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掷在地上,被皮鞋尖使劲碾了碾,贺英接过一旁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口。
眼神斜扫过一旁的人,瘦小,唯唯诺诺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乖巧的气质,面庞姣好,看着娇憨老实。
“老大,需要剁碎吗!”那天使般的人儿吐出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
贺英眼角抽了抽,往地上的人腹部踢了一脚:“周络,人还没死呢。”
“我知道呀。”
“……”
前几天路过酒家跟上个小尾巴,贺英试过骂,这人充耳不闻,至于打……这看上去就没什么心眼的人,拳头一扬起来就紧巴巴的缩成一团,还真下不去手。
相处久了才发现这天使绝非常人——认老大速度飞快,适应速度也飞快,自从见到贺英砍下一烂人的手便每次都会多问这么一句。
贺英问过:“你为什么跟着我?”
“我对老大一见钟情。”周络眼睛里冒着星星。
贺英只能无奈扶额,当做没问过。
“轰隆——”响雷惊动,雨很快跟着落下来,贺英向后捋了捋额发,一阵索然无味,就这么群东西,幸好没带人出来,浪费。
天色也不早了,贺英望了望天:“去找家宾馆。”
天使红着脸去了,找到家夹在巷子里的小旅馆,一脸羞涩和人杀价,最后八十块拎包入住。
洗浴间和卧间就隔了个帘子,贺英甩了上衣掀开进去。
洗了一半哗啦一声帘子被掀开,周络一脸红地走了进来。
贺英气笑了,这天使又要干什么?
结果人什么也没说,就红了脸脱了衣服贴过来也站在花洒底下。
以前情况不太好的时候不是没跟兄弟挤过一个淋浴头,贺英只当他是淋湿了等太久觉得冷,没管太多,擦了身子出去。
衣服搭在窗旁风干,贺英穿了浴袍坐在床上擦头发,洗掉一身血腥味后人总是格外轻松。
刚擦没几下,周络也洗完了,贺英抬头看了眼,结果眼前一闪被扑了倒在床上。
“周络,你搞什……?”
贺英简直说不出话来,这天使扑在他身上,还是一脸羞红,坐在他腰跨上眼睛亮亮地看过来。
什么东西,这小子硬了??
周络连浴袍也没裹,软软地贴在他身上,轻轻蹭着腰,说的话惊天动地:“想要老大肏……”
贺英简直乐了,这是带了个男妓回来?
那天使蹭着蹭着把他蹭硬了,他血性上来,把人掀翻欺身上去:“行啊。”
没吃过猪肉倒也见过猪跑,贺英伸手去探他后穴,这一探还真是奇了,松软的后穴张合着,湿润又黏腻,这一碰不得了,羞红脸的天使浪荡地轻叫起来。
草,还真是熟客……
润滑扩张根本用不着,饱经人事的小穴色泽艳红,轻轻嘟起,轻松地把硕大的肉棒全部吃下,内里火热又娇嫩。
“好大……呜…肏得小络好胀……”淫词浪语从天使红润的唇中吐出来,那秀气的小肉茎抖抖地吐出了浊液。
“要、想要被您插……嗯啊啊!太嗯、快!好爽…好舒服……小络又要射了呜呜”
小肉棒再次喷出了一点精水,没什么力气的软了下去。
贺英听着这么些怪话,反倒有种新奇的刺激感,这骚天使,流着水勾引他,肉棒插进去一搅就软了,脸上还羞红着,又叫的那么浪,若是去卖,那必定也是哄人争抢的角。
想起来第一次见面被他跟着,是在酒家,贺英便想得通了。
男人肏起来绝对是不一般的滋味,特别是现在这个,后穴死死地咬着抽插的肉棒,每次撞进内里都会带起一股噗呲的滑液,干起来爽利极了。
贺英过了瘾,直接在里面射了出来。
扫了一眼,天使皮肤光滑白嫩,时时刻刻跟着他的这几天也没见他吃什么药,应该也没染上病,贺英抽出肉棒擦了擦上面沾着的浓精,出了不少汗,他转头再去洗澡。
再出来周络已经睡着了,衣服也仍旧没穿,细白的手指竟然插在自己的后穴里,整个人都仿佛浸在春药里入眠,水雾蒙蒙,脸上尤带春色。
“真是撞了鬼了!”贺英骂了一声,转头回了洗浴间。
天很黑,这条道很窄,没有监控,只有盏昏黄的路灯勉强亮着。
江莲手揣在外套兜里慢慢走,百无聊赖地踢着路上的石子玩,家里无人,他无聊极了,学校里的事情也那么无趣,最近的事情和人都无法引起他的兴趣,他不满地撇了撇嘴,美丽的脸蛋上显出点无味的神色。哪怕做这种不讨喜的表情,他看起来也那么精致漂亮,像个雌雄莫辨的妖精。
江莲是特意走到这里来的,听说城市里最近不大太平,他嗤笑一声,这地方不像什么,倒是个强奸杀人的好去处。
强奸……他舔舔嘴唇,江莲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便是一脸不好相与,从来不接近别人的他,私下里喜欢玩弄自己的小屁股。可顾及过多,他没能也没有途径试试真刀实枪的被人操干,那一定是与自己的手指和硅胶玩具完全不同的感觉,要是能被强奸……完全是来了瞌睡送枕头嘛,他有点开心地幻想着,没留意冷不丁撞上个人。
“唔!”江莲痛呼一声。
来人很高,被他撞上后也没躲,反而看着他低声笑了起来,接着二话不说便强行抓住他拐入一边的小巷。
江莲挣扎两下,痛骂了句“神经病!”,却不知再电光石火间想到了什么,减小了挣扎幅度,几乎是半推半就地被拉进巷子里。
被一个灼热的呼吸贴上来之后他暗笑赌对了,还真是强奸犯,嘴里却不依不饶地痛骂到:“你干什么!死变态,我是男的!”
那男人胡子拉碴,五官却挺端正,身材高大壮实,眼里有异光闪烁:“终于等到了……”
江莲没明白这臭大叔在讲什么,一边隐隐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一边假意挣扎,拳脚很轻的砸在男人身上,像调情,骂人的声音也软乎乎的。
大叔胡茬满满的嘴凑了上来咬住他的死命吸吮,江莲一下子呼吸不上来,几乎憋出眼泪来,他分泌出的口水都被大叔当美酒一般舔走,奶头和屁股也被捏住了。
“嗯嗯……哈……变态!”江莲软声斥道,那大叔把头埋在他的胸上吸着气,一副痴汉模样。
大叔的声音带着笑意:“小莲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
江莲一惊,这大叔竟然知道他的名字!
大叔的手已经摸进他的制服短裤里,抓着他的卵蛋揉捏起来,一边用滚烫的鸡巴蹭着他的腿根,低声说道:“你丢掉的校服里写了名字,江莲、江莲……马上就是我的小莲了……”
江莲有点慌乱,听这话这大叔不是第一天跟踪他,这场侵犯也不是临时起意!他害怕了,把柄却给大叔握在手上揉捏,他想反抗也早就软了身子。
大叔把他翻过去,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下来,拨开内裤就将鼻子凑了上去嗅闻:“好香、小莲的屄……”
江莲要羞耻万分,眼睛红了,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大叔滑溜溜的舌头在他的臀缝里舔来舔去,把屁眼旁边舔得湿淋淋,甚至有几下将舌尖都刺了进去!
这下是真的把江莲的眼泪逼了出来,为了不让自己摔倒,他只能用手扶着墙稳住自己,一面哭叫着求饶。
大叔的舌头离开了,他正以为大叔良心发现准备放了他,屁眼却贴上一个更炽热的东西,他惊恐地扭头去看,刚好对上大叔的笑:
“我要插进去啦,我的小莲。”
江莲感觉屁股好像要裂开,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眼泪扑朔扑朔的流下来,那根粗得吓人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没入他的屁眼,很快就一整根插进去,粗硬的毛发扎着他的臀肉。
“不…不!肚子要破了!不要…呕!”
江莲被突然开始的抽插顶得几欲干呕,舌头刚出来就被大叔把脸掰过去咬住,他泪水糊了满脸,小腹和撩起来的衬衫上都是自己无意识泄出了一次又一次的精水,与平时干干净净的体面样子全然不同。
他的瞳孔都失了焦距,不…他想的不是这样的……要死了……
大叔一下一下往他肚子里顶得很用力,将他插得往前撞,却还咬着他的舌头看着他挺起腰无助的张着嘴,舌头无法收回暴露在空气中,舌尖被另一个人衔在嘴里,口水从舌根淅淅沥沥地往下滴,刚好滴到两人交合之处,与淫水浓精混合在一起。
江莲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插得摇摇晃晃,乳头被大叔拉扯成烂红色,他感到一阵阵眩晕,胃袋被顶得不断收缩,在他终于呕吐出来的时候,大叔紧接着射了进来。
呕吐物溅在一边散发出一股不好闻的气味,江莲几乎要晕过去,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破烂的人形玩偶,或者是住在垃圾堆的站街妓子。
江莲害怕极了,他恍惚中有一种感觉,好像真的会死在这里。
大叔慢悠悠地拔了出来,看见他疲软的小鸡巴里流出一股微腥的黄液,极满足的笑起来,八颗牙齿爽朗地露了出来,将阴暗的气质都削弱不少。
“上吐下泻啊…小莲太棒了……”他好像被鼓励了一般,碰着江莲的脸猛亲了几下,仿佛和爱人般低语,“我的宝贝…”
江莲已经虚脱了,屁股火辣辣的痛,痒痒的好像有东西在里边流淌,一定是肿了,大叔猜到他在想什么,抓着他的臀揉上瘾一样揉弄,拇指浅插进可怜的屁眼里往外掰,使其呈现出翻开的姿态,混着血丝的精液滴出来,化在他光裸的小腿上。
“是肿了,破皮了,红亮亮的很可爱。”
江莲说不出话了,瘫软在他怀里等知觉慢慢恢复,大叔分开他的腿托住屁股将他抱起来,像抱小孩子般颠颠晃晃,嘴里轻声叫他的名字。江莲不仅有些恍惚,好像他们不是强奸犯与受害者,而是普通的家人长辈,抱着一个小朋友。
晃悠停了下来,江莲愣了愣,马上感觉到了顶着他臀缝的那根有破开之意,好不容易恢复点的力气尽数用在挣扎上,他的眼睛鼻子都哭的通红,娇嫩又惹人怜爱。
“大叔,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嗯额呃啊!…”
大叔不满地把他往上托了托,一点不睬他,又猛地插了进去。这次江莲算是习惯了点,或者是大叔放轻了力道,他不清楚,总之不再顶得特别难受,但总是饱胀的酸涩感觉,他又忍不住掉下眼泪来,大叔紧接着舔走。
这次大叔要收敛很多,江莲都不知道该怎么庆幸,他的屁股被大叔的阴毛扎得刺刺的,红了一片,普通的抽插跟刚刚相比起来是那么幸福,他甚至久违地从被插的屁股里感受到一丝舒爽。
“那里不、嗯——不行了…!”难耐地叫出声来,江莲迷迷糊糊地想,也许这才是他一开始期待的感觉。
大叔这次不大说话了,好像一个勤勤恳恳耕作的农民,兢兢业业地抽插着,直往那肠道内壁的骚点上撞,没几下就把江莲又顶尿了出来——他的小鸡巴好像坏掉一样一直硬不起来,已经短暂地射不出来精液了,尿道收缩几下,只能迟迟地吐出几股尿水。
大叔又一次射在里面,满足的啃了啃他的嘴巴,开始给他整理衣服。薄薄的衬衫盖下来遮住充血的奶头,大叔把他扯到膝盖的制服短裤拉了上来,遮住两人交合的地方,也不拔出来,就这样走出来巷子。
江莲没有力气反抗了,他刚刚第一次经历屁眼高潮,他第一次知道那里也会像前面一样喷出这么多的水,喷得这么爽。
“回家…”他趴在大叔肩膀上喃喃。
大叔抱着他拍了拍,毫不意外地走向了他家的方向。
江莲再次醒来,是背靠着窝在大叔的怀里,在他自己房间的床上,屁眼里仍然含着大叔半软的鸡巴。
江莲感觉浑身都痛极了,特别是下体,前端和后端都毫不客气地疼,让他动弹不得。
他稍稍一动大叔就醒了,更加用力的摁住他:“小莲……”
江莲还是很害怕,浑身都抖了起来,这个大叔虽然不会杀他,但是真真切切像个精神病,让他一阵胆寒。
大叔抱他起来走进厕所,江莲感觉身上黏黏的,大叔肯定没有给他做清理。
他悬在半空中,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大叔的腰,大叔抱着他走动起来,鸡巴又硬了起来,一下一下地随着步伐干他。
“痛、啊……嗯、嗯…哼啊……”
可怜的小屁眼还没缓过来又接着被拍打,痛感和酸涩一起冲上来,江莲的头又昏了起来。
厕所有一面等身镜,大叔走到前面站定,将他翻了个面,掰开他的腿,大张着靠近镜子。
“小莲也看看。”
江莲艰难的聚焦眼睛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青紫,咬伤和擦伤零零落落的分布在纤细柔软的躯体上,看起来非常可怜。大叔把他往上托了托,让他能看清楚自己的下体,江莲的眼泪瞬间又掉了下来,支支吾吾地边喘叫边哭泣:“烂掉了…被操坏了……呜呜啊……”
他的鸡巴已经硬不起来了,想射精的冲动折磨着他,却无法实现,连尿水也一点都吐不出来,后面的屁眼已经破皮红肿,呈现出糜烂的颜色来,一截肠肉随着抽插被扯进扯出,痛得他连连抽泣。
江莲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他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泡在海水里,被海浪一下一下拍,身上的伤口都被海水泡发溃烂,痛得惊心。
大叔射了两次,还没停,他捏着江莲的阴囊,来回抚弄着,一指摩擦到几把顶端。
“小莲要不要尿尿?”
江莲连连摇头,含糊不清地哭道:“尿不出来、尿不出来了……呜呃……”
大叔的鸡巴已经软了下去,但他还没有抽出来。
“这样啊。”他说。
接着江莲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大叔又射了进来,不、不是射精,这次要更热更烫,他嗅到了一股浓腥味。
他尿进来了。
江莲崩溃得尖叫大哭,他不该,他不该一开始抱着那种想法走上那条夜路,如果不是抱着那种天真愚蠢的想法,他就不会被陌生的大叔闯进家里,像抱着一只母狗一样,尿进他的屁股里。
大叔尿完了,托着他走到马桶边,慢慢把鸡巴抽了出来,托着他的小腿分得更开,像给小儿把尿。屁眼被狠干了很长时间,肿了一圈,没有办法闭合,黄白的精液和尿水,混着干涸凝固的血丝一齐喷了出来。
江莲意识快要完全失去,眼睛翻着白,小腹抽搐着蠕动,把鼓鼓囊囊含着的东西往外吐,直到吐空才淅淅沥沥地勉强停下来。
眼泪都要流干了,江莲眼神发直,麻木地被大叔咬着嘴巴亲,一点也不反抗了。
有什么用呢?大叔体格比他大很多,知道他的名字,他住哪里,甚至有他家的钥匙。
大叔边亲他边托着他颠了颠:“这样小莲就算尿出来了,以后要是不能尿尿,我还这样帮小莲。”
江莲只感觉尿道和屁眼痛极了,肠子也好像要破掉一样,胡乱点了点头。
没过几个小时江莲就开始发烧了,下体红肿的发着炎,他意识不清,迷迷糊糊的睡过了两天才醒了一次,大叔没带他去医院,就守在他床边照顾他。
江莲烧了整整四天,整个人苍白又无力,病去如抽丝,他看着大叔读他的体温计,反反复复地向他道歉,眼睛里带着病态的神色。
江莲闭上眼睛……算了。
一年后。
“嗯啊、…快……小莲、爽死了……嗯…嗯……哼嗯……”
江莲穿着新制服被压在玄关插了很久,都要迟到了大叔才总算放过他,大叔把鸡巴抽出来,在鞋柜上抽了一片新的护垫给他垫好,然后给他拉上裤子,帮他整理衣服。
“小莲长大了,在新学校要好好照顾自己,放学了要马上回家,我在家里等你。”
“要尿尿就举手跟老师请假去厕所换裤子,憋不住了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江莲微笑地听完,背上书包开门出去。
“知道啦,大叔。”
明迁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颤颤地垂下去,他看见马路对面紧贴的男女,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反正只是炮友吧?人家的私生活他没资格管。
他转头走开,步伐匆匆,本来是下班,打算去找岑会一块吃饭,不过他似乎已经有伴了。
是女友吗?也不大重要了,明迁回头看一眼,男人正低着头跟挽着他胳膊的女人讲话,他的脸偏过去落在阴影里,竟然流淌出几分温柔的神色。
岑会讲了很多遍没时间,再没耐心好好说话了,把黏上来的女人挥开,余光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烦躁道:“让开,我还有事!”
他转身匆匆追去,却不见人影。
“靠!”
他抹了把脸,知道自己又错过了个和好的机会。
——
两人第一次见是在酒吧,说实话,明迁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男男女女灯红酒绿,dj很吵,他不喜欢,却有种短暂逃离生活的窃喜感。
他喝掉最后一口柠檬水,走向挤满男女的舞池,中途被人撞了下。
“不好意思!”男人脸上还有不耐烦的神色,转头又拒绝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别找我了,我是gay。”
女人似乎知道这是他的借口,继续凑上来,男人就一把搂住明迁:“我有伴儿了。”女人扫了他们两眼,嘁了一声,失望离开。
明迁倒是狠狠惊了一下,这人怎么知道他喜欢男的?他比他高很多,他抬头看去,硬气俊朗的脸庞撞进他心理,他一下子看呆了,也理解了为什么女人会一直缠着他。
不过刚刚说的那句话一定是借口了,他看起来完全就是直男。
“谢了兄弟。”岑会啧了下,回头看他,没想到也呆住了。
明迁手指缩了缩,他知道他的外貌也是好看的,但是完全不是男人的好看,斯文秀气,或者用小学男生的话来说,不男不女。
谁知道岑会笑了下,捧着他的脸凑近,就在要亲到的他的前一刻停了下来,舔了舔唇,问道:“来不来?”
明迁被迷得晕乎乎的,稀里糊涂点了头,就被带到另一个地方,破了处男身。
他记得他哭了,哭着小声地叫,男人打了他的屁股让他大声点,岑会在床上跟床下根本不像一个人,他野蛮又暴力,没什么技巧的横冲直撞,还会说脏话。
但是明迁一点都不讨厌,做完了岑会抱着他去洗澡,把他摁在怀里给他穿衣服,明迁挂着泪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岑会笑嘻嘻地给他扣上衬衫的扣子,把咬痕和淤青遮住。
“下次能不能还找我?”
现在是第四个月。
明迁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但是他每次被岑会插进来时都会哭,不完全是痛和爽,还有后悔。
他们要是以一个普通的方式遇见就好了,他不想和岑会做炮友。
恋人,他想和他做恋人。
他不是没想过和岑会表白,可岑会除了在开始做的时候帮他抹掉眼泪,中间全是羞辱下流的话,明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方直男生涯中的污点,他不敢讲,怕岑会黑着脸走掉,两人连炮友也做不成。
昨天晚上,他们照例约在明迁家里,岑会来的时候身上都是汗,燥意很盛,动作也很粗暴,明迁根本就是昏过去了,再醒来岑会正打着电话骂人,他突然鼓起勇气想留下岑会。
“你在跟谁说话啊?”他想找一个亲密些的切入点,小心地表现出关心的神色。
“跟你没关系的。”岑会挂了电话语气不明的答道,紧接着又拨下一个,没看见明迁苍白的脸色。
“这样啊。”他没再说话,岑会跟他说话他也呆呆的不搭理,直到岑会离开。
不过一切好像要结束了。
明迁没有插足别人感情的爱好,他滑动手机,却怎么也摁不下删除键,最后只是把岑会拉进黑名单。
他又来到了两人见面的酒吧,这次他点了酒,一口一口往嘴里灌。
有男人过来搭讪,他没拒绝,脑子有点昏沉,却和对方有一句搭一句的聊了起来。
男人挥手叫来服务生,又给他点了一杯。明迁也不拒绝,捏着杯子往嘴边凑。
他喝多了,眼前模模糊糊,没什么力气的趴在吧台上。男人好像站起来去扶他,他没挣开,结果那男人的手在他身上碰了一下就没了后续,接着有吵闹声响起。
好吵,明迁刚想睁眼去看,就又被男人扶了起来,他软趴趴地倒在男人怀里,被他带去了宾馆。
男人的步伐略急,扶着他的手很用力,似乎还有点隐隐的怒气,把他摔在床上。
他正准备睁开眼看看,就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好像是一条领带,明迁酒顿时醒了大半,面前的男人压迫感很强,他看不见也能感受到,男人也上了床沉沉的压在他身上,硬邦邦的阴茎抵在他小腹上。
明迁突然后悔了起来,他伸手去推男人,却推不动。
“不…不要……我不来了。”
男人声音有点哑,听起来很愤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迁被他翻了过来,直接扒了裤子,滚烫的阴茎头顶在洞口。
“屁眼都被人插过那么多遍了,你在矜持什么东西?”
明迁的眼泪一下就滚了下来,把领带打湿了,他情绪失控地反手去推后面凑上来的肉体,手却被制住,手腕被大力捏在男人手心。
“滚开……!放开我…呃啊啊!”
他猛地仰起头尖叫出声,男人直接插了进来,没有任何前戏,明迁痛不欲生,另一只手在床单上乱抓,腰无力地塌下去。
后面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不知怎么竟然还有点委屈的腔调。
“你惹了我就想走,明迁。”
明迁紧抓着床单,完全没办法思考男人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他的眼泪浸湿了领带,汩汩地往下淌。
“滚开……”
男人还在一寸一寸的往里进,明迁心里和身体都痛的快窒息,像脱水的鱼一样挣扎,可是效果不大。
他全部顶了进来就开始抽插,明迁不住的抽搐,眼前的一片黑暗都花了起来,扭扭的蠕动着。
他哀声哭求道:“放开我…求求你……求你…我有男朋友……你去找别人吧…”
男人不应他,抽插得很用力,好想要把囊袋也跟着拍进他身体里,逐渐滞涩感不再,抽插顺滑无比,他顶胯用力得几乎是撞着,发出黏腻的“啪啪”声,把明迁的臀肉撞得通红。
明迁喉咙里被撞出破碎的尖叫呻吟,他的眼泪刚干涸在脸上,又有新的滑过去。
他不再挣扎叫骂,却比刚开始更崩溃了,只因为这个人的动作像极了岑会,直接,粗暴,猛烈。
他心里宛若一潭死水,眼泪也流不出来了,明迁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好笑,真的没救了。
自己正在被人强奸,却还能联想到喜欢的人,真不知道这是对谁的侮辱。
他不再压抑,放松牙关叫了出来,与他平时和岑会做的时候不一样,他完全放开了,声音断断续续,叫的很大声,好像妥协了。
“嗯、嗯……啊…嗯啊、呃啊……痛……哼嗯、”
他听见背后男人的喘息声,竟然觉得男人好像心里很不好受,他挣了一下,
“嗯啊…嗯把、把我…呼……翻过来……”
男人依言照做,同时放开了他的手腕,明迁被翻过来与他正对面,腿缠上男人的腰,摸索着搂上他的脖子压向自己胸口,在他耳边放声叫喘着,好像发泄一般。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去套弄自己的阴茎,没几下就射了出来,瘫软下去。
明迁射出来的一瞬间,肉穴紧绞,男人也射在了里面。
“骚货。”男人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把明迁几乎是惊醒了。
他挣扎着想解开领带看看男人的脸,手却哆哆嗦嗦捏不住绳结。
岑会……岑会每次做完也会这样说他。
是岑会吗?
男人的声音很哑,他听不出来,他举起手去摸:“岑会……”
男人手绕到他脑后把领带接下来,明迁重见光明,入眼是宾馆亮堂堂的顶灯。
还有岑会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