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周夫人手上拎着精致的小包,身后是之前负责从家里帮周珧拿换洗衣服的保姆阿姨,疑惑不解看向两人,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对叔嫂关系如此之好。
“嫂子固定器松了,我帮她弄好。”周珧坦坦荡荡一秒变脸,正经的仿佛变了个人,轻轻放下程兰欢的脚,他很清楚这种时候不能乱说话。
程兰欢感激他脑子够快替自己解围,赶紧跟着说道,“妈,您怎么来了?”按照周恒的安排,并没这么快打算通知他们。
周夫人对程兰欢这个儿媳妇还是比较满意的,听话懂事嘴甜,家世不差,长得好看带出去也长脸,所以稍微一解释,就没再多想,而且周珧刚成年不久,从心里还觉得他是个孩子。
“你不在自己房间好好呆着,跑来骚扰你嫂子干什么。”周夫人注意到周珧脑袋上的绷带还有丝丝血迹,很快就不在纠结刚才所见,赶紧走到跟前,拉下他的头仔细检查。
配合着母亲的身高,周珧屈膝弯腰,乖乖给看,“躺的人好无聊,又没什么事做,嘶!妈你轻点,这是头!”
“你也知道这是头!跟人打架的时候不知道保护好自己!”周夫人口气抱怨中夹杂着关切,保养得当的脸上为了不长皱纹很少做剧烈表情,可看到周珧这一身伤的狼狈,忍不住就皱紧眉头,“你那个好哥哥什么都瞒着家里,你也跟他学,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当然有啊!而且这次多亏嫂子相救,不然我现在得躺着见你。”周珧见缝插针的替程兰欢邀功,比起周恒和父母那种尊敬有礼,周珧和婆婆的关系更简单亲近,至少程兰欢从没见过周恒这样和婆婆说话。
宠溺关心溢于言表,周夫人心疼的拉着他仔仔细细看,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从小到大你都是最规矩的,和你哥两个人没让我怎么操过心,怎么这上了大学偏偏就惹下这种事,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让你能跟人大打出手还闹的这样严重?!”
周珧看了眼母亲身后的保姆阿姨,她可从来不是个爱告状的,表情也没有丝毫慌张,多半与她无关,那又是是谁在多管闲事?
知道再瞒无用,便省去可能会让周夫人更担心的部分,言简意赅把事情形容成一场误会,当然话是程兰欢来说,毕竟婆婆眼里,她的话相对更有说服力一些。
“多亏你嫂子,不然……”周夫人平日里什么都不多操心,是个典型的阔太太,独独对这个小儿子上心,“兰欢你也是,法,却次次都朝着g点猛撞,要不是全裸的皮肉和桌面产生摩擦力,程兰欢感觉人都要撞散架了。
到底谁才是吃药的那个,程兰欢确实后怕了,蒋飞的蛮力之大让她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啊!好爽!啊啊啊……要死了!啊……”
“你不是在期待被这样么?我怕温柔的那种你没有快感。”蒋飞恶趣味的揉着她阴蒂往上拽,什么怜香惜玉通通抛之脑后,程兰欢霎时哭的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穴肉都跟着抽搐抖动,腹式呼吸时压迫体内导致收缩更紧,男人兽欲大发迎合她的索求,又软又滑的小穴深处宫口都要被操穿了。
胸前乳肉摇摇晃晃得不到安抚,程兰欢自己揉了几下,果然没有男人手指的力道解渴,期期艾艾瞅向旁边抱胸而立的张庭礼,央求道,“帮我……庭礼。”
正在欣赏女人瘫软在自己写字台上被好兄弟猛干的张庭礼摘下眼镜,放至旁边,踱步于桌子侧面,双臂撑住上半身,居高临下注视着她。
不专心于程兰欢还能分神勾引他人,蒋飞干脆抬起她两条腿并拢架在自己同边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让她本能夹的更紧,被操开时感觉也更强烈。
还想说什么的程兰欢眯着眼嘴巴一张一合大声喘气,颤抖身体举起胳膊用指尖点在头顶上方张庭礼眼尾的黑痣处,都说有痣的地方,皮肤会更敏感谢,不知是不是真的。
令蒋飞意想不到是,向来人前循规蹈矩,做爱也有点洁癖的张庭礼竟突然翻身上了自己写字台,腿跪在程兰欢身体两侧,径直将爆炸边缘的阴茎塞进女人口中,即使程兰欢不作为,蒋飞一边顶一边带来的共振也迫使她做起了被动口交。
眼泪汪汪的看着对方,程兰欢上下两个嘴塞得满满的,这二位都没有很快要射精的意思,她自己要崩不住高潮了。
难得听程兰欢口吐骚话这么老实,蒋飞还没玩够就被打断,真想给张庭礼掀翻下去,架不住程兰欢突然痉挛抽搐,阵阵阴吹的骚水喷涌而出,他必须停下来等这阵收缩过去,缓和情绪,否则也要被绞着射了。
程兰欢以为肯定是药的关系,她才比平时喷的水还要多,混合药物残渣,蒋飞每插一下都让她在高潮余韵里再攀新高。
又要兼顾别弄疼她的脚,蒋飞施展受阻,能变换的姿势有限,又像和张庭礼较上劲,谁也不肯先射,搞的程兰欢脸酸穴麻,又说不出话,时间过去多久也是未知。身体像包裹在情绪制造的温床里,每根神经都爽的发抖。
最终也不知是谁先射,穴里夹不住精液大股大股往外冒,但是马上又像蚌壳似的紧紧闭住,恢复力惊人。
张庭礼把程兰欢穴口抠开,泻干净蒋飞的精液后,才坐在椅子上用反向骑乘位操她,蒋飞不甘示弱用肉棒击打着程兰欢沾染精液的脸蛋,“你这么能淫荡成这样子,到底多少男人见过?”
“反正如果不是你……”程兰欢伸出舌头舔舔唇角,似在回味张庭礼刚才射了一半在嘴里的精液,抬起双眼,笑着朝蒋飞道,“也没有今天的我。”
她虽没有回答完整问题,但坦然的样子让蒋飞更心动了,顾不得还想问话,直接填满她的嘴,带着刚才的淫液,肮脏又淫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