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我回来了!”
研研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两人都习惯回来第一句先喊一声。
黄子正健身练得汗流浃背,一听到研研标志性的慵懒嗓音就马上停了下来,像不管什么时候都会乖乖在门口迎接主人回家的小狗。
“凯哥!我跟你说我再练大臂能一下把你托起来!你看我这大臂……”
黄子鼓起肌肉????咧开的嘴角在看到研研的那一刻僵在脸上。
“surprise!你看我这头6不6!我这脸我这身材,加上我这头,你就说能不能迷死那群粉丝!”研研笑得张扬,帅气地摘掉帽子,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臭屁地把脖子伸长,凑到黄子面前。
“你……”黄子压下心里的五味杂陈,淡淡笑着撸了一把研研小狗的脑袋,“别说粉丝,我都要被你迷死了,黄紫红繁,石开你惨咯你陷入爱河咯!”
“滚,别一身臭汗地摸我!”石开的耳朵染上分红,抿了抿嘴了恼羞成怒地从黄子旁边窜过去,还回头大喊,“你别自恋,我这完全是为了巡演,苦了谁不能苦了我的星空们!”
黄子管不着什么臭不臭汗,又不是没有一身汗贴在一起的时候,坐到研研旁边揽住他的肩膀,把研研掰正面对面,语气认真地说:“凯哥,染头发你有跟经纪人说吗?”
石开不自在地扭了扭,变换了姿势把头枕在黄子的大腿上,抱着胸口微合眼睛,依旧是懒懒散散,什么都不在乎的语气:“我说了呀。”
房子一下就抓住了漏洞:“你是说了,他同意了吗?”
只开一听这语气就不乐意了,马上瞪大眼睛,伸手捏住黄子的下巴:“嘿,你小子!你用什么样的语气跟石大帅哥说话呢?”
黄子被捏成嘟嘟嘴,但也不羞恼。
“你别转移话题,我们现在都在上升期,你这头发染得还不如我们直接公开,你不怕你的星空闹啊!”
别说,石开虽然染了很多次头发,但是发质还是很好,软乎乎地很好rua,黄子心里有点跑题。
“嗯~你别管了,我的粉丝肯定得理解我支持我,而不是指使着我变成怎样,要是她们闹,那她们就是假粉!”
石开突然坐起,额头和黄子的下巴创在了一起,黄子被撞得生理性泛泪。
“我靠,石开你谋杀亲夫啊?!”
黄子揉着下巴,等缓过来后狠狠在石开肉肉的脸颊嘬了一口,成功把石开从慌张变成了生气,张牙舞爪地扑倒黄子要报仇。
黄子的大臂不是白练的,推着石开的罪魁祸首·额头,顺势把石开推倒,把他压在他身下。
两人相顾无言,大家心知肚明娱乐圈起起伏伏,这次执意可能就会导一系列的后果,最坏的结果,可能会让石开再也不能在大家面前唱歌……
“如果……算了。”
事已至此,黄子只能静静看着石开,想说很多,但又通通咽下。
有些怀疑自己在上升期就热烈追求石开到底对不对。
黄子自觉自己的爱热烈奔放像玫瑰,但研研的爱从不浮于表面。
他傲娇可爱,是奶凶的纸老虎,他的爱像岩浆,在地底翻滚,此刻汹涌而来,澎湃的热意席卷黄子的全身,黄子忍不住贴身相拥,扣住研研的脑袋,轻轻吸吮着彼此的唇瓣,只是感受彼此,没有情欲。
“没关系,凯哥,只要你需要我,我永远在你身边。”
“黄子,我来噜!”
工作人员都知道这俩人的事,所以石开来得光明正大。
黄子正在妆造,只咧着嘴巴用星星眼看着开开。
石开像小狗一样晃着脑袋过来,怼近镜子里看黄子:“你这衣服和我这脑袋绝配!o…黄子!”
“是是是,衣服和你脑袋绝配。”黄子扯着石开的袖子把他拉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我和你也绝配。”
成功把老婆哄得耳根子通红的黄子笑得更开了:“不是说开完音乐节才聚会吗?你怎么提前过来了?”
“这不是某人整天说我不在意他,连现场都没看过一次吗,我也不想来的啊!”
工作人员懂得都懂,憋着笑看小情侣互动。
黄子盯着镜子里的石开看,眸色渐深。
“老师,我这妆造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还要点泪痣吗?”妆造老师语气满是调侃,大家8g上网,都知道xql的小心思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
“没事,你们先出去吧,我来!”石开敬了个礼,“放心老师,我不会乱来的。”
大家都是想吃瓜的表情遗憾退场。
“放心让我来!”石开随便拿了个眼线笔想下手。
“啊!”黄子搂住石开的腰然后收紧,“你也不想来的?嗯?”
石开愣了几秒才想起来刚才自己随口说的那句话,好哥哥还在那别扭呢,“刚那不是有外人在,我开玩笑的,我想来,我可太想来了,看看老公有多帅。”
一句老公马上让黄子心情放晴,开心地贴着石开的下腹蹭了蹭。
什么东西慢慢起来也蹭到了黄子的下巴。
石开推着黄子的脑袋,撅着屁股别扭地想离远一点。
“乖,别动。”黄子按着石开的屁股不让他动,下巴蹭了蹭正在长大的龟头,嘴唇找到裤子拉链,用牙齿轻轻拉下。
期间不小心磕到了软肉,引得石开又怕又惊地小声喊起来:“你别把我弄坏了。”
帮开开露出了大宝贝,黄子才慢悠悠地说:“现在不会弄坏你,现在想要爽翻你。”
让开开坐在化妆台上,强势地掰开他的大腿,欺身而上,舔掉龟头冒出的液体,将唾液混合着涂满每一个缝隙。
一手沿着尾椎骨抚摸着开开,一手把住柱身有节奏的套弄,时不时把玩着囊袋,无视愈发勃起膨大的阴痉,黄子眼神灼灼地看着喘息不停,小腹不停抽搐的老婆,不紧不慢地舔舐每一条沟壑,时不时轻嘬慢吸,含住整个囊袋,用舌尖轻轻描摹。
最后再含住龟头,就着直挺挺的柱身,吞下一整个肉b。
“黄子……难受…嗯~”石开一阵颤栗,为了不破坏黄子的发型,忍住想触碰黄子的欲望,挺着屁股迎合黄子,而自己仿佛在孤立无援的荒岛,风雨飘零。
黄子一边加快着吞吐的速度,一边找老婆的手,等十指相扣后再将肉b含得更深,用着老婆喜欢的速度和深度,用力嗦着,再找到敏感点用牙齿轻轻一磕。
“黄……子!”石开想推开黄子,但被吸得更紧,于是石开小腹一紧,精华尽数射进黄子嘴里。
“你吐出去~脏!”石开的声音带着刚高潮完的媚意,勾得黄子将淫液吞下,再站起身扣住老婆的脑袋,强势地将舌头伸进老婆微张的嘴巴,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啧啧响声。
“脏就一起脏吧。我是不是说到做到,有没有爽翻你?”
“真烦人!”
石开趴在黄子肩头喘气还不忘骂一句。
“还有力气骂,那我们再来一次?”
石开拍开黄子又抚上自己柱身的手,防贼一样盯着黄子,麻溜地穿好裤子。
“两位老师,我们该拍定妆照了。”
“听到没?给你画个泪痣麻溜滚。”石开推了推黄子,拿起笔边碎碎念边画,“大明星石开的小粉丝——黄子贼烦,给我的星空画个小星星,算了,一个小闪电,小闪亮,你就知足吧,哪个粉丝能得到大明星石开的亲笔星空泪痣。”
“ua”
“感谢大明星石开!”黄子偷亲完马上跳了几米远。
“黄子!你糊我一脸口水!”
“感谢大明星石开呀!”黄子关门了又从外面探个头进来,“老婆我一定会回来的!”
“啊!真丢人!”石开刚才面色潮红还未曾褪去,又增添了一份红润。
“喂,让你结账啊,没听到吗小鬼?”
粗鲁的客人口中骂着脏话,把一瓶啤酒砸在石开身上,他的身上酒气熏天。
“抱歉抱歉,这就结账。”
尽管这位客人还没走近还没说话就开始发难,石开还是扯开微笑没有争论,只是个可怜的人罢了。
送走了难缠的人,石开看着被砸到的手背,一片青紫,他愣愣地盯着。
站在店铺门口,石开把手机放在口袋最深处,看着指向12的分针时针,怀着心事,慢慢地走进雨中,走近黝深的巷子,巷子张着巨口好像要把人吞没,淅淅沥沥的小雨让天地蒙上阴影。
“一勾一念,想念都绕成圈……”
石开低着头嘴里情不自禁地哼唱,踩水坑的瞬间会有一瞬间的失重,这种感觉让人有些着迷。
“灯的影子也是个圈吗?”积水坑反射着耀眼的光亮,石开顺着光线抬头,路灯发出的刺眼的光让他忍不住撇开了目光。
“像星河轨迹,短暂分离,还会相遇……”
“石开!怎么回事?下雨不打伞!你是小屁孩吗?”盒子气哄哄地从光里走向石开,透明的伞撑在头上,耳膜顺利安静了不少,“我一天不在,你是不是就要上房揭瓦!”
雨水顺着头发滴在石开的脸上,他愣愣地看着面前鲜活的盒子,嘴唇不自觉地颤抖,放在兜里的手慢慢抚上盒子的脸,颤抖地不敢触碰。
“想摸就摸,你还摸得少了?”
气急败坏的盒子抓起石开的手用力贴在自己脸上,“让你淋雨淋雨,你这手冷到发抖了都!气死了!你下次再不撑伞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盒子搂着石开往家里走,嘴里还在絮絮叨叨。
“你要怎么收拾我?”石开有些没反应过来,怔愣地跟着盒子走,没有思考地提问。
“槽,你要可爱死我吗开哥,我怎么收拾你,我在床上收拾你!”
盒子看着石开顶着茫然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鼻子冻得通红,有些干裂的嘴唇微张,忍不住低头含住了软滑的唇瓣,强势地进攻,石开被撞得踉跄了几步。
石开感受着嘴唇被用力地吸吮,舌头被缠绕,口腔充满了对方的味道,身体突然被点燃了。
他不想深究,他努力地回应着盒子,用力地拥抱盒子,恨不得将盒子嵌在自己的身体里。
伞被摔在地上,石开发了疯地将手伸进盒子的裤子,抓住那个炙热。
“开哥!石开!这是大街上,你,你别……”盒子生怕有路人,抓住石开的手背惊慌地拉扯。
“别拒绝我!别拒绝我!”不顾一切的石开突然情绪失控地大喊,目眦欲裂。
看着盒子慌张得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石开的情绪终于爆发,原以为干涸的眼眶突然溢出眼泪,紧紧抱住盒子低声哀求:“盒子,别离开我……”
“开哥……”盒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总是傲娇张扬的开开会变成这样卑微,为什么开开要哭得这样撕心裂肺,轻轻拍着石开的背,“开开,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啊,别哭了,乖啊宝宝。”
“你总是骗人,你总是骗我……”石开埋在盒子的颈窝里,眼泪止不住地流,“我讨厌你,我讨厌!”
“好好好,我讨厌,别哭了好吗宝宝,别哭了,我心疼。”盒子的声音轻轻的。
石开整理好了情绪,松开了拥抱盒子的手,将糊住眼睛的泪水擦掉,一抬眼,面前只有那块反射着光影的积水,那个惯会哄骗的人再一次消失。
“盒子!盒子!你又骗我!你说好不会再离开我的!骗子!”石开绝望地滑坐在地上,崩溃地大喊。
“盒子!你回来!我不讨厌你,我永远不会讨厌你啊……”
石开脱力地倒在地上,无神的眼睛里涌出泪珠,嘴里喃喃:“我爱你啊……你回来好不好,回来好不好……”
“锤锤,你的命剑就这样给了我?”黄晃晃抱着半个身子长的佩剑爱不释手,欢喜溢于言表。
这把利剑被玄色的剑鞘封印,剑鞘上星星点点,乍一看竟像是星空。
“你这体质容易招引邪祟,我这剑可以震慑一二,当务之急是你的修为要提上去,不能因为别的事情怠慢了修炼,因小失大。”
石锤双手抱胸,道服在风中飘扬,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只不过不知为何耳根子烧了起来。
“而且,你该叫师傅。”石锤淡声提醒。
“锤锤锤锤锤锤,我还比你大几个月呢,你该喊我哥哥才对。”黄晃晃抱紧佩剑,得瑟得摇头晃脑。
“唔……”石锤的耳根像烧开了一样,紧紧抿住双唇,努力压下情绪,丢下一个锦囊,“你拿着这些灵石好好修炼,短短几年未见就将自己搓磨成这样,我都不忍多看。”
石锤声音冷硬,不了解他的人会以为他在嫌弃,但是黄晃晃知道石开肯定还是以前那个欢脱的模样,这些话只不过是心疼自己。
这副骨瘦如柴摇摇欲坠的躯体确实有些不堪入目,刚才接剑的时候都差点摔倒。
这么些年,自己确实被远远地落下了呀,看来得更加努力啦!
黄晃晃抱着佩剑猛猛地亲了几下,然后抱着佩剑欢快地去打坐修炼。
在暗处的石锤看着黄晃晃的背影,紧握双拳,眼底猩红,止不住地喘息:“晃晃,这次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说好的护法,怎么还睡着了?]石锤好笑地捋了捋黄晃晃的头发,见他眼皮稍动,马上背对着黄晃晃躺了下去。
“咦,这是吸收完了吗?”黄晃晃轻轻走上前,却只见石锤的脊背微颤,小心翼翼地问,“锤锤,你醒了吗?”
“你怎么还在这?不是和师弟双宿双飞去了吗?”
“什么师弟,什么双宿双飞,我是为你寻血莲去了,你怎可污蔑我!”黄晃晃把佩剑抱在胸前,气哼哼地抗议。
“那,你为何不抱着我的命剑?”石锤的声音颤颤,黄晃晃只觉得锤锤果然还是以前的锤锤,是个爱哭包。
“锤锤的命剑我怎么能不喜爱呢?都说剑修的剑便是那道侣,锤锤把道侣借我护身,我恨不得洗澡都带着它呢!”黄晃晃振振有词,把命剑夹在腿间抱着它脸颊也贴着它,“我最多只是拿它支撑一下身体而已。”
晃晃摸索的明明是剑,但石锤却好像被人抚摸了个遍,骨子里都在发麻。
“那你,多抱抱它亲亲它,带它洗澡也是可以的,别冷落它,让它以为我这主人将它丢弃了。”
石锤背对着晃晃,脸庞绯红,眼神混乱迷离,透亮的眼底被一层层雾蒙蒙的水汽弥漫。
忍着心虚说着这些话。
这句话说得无比艰难,不敢多说,生怕出声地喘息招来怀疑,他每说一句就死死咬着嘴唇,咬得嘴唇泛白,再压抑着喘息,继续说,声音越发嘶哑。
“这还用你说,我可是经常陪它说话,我不仅带它洗澡,我还给它洗澡呢,你看,我从剑柄的每寸每分按摩擦拭,从头到尾,全须全尾,哪里都不会薄待。”
黄晃晃真的从剑柄那头一寸一寸地按抚揉搓,动作时缓时快,时轻时重。
塌上的石锤已经不自觉地扭动,呻吟越发忍耐不住。
“嗯~”喘息声随着动作的轻重而有节奏的变化。
黄晃晃以用力的捏剑柄做结,悠悠抬眼,缓缓走近石锤。
“嗯~”低沉的喟叹溢出,半躺的石锤像红透的糖葫芦,烫得惊人,嘴角有些银丝,实力高强的师尊竟没有发现黄晃晃的接近。
世人皆说石锤师尊无欲无情,明明是剑修却偏偏像那些无情宗的石头般冷酷不近人情。
但在黄晃晃眼里,锤锤自然还是像从前那般面冷心热。
而此时可爱的眉眼带着情欲,眼神迷离还未缓过来,活色生香地像是在邀请前来的黄晃晃。
石锤双腿紧夹,蜷缩着身体,衣衫上那块暗色的污渍刺眼得很,不知道偷偷泄了几次身。
黄晃晃终于放下了抱了三个月的命剑,转而将命剑的主人压在身下:“多年未见,我竟不知我的锤锤变得这样闷油瓶,如果想要哥哥,哥哥可以满足你~”
滋养了三月的黄晃晃虽还比不上石锤强壮,但也足以将动情后酥软无力的石锤压在身下。
“我的锤锤是天生剑骨,也是天生媚骨。那剑身亦是锤锤之身,剑伴我,便是锤锤伴我,我亲剑,便是我亲锤锤,我将剑摸了个遍,便是,将锤锤摸了个遍~”
黄晃晃蜻蜓点水地亲了亲石锤微张的唇瓣,不顾他不自觉地伸出灵活的小舌头索吻,绝情地移开唇瓣,继续调侃。
“师父修炼的是什么神功,您闭关的时候我日夜不停地套弄您的命剑,没有打扰到您,这武功反而精进不少,是情动就能变厉害的神功啊。”
石锤忍着默不作声,半边身子又增了红色。
晃晃不介意,一手探入他的身下,一手轻揉他已经潮湿的发根。
“锤锤刚释放完就又想要了吗?”黄晃晃带着狡黠的微笑,粗鲁地将锤锤翻了个身,将盆骨捞起,让他跪趴着,掀开道袍,拉下亵裤,巴掌盖在白嫩的屁股上,好一顿揉捏。
石锤屁股不自觉地撅起,腰肢也塌下,摆弄着白白的肉臀,口中发出羞人的呻吟来邀宠。
“师傅别急,徒儿这就来疼您。”黄晃晃俯身亲在自己的掌印上。
石锤身体颤得快要支撑不住,又被黄晃晃捞起:“晃晃,别……别……”
“师傅别害羞,你想要,徒儿便满足你。”黄晃晃亲到了幽谷,伸出舌头舔舐着。
“不,脏……”石锤的腰快要塌到塌上,身体酥软得不像话,此刻喊出来的话也是轻声细语地勾人。
“修仙之人,怎会脏?”黄晃晃用舌头开路,唾液慢慢滋润着这个未曾被人侵略的洞穴,另一只手在前尽心尽力地套弄把玩。
“师傅,被徒弟爆炒会让你开心点吗?徒弟下次不会再和别人出去了,师傅莫吃味。”后穴已经逐渐可以容纳晃晃的手指,他试探性地插入,引得石锤敏感地想逃离,向前一抻,整个人趴在了塌上。
“晃晃,不,不是师父~”石锤骚痒得难受,扭着身子,但还是尽力想纠正。
说得颠三倒四,但晃晃听懂了,师父这是害羞了。
扇巴掌的声音仿佛在房里回荡,显着有些荒淫无度。
“是师父,我要认你这个师父,得进入你的身体让你知道我的真心真意。”晃晃耐心地回答,但也不会忘了发难,“乖师父是不会拒绝徒弟的噢,师父乖乖挨肏吧。”
晃晃再次将石锤的盆骨捞起,露出身下早已粗大挺翘,饥渴难耐的肉棒,抹了把石锤龟头冒出的白沫和自己前端溢出的精液混在一起给自己的柱身润滑。
石锤仿佛可以感受到怼在屁眼的肉棍的热气和经脉跳动的规律。
“晃晃,我想,我要~”石锤的胸腔被复杂的情感侵没,礼义廉耻,道德情操通通抛之脑后,心爱之人的亲近求之不得,又怎会为了虚无缥缈的伦理道德丢弃?
这样亲密的肉体结合仿佛也能让灵魂结合,让他确信他的晃晃真的不会再离开,什么都无法分开他们了。
晃晃忍耐着想变身打桩机的想法,耐心地在石锤腿间摩擦:“我的好师父,想要什么?”
石锤难耐地夹紧腿,把身体压低,偷偷地摩擦已经邦硬的命根:“想要,想要晃晃进来……”
“进哪里?”晃晃好以暇待,他有的是耐心,趴在石锤身上,手指灵活地揉弄着身下受的乳头,舌尖描摹着好看的蝴蝶骨。
“想要,晃晃进入我的身体~肏我~”石锤的身体热得烫手,泛着粉色。
如果这样晃晃都能忍住,那他真的是柳下惠了。
将小晃晃对准湿滑的洞口,缓慢地挤进去,虽然已经做了前戏,但小晃晃还是太大,生生挤开了柔弱的褶皱,石锤痛得揪紧了被褥,眉头皱成小山,快速喘着粗气,嘀嗒的汗珠连串地滑过下巴。
“放松,锤锤,放松~”晃晃也挤得难受,但还是温柔地套弄石锤的肉棒,轻柔地按压扣弄,一下一下地亲吻着石锤的侧颈。
“我没事~啊!”
“呃嗯~”
石锤当然可以感受到晃晃的迁就和温柔,舍不得他憋着,意气之下屁股向后一坐,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生生的摩擦感慢慢被淫液的润滑感代替,停滞的两人慢慢动了起来。
晃晃趴在石锤身上的姿势影响了发挥,不满足于低速的活动,晃晃慢慢直起身,将石锤捞起也跪直,石锤抓着晃晃后脑勺的头发以维持平衡。
晃晃臀部发力频率快得变成残影,飞沫从交合之处飞出,石锤的臀肉激荡,被拍打得烧红一片。
“呃呃呃呃呃呃”
石锤被肏得直翻白眼,银丝将嘴唇染得红润,下巴也蹭上了银色。
晃晃放缓频率,像开了震动按钮的石锤也慢慢停了下来,脱力地喘息。
晃晃将石锤的脸掰过来,捏着石锤的下巴堵住了刚才呻吟不断的嘴唇。
直到石锤喘不过气,才慢悠悠地分开,不等分秒,转而又马上发起再一次的进攻。
“啊~啊!要坏了晃晃!不要~不要了~呜呜”石锤喊得银丝乱飞,眼角湿意汇聚变成了泪珠,上半身失去支撑在空气中乱晃。
晃晃将泪珠含住,咬了咬石锤的耳垂,轻轻说:“不是晃晃,是哥哥。”
“晃晃…呃~”一句晃晃换来了更猛烈的撞击,晃晃仿佛不会累般,还能游刃有余地照料到石锤的每个部位,脖颈,耳根,乳头,脊背,性器,腿根,雨露均沾。
“哥哥~我不行了哥哥~我会坏掉的会坏掉的…”石锤身下的褥子已经被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得湿漉漉,石锤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晃晃能这么久,还那么硬…
当然,石锤不知道这样的求饶只会让身后人欲望更深。
黄晃晃一边拍打着石锤的肉臀,一边抓玩着石锤的肉棒,发起了最后的一波攻势,突地拔出来,浓厚的白沫尽数射在了石锤的屁股上。
将软成烂泥的石锤托起,两人面对面抱着,两根性器也相贴合着。
“锤锤,被哥哥肏得爽吗?”石锤窝在晃晃怀里缓着,脑子里还感受着刚才的激烈。
“不说话?锤锤是不满意吗?”晃晃故意闹石锤,假装暗示地又埋头进石锤的前胸。
“满意,满意……”石锤脸羞得通红,用微不可察的力气轻推了下晃晃的脑袋,“哥哥太厉害了,再来一次我会死的。”
男人不就图那几件事,被心爱的人夸厉害晃晃的性器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不!不要!”两根性器交缠,石锤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它的变化,慌张地按住了有异动的小晃晃。
“噗嗤哈哈哈”晃晃被这么一按,旖旎的心思退了些,趴在石锤肩头大笑。
“锤锤,你这样抚摸它,它怎能不因你而硬?”
“色胚子!”石锤舍不得离开晃晃怀抱,但也确实遭不住再一次的暴击,只能小声地骂。
“嗯…我是色胚子,我只对我师父起色心。锤锤是魅惑人的妖怪,让我一看见你就忍不住将你压在身下。”
晃晃不打算再肏可怜的师父了,但他也不打算委屈自己,将两根肉棒放在一起摩擦,彼此经脉的跳动和滚烫的热互相传递。
石锤将自己的脸埋进晃晃的肩头,轻咬晃晃的脖颈。
“你弄疼我了~”
“嗯。”晃晃摸摸锤锤的头,另一手有节奏地按揉着两根肉棒。
“你这些年……”
“很好。”
石锤咬了咬了牙,心像皱在一起一样疼,自己怎会不知晃晃有心事,但这让他怎样释怀,小时候活泼好动开朗明媚的晃晃怎会满身伤痕,脆弱得像濒危的小狗,要不是自己下山历练,恐怕他就要死在那个街头了。
“师父,你莫不是忘了我们是修仙之人,师父此刻应该早已恢复如初,徒儿怜惜师父才忍下这焚身的欲火,师父就别再揭我的短了。”晃晃调笑着揭过话题,手上用了些力气让石锤脱离自责厌弃的情绪。
“嗯~”
“师父,你来,来摸摸徒儿的宝贝。”晃晃笑得像诱拐儿童的坏人,忍耐着快要爆炸的胀痛,牵引着石锤的手抚上自己的命根。
“好烫。”石锤一只手掌抓不住两根性器,自发地抬起翘臀抽动。两根性器贴在一起交磨,青筋凸起,肉棒黑硕,视觉上就让人心里发痒。
晃晃托着石锤的屁股借力,速度慢慢加快,二人竟也很快就射了彼此一肚子。
夜深了,两人相拥而眠。
石锤梦中也在呓语:“晃晃,这次我会保护好你,我们不会再分开。”
“晃晃!”石锤从梦中惊醒,床边空荡荡毫无暖意,他惊慌地跑出院子。
看着端着碗过来的晃晃,石锤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山风吹过,身体过分清凉,石锤惊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亵裤,道袍下空无一物,被风吹起的道袍根本遮不住腿脚,走路的时候阴痉还在拍打着腿根。
“我的裤子…”石锤看向晃晃。
“我想把师父藏起来,不让外面的人打扰,我们俩在题石山好好地过日子,可以吗师父。别穿那碍事的裤子,我想师父永远在我的身边,师父~”
晃晃露出可怜的祈求神情,石锤一昏头竟然答应了下来。
“那就好,师父你快来,你最喜欢的蛇羹,我们好好的补一补。”
石锤被晃晃拉着,坐石凳的时候自然地将道袍撩开,屁股触碰到冰冷的石头的时候才突然惊觉自己身下已空无一物,此刻怕是整个屁股都袒露在外,猛地站起了身,耳根子又烧了起来。
“师父冷到了吗?”晃晃自然地贴近,将掌心覆上,抱住石锤不让他动,揉捏轻抚了一顿等温度恢复才拉着石锤坐下。
“师父为我多习惯一下可好?”又是标准的撒娇乞求。
石锤不想他骄傲的少年郎变得这样卑微,总忍不住答应他一切要求,心里对自己唾弃了一口,终究还是答应了。
“晃晃师弟!我来啦!”唐师弟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石锤惊慌地想起身回屋,被晃晃拉住撞到了他的胸膛。
“师叔好,师叔你出关啦?”唐师弟惯是怕这个师叔,一看到他就恨不得自己是个鹌鹑蛋,低着头看脚尖。
石锤怕极了他发现自己未穿寸缕,心里恨不得让越来越大的风消失,口气越发冷淡,“嗯,你若无事就早些离开。”
“师叔,师父让我给您带个话…”唐师弟清了清嗓子,学着掌门的语气,“要是出关了就赶紧滚过来帮我,别整天憋在你那破山坳…师叔再见,晃晃师弟再见,师侄先行告退。”
唐师弟不忘晃晃,偷偷朝晃晃挥了挥手,麻溜地跑掉。
“晃晃师弟,你们很熟啊。”石锤又被醋缸子淹了,斜着眼看晃晃,怪声怪气地学腔拿掉。
黄晃晃咧开大牙怀着锤锤的腰,把头钻进石锤怀里耍赖:“锤锤不要吃味,我最爱的是你,其他人我都不在意。”
石锤绯云又染上脸颊,抿紧双唇,尴尬地推远晃晃,想往石桌走去。
“锤锤你推我?”
黄晃晃叉着腰明知故问,装着无辜可怜的样子假装生气。
石锤侧着身长长地深呼吸,回头用水润明亮的眼睛看着晃晃,憋着口气低声说:“抱歉晃晃。”
石锤微弯着腰,拉着晃晃的衣摆轻晃。
“师父想要了便要,晃晃又不是那小气的人,况且这是爱欲,由爱故生欲,师父爱我,我开心还来不及。”
晃晃嘴上甜话不停,还眼尖得很,早就看见了锤锤身下迫不及待翘起,将道袍顶出一个骇人的弧度,又在自己抱紧锤锤的时候偷偷探头的深粉肉棒,在风中兀自变大变粗。
晃晃随心地一手握住了硕大的阳根,抱起石锤放在桌上。
“锤锤,我们不必为前些年的分别而后悔,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你别老端着这副清冷淡漠的模样,我看着心烦。”
锤锤总觉得晃晃受苦了,但他自己从以前热烈的性子变成这样,不也是一种磋磨。
“我习惯了。”
但石锤还是不习惯蹲在自己面前的晃晃手上荒淫地沾染那地方的气味,不停地按压自己马眼,又套弄着皮肉,嘴上却总纯爱谈心。
“那你在我面前得改,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有什么说什么,做真实的自己。”
黄晃晃挑了挑眉,调戏地舔了舔马眼溢出的液体。
“黄晃晃!你不准乱舔!你属狗吗?”石锤气急败坏地想推开黄晃晃的头。
黄晃晃使坏地一口吞下前半个柱身,微合牙关,舌头不停挑动,还使力嗦着。
被石锤一推,牙齿刮着阴痉,紧接着唇瓣柔嫩地抚慰被刮得火辣辣的肉棒,这样简单的一来,石锤竟然一时忍不住将浓液射在了黄晃晃脸上。
“锤锤好棒,射了好多,都射到我脸上了,下次直接给我吃好不好,好浓好香,晃晃想吃。”
黄晃晃像魅惑的妲己,舔掉了嘴边的白沫,再将脸蹭上半疲软的锤锤的柱身。
“黄,晃晃!你可以停了~嗯~”石锤抓住石桌的边缘,指面被压得生红。
黄晃晃不管那么多,自顾自地,他脸上还有一块凸出的疤痕,突兀的疤痕和柔嫩的脸颊在柱身摩擦,石锤竟然又有了雄起的趋势,马眼滴出的液体淋在了晃晃的衣领上。
“师父!掌门师叔让我们去找他,走吧!”
晃晃突然就停了,低头舔弄着马眼,在马眼伸缩的时候,拿出了奇怪的东西,堵住了不停流出淫液的马眼。
“黄晃晃!你在做什么!”
冰凉的马眼棒被黄晃晃慢慢推入,从未被插入的地方被异物入侵,堵住了那淫荡的不停流出的液体。
“师父,只是些新鲜玩意,你会陪我玩的吧?”黄晃晃嘴上是商量的语气,但是手掌禁锢住肉棒,让石锤进退不得,速度极快地完成了全程。
石锤拧着眉头,抿着嘴,只能默默受了逆徒的使坏。
“那总让我穿个亵裤再去。”
石锤的声音沙哑着,极怕黄晃晃说出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