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容忍他那么放肆的对待。
阮恬笑容灿烂,眼睛黑亮,“虽然事情是意外,但我喜欢你是真的呀,为什么要拒绝你?”
这话说的窝心,应宿安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压着阮恬躺在沙发上,脱掉他的衣服。阮恬还惦记着吃蛋糕,“就算是情趣用品店里买的,你也先吃一口。”
“好。”应宿安拿起塑料小铲,把奶油往裱花袋里装,裱花袋前端是扁平的金属口,他拿着裱花袋往肉逼里插。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阮恬打了个激灵,腰身微微颤抖,之后大股涌出的奶油灌进肉逼里,把整个甬道填满。轻飘飘云朵似的触感,并不觉得撑。应宿安掰开他的双腿,头趴在他的腿心,嘴唇含着肉逼啜吸,里面的奶油,被他吸进嘴里,然后咽下。
“呃啊……”这感觉太过羞耻,偏偏应宿安对这种吃法上瘾,如法炮制,把剩下的奶油也装进裱花袋,挤到他的肉逼里,然后用嘴舔吸吃掉。
“好甜。”应宿安目光痴迷,舌头狂乱地舔舐着肉逼口,细密的白色奶油被淫水冲出,顺着臀缝流淌,阮恬整个腿心都是甜蜜黏腻的。他用舌头把他的腿心舔了个遍,从肉逼舔到屁眼,口水把他的肉穴染得湿漉漉的。
阮恬在应宿安的嘴巴里泄了一次,淫水被他喝掉,然后应宿安握着粗硬的鸡巴狠狠肏进肉逼里。
有了奶油的润滑,整个甬道都是滑腻腻的,应宿安凶悍地耸动腰身,浑身肌肉缩紧,呈现出优美的线条弧度,像是矫捷的猎豹正在猎食。
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但还是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份做爱,心理上的满足感不可同日而语。阮恬嗯嗯啊啊地哼唧,双腿环勾着男人劲瘦的腰身,小屁股向上迎合着鸡巴的操干。
“嗯啊啊……宿哥……吃我的奶子……啊……鸡巴好猛……”
应宿安把裱花袋里剩余的一点奶油挤到阮恬的乳头上,然后含着吮吸,舌尖甜蜜的奶香味浓烈,“小宝的骚逼又湿又软,好欠操,真想把鸡巴永远插在里面,每天都给小宝灌精,国庆之后,你就搬出来好不好?我们住在一块,早上不用定闹铃,我用鸡巴把你操醒,唔……”
阮恬本来也就是这么打算的,肉逼不断夹缩,“呃啊……嗯……骚逼给老公当肉便器……每天早上操完之后就射尿在骚逼里……”
一声“老公”叫得应宿安鸡巴更硬了,狂乱地耸动腰身,狠狠贯穿蠕动绞裹的甬道,阮恬在他狂猛的攻势下,被操到高潮,淫水狂喷。
“啊啊啊……”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很长时间,意识回笼后,阮恬觉得整个臀缝黏黏腻腻的,不清爽,想要让应宿安替他先清洗一下。
应宿安抽出还在硬着的鸡巴,刚想去倒杯温水,就看到了桌子上还剩瓶底一点儿的红酒瓶,忽而起了坏心,或者瓶身,把冰凉的长瓶嘴儿插进肉逼里。
“正好还有点酒,我用酒液帮你清洗,顺便还能消毒。”
“呃啊……”红酒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冰凉凉插在高热的肉逼里,快感难以言喻,淫水像是失禁般淅淅沥沥淋出,这还不是极点,应宿安倾斜酒瓶,里面的酒液全部灌在肉逼里,一阵热辣辣的烧灼痛感,并不严重,就是感觉到很刺激。
红酒一滴未漏,应宿安扶着鸡巴插了进来,满胀的酒液也被他挤压流出,暗红色的水流蛛网般蜿蜒流下,像是破处顶破处子膜时流出的血迹。
应宿安眼神幽暗,想到,阮恬的处子膜,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被他给弄破的。
那时阮恬还没过18岁的生日,假期里跟着他学骑自行车。
开始有他在后面扶着,骑行的很顺利,后来他慢慢放手之后,阮恬猛地摔了一跤,骨头倒没事,就是腿心一小摊红色血迹浸染了裤子。
他担忧地带着阮恬到医院检查,医生告诉他没事,只是摔跤的时候把处子膜撕裂了而已。
那天晚上,是他的春梦里第一次出现阮恬。
或许他对阮恬的感情,比他以为的还要来的更早。
阮恬感觉自己快被插烂了,摩擦过度的肉穴,本来就有些轻微的刺痛,被酒精一泡,疼痛像是针扎般尖锐。
比痛感更甚的是快感,肉穴里每一寸软肉都被操透了,被酒液浸泡的酥软,对摩擦时的感知更加强烈,穴心被重重捣弄,快感像是潮水般阵阵卷席而来,他的脚趾微微蜷缩,手指抓挠着应宿安的后背,留下道道划痕,尖叫着被鸡巴操到潮吹。
“啊啊啊啊……”
额发汗湿淋漓,阮恬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满脸潮红媚态,双腿瘫软大分,承受着身上男人凶悍的欲望。
不知被翻来覆去操了多久,直至天光大亮,阮恬才终于昏死过去,肉逼和屁眼里都被射满了精液,多到往外溢出来,顺着穴口往下流。
阮恬眼尾湿红,满脸泪痕,看上去像个小可怜。白嫩的乳肉和臀尖上全是红色指痕,身上吻痕更是密密麻麻,层层叠叠。
应宿安稍微有点心疼,但更多的是占有欲被满足的隐秘快感,他抱着人去浴缸清理,手指把他肉穴里的精液全部抠出来,直到流出来的是清澈的透明水液时,他才把人抱回床上休息。
应宿安精神还很亢奋,在网上买了给肉逼消肿的药膏,自己冲了个冷水澡。
刚洗完澡,穿上睡衣,门铃声就响起。他边擦头发,边去开门。
却看到了阮恒的脸。
阮恒满脸笑容:“兄弟,我来补一句迟到的生日快乐。”
应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