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狗必须喂,我知道。但是既然你要被我喂养,也要守好小狗的规矩。”
她坐在床上含笑观赏:“舌头伸出来,乖乖。小心地吃,不要弄脏地板,吃得到处都是。”
食物的香气实在是诱人,他基本上快要饿si。但是。
荀仞山垂下眼睛,低声说:“……看我难堪的样子,你会很开心吗?”
她脸上的笑意都b平时更真心。
“嗯。”她欣然肯定他的疑问。看他迟迟不动,她踢了他一下,拖鞋踩在他背上,“快趴下去,吃完有奖励。”
“……”
他实在是应该愤怒的。
但是一句话却迫不及待地从他嘴里冒出来,充满了痴妄的幻想:“什么奖励?”
“你不是说,想让我00你吗,小狗?”她居高临下地逗弄他。
“……”他喉结一滚。
训狗的核心就是要求“服从”。
技巧更简单:ch0u一鞭子,再给颗糖。
每个人都会这一套,每个人也多多少少吃这一套,被害者当局者迷,就算理智有时挣扎,心也难免沉溺下去,遵循规则在主导者指定的道路上前行。
说起来这是令人厌恶的恶人心术,樊双也不对人用这一套。但是荀仞山……
他是狗啊。
越看他越可ai,真乖。
“……我吃好了。”
其实他只趴在地上捧着碗,勉强喝了几口汤。
荀仞山快饿si了,但家教森然,他没办法一下子像狗一样没下限。哪怕理智知道利弊,他也胃口全无,食不下咽。
他只是因为樊双的“奖励”诱惑,勉强做出了动作敷衍。
很会哄主人开心。
他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唇,跪在地毯上仰头看她。
他的目光坦率,yuwang也很明显,还有忘了遮掩的x器官……
“想让我0哪里?”樊双抱着双臂,俯视他微笑,“乖乖?”
乖乖?这好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了。
荀仞山耳朵尖颤了颤。
这是她在跟他说情话,还是……给他起了一个狗的名字?
……
不重要了。荀仞山贪婪地说:“全身。”
被她0头很舒服,被她0脸、0脖子都很舒服,x、背、腰、腹、腿……
还有他的狗ji8。
他都要,他要她0,不能停。
她被逗笑了,扶了一下眼镜,以免它滑下去。
樊双不生气,狗就是这种得寸进尺的动物,对他笑一下,他就能吐着舌头口水滴答地扑上来t1an主人的脸,没完没了,贪得无厌。不被ch0u打几下,狗不会知道要停下来。
狗x如此,没关系。
“跪好。”她善良道,“头垂下去,让我0一0你的身t。”
“身t”……
荀仞山止不住地颤抖,因为太激动,粗大的yjg很晃眼地弹跳了一下,激动得发紫,guit0u上往下滴水。
“别弄脏我的地毯。”樊双提醒了他一句,“不许漏尿。”
“……这不是……”他说到一半,感觉到她的手指落在了他的颈后,抖了一下噤声。
这不是尿。
这是前列腺ye……他不脏,他只是要s……
她的动作不含q1ngyu,像0大型犬——或者0马匹似的,从颈后拍拍打打地顺着脊椎滑下去,拍得他满是棍伤的脊背啪啪作响,随意0他的狗身t。
但是……只要被她触碰,强烈的快感就压过了痛,让他……
“呜……”他情不自禁地呜咽起来,上身颓然垂了下去。他一手撑在地毯上,另一只手慌张接在身下,以免狗ji8上拉着水丝滑落下来的前列腺ye……滴下去。
“身t很漂亮。”她平淡地评价着,手指顺着他腰背处流畅的肌r0u线条描绘了一下。
四肢修长,骨骼秀美,肌r0u强健,皮肤光洁。以动物界的标准评判,也堪称高大、健康、俊美、浑身力气。
荀仞山不停地发抖,激动得肌r0u不断缩紧,皮肤泛红,y1uan得不像样子。
樊双想:如果他能保持现在这个四脚着地的姿势,其实也可以跨坐在他的腰背这一段,把他当成马来骑。
上一次为了谈合作,她追着荀仞山去了马场。他穿一身黑se的骑装,坐在那匹身价超过一亿的纯血马上,手里拿着马鞭,邀请她共骑。
她礼貌拒绝了他。
但是,其实她会骑马。
她直起身。
不等失落,荀仞山突然感觉背上一重。
樊双骑在他腰上,揪住他后脑的头发,拉得他仰起头。他剧烈喘息,修长的脖子仰出优雅的弧线,喉结x感地颤动。
他听见她笑道:“驾。”
荀仞山看不到她。
不知道她的表情,推测不出她的想法。
但是她把全部重量全都放在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柔软的指腹抚0着他的头发……
腹肌几乎ch0u搐起来,被冷落多时的身t在这一瞬间得到了“热烈”的回应。
他sheny1n出声。
“走啊。”她又夹了一下他的腰侧,柔软的大腿在他腰上挤压变形。
荀仞山激烈地喘息,恨不得叫她再来一次……夹紧他。
y1uan的妄想叫他不自觉地吞咽,声音很大,他下意识扭过头去想看她的脸。
“啪。”她在他头上随手打了一下,“往前。”
他没感到羞耻。
被她这样骑乘,让他狂喜到几乎发疯,止不住地喘。喘息声像狗一样呼呼作响,声音极大,无bse情:“……呼……唔……”
她要骑着他往前走。
……没关系。
就这么一直骑在他身上吧,再久一点……
再久一点,夹着他的腰……不要离开。
紧绷的腰背极其有力,膝盖往前挪了一步,大腿坚y抖动,
樊双骑在他身上,因微小的爬行动作被顶起来一点,恰似骑了一匹未成年的小马。
她低眼看,男人的脖子上一片通红,肩背处的肌r0u一块块隆起,形状完美。
短发末梢sh了,一缕缕凌乱贴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像动物在发情中强自忍耐x1nyu,遵循主人的命令任人骑乘,忍得浑身是汗。
他被她揪着头发,顾不上说话,依次迈动左膝、右膝、右手,往前爬一步。
然后又是左膝,右膝,右手……循环几次。
“等等。”樊双皱起眉,像勒进缰绳一样抓他的短发,几乎把他的头发扯下来。
他呜咽着,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任由她骑在背上训话。
她问:“怎么只有三条腿在走路?故意晃我吗?”
好让她更紧地夹住他的腰。
荀仞山刺耳地喘了一声,焦急地辩解:“不是——”
只因为他的左手还护在ji8下面。
前列腺ye滴滴答答地流淌,他整只手的手心、甚至手背手腕,都被透明的黏ye沾染。
“嗯?”她说,“左前腿断了?”
“……”yu念让他眼珠打颤。
他不去想会不会被她打,只想看她的表情……
他扭过头,把sh润的手掌摊开在她面前。因为动作激烈,一滴yet从指尖落了下来,在她面前黏腻地拉着银丝。
他吐出y1ngdang的话:“我用手挡住……狗ji8里的水。”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x1nyu让他煎熬到了极点,满脸鲜yan的红晕:“我不会弄脏地板。”
“尿了?”她冷漠道。
好像又是在羞辱他。
但是对于此刻煎熬到了极点的荀仞山来说……没什么话能羞辱到他了。
趁她不防备,他放肆地用那只黏糊糊的手握住了樊双的脚踝,贪婪地迅速向上摩挲,在她皮肤细腻的腿上涂抹透明腥腻的tye。
因为0到了她,因为做这些事,粗大深红的狗ji8激动颤抖,马眼开合,几乎要立刻s出jgye。
——他看到她厌恶皱眉了。
大概是嫌他脏,又要打他。
但是被她骑在胯下,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猛地动了一下,试图把她摔下来,彻底扑倒——
想c她。
樊双。
用狗ji8cha入她,j1any1n她,让她骑在他的yjg上,大腿夹住他的腰——
想c主人。
樊双站起来,重新把肮脏的恶狗踩到了脚底。
塑胶拖鞋踩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她冷眼看着:“扫兴。”
她还没骑过瘾。
难道后续需要用电击器,他才能长记x吗?
“呼……”他狂热喘息着,被她踩在脚下的腰腹摆动了一下,双腿伸展,肿胀的狗ji8突突跳动着、s了出来。
一gu又一gu,白浊黏腻的jgyes在她小腿上,粘稠地慢慢滑落蠕行。
场面yi得让他目不转睛。
他焦灼地哀求:“对不起,我错了。我把主人弄脏了……”
“小腿上、脚上……都是狗ji8里的jgye……”
他的jgye,他的jgye——弄脏了樊双。
“惩罚我吧,主人。”
他渴望地伸出舌头,在地板上扬起头,想抱住她的腿。
“罚我……t1an。”
今天狗过得有点好,不行
是发情期的影响,还是狗的本x?这么欣喜若狂,热衷于“t1an”。
“脏。”她评价他,“踩一脚就能sjg。”
他没办法辩驳,只能在被踢开之前狡猾地触碰她的腿,手从小腿一路往上滑,把jgye在她皮肤上抹开。
都是他的……全部……
因为过于激动垂涎,他喉咙里发出明显的吞咽声。
樊双又在他的小腹上狠狠踩了一脚。
很痛。
但是s完jg后没软下去去的狗ji8,晃动着又竖起来,翘在那里,几乎碰到她的拖鞋。
她动了动,塑胶拖鞋往下挪,踩在了他翘起的狗yjg上,用力压下去。高翘的yjg倒下去,y囊变形。
他不间断地喘,痛得小腹上肌r0u不停涌动,大腿不自觉地屈起打颤:“呜呜……”
好痛……好舒服。
再继续,踩下去,用力……他抓着她的脚踝不停sheny1n,通红的脖子上青筋弹跳,几乎像是血管都要爆开了。
“这样也能发情吗?”她说,“是不是要绝育,你的狗脑子才能清醒?”
拖鞋顶端抵在他的y囊上,旋转着碾压他,仿佛要把剩余的jgye都踩出来。
他声嘶力竭地喘,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樊双、主人……呜呜……
再动一动……
“睾丸摘除,”她回忆了一下偶然看到过的新闻,“好像很简单,做好消毒就能在家c作。”
她低头观赏这副鼓胀而庞大的器官,发现她的拖鞋都不能完全覆盖,y囊挤得变形,从鞋底两侧挤出来。
如果x能力是一种天赋,这狗也算是天才。
她慢慢道:“只要刀子够锋利,可以切除得够g净。这么肥大的狗y囊,会像g瘪的气球一样,空下来。”
“……”他终于在“切除”、“摘除”的威胁里回过神来,痴迷而充满seyu的眼神定了定。
她是说要阉割他吗……
“不。”他低声吐出拒绝的字眼,腰背紧贴在地板上,细微地磨蹭。
他的ji8还有用,用来……cha入主人,用jgye把她s满。
但这话他不能说。
他口g舌燥,垂下头,像服输的狗似的,发出气声呜咽:“主人,主人……”
假装小狗,哀嚎乞怜。
没什么羞耻的。没有必要羞耻。
这是被她囚禁的第四天。前三天天天被打,昨晚他还想离开回家。
但是现在……
“我错了,主人,我会听话……”他言不由衷说着假话,眼角瞥着她腿上逐渐变凉凝固的白浊,喉结不住地咽。
她单单像训狗似的训他也就罢了。
她还抚0他,触碰他,骑在他的腰上,被他s了一腿,又踩着他笑话。
第四天而已,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远胜之前冷漠疏离的一个多月。荀仞山努力过了,钱权势,他的身t,她都不太喜欢。
她只喜欢他当狗。
没必要羞耻。他有很强的预感,只要继续乖下去,讨好她,取悦她……做她唯一的乖乖,做谁也不能取代的、忠实而温驯的小狗,距离就会越来越近。
从狗笼,到她床边的地毯,再到……她的床上。
一切都会值得。人与狗从来不是单向驯化,而是双向靠近,灵魂上的交织互融。狗对主人忠诚,主人自然也会舍不得他、关心他、ai护他,他这几天付出的一切……都会变成她对他的“感情”。
这几天他都做的很好。没必要让他的付出白白浪费。
他凝视着她有点过于冷漠的脸,t1an了t1an嘴唇,很低地叫:“主人……汪。”
t1an狗的自我修养
很像小狗的叫声,音量很低很轻,还带着隐约的喘和呜咽。
全部都是狗讨好主人的真心。
樊双顿了一下,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可ai。”
小狗很有心机。
鉴于他这么努力,暂时留下他的狗yjg也可以。
荀仞山没能如愿以偿t1an到主人的腿。
但是没办法,他自己也知道,今天他的自由限度只能到这里。
他在床边的地摊上昏睡过去,第二天樊双起床,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把他踩醒,径自到浴室里去。
他迷迷糊糊地直起身子,浑身酸痛不堪,盯着浴室门渐渐清醒。
现在几点了?今天不是周日吗?为什么樊双这么早就起床了?
一阵音乐声响起,是樊双放在枕头下的手机。
他分辨不出这是樊双设定的闹钟还是打来的电话,但是他侧耳听着,声音一直不停。
……
好吵。中间短暂地停了好几秒,又响起来,反复三次。
可以关掉吗?
他犹豫了一下,直起身子,走到浴室门外:“樊双……”
里面没人回他,透过卫生间门上朦胧的玻璃,他好像能看到一个r0e的模糊影子。
她还在洗澡。
他喉咙一动,声音更低:“主人。”
屋里的水停下来了,他听见樊双在充满雾气的卫生间回答他,声音里也带着蒸腾的、sh漉漉的温热水汽:“嗯?”
“……”
这声音听得他耳朵红。
荀仞山假装咳嗽,深x1一口气:“我、我可以关掉闹钟吗?”
樊双的x格b他还强势,他不能随便动她的手机,要问一下才礼貌。
“闹钟?”她漫不经心地说,“可以。”
卫生间里传来吹风机的声音。她在吹头发了。
荀仞山走回去,站在他睡了一夜的床边地毯上,低头俯视着她的床。
……明明昨天白天他气得把她的床垫都掀了。
但是现在他却觉得很紧张。床单是凌乱的,枕头是温热的,樊双刚刚从这里起来,床上还残留着她的余香。昨天晚上她就睡在这里,如果不算高度差……四舍五入,躺在地毯上的他,也算是躺在了她的身边。
……
手机吵个不停,闹得他心慌,荀仞山心虚地看了一眼卫生间紧闭的门,假装去0手机,故意弯下腰靠近她的床,仔细嗅闻。
虽然昨天她洗澡了,但是他s在她腿上了……是不是她的气味里也有一点点他的味道……
吹风机的声音一停。樊双好像要出来了。
他心里突地一慌,低头弯腰太过头,酸痛的腰腿忽地一软,他栽倒在床上。
——她在这里躺过,微皱的床单摩擦他ch11u0的身t。
压在床沿的x器瞬间笔直竖起。
他颤抖着0到她的手机,慌乱拽到眼前,故作忙碌地准备关掉闹钟,眼神忽然一顿。
一直不停响着的,不是提醒时间的闹钟,而是一个男人的名字:“俞城。”
刚巧,这人他认识,长得b他矮一点,相貌也还算可以,经济实力——不如他。
他想到了从樊双衣柜里翻出来的衣服。
可能是那个男人。他下意识接通了电话。
——樊双会不高兴。他知道。
还没等他说话,那边传来男声:“愿意接我电话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罪。”
荀仞山耳朵一动:樊双烦他了?闹崩了?
喜悦油然而生。
电话那边并不在意他的沉默,继续开屏:“今天我去你家,好不好?”
果然。荀仞山x口起伏。
果然是这个家伙……在樊双的家里……
樊双开门出来了,头发还有点cha0sh,搭在她肩上。她没戴眼镜,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他背对她,上半身伏在她g净的床上,一把劲瘦有力的窄腰,两瓣挺翘紧实的t,一双腿出奇的长,弯曲着踩在地毯上,皮肤上青紫的淤痕格外se情。
这是什么狗姿势?
她眯了一下眼睛:“狗不能shang,滚下来。”
狗不听话了,拿着手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樊双走过去,在他的小腿上随便踢了一脚:“耳朵呢?”
电话那边的男人好像听到了她的声音,意识到接听他电话的是另一个人,声音冷下来:“你是谁?”
荀仞山不动声se,故意没有挂断手机,转向樊双,嘴唇动了动,说出那个让他曾经觉得无b羞耻的称呼:“主人。”
樊双冷漠地抓住他脑后的短发,把他从床上扯下来:“嗯?又不乖了?”
荀仞山被她抓得仰头,x口却发热,嘴角也控制不住地扬了起来。
他知道她没有什么想法。但是这种话听在电话另一头的那个男人耳朵里……足够把他气si吧?
这是独一无二的、足够x感的情话。
“手机。”她的目光在他脖子上的伤痕停留了一瞬,伸手,“给我。”
他喉咙一动,下意识把电话挂断,手机屏幕黑下去了。不想让那个男的跟樊双说话,一句话也不行。
她只能看着他。
大脑急速运转,荀仞山找到了可以转移她注意力的话题:“主人,你要去哪里?”
一次、两次、三次。随着“主人”这个词不停从他唇齿间流出,他使用这个称呼越来越顺畅。
b平时说话的语调低一些,微微沙哑,亲密过界,蕴含着一下子就能听出来的暧昧渴望。
说实在的,这个称呼挺悦耳的。
她把他重新甩到地摊上,把自己的床单扯下来,温柔地告诉他:“禁止携带宠物,你得在家里看门呢。”
“床单是你弄脏的,洗g净。”
“……”他根本没有弄脏,他就只是趴了一下……
但是带着响起的轻薄床单罩在他头上,他喉结滚动,下意识闷声喘息起来。
淡米hse的棉质床单半新不旧,被她毫不在意地一甩,搭在他头上,遮住了他的头脸、肩膀,柔软的面料飘荡着轻轻压他,像是她的裙摆落在了他ch11u0的躯t上。
“唔……”他像万圣节假装床单鬼魂的小狗,躲在床单里无可救药地颤抖,收紧双臂把床单抱在怀里,声嘶力竭地喘息,脸上流露出不堪的q1ngyu。
“叫什么?”她隔着床单踢了一脚他的脊背,“不会用洗衣机?”
他连连吞咽,哑声说,“我会,我可以。交给我吧,主人。”
她从书桌上拿起眼镜,架在鼻梁上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洗完晾出来,回到你的笼子里去。乖,宠物摄像头一直盯着你。”
宠物摄像头?
荀仞山怔了一下,从床单后面挣扎着露出一个头。耳朵尖是红的,眼睛里全都是水光,迷茫又警惕。他看到了摄像头,就在墙上,高度和狗笼持平。
……他前几天竟然一直没发现这个东西。是不是他的丑态全都……
“喂?”樊双的声音忽然在他头顶响起。
他的耳朵又本能竖了起来:打电话?
“哦,电话不是我接的。”她看了他一眼,很不以为意,“是狗误触了。”
——那男的?他牙关紧咬。
“我今天有事,”她说,“跟别人有约会,时间不巧。”
“约会?”荀仞山浑身一冷,喃喃出声。
跟谁约会?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樊双走到门口穿鞋,用手隔空指了指他,她拿上钥匙打开房门,一边打着电话,一边随意警告他:“等我回来教育你。”
荀仞山身上还缠着床单,像条被主人丢在家里的狗一样匆匆扑到门口。
她没搭理他,碰一声把门关上,用钥匙把他反锁在这里。
荀仞山缩在门后面等到晚上十一点,每一次门口有声音,他都像条看门狗一样竖起耳朵听。
终于樊双开门,脸secha0红,满身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