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兰欢的精神有些恍惚,她感觉自己分明睁开了眼,但却什么也看不清,只有朦朦胧胧的一片黑色,更不对劲的是,她的双手也被捆着合在一起举过头顶,由类似绳子的东西绑住,嘴里塞着个微微腥味的布团,仅可以呜呜的发出声音,任舌头顶到发麻也没有把布团吐出去,两条腿倒是自由的,但除了将身下的床单蹬的更乱,再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动作。
记忆停留在大家一起祝周恒生日快乐的时候,蒋飞带来的酒很甜很好喝,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所以本不打算多喝,可是夏婉一直在给她倒酒,很快她的脑袋就像浆糊一样,上次醉成这样,和蒋飞在洗手间发生了那种疯狂的事情,这次难道是她还没睡醒?不,不对,空气里充斥着家里熟悉的香薰味道,是橙花和薰衣草的混合调,她特意选给主卧用的,身下的床单触觉也非常熟悉,几乎可以肯定是,自己现在正在被困在平日里天天睡觉的那张床上。
“我送夏婉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她前夫,他说话很难听,还动手打了夏婉。”
周恒的声音是从手机公放听筒里发出的,直接打消程兰欣以为是周恒对自己这样做的假设,接着,蒋飞熟悉的声音从身边响起。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蒋飞一边说,一边把手机放在了程兰欢胸口上,生怕她听不清一样,声音调到最大,这下不光手机声音听的清清楚楚,连带自己惊恐的心跳声都能听到似的,吓得她是一动不敢动。
“我现在肯定是不能走的,那男人虽然被我赶跑了,但是说了不少狠话,夏婉跟她孩子目前很不安全。”
“要我帮忙么?”
“哎,那倒也不必,本来好好的生日搞成这样,还说送了夏婉回去我们再去喝第二摊,现在……我真的有点不放心。”
“没关系,多的是机会再聚。”蒋飞笑的轻松随意。
“只是不知道怎么跟欢欢解释……”周恒语气迟疑。
蒋飞接道:“就说突然要加班吧,省得她胡思乱想。而且刚才我们走的时候,她还在睡。”
走??程兰欣心里默念骗子,如果他走了,那现在是谁把她绑在床上,手还四处乱摸,她倒是巴不得自己没有醒来还在昏睡,就不用面对现在这样诡异的情况。
两人又闲说了几句,不外乎是怎么串通好说辞避免被身为妻子的她追问起来,也真是辛苦他还要费心去应付自己,程兰欢觉得甚是可笑,如果他实话实说,让人反而不会多想,这样糊弄敷衍却很难不怀疑,那些平日里信手拈来的加班说辞,到底有几分真的。
通话结束,手机被从胸口拿开扔到一边,酒醉后的身体很敏感,蒋飞只是轻轻抚弄,就让她不由自主夹紧双腿蜷缩起脚趾,挺起腰身形成完美的c弧。
“我可太喜欢你喝醉的样子,浑身上下都让人想咬一口。”蒋飞说到做到,真的张开嘴隔着衣服在她身上一口接一口的啃咬起来,力道时轻时重,从肩膀到小臂,最后咬着她的手指吮吸,看她有些享受的瞬间故意狠狠一咬,让她疼的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发出难忍的呜咽。
“自己的味道喜欢吗,让人都有点舍不得还给你,本想带走做个纪念。”蒋飞在她手心舔了舔,“我不喜欢这个颜色,下次送一条白色的给我如何?”
程兰欢脑子瞬间嗡的炸开了般,她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嘴里塞的应该是之前被蒋飞拿走的那条内裤,上面沾满了淫液,这会儿竟然塞进她的嘴里,淫糜又恶心,亏他干的出来!
“爱撒谎的妻子和没有实话的丈夫,你们两个真是天作之合,般配的令人嫉妒。”
程兰欢蒙着眼看不清蒋飞的脸,但也知道他恶劣调侃的样子有多气人,不仅仅是嘴里有东西让她无法反驳,而是蒋飞说的没错,她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周恒呢,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从小到大,程兰欢活的无比中规中矩,大人心目中几乎不犯错的别人家的孩子,如今却在自己的婚床上,和丈夫的朋友纠缠不清,这是以前的她打死都不相信自己会做的事情。
“别睡啊,周恒今晚加班,咱们不抓紧时间深入了解一下么?”阴阳怪气强调着加班二字,没等程兰欢反应,就听他好像打开什么东西的开关,酥麻的震动从两腿间骤然发生,这男人竟然趁她睡着时在她身体里塞了跳蛋之类的东西。
一日之内小穴被狠狠玩了两次,程兰欢不确定现在的时间,但阴道里的淫液没有完全干涸,塞着的跳蛋裹满了分泌物被阴道嫩肉从内往外挤压,没两下她就感觉嗡嗡作响跳个不停的跳蛋被挤出来落在了阴唇附近,反而比在身体里跳的幅度更大,震动刺激到那殷红穴口发了洪水般,快感如浪潮,席卷程兰欢的每个细胞。
冰凉的手指捡起跳蛋,趁着那穴口没有完全闭合,再次往进塞,畅通无阻的湿滑让跳蛋终于进入了更深的位置,那手指好似不放心,抵着跳蛋在阴道里g点的位置不动,触电似的的快感让宫颈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汁水,收缩的肉壁不光是对跳蛋作出回应,更把那手指也牢牢吸住。
跳蛋对g点的直接攻击导致程兰欢没几秒就丧失了对身体的主控,胯部抖动不停,如果能再同时揉弄阴蒂,那才是绝顶的快乐。
酒精到底是对神经起了重要的麻痹作用,即使眼睛被蒙着看不到,她也早该发现,蒋飞的双手在她身上乱摸,那么塞跳蛋的手应该属于屋里不爱说话的第三人。
“好淫荡的身体,你怎么这么快就让她爽了,我还没玩够。”蒋飞恶趣味的抬起她的左边小腿向外拉开,“别夹着,我都看不清小骚穴了,流了好多水,被两人轮流玩过还能有这么多水,可真难得一见,你说是么?”
“嗯。”
张庭礼的声音在旁边不远处响起,本以为只是蒋飞一个人大胆偷偷留下,谁曾想还真有帮凶。本能的想把腿抽回,但蒋飞的手死死卡着她脚腕,毫无意义的反抗夹杂着高潮后的余韵,程兰欢如同被锁定的猎物,注定了拆吃入腹的结局。
“这么不老实,腿也绑上算了。”蒋飞把腿递给张庭礼,自己起身上床,男人的躯干压在她身上,最后停在胸口的位置,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使人心如擂鼓,程兰欢的上半身都被卡在蒋飞的胯下,接着下巴被对方捏起,嘴里突然一空,塞了太久东西,口水不受控的从嘴角滑下,终于可以深呼吸说话,声音却在颤抖。
“放……放开,别这样……”
“别哪样?别在你们的结婚照下的床上干你?”蒋飞居高临下,审视着满脸潮红的女人,笑道“明明就很享受,为什么不能乐在其中,当个接受自己又骚又浪的老实人。”
上面是蒋飞的嘲讽,下面的张庭礼虽没有说话,但是手不带停的抚摸着她的脚踝,时而用跳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上滑,身体同样卡在程兰欢两腿之间,趁其不备,在靠近阴唇的部分埋头狠狠咬了一口,疼的程兰欢惨叫出声。
“啊!!疼!!”
这两人是狗吗,都喜欢咬她。
“在流水。”张庭礼惜字如金的阐述事实,甚至深处舌头舔了下那流水的骚穴,吓得她以为又要咬上来。他淡定的揭发了程兰欢的身体反应,证实无论怎么否定都改变不了这具身体明明就在疼痛之余感受到了快感。空虚的身体深处在渴望填满,苍白的抗拒显得言不由衷,蒋飞踩着她的自尊言语露骨,从骨髓里生长出的兴奋让人迷乱,视觉的丧失扩大了她的感官,本就对他们的动作格外敏感,现在更是扩大了对每寸触觉的反应。
“张嘴周太太,你该享用你的宵夜了。”蒋飞拉下裤子拉链掏出早就昂扬充血的阴茎,龟头拍打着程兰欢嫩白的脸庞,擦过鼻尖在红唇上磨蹭,前列腺液腥气的味道冲进鼻腔里,“矜持犹豫什么呢?你这淫荡的身体明明就在期待我们狠狠干死你,总不会在等周恒回来吧?”
突然出现的老公名字让她浑身一紧,嗫嚅着嘴唇哑口无言,如果周恒改变计划突然回来撞见这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