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沉吟道:“老师,我的情|欲不需要那种药就能勾起的。”
柏莎继续说:“又比如说,我们的那种拥抱根本不是普通的拥抱。”
迦南点点头,“我知道,那是让人感到非常幸福的拥抱。”
柏莎没有停顿地说:“还比如说,根本不存在安抚魔法的实验,我只是想睡你罢了。”
迦南神情一滞,“诶?”
这次,他是真的不懂了。
柏莎看着他的表情,明白她终于说到了他的盲区,她心里既痛苦,又自我催促着快点把罪行坦白。
柏莎说:“迦南,你总说我对你情感纯洁,其实不是。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想睡你,后来有些喜欢你,但还是想睡你,我发现你是很单纯的人,我更想睡你了,我听说了你想为妻子保留第一次,我挣扎许久,决定直接把你睡了。”
迦南听得晕眩了,他情不自禁露出笑容,“我好高兴听到您这么说。”
柏莎拧紧了眉,看他,“你怎么不生气啊?我骗了你也!”
迦南说:“但这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呀。”
柏莎难以置信,重复道:“我想睡你!”
迦南微笑,“请睡。”
柏莎:“……”
柏莎快哭了。她发现这个单纯的小魔物已经受到她的影响,没有自我的想法了。
果然,一周一次还是太频繁,他的大脑根本没办法保持清醒嘛!
可她不能不清醒,她必须要在今天把话说清楚。
柏莎冷静了会,说道:“迦南,性本身就是很快乐的事,你不能因为和我做的时候快乐,就误以为你喜欢我。”
迦南的表情变得有点复杂,“是的,老师,性本身就是快乐的事……”
他就是因此担心老师不是真的喜欢他,可老师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她完全没必要有这样的忧虑呀……
他在和她做之前,就喜欢她喜欢到不行了。
迦南心怀疑惑,抬眼看向老师,发现她哭了。
迦南愕然,“您……怎么了?”
柏莎哭着说:“你终于懂了。我就是为了让你懂,才来和你说的,结果你真的懂了的时候,我又后悔了。”
迦南,你明白了对吧,你是因为喜欢性才误以为喜欢我。
或者是,你是因为我是你老师,你崇拜我才误以为你喜欢我。
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我嘛,到最后,还是我喜欢你更多点。
柏莎委屈到不行,一边哭一边用袖管擦眼泪,两边的袖管很快都变得湿透。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哽咽,让听者心碎。
“现在你知道了,迦南,我就是这样的坏女人。勾引你、欺骗你、把你诱拐到了床|上,让你误以为这就是喜欢。”
“好啦,你现在清醒了,你要从我的身边离开了,你要去哪呢,去找你的妻子吗?有空记得多回学院看看。”
“我永远是你的老师,呜呜呜,我永远都会喜欢你,但我知道,不能是那种喜欢啦。”
“我以后啊,不能再牵你的手,不能再拥抱你,不能摸你的胸肌,腹肌也不行,嘴唇也不能亲了,你的那里也不属于我了……不是,等下,我在说什么。你就当做没听见好了,这不过是坏女人最后的挣扎罢了。”
柏莎已经悲伤到混乱、语无伦次了,名为失恋的痛苦在她的心里东奔西撞,然后就是后悔。
后悔为什么要坦白错误,后悔为什么非要建立正式的关系不可。
算了,恋爱不就是这回事嘛,先喜欢的那个人就完蛋啦。
她完蛋了!她抽泣着,和房间的主人告别,转身向门口走去。
手按上了门,却转了半天都打不开。怎么回事,她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眼泪这时干了一些,她弯下腰,从清晰点的视线里认真查看了门。
哦,是被人施加了魔法。咦,这个魔法有点眼熟呢……
神志还很混乱,思考也来不及跟上,低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陡然悬空。
她整个人被抱起,被甩到了床上,而那个让她失恋的男人竟不打招呼地压了上来。
柏莎不懂,这算什么,结束前的最后一次吗?
她才不要抱着被人抛弃的心情,和人做呢!
她郁闷地拿手锤击青年胸口,青年毫无反应,任她打着。
只是,问了她一个问题。
“老师,您了解魔物吗?”
“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