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大床晃动未歇,直至天光大亮,应宿安才终于餍足,把最后一泡精液射在了他的肉逼里。
阮恬眼皮都已经睁不开了,叫了一夜的嗓子嘶哑疼痛,“不要了……宿哥,我真的不行了……”
应宿安也知道自己做过了头,但初次开荤尝到情欲滋味,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他爱怜地亲吻阮恬红肿的眼皮,轻声道:“不做了,睡吧。”
下一秒,阮恬就闭上眼睡死过去。
应宿安抱着他到浴室,替他清理干净身体,然后换了床单被罩,搂着他沉沉睡了一觉。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
阮恬眼睛肿的像俩核桃,眯缝着眼往外看,日光蒙蒙亮,他又闭上眼,翻了个身,自言自语道:“还早。”
应宿安坐在床边,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早了,你哥刚给我发了信息,说你一整天都没回他消息,让我到你家看看。你现在赶紧给他回个信息,不然晚上他就得飞过来。”
应宿安心情复杂,昨天肏逼的时候倒是痛快了,今天睡醒了,又觉得自己实在禽兽。阮恬刚成年没多久,昨晚自己一连把他两个穴都肏开了。
起床的时候,他检查了一下阮恬的腿心肉穴,原本粉嫩的肉穴被肏成熟红色,穴口一圈软肉红肿外翻,看上去像是遭受了粗暴的奸淫。
而自己像个变态色情狂,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起了反应,欲望叫嚣着想要再冲进柔软紧致的甬道里肆意侵犯。
阮恬本来迷糊着,一听到他哥要飞过来,立马清醒了,慌忙翻出手机,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他一边给手机连上充电线,一边念叨着:“要死了,要死了,我哥非得念叨死我。”
他哥阮恒什么都好,就是爱操心,一点小事儿都能念叨半天。何况阮恬自己一个人头一次独立生活,家里本来就不放心,昨天阮恒离开前更是千叮咛万嘱咐要每天发信息报平安,他答应的好好的,转眼今天就联系不上人,他哥非得气疯了。
手机刚开机,阮恬就立马给阮恒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阮恒的声音气急败坏:“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呢?昨天怎么答应我的?”
阮恬自知理亏,不敢反驳,只是委屈巴巴地看着旁边的始作俑者。
应宿安只笑着看戏。
阮恬硬着头皮道:“我错了,哥。”
昨天晚上浪叫了一夜,他的嗓子还哑着,阮恒听了立马急道:“嗓子怎么回事?”
阮恬不知道怎么回答,求助的眼光看向应宿安。应宿安不慌不忙地道:“感冒了,没接到你的电话是因为吃了感冒药,睡得比较沉。”
阮恬附和道:“对对,昨天晚上空调开太低了。”
阮恒也不揪着他不接电话这点了,转而担忧道:“小宝,你这才自己住一天,就折腾病了,之后可怎么办?这样,我让家里阿姨先去陪你住一阵子,等你能适应了再说。”
阮恬连忙拒绝:“不要,说好了我要一个人住的!”
阮恒:“我单独给阿姨在你旁边租一套房子,不打扰你独立生活,你自理能力这么差,家里怎么能放心?”
阮恬还指望之后能继续和应宿安过没羞没躁的生活呢,家里阿姨过来,岂不是多了一个人型监视器?他对着应宿安用口型道:“快帮我想办法。”
应宿安虽然觉得阮恬着急的样子挺有意思,看着可爱极了,但目前他和阮恬的这个关系要是被阮恒发现了确实有点难办。他接过阮恬手里的电话,道:“你要是不放心阮恬,不如我搬过来陪他,住到他适应为止。”
阮恒和应宿安初中就认识,对他的脾气也有些了解。应宿安一向注重私人空间,不爱管闲事,主动提出来要帮忙,让阮恒着实有些惊讶,“今天已经麻烦你跑了一趟,怎么好再让你替我照顾这瞎折腾的小兔崽子。”
应宿安道:“应该的。”
应宿安想的是,再怎么后悔,自己也确实对阮恬已经做了禽兽行径的事儿,而且有点食髓知味,舍不得现在松口。
阮恒则以为应宿安是顾念和自己的情谊,感动到受宠若惊,“行,那就麻烦你了兄弟,等我去海城的时候请你吃饭,这段时间小宝就交给你了,他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你只管训他,再不行就揍一顿。不过只能打屁股啊!”
阮恬差点笑喷了,看着应宿安一本正经的忽悠他哥。他从前只觉得应宿安长得帅,外表高冷内心温柔,没想到还有这么促狭的一面。
他忍不住凑过去亲应宿安的嘴唇,应宿安边和阮恒说话,边伸舌头和阮恬接吻。
眼看阮恒这个碎嘴子说上瘾了,短时间内电话挂不掉,阮恬舔了下嘴唇,眼里满是狡黠的笑意,在应宿安警告的眼神中,伏下身趴在男人的胯间。
应宿安没有带换洗衣物,现在身上只套了件浴袍,勃起的深红色肉棒从浴袍缝隙里探出头,阮恬张唇含住。
龟头被湿软的唇舌舔弄,应宿安闷哼一声,电话那头的阮恒问:“怎么了?”
应宿安尽力稳住声线,“没事。”
他低头看着阮恬一张漂亮的小脸,松鼠似的鼓着腮帮子,卖力吞吐鸡巴,眼里还带着挑衅的神色。应宿安嘴角勾起笑意,手指轻捏阮恬的下巴尖儿,一语双关地道:“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