动了下,创口贴贴得有些紧了,绷得本就受伤的乳尖有些难受,但是他没敢说。
只讨好得用脸凑近秦枫眠贴了下:“老婆,帮我解开吧,我要去上班了。”
秦枫眠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给他解开了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