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火热的视线相触,阮恬扑过去搂着应宿安的脖子亲他,然后喜滋滋地跪趴好,屁股高高撅起摇晃,甚至自己用手掰开臀瓣,展露腿心,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宿哥,快插进来。”
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到最佳状态,肉逼像是从未被使用过一般,呈现出淡粉色的清浅色泽,上面微微泛着润泽的水意,像是清晨盛着露珠的娇嫩花朵。
应宿安先使用沾了药膏的手指插进肉逼,指腹认真检查过每一寸软肉,确定里面伤口已痊愈之后,轻柔到小心翼翼的动作才逐渐放肆。
他的手指修长,插在肉逼里能够直接触碰到穴心的软肉,里面淫水咕啾作响。高大的男人粗喘着,眼底是浓重深沉的热欲,声音微哑,“疼吗?”
阮恬摇头,屁股向后迎和手指的抽插,“不疼……呃啊……好爽,再快一点……”
刚被开苞破处,尝到了情欲滋味,正是上瘾的时候,就被硬憋着素了一个多星期。虽然期间应宿安用舌头给他舔过不少次,但肉逼里面依旧饥渴难耐,渴望被粗硬的东西填满。
现在修长的手指插在里面,阮恬才终于感觉到心底泛起满足的舒爽。
“别骚。”应宿安喘了口气,压制住想要疯狂挺插进湿软肉逼的冲动,继续用手指给肉穴做扩张,“等里面湿透了再用鸡巴操你。”
阮恬发出不满的呻吟,催促着应宿安,“小穴里已经湿透了,不信你把鸡巴插进来检查一下。”
应宿安笑了一声,巴掌落在他的臀肉上,把臀尖儿打得泛红,显得两瓣臀肉像是顶端带点红的蜜桃肉似的。
“美得你,别骚,想吃鸡巴就多流点淫水。”
阮恬不大乐意,秀丽的眉头蹙着,故意夹缩肉逼,绞得手指动弹不得。
应宿安看着他气鼓鼓的脸,只觉得心尖儿发痒,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他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塞到阮恬嘴里,“舔干净我就喂你吃鸡巴。”
药膏融化在嘴里,顺着舌尖流进喉管,舌根苦到发麻。阮恬皱着眉,舌头绕着手指打转啜吸,唔囔道:“一股药味,好苦。”
应宿安扶着自己粗硬的鸡巴,缓缓顶进湿滑的甬道。
空旷了一段时间的淫穴,像是饿极了的人尝到美食,紧紧咬着不松口,狼狈地大口吞咽。
应宿安爽到头皮都是麻的,喘声道:“这么湿了,怎么还这么紧……唔……小宝,放松一点。”
“啊啊……宿哥……小逼快被宿哥的大鸡巴撑坏了……呜……”
后入的姿势,阮恬看不见应宿安的脸,但能听见他急促的粗喘以及勃发怒胀的肉茎。身体快感固然舒爽,但他最喜欢的还是一向清冷自持的应宿安在他身上像陷入发情期的野兽般失控的样子。
开始应宿安还能控制自己,保持着平缓的速度和力量挺腰肏穴,后来逐渐失控,凶悍地狂抽猛插。
粗红的肉茎巨硕到近乎狰狞,把漂亮粉软的花穴撑到极致,穴口的软肉被撑得泛白,肉茎快速进出摩擦,穴口的淫水被捣成细密的白沫,黏黏糊糊的粘在鸡巴根部的阴毛上,抽出时拉出着数道淫靡水丝。
阮恬头埋在枕头上,眼角沁出愉悦的泪珠,低落到枕头上,浸出一圈深色水迹。他脸颊潮红,腿根连着臀肉腰身,都在颤巍巍的抖动,喉咙里发出甜腻舒爽的呻吟。
“啊啊啊……宿哥……”他断断续续地叫着“宿哥”,身体和心理都快乐幸福到满涨。
是应宿安在肏他。
和应宿安做爱,大概是从青春期的第一次梦遗开始,就默默在心里许下的愿望。
喜欢上应宿安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毕竟他长得又高又帅,就是什么都不做,光站在那里就会吸引无数人像飞蛾扑火般前仆后继了。
但阮恬觉得自己的喜欢,要比这些人只看脸的肤浅喜欢要深厚得多。
和应宿安最初的几面,两人说话不超过十句,只是匆匆打个招呼。毕竟那个时候他才十一岁,还是一个刚上六年级的小学生,而应宿安已经高二了,即将冲刺高考,实在是没什么共同语言。
真正熟悉起来,是在他14岁那年的国庆假期,他和一个聊了很久的网友约着在海城线下见面。
他是和阮恒一块儿从棠城到海城的,只说了去观看比赛,并没有把自己要见网友的事情告诉阮恒,谁知道那人是个变态恋童癖。阮恬才14岁,一个半大少年又是双性人,无论是身高还是力气都不占优势,差点儿就被那个变态男人带走了。
幸亏遇到了应宿安。
直到今天,阮恬看着应宿安的时候,还是会回想起,在他最绝望的时候,应宿安犹如天神一般出现救他的场景。
从那以后,阮恬彻底戒掉了网瘾,从沉迷虚拟世界转为沉迷应宿安。
“在想什么?”
耳朵被温热的唇舌含住,耳尖被咬了一下,阮恬从回忆中抽离。
应宿安一脸不满,他这边欲望上头,肏得正起劲,却听着阮恬的呻吟不太对,没了平时那股浪劲儿,像是麻木的在叫。伏身靠近,胸膛压在他后背上,果然看见这小崽子满眼迷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恬凑过去亲他的嘴角,眼尾湿红水润,神色是难得的认真,“在想,我真的好喜欢宿哥。”
不只是想做爱的喜欢,还想要应宿安的全部。
应宿安怔愣住,挺动的腰身顿住片刻,而后更加凶悍狂猛地耸动起来。即使并不清楚阮恬的“喜欢”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里的欢喜还是满涨到快要溢出来。
应宿安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劲,却忍不住沉溺其中。他没有答话,只是热切地含住阮恬的嘴唇吮舔。
后入的姿势不方便接吻,应宿安把阮恬翻了个面,从正面肏他。臂弯里搭着细长的腿,粗如儿臂的肉茎反复顶肏柔软嫩穴,唇舌在阮恬的脖颈和胸口落下一个个湿濡的吻痕,像片片淡红的樱花瓣。
应宿安肏得太猛,阮恬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被他撞成四瓣了。小逼里面感受到了久违的充实快感,摩擦时酥麻酸痒,鸡巴每次都顶撞到穴心。
他在猛烈的抽插中绞紧肉穴,小腹紧绷着,快感在穴心升聚到最高点,而后如烟花般散落,甬道里密密麻麻的电流窜动,高潮像巨浪卷袭而来,肉逼里夹缩着喷水。
高潮时的肉壁狂乱抽搐痉挛,死死绞紧体内巨硕的鸡巴,应宿安被吮裹得寸步难行,只能停下动作。鸡巴插在肉穴里享受全方位的吮吸,他则含住阮恬鼓胀的乳头舔吮。
阮恬搂着应宿安毛茸茸的头,视线朝下,只能看见英挺的鼻梁,他声音沙哑绵软,“宿哥,你好像没断奶的小孩。”
应宿安咬着乳头,把乳肉聚拢,用唇舌吮吸,含糊道:“到我这个年纪还没断奶,应该叫巨婴。”
这话莫名戳到了阮恬的笑点,浑身抖着笑个不停,“那我是不是算奶妈?”
“想当我的奶妈?”应宿安嘴角带着点恶劣的笑,声音沙哑低沉,有种惑人的性感,“当奶妈最起码也要有乳汁吧,我把你的肚子肏大,生个孩子,到时候两个奶子鼓鼓胀胀的,里面都是奶水,让孩子吃奶粉,你的奶水都喂给我喝。”
明明是话赶话的开玩笑,两人却都感受到了一阵悸动。
应宿安手掌抚摸着阮恬柔软平坦的小腹,掌心贴在上面,鸡巴在肉逼里抽插时会顶出微微凸起的幅度,如果这个地方,有一天会孕育他的孩子……
只是这么想一想,应宿安就激动的难以自持,鸡巴一阵狂乱的抽插,肉根下沉甸甸的阴囊随着抽插的频率晃动撞击在柔软的臀肉上。
阮恬毕竟还年轻,对生孩子无感,但他幻想着自己胸口满涨涨的乳汁被应宿安吮吸喝掉时,乳肉连着乳尖一阵酥麻。
肉逼里的水流得更多,阮恬胸口向上挺,让应宿安啜吸自己的乳头,嗯嗯啊啊地浪叫着,热气呵喘,“宿哥……嗯啊……奶子好胀……”
双性人的情欲更加旺盛,这点应宿安是知道的,但阮恬一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小崽子,像用淫水和泥捏成的,又骚又浪,饥渴的像个婊子,偏偏眼睛里清澈透明,用最纯的表情,说最骚的话。
每次都勾得他发狂。
“骚货。”
把嫩生生的乳头吮咬的充血红肿,舌尖绕着淡红乳晕舔弄,应宿安压在阮恬身上,宣泄自己全部的热欲和渴望。
快要射精的时候,把阮恬双腿扛在肩头,把他整个人压到近乎对折,鸡巴狠狠撞击柔嫩的宫颈口,直到那一块儿被肏得烂熟,松开一点小口,鸡巴趁势死死抵住,龟头卡在紧窄的宫颈口射出大股浓精。
“呃啊啊……”精液又浓又多,冲击着敏感肉壁,射进子宫里,阮恬昂着头喘息,浑身都是热汗,手掌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声音微颤:“宿哥的精液全部都射在里面了,我会怀上宿哥的孩子吗?”
双性人怀孕的几率比女性低很多,但只要身体正常,做的次数足够多,迟早会怀上的。他和应宿安做的这几次,都是无套内射,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应宿安低头吻他汗湿的鼻尖,“不会,我吃了避孕药。”
阮恬睫毛湿润,眨着眼看应宿安。应宿安轻笑道:“暂时我只要你一个宝贝就行了,小宝现在也还是个孩子。”
心里像是有种子破土而出,应宿安感觉自己对阮恬的感情变了质,有些不安,却并不想掐灭。
阮恬倒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心里甜滋滋的。
应宿安叫我宝贝欸。
插在肉逼里的欲望依然坚挺,两人只短暂温存了一会儿,随即又陷入疯狂躁动的热欲里,阮恬的肉逼里被灌了几次精液,直到甬道里滑腻腻的,满是溢出的白浊精液时,应宿安才偃旗息鼓,抱着他到浴缸里清理。
两人在一起又腻歪了几天,迎来了海大的新生开学日。
应宿安像个溺爱孩子的家长,事无巨细地替阮恬考虑周到,带着他报完名之后,又带他到寝室入住,替他铺好床铺,买好日常用品。
寝室是4人间,上床下铺,独立卫浴,还有一个阳台,环境不错。
阮恬坐在椅子上,应宿安替他把行李从箱子里拿出摆好。他表情不大高兴,幽怨地道:“你是不是不想和我一起住?”
应宿安:“为什么会这么想?”
阮恬指了指应宿安买的一大堆东西,“你买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让我一直住在寝室吗?”
应宿安:“开学第二天就要去军训基地军训,回来后也要在学校住几天,国庆之后才能申请不在学校住宿。”
阮恬搂住应宿安的腰,“可是我舍不得你。”
应宿安也舍不得,恨不得把阮恬拴在手里才会觉得安心,但他也明白阮恬需要有自己的社交圈子。他揉了揉阮恬的发顶,道:“乖,和室友好好相处,如果受了委屈千万别忍着。”
在阮恬的室友到来之后,应宿安淡笑着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再怎么不放心,也得放手让孩子成长。
室友叫兰天,和他住连床。
最开始两人只是瞪着眼睛,像幼兽似的互相打量,试探着放出善意,接收到对方的信号之后,才开始靠近。
聊了几句,阮恬发现和新室友有不少共同爱好,很快就成了好友。
陆续另外两个室友也到了,他们两个是同一所高中过来的,自然关系走得更近一些,不过总体室友都很好相处。
四人搭伴儿在校园里逛了一圈熟悉环境,晚上去教室,先是同学互相熟悉了一下,而后导员交代军训事宜,一直到晚上九点半才结束。
回到宿舍,阮恬打开手机,连一条未读消息也没有。自从应宿安下午离开之后,就没有再联系过他。
心里一阵阵地泛委屈,他给应宿安发了个大哭的小狐狸表情包。
应宿安秒回他,“下楼。”
阮恬猛地坐起身,把其他三个室友吓了一跳。
兰天问他:“怎么了?”
阮恬脸上的笑容灿烂,连睡衣都没换,急匆匆往外跑,“我有事儿出去一趟!”
跑出寝室大楼,阮恬刚想发信息给应宿安问他在哪,就看到了应宿安的车停在不远处。
下午应宿安送他到寝室的时候,车就停在那里。
难道应宿安一直没走吗?
阮恬心脏跳得有点快,愣愣地朝车子走过去。黑色车身在昏暗角落近乎隐身,车窗贴了防窥膜,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到。
他直接去拧把手,车门没锁,直接拧开了。应宿安坐在驾驶位,眉眼沉郁,车子里浓重的烟草气息。
阮恬坐上车,关上车门,皱着眉去闻应宿安身上的味道,“吸了多少根?”
应宿安有烟瘾,并不重,只是压力大或者烦闷的时候,就总忍不住一根接一根的吸。他咳嗽了几声,用手指比了个“一”。
阮恬虽然不讨厌应宿安身上有烟味,但他看到过应宿安咳嗽不停的样子,所以不太想让应宿安吸烟。只是从前没有立场去管,现在却可以直接凶道:“一根?你当我的鼻子是摆设吗?这么重的烟味,怎么可能就一根!”
阮恬脸长得嫩,凶起来也并不吓人,反倒奶凶奶凶的可爱。应宿安手指抵住嘴唇咳嗽,嘴角勾着笑,“一包。”
阮恬:“……”
一天时间都不到,应宿安吸了一整包的烟,阮恬不知道是该心疼他的肺还是该生气这人压根不拿身体当回事儿。
“亏你还是学医的呢。”阮恬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吸烟有害健康不知道啊?都快30的人了,还不知道养生!”
应宿安胸口中了一箭,“我今年23,应该离30还有点距离。”
他比阮恬大了5岁。
这个年龄差并不算大,应宿安把阮恬当弟弟的时候不在意,和阮恬上床的时候也不在意。但今天下午,看着阮恬和同龄人嬉笑热闹的相处,他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不算年轻了。
阮恬理直气壮:“就算是21,也是快30,难道年龄也能四舍五入吗?”
应宿安没办法和他解释,自己对年龄的莫名在意是为了什么。原因太黏糊,也太暧昧,他还拿不准阮恬是只馋自己身子,还是多少有些情意。
越是看重,越不敢轻易越过红线。
阮恬看应宿安的表情有些郁郁,说话的语气软和下来,“宿哥,吸烟对你身体真的不好。”
应宿安手指轻轻的捏了一下他的耳朵,淡声道:“嗯,以后不吸了。”
阮恬撇了撇嘴,压根不信:“你骗小孩呢?”
应宿安轻笑:“你确实是小孩儿,但我没骗你,以后真不吸了。”
以前吸烟是因为尼古丁的味道,能够让他短暂从压抑的情绪里放空。但现在已经对他失效了,即使吸完一整包,也没办法让他从心脏酸得能捏出水的状态里抽身。
阮恬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应宿安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倒确实,但凡应宿安答应过他的事情,绝对会做到。阮恬稍稍放心了,“你下午没走吗?”
应宿安沉默片刻,才道:“嗯,不放心你。”
阮恬:“那你怎么不跟我说?我还以为你着急摆脱我呢。”
“看你和新朋友玩得开心,不想打扰你。”
阮恬没听出来应宿安的酸,赤诚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可是,我更喜欢和宿哥在一起呀。”
应宿安一颗被醋泡得酸皱的心脏,像是突然被投入甜水里,渐渐舒展抚平。阮恬的眼睛像是黑夜里依旧散发莹润光亮的黑曜石,被他这么看着,应宿安一阵心动,嘴唇轻柔地贴住他的眼睛。
细碎的吻不断落在眼睛,额头,脸颊和鼻尖,最后若即若离地拂过嘴唇,阮恬抬头想要和应宿安接吻,他却继续向下,顺着细长的脖颈,隔着衣服含住乳头吮咬。
“没穿内衣?”
双性人的胸部发育良好,走路的时候上下晃动太过明显,日常阮恬会穿着小背心样式的内衣遮掩。
“刚洗过澡。”阮恬轻喘。
应宿安把阮恬胸前两点面料舔湿,而后撩起他的衣摆,让他自己用嘴咬着。唇舌轮流含住两点粉色乳头吮吸,用牙齿轻轻咬磨,把红豆大小的乳头吮得充血红肿才松口。
唇舌继续向下,吻过他的小腹,舌尖在小巧的肚脐眼里打转。阮恬穿的睡衣,布料柔软宽松,裤腰是松紧的,一扯就扯掉了,应宿安握住阮恬勃起的肉棒,手掌上下撸动,沾了满手湿滑的前列腺液,他俯身,含住肉棒舔吮。
阮恬满脸红潮,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衣摆,发出呜咽喘声,“唔……”
虽然肉逼的快感更强烈,平时自己自慰的时候也很少碰前面,但鸡巴被湿热口腔紧紧包裹的快感还是让阮恬身体一震,本能地胡乱挺腰,在应宿安的嘴里抽插。
“啊啊……宿哥……”嘴里咬着的衣摆掉落,阮恬揪着应宿安茂密的头发,爽到仰头喘息,没多久就腰眼酸麻,颤抖着射了应宿安满嘴。
应宿安一滴不漏地咽下去,然后把阮恬剥个精光,自己只解开裤带,粗硬深红的鸡巴高高翘起,“坐上来。”
阮恬骑坐到应宿安的胯间,双腿分坐在他两侧,后面就是方向盘,稍微往后靠一点都硌人,他只能向前倾斜,上半身几乎和应宿安紧密贴合。
湿漉漉的肉逼在鸡巴上乱蹭,几次顶到穴口又滑开,阮恬哼喘着道:“嗯……插不进去……”
应宿安两只手掰开他的屁股,一边一根手指插到肉穴里,往两边勾开,“骚逼自己把鸡巴吃进去。”
穴口被手指撑开,对准鸡巴后猛地往下坐,阮恬的动作有些急,肉逼直接被鸡巴贯穿,猛烈撞击在穴心,他一下软了腰身,整个瘫靠在应宿安的怀里轻喘。
“嗯……我没力气了……”
阮恬哼喘着不想动,应宿安手掌捏揉他的两瓣肥软臀肉,手指揉着屁眼,肛周肉褶过于干涩,他手指在交合处抹了一把淫水,借着淫水的润滑,最修长的中指捅插进屁眼里。
“乖,自己骑在鸡巴上扭腰。”
应宿安腰身不动,手指快速的在屁眼里抽插。阮恬尝到甜头了,手掌扶着应宿安宽阔的肩头,自己小幅度的上下起伏吞吐鸡巴。他的腰没什么力,软绵绵的,磨着虽然也舒爽,却不够痛快。
“啊啊……宿哥……”腿心湿淋淋的,两口肉穴都在一收一缩地翕张,阮恬手指抓着应宿安的肩头,出了一身的热汗,甜腻的喘息声勾人,“我真的没力气了,宿哥……你动一动……嗯啊……”
应宿安用手指把阮恬的屁眼肏到高潮,然后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两手握住他的两边腰胯,带着力道控制他上下起伏。
骑乘的姿势入得极深,仿佛整个人快被鸡巴捅穿了,阮恬虽然没力气上下晃动,但他胡乱扭着腰,肉逼里一阵夹缩,激得应宿安狠狠向上挺胯。
“唔……好骚的小逼,军训半个月吃不到鸡巴会不会馋的一天到晚流水?”
阮恬上下晃动的脑袋昏沉,却还不忘甜言蜜语说情话,“只有想到宿哥的时候才会流水……啊啊……宿哥的鸡巴好大……骚逼快吃不下了……”
这小崽子不知道哪学的,一张嘴抹了蜜似的,说话也好听,舔鸡巴也好爽。虽然明知道是套路,但偏偏应宿安就是吃他这一套。
比起阮恬会不会不适应,他更担心自己,毕竟这才刚分开不到半天,他的一颗心就被扯得生疼。
鸡巴越干越猛,硬肉茎在柔软甬道里肆意抽插,龟头次次撞击穴心,阮恬爽得浑身发颤,还不敢叫的太大声,牙齿用力咬着应宿安肩膀上的肌肉。
这条道路虽然隐秘,但偶尔也会有行人路过,每次有人经过时,阮恬的小逼里就会吮咬的格外紧,应宿安不敢硬往里面顶,怕伤了他,只能轻晃腰身,打圈似的在里面磨动。
察觉到阮恬的身体开始紧绷之后,应宿安向上一阵狂抽猛插,把怀里的双性美人操到高潮,淫乱的大股汁水淋湿了交合处。
“唔……”阮恬爽到满脸红潮,嘴唇微张,任由应宿安握着他的腰身狂肏,高潮此起彼伏,连绵不绝,淫水仿佛失禁一般淋浇在鸡巴上。
应宿安怎么也操不够,但时间并不充裕,他把座椅向后彻底放平,然后翻身压在阮恬身上,抬起他的一条长腿搭在肩膀上,一阵狂乱的抽插猛肏,粗喘着抵在肉逼里射精。
狭窄的车厢里,烟味已经散去,被浓郁腥甜的淫靡气息覆盖。应宿安伏在阮恬身上,平复着急促的喘息。
两人耳鬓厮磨,阮恬紧紧攀附着身上男人的后背,亲吻他汗涔涔的侧脸,咬着他的耳垂,道:“你要记得想我。”
“嗯。”应宿安不擅长表达心里的情意,只不断亲吻阮恬的嘴唇。
亲热过后,应宿安替阮恬穿好衣服,送他走到寝室门口。
“回去吧。”
阮恬一步三回头,应宿安站在那里目送他,一向清冷的眉眼微弯,在路灯柔光的映照下,一双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浓热情意。
直到阮恬的背影消失,应宿安脸上的笑意才缓缓散去。
见不到阮恬的第一秒,他已经开始想念了。
夏季燥热,阮恬军训几天累得像狗一样,每天连和应宿安聊天的精力都没有,回到宿舍洗漱完沾枕头就睡。
第7天晚上,难得提前解散,他立马给应宿安打了个视频电话。
应宿安仿佛一直在等着他,立刻秒接。
视频里两张脸同时出现,阮恬先是对着应宿安俊美无俦的脸犯了一阵花痴,而后对着手机左看右看,捧着自己的脸忧愁道:“我好像晒黑了。”
应宿安的目光近乎贪婪地扫视阮恬的脸,才一个星期不见而已,他却觉得度日如年。每晚醒来时发现身边是空的,仿佛连心脏也跟着空了一块。
“没有。”应宿安道:“现在这样很好,看起来很精神。”
阮恬喜欢宅家,大部分时间都在追剧画画,平时也不怎么锻炼,最大的运动量就是出门看个演唱会或者画展,所以日常皮肤呈现出瓷器般的清透苍白。这几天锻炼下来,皮肤底下的血色透出来,显得整个人白里透红,精气神十足。
阮恬趴在床上翘着脚,手机靠在枕头上,语气黏糊地道:“我好想你哦。”
这话应宿安以前也时常能听到阮恬说,每次他和阮恒一块到阮家,都能看到阮恬热情地迎上来,给他拿拖鞋倒水,围在他身边,像叽叽喳喳的百灵鸟。
但现在听和之前又不太一样。
有了肉体关系,即使并不是谈情说爱的状态,思想也会变得不清白,总会带点缠绵的绮念。
应宿安哑声问:“哪里想?”
“哪里都想。”阮恬道:“但心里最想。”
应宿安:“洗澡了吗?”
阮恬:“还没有,室友已经先去洗了,我想和你打完电话再去洗。”
应宿安眼神沉暗道:“正好现在过去洗。”
阮恬秒懂他的意思,想到那个画面耳朵就红了,翻身下床找好换洗衣物,拎着洗衣篮往浴室去。
视频一直连线,耳朵里戴着耳机,两人一路聊天。
军训基地的浴室是大澡堂形式的,里面有一个个小隔间,阮恬特意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进去之后先打开淋浴,而后开始脱衣服。
“摄像头对着小逼。”
耳机音效优秀,低沉的男人声音仿佛紧贴着耳边似的,阮恬双腿微微分开,把手机放在腿心,粉嫩的肉逼入镜。
小逼旁边肉嘟嘟的,光洁无毛,两片阴唇泛粉。应宿安的呼吸变得粗重,手向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握住勃发的性器撸动,哑声道:“自己用手指把骚逼掰开,插进去捅。”
阮恬自慰过无数次,对自己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手指熟练地分开两片阴唇,露出其中湿润的肉逼口和嫩红阴蒂,他用指甲轻轻剐蹭自己的阴蒂,熟悉的快感在身体里涌动,肉逼口流出湿润的淫液。
“嗯啊……”他小声喘着,指尖浅浅在肉逼口抽插,细长白嫩的手指在粉色肉洞里进出,手指上裹满了晶亮的淫水。
直到里面空虚的发痒,一节指尖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阮恬并起两指,用摄像头对准穴口,让应宿安看清手指被肉逼吞进去的过程。
“啊啊……手指插进去了……宿哥……呃啊……”
手指次次全根插入,淫水顺着手指蜿蜒往下滴落,应宿安喘息急促粗沉,握着自己的硬肉茎快速撸动,在脑海中意淫,自己正在肏湿软的小逼。
“把贱逼撑大一点,让我看看里面的骚肉。”
阮恬听话地用两根手指撑开肉逼,透过中间的肉洞,能看见甬道里颤抖收缩的艳红色软肉,“唔……想要宿哥的大鸡巴插进来……嗯啊……唔……我想看宿哥的鸡巴。”
应宿安那边的摄像头翻转,对准了胯下的挺立鸡巴,粗长深红的肉茎,龟头像是成熟的李子。
他手里握着鸡巴快速的手淫,没什么技巧,单纯在机械麻木的上下撸动,情欲怒涨到极点,单纯的手淫不能抚慰他急切的热欲,他只想肏进阮恬的嫩逼里,把他干到喷水,再用精液射大他的肚子,“想操小宝的骚逼,两根手指能满足骚逼吗?再加两根进去。”
“啊啊……好撑……呜……吃不下……”
“吃得下。”应宿安喘声道:“骚逼连鸡巴都吃得下,怎么会吃不下四根手指。”
肉逼里面太紧,阮恬又加了两根手指,四指把肉逼口一圈软肉撑得泛白,他看着视频里应宿安的鸡巴,幻想插在肉逼里的是这根粗硬肉茎,很快把自己插到高潮,大腿内侧和小腹的肌肉紧绷,颤巍巍的喷出大股淫水,淋在了手机屏幕上。
“呜啊……要到了……呃……啊……”
腿软的站不住,阮恬直接蹲下,大口急促喘息,好一阵儿才缓过来。他看着视频里应宿安依旧坚挺的鸡巴,软着声音问:“宿哥,你还硬着怎么办?”
应宿安手已经停了,没有继续抚慰自己。想要的人不在身边,自己弄总是觉得索然无味。视频转到正脸,一向清冷的面容沾染上情欲的潮红,他的声音还沙哑着,“等你军训结束回来,用骚逼帮我舔出来。”
又腻歪的说了些情话,视频一直连着,阮恬洗了个澡,回到宿舍之后才挂掉视频。
之后又过了几天,两人一直没时间说上几句话,只有趁短暂的洗澡时间,阮恬会拍一张自己肉穴的照片发过去,让应宿安对着自己撸。
军训的第十二天,是个艳阳天,烈日高悬,光是站着不动,后背就已经出了一层热汗。
阮恬站着军姿,头脑晕乎乎的,身形有些不稳。
站他旁边的兰天小声道:“阮恬,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然你和教官申请到一边休息吧。”
阮恬早上没吃饭,现在肚里饿得咕咕叫,头也昏沉,双腿直发软。他也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了,刚举手想要请假,话还没说出口,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直接一软倒在了地上。
“阮恬!”
兰天惊叫一声,旁边人也围过去,被教官哄散,“别围着,围太紧了他会喘不上气。谁跟这位同学比较熟,跟过来照顾一下。”
教官横抱起晕倒的阮恬,匆匆跑向医务室,兰天跟在后面一起。
医务室里。
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给应宿安交代着要做的登记表,呵呵笑着,“真是麻烦你了,我这临时家里有急事,我老婆预产期还有半个月,早上突然发动了,正犯愁没人来替,我走不掉呢。”
应宿安淡笑道:“老师,您客气了,现在也不早了,您赶紧赶去医院吧,师母那边比较重要,这边我一定会替您办好。”
“你办事我肯定放心,那我就先走了。”
中年医生急匆匆的离开,应宿安随手翻着表格,心里惦记着阮恬。
这次跟着新生过来军训的医生是他的一位老师,早上他看到这位老师发了个朋友圈,表示对妻子即将生产的担忧,立刻给老师发了消息,表示自己可以过来替班。
不知道阮恬见到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想着阮恬,他嘴角微微勾起一点笑意,下一秒穿着迷彩服的教官抱着人急匆匆的进来,怀里的人再眼熟不过。
“医生,快来看看这位同学。”
应宿安急忙上前接过阮恬,抱着他放到床上,一顿检查确认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低血糖犯了,挂点吊水就行。”
教官也松了一口气,道:“现在这些孩子,早上也不好好吃饭,今儿这么热的天,怎么能受得住。”
兰天跑得没有教官快,慢了几步才到门口,扶着门框喘气,教官看到他,道:“这位同学,你留下来陪着阮同学挂吊水,我得先回去了。”
说完,教官快步离开。兰天本来想进去,但看着应宿安觉得眼熟,忽而想起开学第一天,在宿舍见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