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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广陵笑得狰狞:“夜佑,在我面前装乖是没用的。现在尽管笑吧,等我把你调教别人的手段一件件用在你身上,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我很期待。”
时广陵走到一个巨大的陈列柜前,分门别类的药剂用标签注释了相关的名称和功效。所有药都被收走并化验过,其成分之复杂、制作流程之困难令人咋舌,如果夜佑将研究春药的心思放在制药上,说不定会造福万千民众。
夜佑是个天才,偏偏体内流淌着魔鬼的血。
时广陵浏览一件件药剂,其中一些还曾用在他身上,他越看越心惊,恨不得让夜佑将这些药体验个遍。
其实抓住夜佑的那天他就已来过“极乐世界”,但没敢踏入这间调教室,也不想和夜佑见面。
即便如此,那天晚上还是做了噩梦,他又一次回到六年前,被绑在床上,身体攀爬一道男人的阴影……
咬牙强迫自己回神,时广陵的眼中燃起怒意:他要挑出这里最厉害的药,他要把夜佑调教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性奴!变成尊严尽失、除了被男人干什么也不知道的下贱的肉便器!
“主人是犯难了吗?”见时广陵一动不动站在柜前,夜佑温声道,“也对,我这里的东西有点多,你一时半会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也是常事——”
“闭嘴!”
“抱歉,我只是想帮你。”和时广陵的怒火相比,夜佑看起来平静得多,“要不要考虑一下‘地狱火’?那是我第一次给你用的药,你肯定也想对我用吧?或者……‘濒死人’?啊,我最喜欢给你用这个了,你原来的身材太强壮了,皮肤也没那么白,幸好用药后改善多了……”
“啪!”时广陵突然扬手,一巴掌甩在夜佑脸上,将那头抽得侧过去,白净面庞上,鲜红掌印清晰可见。
“虽然我现在的力气不如从前,但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时广陵俯下身,凑在夜佑耳边嘶嘶地说,“所以,不要激怒我。”
夜佑没说话,大约是被他打得发晕,时广陵回到陈列柜前,突然绽出一个笑:“啊,有了,我该先给你用这个,我都快忘了。”
他拿出一个小瓶子,玻璃瓶里晃荡着透明的液体,看起来不过是普通的水,但夜佑只看一眼,就沉下脸,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
“‘新生’,你给这些药起的都是些什么破名字。”时广陵抓着药剂,在夜佑眼前摇了摇,“记得它吗?”
夜佑扯了扯嘴角:“当然。”
“新生”是“极乐世界”研发的改造药水,包含一些春药成分。它会腐蚀人类的原生皮肤,使春药渗透入新生的肌肤里,将其变得敏感无比,轻轻一碰就会激起强烈快感。
不是所有性奴都会用到这种药,毕竟有些客人偏好耐操的奴隶。还有一些更喜欢敏感的小玩意儿,那么“新生”就会用在这些奴隶身上。
“还记得风铃吗?”时广陵把药瓶搁在桌上,又翻出一副橡胶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
“那是什么?”
“他是你的一个奴隶,已经死了,这是他的……‘艺名’。”
“我为什么要记住一个死人的名字?”
时广陵呵呵笑起来,眸光却愈发冰冷。
“这才是我认识的夜佑,”他在床边坐下,隔着手套,慢条斯理抚摸夜佑的皮肤,冰冷橡胶掠过一行刺骨的战栗,“是啊,你应该忘记他了,但我还记得。”
时广陵的手指滑至夜佑的肚脐,停住了,然后拿起那罐“新生”,拨开瓶口。
“他是比我晚一些进来这里的,我还记得你当时很喜欢他,连着一个月,他都没离开过你房间。”
时广陵的手悬在夜佑胸口上,玻璃瓶身倾倒,液体漫过瓶口,一线倒出,落在夜佑身上,四散蔓延。他另一只手覆在那滩奔逃的药剂上,使劲揉开、抹匀。
“哦?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吃醋了吗?”夜佑语调微扬,格外欢快的样子。
药水还没那么快起效,触感只有冰凉,反而是时广陵的手搓捏着夜佑的胸部,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揪了揪他的乳头。
被关在监牢里近十天没机会释放,积压的欲望瞬间爆发,夜佑眯起眼睛“嗯”地呻吟,还主动抬身,将胸乳朝时广陵的手里送。
“吃醋?为你这个骚货吃醋?”时广陵冷笑一声,一巴掌扇在翘起的乳头上,“可惜这两块肉太平了,看来等会我还要给你喂催乳的药,把你变得和你那群奶奴一样,挺着一对大奶子,高潮的时候还会喷奶。”想到那副场景,鸡巴半勃地顶着裤裆,隐隐发热。
明明被幻想的人是自己,夜佑竟也露出兴奋的神色:“主人,你总能带给我惊喜。”他像是赞许地对时广陵说,“我没有看错,你和我有很多相似的……”
“我不是你!”时广陵险些将手里的药瓶扔在夜佑脸上,“我这些都是从你那里学来的,你可别忘了!”
“怎么会?关于你的事,我还是记得一些的。”
时广陵恨透了夜佑那副施舍般的姿态,更懊恼自己轻易被夜佑牵动了情绪。现在夜佑才是阶下囚,而他已翻身做主,有能力操控夜佑的生死。
于是时广陵不再同夜佑废话,故技重施地在他腹部涂药。
夜佑却格外想和他闲聊似的,主动开口:“你不是要说那个谁的故事吗?还没讲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