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燥热,阮恬军训几天累得像狗一样,每天连和应宿安聊天的精力都没有,回到宿舍洗漱完沾枕头就睡。
第7天晚上,难得提前解散,他立马给应宿安打了个视频电话。
应宿安仿佛一直在等着他,立刻秒接。
视频里两张脸同时出现,阮恬先是对着应宿安俊美无俦的脸犯了一阵花痴,而后对着手机左看右看,捧着自己的脸忧愁道:“我好像晒黑了。”
应宿安的目光近乎贪婪地扫视阮恬的脸,才一个星期不见而已,他却觉得度日如年。每晚醒来时发现身边是空的,仿佛连心脏也跟着空了一块。
“没有。”应宿安道:“现在这样很好,看起来很精神。”
阮恬喜欢宅家,大部分时间都在追剧画画,平时也不怎么锻炼,最大的运动量就是出门看个演唱会或者画展,所以日常皮肤呈现出瓷器般的清透苍白。这几天锻炼下来,皮肤底下的血色透出来,显得整个人白里透红,精气神十足。
阮恬趴在床上翘着脚,手机靠在枕头上,语气黏糊地道:“我好想你哦。”
这话应宿安以前也时常能听到阮恬说,每次他和阮恒一块到阮家,都能看到阮恬热情地迎上来,给他拿拖鞋倒水,围在他身边,像叽叽喳喳的百灵鸟。
但现在听和之前又不太一样。
有了肉体关系,即使并不是谈情说爱的状态,思想也会变得不清白,总会带点缠绵的绮念。
应宿安哑声问:“哪里想?”
“哪里都想。”阮恬道:“但心里最想。”
应宿安:“洗澡了吗?”
阮恬:“还没有,室友已经先去洗了,我想和你打完电话再去洗。”
应宿安眼神沉暗道:“正好现在过去洗。”
阮恬秒懂他的意思,想到那个画面耳朵就红了,翻身下床找好换洗衣物,拎着洗衣篮往浴室去。
视频一直连线,耳朵里戴着耳机,两人一路聊天。
军训基地的浴室是大澡堂形式的,里面有一个个小隔间,阮恬特意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进去之后先打开淋浴,而后开始脱衣服。
“摄像头对着小逼。”
耳机音效优秀,低沉的男人声音仿佛紧贴着耳边似的,阮恬双腿微微分开,把手机放在腿心,粉嫩的肉逼入镜。
小逼旁边肉嘟嘟的,光洁无毛,两片阴唇泛粉。应宿安的呼吸变得粗重,手向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握住勃发的性器撸动,哑声道:“自己用手指把骚逼掰开,插进去捅。”
阮恬自慰过无数次,对自己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手指熟练地分开两片阴唇,露出其中湿润的肉逼口和嫩红阴蒂,他用指甲轻轻剐蹭自己的阴蒂,熟悉的快感在身体里涌动,肉逼口流出湿润的淫液。
“嗯啊……”他小声喘着,指尖浅浅在肉逼口抽插,细长白嫩的手指在粉色肉洞里进出,手指上裹满了晶亮的淫水。
直到里面空虚的发痒,一节指尖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阮恬并起两指,用摄像头对准穴口,让应宿安看清手指被肉逼吞进去的过程。
“啊啊……手指插进去了……宿哥……呃啊……”
手指次次全根插入,淫水顺着手指蜿蜒往下滴落,应宿安喘息急促粗沉,握着自己的硬肉茎快速撸动,在脑海中意淫,自己正在肏湿软的小逼。
“把贱逼撑大一点,让我看看里面的骚肉。”
阮恬听话地用两根手指撑开肉逼,透过中间的肉洞,能看见甬道里颤抖收缩的艳红色软肉,“唔……想要宿哥的大鸡巴插进来……嗯啊……唔……我想看宿哥的鸡巴。”
应宿安那边的摄像头翻转,对准了胯下的挺立鸡巴,粗长深红的肉茎,龟头像是成熟的李子。
他手里握着鸡巴快速的手淫,没什么技巧,单纯在机械麻木的上下撸动,情欲怒涨到极点,单纯的手淫不能抚慰他急切的热欲,他只想肏进阮恬的嫩逼里,把他干到喷水,再用精液射大他的肚子,“想操小宝的骚逼,两根手指能满足骚逼吗?再加两根进去。”
“啊啊……好撑……呜……吃不下……”
“吃得下。”应宿安喘声道:“骚逼连鸡巴都吃得下,怎么会吃不下四根手指。”
肉逼里面太紧,阮恬又加了两根手指,四指把肉逼口一圈软肉撑得泛白,他看着视频里应宿安的鸡巴,幻想插在肉逼里的是这根粗硬肉茎,很快把自己插到高潮,大腿内侧和小腹的肌肉紧绷,颤巍巍的喷出大股淫水,淋在了手机屏幕上。
“呜啊……要到了……呃……啊……”
腿软的站不住,阮恬直接蹲下,大口急促喘息,好一阵儿才缓过来。他看着视频里应宿安依旧坚挺的鸡巴,软着声音问:“宿哥,你还硬着怎么办?”
应宿安手已经停了,没有继续抚慰自己。想要的人不在身边,自己弄总是觉得索然无味。视频转到正脸,一向清冷的面容沾染上情欲的潮红,他的声音还沙哑着,“等你军训结束回来,用骚逼帮我舔出来。”
又腻歪的说了些情话,视频一直连着,阮恬洗了个澡,回到宿舍之后才挂掉视频。
之后又过了几天,两人一直没时间说上几句话,只有趁短暂的洗澡时间,阮恬会拍一张自己肉穴的照片发过去,让应宿安对着自己撸。
军训的第十二天,是个艳阳天,烈日高悬,光是站着不动,后背就已经出了一层热汗。
阮恬站着军姿,头脑晕乎乎的,身形有些不稳。
站他旁边的兰天小声道:“阮恬,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然你和教官申请到一边休息吧。”
阮恬早上没吃饭,现在肚里饿得咕咕叫,头也昏沉,双腿直发软。他也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了,刚举手想要请假,话还没说出口,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直接一软倒在了地上。
“阮恬!”
兰天惊叫一声,旁边人也围过去,被教官哄散,“别围着,围太紧了他会喘不上气。谁跟这位同学比较熟,跟过来照顾一下。”
教官横抱起晕倒的阮恬,匆匆跑向医务室,兰天跟在后面一起。
医务室里。
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给应宿安交代着要做的登记表,呵呵笑着,“真是麻烦你了,我这临时家里有急事,我老婆预产期还有半个月,早上突然发动了,正犯愁没人来替,我走不掉呢。”
应宿安淡笑道:“老师,您客气了,现在也不早了,您赶紧赶去医院吧,师母那边比较重要,这边我一定会替您办好。”
“你办事我肯定放心,那我就先走了。”
中年医生急匆匆的离开,应宿安随手翻着表格,心里惦记着阮恬。
这次跟着新生过来军训的医生是他的一位老师,早上他看到这位老师发了个朋友圈,表示对妻子即将生产的担忧,立刻给老师发了消息,表示自己可以过来替班。
不知道阮恬见到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想着阮恬,他嘴角微微勾起一点笑意,下一秒穿着迷彩服的教官抱着人急匆匆的进来,怀里的人再眼熟不过。
“医生,快来看看这位同学。”
应宿安急忙上前接过阮恬,抱着他放到床上,一顿检查确认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低血糖犯了,挂点吊水就行。”
教官也松了一口气,道:“现在这些孩子,早上也不好好吃饭,今儿这么热的天,怎么能受得住。”
兰天跑得没有教官快,慢了几步才到门口,扶着门框喘气,教官看到他,道:“这位同学,你留下来陪着阮同学挂吊水,我得先回去了。”
说完,教官快步离开。兰天本来想进去,但看着应宿安觉得眼熟,忽而想起开学第一天,在宿舍见过一面。
这个男人和阮恬关系很亲密。
他有些不好意思进去,找个理由先溜了,“我也有点不舒服,可以帮我批张假条,让我回寝室休息吗?”
应宿安自然答应,兰天拿着假条离开,走之前还贴心地关上医务室的门。
应宿安给阮恬挂了两小瓶吊水,一个小时后,针已经起掉了,阮恬却还没醒。
心里担心,应宿安准备再给阮恬做个检查,还没起身,就听到轻微细弱的呼噜声。
他忽而失笑,这小崽子,直接睡着了。
提着的心放下,应宿安重新坐回床边。手指轻轻摩挲阮恬的脸颊,忍不住俯身凑近,含住他的嘴唇,舌尖探进去搅动。
阮恬在睡梦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本来只是想亲一下,渐渐却有些收不住。应宿安撩起阮恬的迷彩短袖,里面是白色的胸衣,稍微有点紧,把柔软的胸脯勒得扁平。
应宿安的手绕到阮恬后背解开胸衣扣子,两团绵软的乳肉微微颤动,他低头含吮住粉色的乳粒舔吮,手掌握着他的乳肉揉捏,唇舌大力啜吸,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把两团乳肉啜出点点红印,他才放过红肿的奶子,手掌解开阮恬的腰带,脱掉他的裤子,里面是和胸衣配套的白色平角内裤,腿心的部位微微湿润,呈现半透明的色泽,能够看清里面紧贴着的粉色肉逼。
应宿安指腹隔着内裤,顺着肉逼的轮廓勾划,阮恬鼻音轻哼,呼吸变得急促,但人还是没醒。
手指勾着裤腰,把内裤往下拽,然后趴在阮恬的双腿间,把他的腿向上对折呈型,嘴唇贴上湿软的肉逼,用舌头狂乱的扫动,舌尖往逼口钻,英挺的鼻尖蹭着敏感肉蒂。
“嗯啊啊……”阮恬闭着眼睛,哼喘出声,脸颊晕红,身体颤巍巍的在应宿安的唇舌之下高潮,淫水全部喷到他的嘴里。
应宿安把淫水全部咽下,脸上沾上了晶莹的水色。
他粗声喘着,跪在阮恬的腿间,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粗红的鸡巴弹出来,抵在肉穴口,缓缓挺插进去。
肉逼里面又湿又滑,紧紧夹缩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鸡巴。应宿安闷喘一声,快速挺动腰身,在日思夜想的肉逼里狠狠抽插。
“嗯啊……”阮恬眉头轻蹙,低血糖导致他嘴唇有些泛白,正微张着发出甜腻的呻吟。
应宿安没有收力,顶撞的力道近乎凶悍,可身下被他奸淫的双性美人却依然睡得死沉。小逼湿淋淋的流水,鸡巴抽插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种感觉有些新奇,自己像是一个变态的强奸犯,趁着美人昏睡的时候趁虚而入,用鸡巴把他的小逼肏了个透。
再正经的人在性爱上也是充满下流兽性的,应宿安既想让阮恬快点醒来,又享受这种隐秘淫乱的心理快感。
他的手掌握住不断晃动的乳肉,手指夹着乳头捏揉,嘴唇顺着阮恬的脖颈向上舔,含住柔软的耳垂,用牙齿咬磨,在阮恬耳边呵气道:“小宝,再不醒来,骚逼就要被我干烂了。”
阮恬做了一场春梦,梦里他刚军训结束,偷偷回家给应宿安一个惊喜,被压在床上舔逼操逼。
腿心肉穴里的充实感和身体不断晃动的感觉太过真实,他的意识渐渐苏醒。
阮恬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应宿安直到他快醒了,坏心忽起,扯着迷彩短袖的下摆把他兜头罩住,而后紧紧压制住他的两只手腕。
眼睛渐渐睁开,眼前一片昏黑,腿心被顶撞抽插的快感强烈,阮恬恍惚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下一秒基本猛地撞到穴心,快感如潮水般汹涌,他的意识倏然清醒。
身体被紧紧压制住,身上男人用鸡巴在操他的小逼,阮恬浑身发抖,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反抗挣扎。
“啊……滚开……你是谁,你要干嘛!”
应宿安可以压着嗓音,边肏边道,“鸡巴都插进骚逼里了,还问我要干嘛?当然是干你啊。小声一点叫,你想要所有人都过来看到吗?”
慌张之下,耳朵嗡鸣,阮恬没有认出这是应宿安的声音。
他倒不怕被人看到,但他惜命,生怕声音太大引人过来之后,身上这男人为了灭口把他掐死。他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别碰我,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什么样的,可以到花市找十个八个……呃啊……”
花市有合法的色情产业,在那里无论什么样的性癖,都可以被满足。
应宿安微微挑眉,身下的小崽子明显是害怕极了,整个人都在簌簌发抖,却还是强撑着交涉沟通。
“可我只想干你。”应宿安隔着衣服亲吻他的嘴唇,阮恬挣扎着侧过脸去,被他强硬地,捏着下巴掰回来,舌头在嘴唇的位置舔舐。
阮恬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里一团混乱,委屈到想哭,极度害怕之下又哭不出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身上男人的气息并不令他讨厌,清爽的木质香调淡淡萦绕,和应宿安身上的气味相似。
想到应宿安,他的眼睛又开始酸涩了。如果应宿安能像第一次救他时那样出现就好了。
身上男人的鸡巴粗硬,技巧性地在肉逼里抽插,开始阮恬还能咬着牙不出声,可男人非要逼着他喘叫,鸡巴狠狠碾磨甬道里的敏感点,腰身耸动凶猛。
“呃啊……”牙关松动,呻吟声不断溢出,居然在强奸的性爱里感觉到了快感,阮恬羞耻到眼眶酸热,湿热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骚货,被强奸也这么爽吗?我的鸡巴快被小逼夹射了,骚逼想吃精液了是吗?”
应宿安把阮恬翻了个面,鸡巴从后面进入他,把他的胳膊向后拉,单手紧紧卡握住阮恬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抬起抽打着肥软臀肉。
啪啪啪的巴掌声和肉体撞击声交织,阮恬跪趴着,屁股被男人的鸡巴猛日,淫水噗嗤噗嗤直响,他的整个头被蒙住,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无力承受男人的奸淫。
身后的男人像是发情的公狗般疯狂耸动腰身,鸡巴又粗又硬,狠狠鞭挞着肉逼,熟悉的快感聚集在小腹,阮恬呜咽着哭喘,想要压制汹涌的快感,却最终被快感淹没,浑身颤抖着痉挛喷水。
潮喷持续了近半分钟,淫水像是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淋下,多到应宿安都有点惊讶,手指在交合处抹了一把,掌心里蓄了一汪水,他把湿滑的淫液抹在阮恬的屁眼上,粉色肉褶一缩一缩的。
“淫水好多,被干到潮喷了吗?你的肉逼一缩一缩的,夹得我好爽,接下来干你的屁眼好不好?”
有了淫液的润滑,修长的手指轻易地钻进去,在里面肆意抽插。等到肉逼的高潮平复,屁眼里也已经被扩张好了,应宿安抽出湿淋淋的鸡巴,硕大的龟头顶住嫩肉褶,用力插进去。
只吞入了龟头部分,肉褶已经近乎被撑平了。阮恬整个人瘫软无力,低伏着小声哭喘,身后的鸡巴长驱直入,狠狠插进屁眼里,在里面狂抽猛插,肉根下的囊袋随着男人挺腰的频率一下下拍打着外阴部位。
“呜呜……不要……呃啊……”
“不要?可是屁眼咬得很紧。”应宿安的手掌绕到前面握住他勃起的肉棒,龟头剐蹭过肠穴内的肉点,每撞击一次,手里的肉棒就会微微弹动,“被鸡巴操得很爽吧?待会儿我要看你只用屁眼,前面的肉棒射出来。”
男人说到做到,鸡巴在肠肉甬道里左冲右撞,每次都狠狠磨过他的前列腺点,身体不争气地颤抖,前端鸡巴随着撞击的频率晃动。
阮恬做了最后一点克制,但还是在男人的鸡巴下被肏软肏开了,肉棒噗噗射精,屁眼也收缩绞紧,流出湿润的淫液。
“啊……”他被操的晕头转向,脑袋完全不能思考,只能无力地承受男人凶悍的欲望,臀肉都被撞得发麻了,身后的男人才把精液射进他的屁眼里。
男人伏在他的背上喘息,握着他的手掌,亲吻刚才被紧紧扣住的手腕。男人不再束缚他,甚至把罩着他脑袋的短袖衣摆放下来。
阮恬闷了一脸的汗,头发都是湿的,紧紧闭着眼睛。
男人的声音低沉:“看我。”
“我不看!”阮恬坚决不睁眼,没看到脸他的小命或许还能保住,看到了说不定先奸后杀。
应宿安低笑,“小宝,看我。”
阮恬的身体抖了一下,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应宿安?他稍微睁开一只眼睛偷瞄,看清应宿安的脸之后,猛地瞪大了眼睛,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搂着应宿安咬他的耳朵。
“呜呜……你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是遇到变态强奸犯了!”
应宿安柔声安抚,“我的错,饿不饿?我带你去吃饭。”
阮恬抽噎着,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庆幸。
还好是应宿安。
“吃什么饭,我已经被你气饱了!”
应宿安理亏,任打任骂,好不容易才哄得人不哭了。替阮恬把衣服穿好,让他先坐到椅子上,而后把病床上皱巴巴湿乎乎的床单换下。
整理好一切,应宿安带着阮恬去吃饭。他们在医务室厮混太久,已经是午休时间,路上没什么人。
树木参天绿意深浓,阮恬和应宿安并肩走着。他忘了自己刚才还在生气,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分享着这些天来的趣事,吐槽教官的严厉,以及军训基地食堂的伙食。
在去食堂的分岔路口,应宿安拉着他走了另外一条,阮恬道:“这不是去食堂的路啊?”
应宿安道:“不去食堂,这个点了,早就没有饭菜了。”
军训基地在半山上,山脚有家小店,卖一些日常用品。
阮恬跟着应宿安走到小店门口,纳闷道:“这里又不卖吃的,我们来这干什么?”
应宿安捏了捏他的后脖颈,道:“等着。”
阮恬看着应宿安走进去,里面躺在躺椅上摇晃着看电视的老夫妻一见到他,立刻满脸惊喜地起身,拉着他说话。
应宿安说了几句,那对老夫妻满脸笑意地往屋后厨房去了。
两人坐在小店门口的桌子边,阮恬好奇地问:“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应宿安笑道:“我也是海大的学生,我们那一年军训是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对这里,我应该比你还要熟悉一点。”
阮恬很爱听应宿安的事儿,光是初中和高中的事情,他就缠着阮恒说了800遍,但是大学时两人就不在一个学校了,阮恒留在棠大学金融,应宿安则在海大读八年制的临床医学,今年才是第6年。
应宿安并不太在意身边发生的事儿,也很少会觉得哪些事情特别有意义,需要被记下来。
此刻被阮恬灼热的目光盯着,他心里发烫,仔细回想着有些模糊的从前,从无趣的生活里尽量挑出些有意思的事情,说给阮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