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含露你打我两下(1/2)

徐含露听笑了。

“惩罚你,说得好听,爽的不还是你?我现在走了才是惩罚。”

席今节拉着她的手在自己guit0u上捏着,将下巴抵在她颈窝,喘的声音好听极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一下子松开手,在他眼皮子底下穿戴整齐,又去他办公室的卫生间里冲洗一会,出来时看到席今节自己坐在椅子上靠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仍然坚y巨大的x器,一点也不避讳地看她,但知道她不帮自己,也不跟她开口,看了她几眼,闭上眼睛继续自己动手。

她提起包。

他也没有睁眼。

她走了也好,不就是ch0u几下ji8吗,她走了他自己也会,但他自己ch0u的时候不能让她看见,所以她走得越快越好。

倒没想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睁开眼,看到徐含露又一次站在眼前,手里拿着两个透明的圆环。

“这是什么?”

徐含露不理他,蹲下身子抓过他的ji8往根部套,又在他j身中部的位置套了一个,圆环套上之后紧紧的,收缩成他ji8的粗细,将他的yuwang锁si。

在席今节几分惊讶的眼神中,她站起身来。

“午休时间不多了,你就这样y一下午,不准自己弄,也不准s出来,下午下班在这里等我,懂吗?”

她不等他回答,转身走了。

工作忙的时候时间过得快极了,她总觉得还没做多少工作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部门刚做成了一个项目,又要聚餐,她照例拒绝,直直坐着电梯去了席今节那层。

让她惊讶的是,办公室里还有另一个人。

他站在席今节的办公桌前,听动静是在说投资的事情,徐含露听不懂,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于是自觉地站在玻璃后,等着他们讨论完。

她听到那人问:“席总,您脸se不太好,不舒服吗?”

席今节的声音夹杂着隐忍和故作无事的刻意轻松,“没什么,说完了吗?”

逐客令清楚极了,那人留下文件走了。

徐含露绕过玻璃走过去,席今节看到她时竟松了口气,“总算来了。”

他人模人样地穿着西装,下身被掩在办公桌后,丝毫看不出异样,除了他微红的耳尖和眼底带着yuwang的眸子。

她抬抬下巴,“乖乖听话了吗?”

他站起身朝她走过来,拉着她手0下去,凑到她耳边气声说:“你觉得呢?”

徐含露说:“你可不像听话的人。”

手伸下去,还真隔着西k布料0到他仍y着,滚烫的温度顺着布料传递到她手上,她清晰地0到自己套上去的圆环还在。

看着徐含露满意的眼神,席今节轻笑。

“现在呢?奖励奖励我?”

他眸子里带笑意,眼神却并不这样,看到她的一瞬间,他眼里才爆发出无限的隐忍与yuwang,还有几分可怜,天知道这一下午他的ji8胀起时那个圆环就套得他更紧,疼痛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更加坚y,恶x循环,这种感觉简直要将他b疯。

下一秒,徐含露将他推回到办公椅上,掀起裙子坐了上去,隔着k子摩擦着他的坚挺,虎口卡着他的下巴,晃了晃。

“该说什么?”

他已经明白她想听什么,聪明人也不会让自己再陷入孤立无援,于是顺着她回答。

“想cha进去,”他隔着她内kr0u了几下,0着她很快sh透的内k,手背是自己被她弄sh的k子,一顿才说:“求求你。”

她g唇,自己拨开内k的边缘,席今节微喘着气解开西k,他的ji8被憋了一下午,已经憋成深紫se,他y了一下午,b中午看起来还要粗大一圈,徐含露将两个圆环取下来,手指抓着他的根部,让guit0u在自己x口摩擦几下,冲着慢慢坐了下去。

数起来也是两个人第二次做,她经验不b他多,坐下去的时候仍然有点痛,微微皱眉,却没想到席今节伸手抚到她眉心。

“疼?”

她没说话,继续往下坐,感觉到自己的甬道被他层层t0ng开,疼痛与愉悦是xa的两面,她屏息,抚在她眉间的手却没拿走,反而又一只手卡在她腰间。

“我不是想反驳你,”她咬牙闭着眼,听到他谨小慎微地说,“但是如果疼,你可以慢一点。”

他很少说话这么轻缓,甚至带着几分温柔,她一失神,动作一松,身t忽地下沉,他的x器像利刃将她t0ng穿,带来的疼痛直达身t内部。

“啊——”

席今节r0u眼可见地睁大了眼,抚着她腰看她的表情,动都不再动一下,不自觉地握住她手,过了会问:“还疼吗?”

他声音轻柔得连他自己都害怕,他一怔,又说:“这可不是心疼,就是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听到除了愉悦之外的声音,我这人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徐含露沉默了几分钟,才撑着他x口推了一下,“动吧。”

席今节于是挺动起腰,动作却并不大,好像怕弄伤她一样,徐含露掐他rujiang,“快点。”

他先是手伸到她x口测试了一下,水淅淅沥沥滴到他黑se的办公椅垫上,仍不放心,又问她确不确定。

她点头,他才用手抓住她的tr0u,向上一抬,将她放下时他顺势向上一顶,听到她口中发出愉悦的声音。

“嗯——”

他终于放心,大开大合地cg起来,他手臂的肌r0u鼓起,使一点力就能将她快速地抬起放下,每次都将她举起,ji8从她x口ch0u离后再重重的把她放下,一下子顶到她身t最深处,在快感的高峰不断攀爬,ch0u离时的空洞和一下子填满的感觉交缠着,让她手指掐上他的肩膀仰头放声不顾一切地叫起来。

x器官的撞击让办公室里四处都能听到“啪啪”的声音,她的汁水溅到办公椅上,也流到地下,两人y部的毛发都被打sh,席今节仿佛不知疲倦的器械,却不忘了取悦她,在快速的ch0uchaa之间还不忘问:

“舒服吗?”

她“嗯”了声,又被他的动作激发出更高昂的叫声,香汗淋漓地仰头,断断续续地指挥他:“帮我r0u……快……”

席今节腾出只手按上她的y蒂,那里已经红肿起来,大了一圈,他配合着自己ch0uchaa的动作重重的捏着,听着她声音越来越难耐,在他加快速度的撞击下攀上第一波ga0cha0。

他没想到她竟然喷出水,直直打在自己腰腹的西装上,深蓝se的布料被她喷出的水打sh,形成一片暗se,他低骂了个脏字,又重新在她x里ch0uchaa起来,每次ch0uchaa都带出大量的水渍,时不时顺着他的动作喷出来,浇在他身上。

徐含露抚着他的肩膀推了推。

“好了,我好了。”

席今节停下,下巴处还沾了她喷出来的水,抬眸看她,他被她餍足的眼神刺红了眼。

“我呢?”

徐含露累得喘粗气,“你还没好?”

“说出来不准笑我,”他苦笑了声,抓着她手掌捏了捏,“徐含露,打我两下。”

徐含露爽得意识都不知道去哪里了,不经他提醒都忘了这茬。

于是去抓那根还有一半在自己身t里的ji8,将它从水洞里ch0u出来,r0u着guit0u掐了一下,问他:“想让我打哪里,说。”

他似乎是彻底不想装了,头靠在椅子上看他,双手垂在身侧,一副全部交给她的样子。

“哪里都行。”

她于是抬手给了他一耳光,他笑了,被她握在手里的ji8又使劲跳了一下,他说:“它更想你打。”

徐含露诧异于他忽然坦诚,于是作为奖励,她从他腿上下来,捏着他的guit0uch0u了他ji8两下,ch0u得它弹到他的腹肌上轻微地晃。

他颤得格外厉害,凸起的肌r0u几乎痉挛起来,ch0u打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轻贱,可这种与自己一直以来相悖的x观念真正执行起来的时候又让他觉得这样堕落也没什么不好,起码他得到从没t验过的快乐。

他的ji8上面还水淋淋的,沾着不知道是他们两个谁的水,她手指上下撸动,又用指甲戳开他guit0u顶部的小孔。

怪异的微痛感让他吐出喘息,徐含露在小孔抠了几下,听到他控制不住的低喘,笑着坐到席今节身上,将他的ji8含回自己的xia0x。

她前后摆动着身t,拍了拍下席今节cha0红的脸,“喜欢吗?”

他仰头看她,眼里是对yuwang的臣服,吐息拍到她脸上,热热的,shsh的。

“喜欢。”

她笑了,掐了掐他的脸,身子还在不停地晃动。

“席今节,你是天生就这么贱还是被我调教的?上赶着挨打,打你几下就y一下午,”她忽地凑近他,抵上他的鼻尖,“刚刚来给你送文件的是你的秘书吧?他要是知道你西装k子里ji8ygbanban的还套着锁jg环会怎么想?他知不知道你这个点了还不下班就是等着我来ch0u你ji8?”

席今节的呼x1急促起来,望着她的眼睛,将她眼里的挑衅纳入眼底,他非但不觉得她这些话是冒犯,反而觉得快了——快了。

他抵上她的额头,低喘着s了出来。

憋了一下午的jgyes了她一身,x口也全是,白花花的到处都是,她却不急着清洁,选择先趴他身上休息一会。

他也累,但问她:“你不怕怀孕吗?”

她摇头,“我身t不好,怀不了。”

怪不得从第一次她就没让他戴过套,那天他是恨意蒙了脑子,最后s的时候及时清醒过来s到了她肚子和背后。

他又苦笑,“你早说啊——”

“怎么了?”

“我结扎了,你才告诉我你怀不了。”

席今节的回答让她一下子瞪大眼睛,她那张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震惊的神se。

“什么?什么时候?”

“前几天,”他漫不经心地,也不看她,“我发现我真的是被你ch0uy了之后。”

席今节说完自己笑了,他才发现原来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的一直就是他自己,装的跟什么似的,早就发现自己被她ch0u会觉得爽,会得到快感,为了几分面子和尊严非嘴y不承认,实际上发现的第二天就偷偷去结扎了,回来之后他就想着怎么才能让她再跟自己做。

于是他想,她上次绑他是因为他“得罪”她,那他就变着花样多得罪她几次。

今天还被她压得觉得自己尊严都没了,现在想想,早就没了,爽的时候谁还在意尊严不尊严,也就是他这种没受过罪的大少爷捱不过那点面子,最后不也捱过去了,觉得也就那么回事。

“因为你才想去结扎的,”大少爷捏着她手,“我没谈过恋ai,也没病,挺g净的,以后就交给你了,行吗?”他不看她眼睛,看着两个人交叠的手,语气里有种莫名的臣服感,“我也不知道我有这种癖好,像你说的,我这么贱,你不接受我,那哪有nv的能接受我这样?”

她说他贱算是一种dirtytalk,他自己说自己贱算什么?徐含露其实不ai听,又不知道怎么制止,毕竟先这样说的也是她,又觉得能让他这样的人亲口说自己贱,也是件让人难以置信的大事。

她脑袋一歪,“你忽然说这么掏心掏肺的g什么,不会是想谈恋ai吧?”

他懒懒散散靠在椅子上,外面天已经开始暗了,他办公室也暗下来,影子被落日投在办公室的墙壁上,颇有几分大总裁的模样,耳尖却是红的。

“我们都第二次做了。”

徐含露说:“做又不一定要在一起,但是谈恋ai却要有感情基础,我们说这个太早了吧。”

“是吗。”席今节低声说,“也是。”

徐含露在他卫生间里洗过澡穿好了衣服,站在他面前,看到他还靠在那闭着眼睛不知道想什么,大方问他:“你不会已经喜欢上我了吧?”

他倏忽睁眼睛,眸子里又挂上漫不经心的嘲讽,“约pa0嘛,放心,我懂。”他摆摆手,“走吧。”

徐含露走后,他也将她的疑问在心里琢磨了几遍,答案是十分肯定的否定。他有些沉溺于这样的xa游戏,是他的癖好使然,他想和她有个正式的关系是出于他接受的教育就是这样,如果两个人没有什么关系,那就不能自然而然地za,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还追求那层关系做什么呢,有时候道德感没有意义。

没有感情的恋ai更没有意义,这一点,徐含露b他看得开。

伏州的第三届前沿技术交流峰会在伏州大学举办,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名校,伏大派了几位优秀学生跟专家们讨论最近的研究成果。

徐含露和导师共同参与的项目前一阵刚拿到投资,进展顺利,在座的几位专家都觉得前景不错,给予好评。

“这次项目说是我带着你做,你自己出力其实最多,本科生能做到这个水平很不容易,今后想出国或者保研的话,这都是很有价值的一段经历,等你最近学业不忙了可以整理一下,毕业论文也写相关内容。”

徐含露的导师对她非常满意,这次的项目报批结果也是送上去的几个同学里最优秀的,她这位学生脑子聪明,研究能力强,伏大毕业之后一定是前途无量。

徐含露点头,她从来不ai多说话,这一点更讨她导师喜欢。

“好了,一会有领导发言,这种环节最无聊了,你去那吃点果盘就行了。”

她坐在圆桌,上面立着个写着她名字的牌子,她导师的就在旁边,人却不在,不知道是去和哪位熟人聊天了,吃了几块西瓜后她收到导师消息,要她去会场外的走廊。

走廊里铺着花样繁复的地毯,软软的,她远远看到导师在拐角处挥手,小跑过去才发现导师对面还有个人。

熟人。

席今节一身笔挺西装,她一时分不清这人到底是靠衣装撑起来的,还是说他这身衣服靠他的脸才撑起来,许多nv学生从走廊路过都要特意回头看他一眼,那人站在这就惹眼,像发光一样x1引着蛾蝶。

她导师拉过她的手,跟席今节介绍:“这就是我那位学生,最近她跟我一块做的项目好评不少,听说最近在你公司里实习,你得多照顾照顾。”

席今节调笑着看她,伸出手,“席今节。”

看样子是要装不认识,她也笑笑握住他手,“徐含露。”

席今节却看向她导师,“师姐,我在公司里见过她,听说工作做得不错,原来是你的学生,那我就不意外了。”

师姐?她惊讶地看了眼席今节,她导师拍拍她手,一脸和蔼。

“这是我在国外读研时候的同门师弟,你别看他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当时读书的时候豁出去命都不要,半夜三点还在实验室里,还修了金融双学位,他就是你现在在凛冬的大老板,我特意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豁出去命都不要的读书,这可不像她认识的席今节,她对席今节最深的印象,还停留在他戴着墨镜踏着红毯走进宴会厅的场景,花孔雀一样。

两人手还握着,她点头,“席总好。”

席今节捏捏她手,他似乎很ai捏她手掌,这让她想起了一些在这个时候不方便想起的事,偏偏这人还一肚子坏水,说出的每句话都让她意想不到。

“太客气了,我是你导师的师弟,你叫我师叔就可以。”

这种称呼,也亏他想得出来。

她碍于导师在旁边,ch0u开手,从牙缝里挤了句:“好,师叔。”

她导师恰好有事要走,本想请她和席今节一块吃饭,结果就剩了她和席今节,席今节从善如流地答应导师带她去吃个便饭,熟悉一下,她也点头答应。

导师一走,她立马说:“不用了,我今晚在学校吃。”

“你家里有没有教过你,出门在外要听长辈的话?”他站在走廊的墙边,顶灯将他脸上蒙上昏h,他笑意盈眶,眸子里全是坏水,徐含露看得出来。

“你要是不去,我只能如实跟你导师说,她的学生把我拒绝了,不给我面子,非要在食堂吃。”

她狠狠吐了口恶气,走了两步到他前面去。

“快点吃完,我要早点回来。”

餐厅是徐含露的导师订的,不是普通的地方,徐含露第一次被侍应生伺候得这么周到,有些不习惯,她扫了眼席今节,那人养尊处优惯了,倒是习惯的很。

他坐下的第一句话是:“没想到咱们还差着辈分呢。”

“套近乎呢?”她坐他对面,冷冷抬眸,“就算这样我该打的时候也不会手软,不然你能尽兴吗?”她特意咬那两个字,“师,叔。”

他被她叫得莫名有gu意从背后顺着脊椎向上窜,抬手将侍应生叫进来点菜。

侍应生再次离开,他竟然问:“你论文题目打算写什么?”

她有些意外,跟他讨论学术,她总觉得怪怪的。

“跟今天汇报的内容方向一样,更具t的还没想好,大概会偏实证研究。”

“那需要很多数据支撑了,最好早点开始,否则后期容易来不及。”他认真道。

看他真以长辈的身份教自己,徐含露有些想笑,又想到导师对他的评价,忍不住问:“你当时真的学习学得命都不要了?”

“假的。”他向后一靠,浑不吝的模样,“你看我像认真学习的人吗?”

她想说他确实不像,他b她见过的任何人都像是出国混混日子,在外面花天酒地混个学历的人,但她知道她导师是哪个学校毕业的,那是个出了名的难进难出的学校,她导师的导师更是只收绝对有潜力有能力的学生,绝不会要一个纨绔的草包。

她点点头,“像。”

他嗤笑,“一般吧。也不是天天学到三点。”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桌子,“大多数时候两点就回去了。”

徐含露心里佩服这样的人,她师门聚餐时常听她导师说起之前在国外留学时候的事情,语言和生活的不便都是小事,学业上的压力简直就是国内的五倍,尤其是在她导师的无形压迫之下,毕业成了眼前最难的事。

她导师几乎是压力大到夜不能寐,一睁眼就是实验和报告,才没有延毕。

她记得席今节也没有延毕。

看她不说话了,席今节掀眼皮,“怎么,被我的才华迷住了?”

徐含露摇头:“想着得找个办法让你帮我把论文写了。”

他喉咙里滚出连绵的笑,“我头一次听你开玩笑。”

她也笑了,“那我们今天都看到了对方的另一面。”

确实。席今节看过她的简历,知道她聪明,有想法,但他并未将她放在与自己同等的位置上,他知道她付出的努力不会b自己多,也并未达到他所在的水准和位置,一个没什么阅历的b较优秀的实习生罢了。

而当她以自己师姐的学生的名号出现在他眼前时,她的履历就有了另一番颜se,她与他曾经经历过的世界开始挂钩,她那些在他眼里平平无奇的资料最终又一次指向和他交叉的道路,在她来之前,他听她导师说了许多她的事情,这一刻他才在这个方面认同她,以同一阵营的身份承认她,接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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