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和：“威廉之前出差去b市，过年都没回来，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范亦涵诧异：“我以为他是你的保镖，还能单飞出差的吗？”
许清和：“也是也不是吧？闲的时候他就是保镖，忙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干嘛，他跟晟烨哥好像有挺多合作的——比如黑耀会所，他是股东之一。”
范亦涵：“……失敬了。”也没接着问下去。
车里开了暖气，他将羽绒脱下来，叹气道，“还是住别墅好啊，你们那小区安保好，你家还有保镖有监控，记者私生粉都见不着，羡慕死了。”
许清和：“这什么跟什么，归根结底，还是我糊。”
“少来。”范亦涵呸他，“你只是没有好的代表作，不代表你糊，你以为你娱乐圈妲己的称号白挂着的吗？多少人等着抓你的妲己现场呢。”
许清和：“……啊？”
范亦涵羡慕地看着他：“有金主爸爸就是爽，看看你——还有齐泽，硬是藏了这么多年都没人知道他跟海霖的关系……”
许清和调侃：“你要真羡慕，你也可以找个啊。”
范亦涵扼腕：“就差一个富婆姐姐看上我了。”
许清和：“……”上下打量他。
范亦涵连忙捂胸，戒备：“干嘛？”
许清和摸摸下巴：“你确定是要富婆姐姐？不是金主爸爸？”
范亦涵死鱼眼：“我只喜欢大波浪，大波，浪。”
许清和：“呵呵。”
范亦涵扑过来。许清和招架，反击。俩人绑着安全带在车后座打了个难分难解。
直到车停在黑耀门口。
俩人这才罢手，收拾收拾，套上外套，钻出车门。
虽然是工作日，黑耀门前还是停了一片的豪车。
范亦涵“喝”了声，低声：“怪不得你今天要开宾利出来，这是怕压不住场子吗？”
许清和无语：“你想什么呢？奥迪送去保养了，这车也很久没开，刚好出来溜溜。”
范亦涵：“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许清和：“……走走，进去。”
还是那个豪华大厅。
许清和领了通行卡，领着范亦涵往负一楼走。
范亦涵摩拳擦掌的。
推开射击场厚重隔音门的瞬间，范亦涵眼睛都亮了。
“哇——哥你以后就是我亲哥——诶？威廉？”
“威廉大哥？”许清和扫到熟悉身影，诧异出声。
抱臂站在前边的高大外国人，正是号称出差b市的威廉。
听到声音，他扭头望过来，目露诧异：“清和，涵涵，你们过来玩？”
许清和俩人走上前。
“对啊。”许清和指了指范亦涵，“他老早就想来玩了，刚好我们都休息，就过来了——你不是在b市吗？怎么回来也不回别墅？”
范亦涵打招呼：“威廉大哥。”
威廉朝他点点头，然后回答清和：“别墅那边有我队友，稳妥，我不过去也没事。”
许清和：“那你过年在哪儿过的啊？我记得你说挺喜欢华国过年的氛围呢。”
威廉露齿：“只要在华国，哪儿都有氛围。”
许清和见他避而不谈，顺着话应了句：“确实。”
威廉看看范亦涵，问：“你们要玩这个……要我找人教你们吗？”
许清和还没说话，范亦涵目光灼灼，抢道：“要！”
威廉笑容大了几分：“我教你，我很会打木仓。”
范亦涵连连点头：“好好。”
许清和顿了下，莫名想起裴晟烨曾经说过的骚话。
只迟疑了那么一会儿，威廉已经走到墙边，正儿八经地开始挑枪。范亦涵眼巴巴跟过去，满眼都是那一长排的枪。
许清和：嗯，应该是他想多了。
威廉给许清和找了名瘦瘦高高的中年人当教练, 他带着范亦涵到隔壁玩儿。
连学带练，玩了快一个小时，俩人还依依不舍, 直接被威廉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