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出差的爸爸终于回家了。
甘甜的父亲甘彦博四十几的人了却保养得很好,谁都没想到他已经有两个这么大的孩子了。
他的脸庞只留下岁月轻微的痕迹,微微胡茬如同古老地图上的细线,两鬓的飞霜如同初冬的轻霜,他的衬衫总是洁白无瑕,挂着淡淡的木质香调,他的鼻梁上轻轻架着一副银丝眼镜,与他温润儒雅的气质相得益彰。
而的温文尔雅的外表只是他的伪装色。
在这副儒雅的皮囊之下,隐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甘彦博回来了,有人照顾甘甜了,甘铭硕打算回到他自己的住处。
甘甜倚在门口,目光落在正在房间里收拾衣物的哥哥身上,她明白此时无论她说什么都无法留下哥哥,她眼泪簌簌往下滴答。
这一个多月和哥哥同居的日子实在太幸福她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暖了
每天哥哥送她上学,接她放学,给她做饭吃,一起蜷缩在沙发看电影。
每天看到哥哥刚从浴室出来头发滴着水的性感模样
每天都想被哥哥肏,用各种小动作故意触碰他,勾引他,哥哥被诱惑得下面硬邦邦的却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倔强模样
这一个多月仿佛是一场美好的梦,然而,现在这一切即将结束了。
三人坐在一起吃饭。
甘铭硕习惯性夹菜给甘甜,不一会儿甘甜碗里又堆满了肉。
“哥哥!我最近真的长肉了!这么下去真的会胖的啦。”甘甜嘟着嘴抱怨道,实则心里是乐开了花。
“胖什么,一点都不胖,超漂亮的,多吃点。”甘铭硕宠溺地揉着她的头说道,“明早我过来接你去学校,我不在家,你明天不许在赖床了啊”
“咳咳咳”甘彦博故意制造了突兀咳嗽声打断了他们。
甘彦博一直都觉得他们兄妹的举动太过亲密了,但是他也没有立场特意说什么。
出身传统的仕门家庭,他和前妻只是顺应了社会的期望和家庭的安排,便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虽然表面上儿女双全美满和谐,但是这段婚姻早就名存实亡。
一开始,他和前妻就如同两条平行线,不可能相交。他和前妻各玩各的已经很久了,只是维持着令人羡慕的家庭空壳子各取所需罢了,谁都没想捅破那层丑陋的窗户纸。
他深知自己和前妻都不是当父母的料,生下了他们兄妹俩就几乎没怎么管过,以至于兄妹俩都长这么大了,他们的关系依旧很生疏。
特别是甘甜
说起来离婚的导火索也是拜甘甜所赐,虽然他早就想甩掉这些无用的负担了
甘彦博若有所思地看着甘甜,她哥哥离开家工作以后,她从来不在家吃饭,但这也正好顺了甘彦博的意,他可以放肆地带不同的女人回家
这么多年了,父女之间说的话寥寥无几,女儿也从来不主动问他要生活费,这么些年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过的,长得这么漂亮不会被外面的野男人给包养了吧
她只会对她哥哥这么灿烂地笑对自己却一副冷冰冰的态度,到底是谁花钱把她养大了?到底谁才是她的老子?真是养了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他的心思突然变得极其黑暗,餐厅昏暗的灯光下,甘甜的模样似乎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她出落得楚楚动人,如果说以前的她是一朵青涩纯真的花苞,那现在的她,已经犹如一朵完全盛开的花朵,娇艳动人,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几杯白酒下肚,眼前的甘甜出现了重影,他看着甘甜,总觉得像再看一个陌生的女孩。
“来,难得三个人一起吃饭,你们也陪我这个老头喝一点。”不等他们同意,甘彦博就自己动手给兄妹两人的开水杯子都倒上了白酒,一副不容拒绝的姿态。
“铭硕,你跟小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甘彦博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孩子,只能学着别人父母模样一板一眼的问话。
甘铭硕已经和陆丽彤分手了,他不想声张:“还没这个打算呢。”
“你呀,你也早点结婚吧,早点成家才能立业。”假装了一番老父亲的叮嘱后,甘彦博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别老这么宠你妹妹,她也上大学了,也该学着独立了。”
“我自己的妹妹我当然要宠她。”
甘彦博没有听到他想要的回应,便将矛头指向了甘甜:“甜甜你在大学和同学相处得还好吗?你看你这次摔伤腿了学校怎么也没人通知我呢?这些大学老师怎么当的,我得找机会去和你们老师谈谈。对了生活费还够不够,不够就跟爸爸说,你这孩子,从来都不跟我”
“通知哥哥去医院了。够,哥哥每个月都会给我打钱。”甘甜淡淡地打断他回道。
左哥哥右哥哥的,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女儿从来不缺钱花,他还总是故意推迟给生活费好让甘甜自己来找他借着酒劲,甘彦博鼓足气又对着甘甜说:“甜甜你呀,不要老是打扰你哥哥,你哥哥工作很忙的,再说了,以后你哥哥有了家庭,哪里还能像小时候一样天天和你腻在一起啊”
话罢,又拍了拍甘铭硕的背道:“铭硕现在正是事业上升的时候,以后还要结婚养老婆养孩子,以后爸爸来供甜甜读书哈,铭硕你就不要再打钱了。”
“行了别说了爸,养甜甜我还是养的起的,你就别操心了,你的钱就留着养老吧。”甘铭硕笑着回道。
没注意到一旁的甘甜眉头微蹙。
“再说了,甜甜可独立了,她现在课外的兼职都能赚够生活费了,一直叫我不要再打钱给她,呵呵呵,说不定以后她才是我们家最能赚钱的一个呢。”甘铭硕摸了摸甘甜的头,很自然地拿起了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对了,有件事哥哥爸爸,我拿到了一家公司的实习,公司离家里很远,宿友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所以我打算这个寒假就搬出”
“不行!”
“不行!!!”
甘铭硕和甘彦博同时大声反对道。
两人都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闭上了嘴迅速地调整着情绪。
稍微冷静一点后,甘铭硕急切地说道:“你还小,你跟别人合租我不同意,现在外面的社会可复杂了,你一个女孩在外面遇到点事叫我怎么放心?人心隔肚皮”
噗呲一声,甘甜笑了,“哈哈哈哈哈”她就是喜欢看着哥哥为她着急忙慌的模样。
“可是这个实习真的很重要,那家公司是”甘甜向他们解释着那家公司是行业翘楚
“嗯能进这个公司实习以后毕业会比别人有很大优势”甘铭硕永远都会把妹妹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考虑。
“那你住在我那里吧,还有一个房间空着,从我那里去那个公司也不算远,我顺道送你就行,总比你一个人住在外面强”
甘铭硕只惦记着她在外面租房的安全问题,全然忘记了自己原本打算避开她的决定。
听到可以和哥哥一起住,让她的心情瞬间飙升到了顶点,她感到自己仿佛站在了巨大的喜悦之巅,一个小时前自己难过到落泪,今天的心情就像做了一趟过山车,血液在血管中疾驰俯冲涌向下面的小逼,兴许是太久没做了,她恨不得现在就扑倒甘铭硕,一边骑在他的肉棒上面一边疯狂地吻着他。
“嘿嘿,谢谢哥哥,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她夹紧双腿,努力克制着激动的情绪和裙下的狂风骤雨,怕吓跑了他。
桌上的老父亲失去了发言权,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想着几个月后家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望着甘甜为了压抑住激动情绪而微微扭曲的表情,胸中的苦闷愈发强烈,养了二十几年的东西,就这么开心地逃离自己?
甘彦博坐在那里,眉头紧锁,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回想起刚才的事情,这对兄妹间的那些话语、那些态度,无一不触动他内心最深处的敏感点,只有他是局外人。
他不断地在心中重复着饭桌上那些令人不悦的对话,每一次回想都像是给怒火添上一把柴,让它烧得更加旺盛。
饭后,送走甘铭硕后,甘彦博招呼着甘甜过来:“甜甜,来,最后再陪爸爸喝一点酒吧,你和铭硕都长大了,都要离开家了,爸爸真高兴”
“好吧,你少喝点吧”甘甜已经记不清多久没和这个名为父亲的男人独处了,今天老男人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
说起这个老男人,哥哥不在家的时候,她总是会锁上房门假装已经入睡,深夜才回家的爸爸,总是满身酒气,带着不同的女孩,为什么说是女孩呢,那稚嫩的脸蛋和身上各个学校的校服爸爸总是故意开着卧室的门,他们苟合的声音在漆黑空洞的家里回荡着
想着反正就快要离开这个人面兽心的老东西了,她被未来将要和哥哥同居的兴奋和快乐所笼罩,她的情绪完全暴露在外,没有任何防备。
“好好好,你陪爸爸喝上几杯就不喝了,甜甜懂事了呀。”
甘彦博拿出了平时招待贵客的茅子,倒满了杯子。
“甜甜你尝尝,这个酒可是好酒啊,以后你在外面的饭局少不了喝酒,今天就先试试自己的酒量吧,以后在外面可别喝高了”
甘甜怔了下,她没曾想过这个老男人对她也有细腻关心的一面。
也许正应了那句老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人到了失去的那一刻才会珍惜。
从来没感受过的父母的温情,在此刻化成了杯中的酒,对她来说太浓烈了
一杯,两杯三杯
一股热流从喉咙直冲脑门,仿佛有无数的小火苗在舌尖跳舞,随后扩散至全身。
这酒果然太烈了,才几小杯,她突然头晕脑胀,醉酒的感觉来的太突然,她还在疑惑中,周围的声音变得模糊而遥远,随即重重倒在了桌上。
看着趴在桌上的甘甜,头发散乱,脸色潮红。
甘彦博感觉口干舌燥,腹下胀痛难忍,浑身像着了火一样。
“甜甜?”他伸出手去摇她的肩膀,手上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抽回手,那粗糙的老手就扶过香肩,滑向衣服领口
“甜甜?真喝醉了呀?那爸爸抱你去睡觉哦”他脸上开始止不住地显露出笑意,耐心地确认着。
甘彦博抱起已经失去意识的甘甜,怀中甜美的体香已经入侵了他的大脑,持续激发着他深不见底的兽欲。
他也喝了不少酒,抱着她走起路来摇摇晃晃。
体力不支的他,索性一把将女儿扔在了最近的客厅沙发上。
根本没有顾及甘甜的小腿上还打着石膏。
被这么一随便扔,甘甜的裙子凌乱地折起,露出内裤的一角,轻轻一掀起就能看到裙底所有风光。
“你今天穿的裙子真像高中的校服呀”掀起裙子,盯着逼上面已经湿了一大片的薄薄的布,他思考停滞了,跪在沙发上,开始解皮带。
他就是偏爱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她们那么青春洋溢,独有的处女的纯洁青涩,鸡巴暴插进嫩嫩的骚逼里带出处女膜血丝的刺激感
无数个夜晚,他总是带着不同的高中女生回家来操逼,甘甜的房门紧闭着,但他知道她没有睡,所以他总是敞着房门,有时甚至直接在客厅里开干
无数次操那些穿着校服的小女孩,他想象着身下的女孩就是房间里的甘甜
然而她现在要逃离他了?他再也不能沉浸在那肮脏的幻想里,他现在只想发泄多年积压在身下濒临爆炸的欲望。
甘铭硕青筋暴露的手在雪白的大腿上游走了起来。
把她逼到角落,两条腿掰得极开,由于腿上还打着石膏,脱她的内裤有些困难,他索性不脱了,直接剥开骚逼上挡着的湿布,他将自己的鸡巴对准洞口,狠狠插了进去。
“啊唔嗯啊”甘甜身体本能地反应,喉咙间发出微弱的娇喘。
看到甘甜的骚样后,甘彦博也像是彻底放下了心理包袱,随着腰部不断的上下摆动抽插,动作也越来越大开大合。
“啊啊啊!!啊啊!!”
“真骚啊,这样都还知道叫呀?被爸爸插很爽是吧”甘彦博讥讽地笑着。
“早知道你这么骚,老子应该早点办了你!”
他紧紧掐着甘甜的纤细腰肢,无根手指也陷进的肉里,发了狠地操着亲生女儿的蜜穴。
“啊呼呼哥哥鸡巴里啊呼呼好硬啊嗯啊啊好湿哦啊啊啊呼呼”
昏迷中的甘甜面对搔穴承受的攻击,本能地叫出了心爱之人的名字
妈的!这贱货!他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熊熊烈火在胸中燃烧,无法遏制。
他双眼赤红,肌肉紧绷,全身的力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聚起来。他发疯般地压向角落里的甘甜,用尽全力撞击,每一次冲撞都带着决绝与狂暴。
“操你妈的!每天都哥哥哥哥的,已经吃过哥哥的鸡巴了吗?哥哥的鸡巴好吃还是爸爸的鸡巴好吃?”
他发了疯似的撞击雪白的酮体,像换了一个人,由一个人模狗样的斯文人变成了龇牙咧嘴冒口污言秽语的强奸暴徒。
甘甜在猛烈的撞击下渐渐恢复了意识
耳边是熟悉的啪啪啪滋滋声,她的眼睛猛地睁开,瞳孔中倒映着父亲满头大汗的脸,同时也充满了震惊与迷茫
“爸爸啊啊”
她的头脑开始清晰,思维也开始变得敏捷,可是四肢像被打了麻药般软弱无力。
她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那些模糊的记忆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她喝了几杯酒之后就倒在桌上了,现在醒来正被自己的爸爸压在身下肏
可她的身体天生就是一具淫荡的躯壳,阴逼的快感像一阵浪马上覆盖了全身,想要冲向高潮的欲望占据着脑袋
“啊不啊呼呼不啊为什么啊”
“哦?你醒了?呵呵呵,爽到提前醒了么?一般的迷药剂量对你来说没有用呀?啧啧啧,你背地里自己也玩过迷药啊一边说不一边流这么多水啊,爸爸认为可没有说服力哦,甜甜”
甘彦博似乎已经操红了眼,毫不惧怕醒来的甘甜,反而故意加重了抽插的力度,让鸡巴重重地顶到尽头。
爸爸在酒里下了药?她对于他的自爆似乎也没有非常震惊,平时她就刻意避开他,可是今天却疏忽大意了。
她突然想到什么,用尽全力挣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最近没吃避孕药啊啊!!”
听到避孕药,他杀红了眼,要知道,他现在可是没有戴套,要是顶不住射在里面,那甘甜可能就怀上他的种了,他变得更加兴奋了,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妥。
“呵呵呵果然是个被男人操烂的骚逼平时还知道吃避孕药?爸爸今天可没戴套哦?其实你很享受不带套吧?噢噢真爽啊这嫩逼的肉和鸡巴搅在一起真他妈太爽了!噢噢再吸紧一点爸爸觉得好舒服求求爸爸,爸爸让你怀孕呵呵呵噢嘶嘶”
“啊啊哥哥呜呜呜”甘甜脑子轰的炸开,可是快感和药物控制着她的身体她想着哥哥,最近和哥哥在一起太惬意了,所以放松警惕了啊,她唯一的弱点真的就是哥哥呢
又听到她喊哥哥,他脆弱的神经终于绷不住了。
“就这么喜欢哥哥吗,爸爸的鸡巴不行吗,别以为爸爸不知道哦,甜甜故意让爸爸和妈妈离婚好让哥哥回来,真是坏心眼的孩子呢,你哥哥知道你这么坏吗呵呵”
“你真是个坏孩子,爸爸要惩罚你!”
甘彦博把她双腿并在一起放在肩膀上,双腿因为并拢阴道也被挤压得非常狭窄。
打着石膏的腿也因为高抬起由麻木变得非常刺痛,这让甘甜额头迅速凝结了很多汗珠。
那鸡巴和洞壁的息肉紧紧咬合在一起,随着一抽一插,洞壁的褶皱被重重摩擦着,让整个骚逼淫水大发
“爸爸想这么干太久了,爸爸跟你那些同学玩都在spy你哦。”
他愤怒得扯掉她的奶罩,这妮子可真嫩啊,真漂亮啊,前凸后翘,嫩的都能挤出水来。
甘彦博双手撑在了甘甜的身边,额头上的汗已经滴在了她胸前白嫩的皮肤上。
“你的奶子可真大啊,到底被多少个男人揉大的?呵呵呵,整天在你哥哥面前装乖,身体却这么淫荡!!”
“啊呜呜啊啊腿好痛了啊啊嗯呜呜”
这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让甘甜感觉到魂都要丢了一样,开始不停的浪叫着,胡言乱语着。
“哥哥的鸡巴在我的肚子里啊呼呼好硬啊嗯啊啊插得小骚逼出了好多水哦啊啊啊嗷”
“哦?呵呵呵呵,已经和你哥操过了?你是存心刺激我啊,整天跟在哥哥后面,怎么能只让你哥哥肏呢,也让爸爸好好疼疼”
甘甜没料到会这么爽。
尽管年近四十,并未因岁月的流逝而显得体力憔悴,相反,他宛如一株经过风雨洗礼的古树,仿佛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无穷的能量。
更为可怖的是,他极其精通把女人弄高潮的技巧,他找到了甘甜小蜜穴里的g点,调整了插入的角度,集中火力攻击着那敏感的区域,纵使是久经战场的甘甜,也承受不住这直捣黄龙的刺激。
甘甜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爸爸不仅是个专门坑蒙拐骗少女的淫贼,还是个技术高超的老淫棍。
穿着百褶裙的甘甜略显幼态,百褶裙和在一次一次撞击重压中变得凌乱不堪。
酒精的作用下,恍惚间好像他强暴的是穿着高中校服的甘甜,以往不可告人的幻想意淫全部在此刻实现了。
甘彦博一笑,对着甘甜就是一阵狂轰乱炸,因为身体撞击而飞溅了起来的水花布满了整个沙发面。
“每天都跟你哥哥在一起,爸爸都没机会下手了哦”
“哥哥结婚了,你就永远跟爸爸在一起吧,爸爸每天都会把你的小淫屄喂得饱饱的”
少女的马尾在他的撞击下松开散乱开来,洗发水的香味在空中飘荡扩散。
“哦哦!!操!啊!真爽啊!!你的骚逼真是紧啊!!爸爸的鸡巴被你吸得太爽了啊,感觉要射了我操!!”
每一次冲击,都会带出一团水,沙发很快湿了一大片,甘甜在那种刺激下,被困在角落的身体越绷越紧。
刚刚吃饭的时候哥哥就让她内裤全湿了,现在被爸爸的鸡巴凶猛抽插,替她缓解了不少想被操的欲望。
“嘿嘿,爸爸是不是很厉害……”甘彦博狠狠的撞击着甘甜,看着甘甜混乱的样子,咬牙切齿的道。
“不要啊啊不要啊快停下呜呜呜啊啊啊啊太激烈了啊啊啊”
甘彦博现在看到目的终于达到,再也不留手,对着甘甜雪白的阴部,一口气抽了近几十下。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爸爸开始冲刺了,她的小穴懂事地迎合着鸡巴的深插,她终于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在哥哥不知道的地方,她可以和任何男人交合,只为追求着强烈的刺激,填补她那份因爱而不得所留下的巨大空洞
可是,绝不能是这个老东西,要是被哥哥知道他会毁了她和哥哥之间所有美好的情感羁绊
“呜呜呜哥哥”刚刚萌芽的希望被无情的摧毁了,她的眼泪浸湿了脸颊,内心和肉体巨大的反差感受让她头疼欲裂。
甘彦博的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低沉的怒吼,他的身体在撞击中颤抖,他长久以来想要轮乱强歼甘甜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撞击中快要到达发泄的出口
“啊啊啊爸爸的精液要满满的射进去了哦甜甜嗯啊啊太爽了要射了!!!”
嘶--嘶--嘶----嘶------,甘彦博内射了。
吱--呀------
这时家里的门突然被什么人打开了,甘彦博迅速回头一看,是甘铭硕!
甘铭硕站在门口,眼前的一幕震碎了他的心脏。
甘铭硕脸色惨白,因为他进门的一瞬间,目光就锁定在了父亲身下赤裸着的,再也熟悉不过的身影。
甘甜的头发散乱不堪,两条雪白的长腿张着,眼神空洞地躺在沙发角落,脸上挂着无数道泪痕,她对甘铭硕的突然闯入却没有半点反应
沙发上一片混乱与狼藉,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
甘铭硕此刻的情绪如同狂风暴雨般激烈,愤怒与震惊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他的双眼瞪得溜圆,无法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一切,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里仿佛被什么堵住,让他一时之间无法言语。
甘铭硕眼里冒出猩红,面目扭曲,颈脖上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冲上前去,一把揪起甘彦博重重甩在地板上。
愤怒吼叫着,他的胸膛在愤怒之下剧烈地起伏,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向世界宣告他的不满和愤怒。
他的双手紧握成石头般坚硬的拳头,一拳又一拳砖头般的拳头砸在甘彦博的脸上,仿佛要将这股愤怒与震惊的力量凝聚在一起,然后猛烈地释放出来。
甘彦博被儿子的铁拳直接打蒙了,血腥味充斥了整个口腔鼻腔,他毫无招架之力,挨了几拳他昏死了过去。
血腥味如浓重的阴影,悄无声息地蔓延,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气氛中。
那气味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家具、地板、衣服,无一幸免地被这股血腥气息侵蚀。
甘铭硕失控了,他的内心仿佛被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所吞噬,在这愤怒的浪潮中,脑子仿佛被一片厚重的迷雾所笼罩,一片空白。
只剩下拳头还在一拳,一拳,机械地落在血肉模糊的脸上。
“哥哥哥哥哥!”在深沉的黑暗中,那一声声哥哥,哥哥的呼唤。如同穿越时空的涟漪,穿透了厚重的夜幕,像一束微弱却坚定的光,试图照亮那迷失在黑暗中的灵魂。
甘铭硕终于回过神来,眼前的甘彦博躺在血泊中。甘甜正在用力紧紧地箍住自己的身体,哭着呼喊着他的名字,他停下了手中挥舞着的拳头,他的拳头仍紧紧攥着,手臂青筋暴起。
两人坐在冰冷的地上,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许久。
他脱下外套给甘甜穿上,抱着她下楼,把她放在车里,然后温柔地说:“在这里等着我。”
然后返回家里,在寂静的夜晚,他站在那里,望着地板上倒在血泊里的男人,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二十几年的父子情谊,仿佛就在这一刻变得如此陌生和遥远,他曾经以为,血浓于水,虽然他们的关系一直很淡漠,但他们之间的纽带是坚不可摧的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和甘甜是彼此唯一的家人了。
他恨甘彦博,恨不得杀了他。
恨不得千刀万剐他,他大可以告发他,把他送进监狱,可是这对甘甜来说却不一定是最好的处理
“喂,这里有人受伤了需要救护车,地址是”他拨通了救护车的电话,敞开家门,最后一眼看了这个曾经的家,然后转身离开了。
那天晚上,甘铭硕带着甘甜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浴室里,甘铭硕抱着赤身裸体的甘甜,用花洒仔细清洗着甘甜的身子。
现在的他不想一味地回避,他必须确认她没有受伤
温热的水流顺着她的裸体往下流淌,她的身体犹如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曲线优雅,明明经历了摧残,此刻却充满美妙的生机。
任再有定力的甘铭硕,裤裆里的那根阴茎还是硬了几分。
见甘铭硕一声不吭,甘甜有些慌张,不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改变哥哥对她的态度她小心翼翼将脸探到他面前,“哥哥,我没事了真的”
“反正我不是第一次了,就当被狗咬了吧再说了哥哥不是来救我了吗”甘甜嘴角挂着淡淡的苦笑。
“真的哦,哥哥已经救了我了”
他注视着甘甜想要安抚他而逞强微笑的脸,心中涌上一股深深的自责和无力感,真是没用,居然反而让被欺负的妹妹来安慰开导自己。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他小声地说着后半句:“保护你”
她心中的阴霾,就像一片厚重的乌云笼罩着她,使她的世界变得灰暗而阴冷。然而,就在那一刹那,一股温暖的阳光洒进了她的内心,瞬间驱散了那团阴霾。
太好了哥哥没有讨厌她
“哥哥,身子都要变冷了~”甘甜做了个好冷的动作,示意他快点开始洗身子。
甘铭硕看了一眼她的身子,她的肌肤就像瓷器一般细腻,透出淡淡的桃花色。
他深吸了一口气:“呼甜甜,开始了哦”
“嗯”
从头发开始清洗,他站在她身后,温柔地搓揉着她的长发,发丝在手里的触感很顺滑很舒服嗯眼光不经意间瞟到了她的水蛇腰往下是肥美的翘臀
她若有若无的用娇躯扭摆着,像一把小刀,重重割动着他的神经。
甘甜的身材无论看了多少遍还是这么火辣他努力克制自己膨胀的欲望,洗脑自己看她的身子是想要确认她有没有受伤
冲洗完头发,坐在凳子上的甘甜转身过来,半蹲在凳子上的姿势慢慢张开了腿。
甘铭硕眉头一蹙,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那个死老头不会射在里面了吧!
甘铭硕缓缓地蹲下身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歉意,他的双眼低垂,仿佛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深怕那眼神中的愧疚和痛苦会让对方更加难过。
“忍一忍”他往下摸去,甘甜的整个阴部和他的大手相比显得非常小,他的大手掌托着小小的、却饱满q弹的嫩逼,感觉像托着一团暖呼呼的果冻。
“唔”
中指蹭开两片肉瓣,插了进去,整个花穴因为他时隔很久的再次光临,感到兴奋雀跃,紧紧绞着他的中指。
一根手指也被裹的严丝合缝,怪不得他那根很粗的鸡巴插进去时感觉非常紧。
甘甜捂着小腹并了腿,小逼也不停的收缩。
“啊哥哥啊哈啊唔再深一点还没到”
里面好烫。
他的喉结微微一动,仿佛在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他紧紧地抿着嘴唇,生怕一丝一毫的情绪泄露出去,被旁边的甘甜捕捉到。
他前进了一小段,“这样呢?够深了吗”
“唔啊啊啊”
他弯曲着手指,剐蹭着下层肉壁往外抠,想将里面的精液抠出来,手指带出了晶莹剔透的淫汁。
“唔唔啊哥哥啊”被粗糙的指腹刮搔她的软肉,尽管压低了声音,还是在喉咙里传来了断断续续呻吟。
里面还有?这死老头插得这么深!?想到这,他的动作变得有些暴躁,手指又插了进去
频繁重复着这一插一扣的动作,手指插得越来越深,往外扣出的白色粘液也越来越多,甘甜抓紧了椅子边缘,再也忍不住迸发出淫叫声。
“啊啊唔呼嗯啊啊啊啊哥哥有感觉了好舒服啊啊啊怎么办哥哥”
在狭小的浴室里,淫叫声被放大了几倍,每一个字都回荡在他的耳膜上。
“小声点甜甜”甘铭硕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耳朵变得通红。
红着耳朵的哥哥真可爱啊甘甜眼眸湿润,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甘铭硕的西裤已经撑起了个鼓包,兴奋的肉茎像磁铁一样被甘甜的小骚逼深深地吸引着,它太想代替手指钻进那久未谋面的蜜穴里。
他赶紧将眼睛闭上,眉头能拧成一股麻花,他在脑中反复默念着:他和那个该死的男人不一样,他和那个该死的男人不一样,他和那个该死的男人不一样他努力地与下身某种难以名状的力量进行着较量。
不然,他真的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然而身体很诚实,他手上的动作从未停下来。
手指缓慢地挤开层层软肉,到达了最深处的宫口。
第一次被这么温柔缓慢插着小穴,似乎全身感官都集中在了阴户,她甚至能想象哥哥的指尖摩挲着子宫口。
甘甜颤抖着身子,低声叫着。
好几次,他忍不住抬眼看她,却被两个摇晃的玉乳逮捕了视线,她的胸部丰满而富有弹性,像一座高耸的山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傲人风姿。
他想伸手去狠狠的抓,揉,捏,掐这么美好的一副身体他好嫉妒所,嫉妒有光临过她身体的男人,嫉妒的快疯了。
对她的爱欲和这些嫉妒缠绕在一起,他解无可解,烦躁地扯开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衣领松散,锁骨与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看到甘甜的目光也追随着他敞开的领口,他笑了笑,“看什么呀,小色女。”
甘甜正好迎上他温柔的目光,心跳突然猛烈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样,她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双颊微微发热,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唔我才没看呢唔”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弥漫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暧昧气息。
两人在浴室里呆了很久,浴室早已弥漫着热腾腾的蒸汽,氧气变得有些稀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他在剐着上层屄逼时意外刮到了她的g点,她的g点很隐蔽,一般的插入角度根本磨蹭不到,也正式因为这个原因,第一次被手指刮到的时候她像浑身通了电一样打了个哆嗦。
甘甜失声尖叫了出来。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甘铭硕本不想理会,可是一直响个不停,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不耐烦地掏出手机,来电的是许久未联系的妈妈。
甘甜看到屏幕上显示妈妈的来电,明白应该是爸爸已经送到医院了,劝道:“接吧,哥哥,总要接的。”
甘铭硕看了一眼甘婷,确认了眼神,接了电话。
“喂。”
这时,甘甜却故意开始捣乱起来,握上甘铭硕的手,操控着他的手指推向蜜穴的更深处。
“啊”她发出难以抗拒的呻吟声,又自己捂住了嘴。
甘铭硕看着如此调皮捣蛋的甘甜,竟也不生气,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继续不断深入,用粗糙的茧子擦着g点,一副“你不是很调皮吗看你还怎么调皮”的表情注视着甘甜。
甘甜只能紧紧捂住嘴,羞红了脸,无法通过呻吟缓解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不断电击着她的身体。
“喂,铭硕,你现在在哪里?快来医院,你爸爸好像被人打进医院了,你爸单位联系我了,医院说是有人叫了救护车,是你吗?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妈妈的语气似乎也并不焦急,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一样。
“他醒了你自己问他吧。”甘铭硕冷淡的说道。
“”
“医院这边烦死人了,你有空吧,你过来一趟吧。”妈妈虽然感觉到他们父子之间发生了什么,却不想过问。
“你要是不想在那呆着就走,以后别再联系我了。”
不等回话,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甘铭硕表情柔和了许多,“憋坏了吧,呵呵”
他又插进去一根手指,不断戳刺那块软肉的同时,大拇指也按住了阴蒂,用力地掐弄阴蒂。
“啊啊啊啊不、不要呜呜不行了嗯嗯啊豆豆太敏感了哥哥这样弄甜甜甜会高潮的”
“哦?是嘛那你可得忍住啊哥哥只是帮你清理干净脏东西而已”甘铭硕有些腹黑地坏道。
手上的老茧在穴里刮磨着屄肉,一抽一插小粉屄兴奋地自己蠕动着,小嘴一张一合能看见里面的粉肉吮咬着手指的模样。
看着她梨花带雨羞红混乱的脸蛋,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眼神逐渐涣散,痴痴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随着手指的抽插,骚逼里骚汁四溅,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呃呃啊啊!啊啊哥哥!!甜甜受不了了!!啊啊!”
手指变成了她的傀儡,每叫得更淫荡更急切,手指抽插的动作就变得更急促更奋力,如此反复几个回合,手掌已经变成重重拍打在骚逼上,发出鸡巴插穴特有的“啪啪啪啪啪”声。
大量骚水从淫穴中涌了出来,他用手掌接住,很快晶莹剔透的春潮又溢了出来,已经没有一丝浑浊了。
甘甜瞬间瘫软在马桶上,甘甜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手指插到了高潮。
“呼呼”
甘铭硕站了起来,已经淋湿的西裤更凸显出了膨胀的肉棒,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哥哥硬了的画面,但是今天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悄然改变,想到哥哥因为她硬了,甘甜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感觉非常娇羞,害羞得想要遁地,无处安放的小手竟想要遮挡赤裸的身体
甘铭硕无视命根子的不满,像个无情的机器人一样,用花洒冲了冲甘甜的身子,擦拭着她的头发,然后浴巾裹住她的身子,抱到了床上。
终于和哥哥开始同居了!
甘甜每天都仿佛注射了一剂兴奋剂,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每个毛孔都在兴奋地一张一合,仿佛有无尽的精力在涌动。
她把化妆品塞满了浴室柜,把牙刷插进了哥哥的杯子里,衣服也要架起来和哥哥的衣服贴着放。
哥哥不在的时候,她就真空套上了一件哥哥的t恤,光着脚丫在家里闲庭信步,时而跳跃起舞,她第一次感觉到电影里胸口有无数只蝴蝶在翩翩起舞的感觉
住在一起以后,她和甘铭硕之间,总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暧昧氛围在悄然滋生。
这种氛围让两人时常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中,彼此凝视着对方,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表达内心的情感。
他们时常陷入这样的窘境,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目光交汇时,心跳加速,却又迅速避开对方的眼神。
这种不能言明的氛围让他们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言行举止会让对方感到不满或受伤。
她深信这些微妙的迹象预示着他们终于要坦诚地互诉心声,于是她耐心地等待,他值得她的耐心等待,她期待着哥哥主动来到她的身边,在此之前,她要拼命忍耐着自己,不要让自己的欲望吓到他。
一天过去了,然后是两天,三天,时间如蜗牛般缓慢爬行,然后三个月过去了。
这几个月的漫长等待,仿佛一场没有尽头的煎熬,然而甘铭硕始终没有任何明确的行动或表示。
甘甜的耐心被一点点消磨,心中的希望逐渐转化为焦虑,终于,她无法再忍受这种沉默和不确定性。
这天晚上,雷电交加暴雨倾盆,她抱着枕头敲了甘铭硕的房门,“哥哥,今晚能跟你一起睡么?我我害怕打雷”
思春的少女啊,总是变得很笨拙。
听着外面接连打了好几个震耳欲聋的响雷,他掀开被子无奈道,“来吧。”
甘甜欣喜地钻进了被窝里,身子背着甘铭硕,然后朝他那里挪了挪直到贴上他的身体。
“怎么长这么大了还怕打雷啊?”甘铭硕从后面环抱住甘甜,紧紧箍进自己的怀里。
好甜啊哥哥。
她慢慢地撅起屁股,试探性地缓慢蹭了蹭他的裆部,很快,他的裆部从柔软的触感变成了坚硬的凸起。
“你在干嘛,”甘铭硕语气很温柔,每一个字句都如同羽毛般轻盈,“好好睡觉,别使坏。”
嗯?
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既不顺从?也不生气?
甘甜非常不解,于是她把翘臀撅得更高,让他坚硬的鸡巴卡在臀缝里上下磨蹭,同时在他的怀里扭动着曼妙的身子,剐蹭着他的胸膛
她能感觉到他的鸡巴又发涨一圈,变得更加坚硬,湿热的吐息也变得阴晴不定,越发粗犷,不断呼向她的耳廓
他显然是动情了。
“我不会碰你的,甜甜。”
甘铭硕的声音依旧如同春日微风般温柔,但他说出来的话却像冬日寒冷的冰锥一样刺痛了甘甜的心脏。
那天看到甘甜被父亲强上后眼神空洞的模样,甘铭硕害怕了,他意识到他之前对甘甜做的事,和那个男人并无区别,他们一样都该死,一样都该下地狱。
“为什么!”甘甜炸开了,从床上坐起来,愤怒地质问他,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责备。
“你是我妹妹,我永远都会保护你的。”
终于,他还是划清了他们之间的界线。
他的回答让她感到心如刀割,绝望之情如潮水般涌来,这一次,他真的伤了她的心。
但是甘甜没有爆发她的情绪,毕竟,她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她眉头微蹙,似下了挑战书:“我们走着瞧。”
甘铭硕不知所云,一头雾水。
只见她躺回被窝,脱下内裤,真空地贴上他的裤裆上下滑动,反手向后攀住他的脖子,紧紧贴在他的怀里,随着被窝里下半区域越来越热,她忘情地发出微弱地娇喘声。
“甜甜别这样好吗”
“你说你不会碰我的,但是没说我不能碰你,你这么有自信不会碰我,那你就试试吧。”甘甜显然带着气,说罢更用力地摩擦着甘铭硕的下身。
甘铭硕被她的屁股摩擦着鸡巴快要涨爆炸了,只能紧紧地环抱着动来动去的甘甜。
甘甜向后摸去,用手隔着内裤套弄着那粗壮的肉棒,多少年了她还不了解他哥哥就是死鸭子嘴硬吗。
她把肉棒从内裤了掏出来,捋直了夹在大腿之间,紧紧地贴着自己的阴部,然后一前一后的晃动摩擦着
“啊啊~唔啊~哈唔唔”
哥哥在她的包夹套弄下呼吸越来越急促,低声呼喊着她的名字,“甜甜,甜甜”
最后甘铭硕还是在甘甜的挑逗刺激下射了出来。
黏糊糊的浓精挂在甘甜的大腿间。
好舒服啊他也禁欲了好久好久
可是甘甜没有被插进去肏,根本发泄不了浴火,身体依旧瘙痒难耐,而耳后传来轻微的鼻鼾声,已经释放后的甘铭硕显然心满意足,竟然沉沉地睡过去了!
真是气死人了!!!
她不相信她收服不了甘铭硕。
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枕头,心中酝酿着什么。这才是真实的她,如果软的默默等待不行,那她就来硬的上茶艺引诱。
她开始在家只穿着薄薄的吊带,胸前那两颗凸起的葡萄若有似无,甘铭硕也不好意思叫她换衣服,只能悻悻地移开眼神;他躺在沙发看电视,她就故意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吃零食,桃子状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身怼在他面前,让他盯着自己完美的腰臀线;洗澡时故意叫他帮拿内裤,但是一反常态只微微打开一点儿门缝接过。
一来二去,甘铭硕非常懊恼烦躁,她没有碰他,但是却能处处挑起他的情欲,而她一副好似不知情的模样,难道是自己太过在意她而意识过剩了?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只能每天躲在房间里自己解决那时时刻刻都在骚动的欲火。
太阳东升西落,日子依旧一天天过,渐渐地,因为严重的欲求不满甘甜印堂都发黑了,自慰根本满足不了她,她已经四个月没有做过爱了,无论她使出什么勾引的法子,裤档顶起的甘铭硕总是一笑收场。
天生就是欲女体质的她,要是不每天用爱液滋润,她就会像一朵失去阳光水分的鲜花一样,迅速枯萎。
这天下课后,甘铭硕因为开会延迟了接她的时间。
她闲逛到了学校的小树林里,看着满地的枯叶,已经随处可见的用过的避孕套,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如同一座压抑的火山,她感到的不满不断地积聚,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
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满和烦躁。
一脚,两脚,三四五脚,她狠踹着一颗小树干,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不满的情绪。
叶子掉了一地,她还是不够解气。
这时稀稀疏疏的打闹欢笑声从远处渐渐靠近,树林深处一对男女刚打完野战,互相搂着腰卿卿我我走了出来。
甘甜翻了个白眼,真是嫉妒,如果她和哥哥能像那对男女一样就好了。
经过甘甜的时候,男的好像认出了甘甜,伸头确认了一下甘甜的脸,然后拍了拍身边女人的屁股说:“你先走吧。”
她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这货是刚吃了碗里热乎的,马上又看上了桌上的?!
“啪!”
清脆的耳光落下,女人气冲冲地走了。
男人也不做挽留,揉揉挨打的脸,走向了甘甜。
“哟,这不是甘甜嘛?好久不见啊,最近过得好吗?”
甘甜转头看,来人原来是肖宇的哥哥,也就是肖泽,肖泽左脸上印着个显眼的红巴掌。
甘甜秒懂,故意找茬,刻薄地打趣道:“哟,原来是肖大公子啊,怎么了这是?这是没让马子高潮自己早射了被女人打了??”
肖泽的双眼紧盯着甘甜,他看到她脸色苍白,显得异常虚弱。
然而,她的嘴巴却依然不饶人,说出的话语比第一次见面时还要尖酸刻薄。
这令肖泽心中的怒火迅速升腾,平时哪会有女人这么跟他说话?!他的胸腔仿佛被一团烈火所占据。
他伸出强壮的手臂,直接掐住了甘甜的脖子。
肖泽用力将甘甜压在树干上,她的背部紧贴着粗糙的树皮,感受到了来自树木的生硬与冷漠。
被如此虐待,甘甜浑身抖了一激灵,爽得微微张了小嘴,低垂下来的眸子兴致盎然地直视着肖宇,眼神里仍飘着些许轻蔑的意味。
甘甜没有急于挣脱被钳住的脖子,而是用舌头沿着上嘴唇缓慢地舔着,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原来肖公子平时和在床上一样喜欢暴力呢。”
肖泽和他的弟弟肖宇在性情上截然不同,如果说肖宇孤僻而温和,那么肖泽则是外向且暴虐成性,犹如一头暴躁易怒的野兽。
妈的!这婊子在明目张胆地勾引他!刚刚已经收缴过炮火的鸡巴又装上了弹药,怒火中烧立了起来。
“看来你是没被老子操够啊。”肖泽一手掐住甘甜,一手去解裤子。
“呵呵呵呵”
他紧接着猛地抱起甘甜,像抱起一袋物品一样,毫无怜悯之情。
肖泽用力将甘甜凌空举起,然后狠狠地怼到树干上。甘甜的身体在撞击下猛烈颤抖,撞击的力量让她发出了一声痛苦中夹着着兴奋的颤抖呻吟。
肖泽的手臂肌肉紧绷,力量如同钢铁般坚硬。他掐住甘甜脖子的手指,每一根都像是铁棒一般,让她感到无法呼吸。
甘甜的背部紧贴着树干,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树皮的粗糙和冰冷,这种触感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肖泽掀起裙子撕开内裤直接强插了进去。
“操你妈的死贱货,老子干死你!”
他肏得如此激烈,每一次进攻都用尽全身力气把她撞到树上。
啊哦真爽开始流水了在学校的小树林里做爱的刺激感太强烈了。
“啊!啊啊~哦啊嗯嗯啊啊啊”
当肖泽的肉棒在她的体内中爆力穿插时,甘甜的感官仿佛被瞬间打开,五官的感知能力被无限放大。
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肖泽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气息。
肖泽的双眼在兴奋中变得通红,瞳孔收缩成细小的针尖,他的眼神如同火焰般炽热。
“啊噢呼嘶嘶”她可以清晰地听到肖泽粗重的呼吸声,就像是野兽在捕食前的低吼。
“啊啊啊!!啊啊!!!!呼呼~~你应该还能再快点吧~~啊啊~啊!!嗯嗯啊啊!!哦”
甘甜是懂得如何激怒他的。
在肉棒的暴怒之下,甘甜的味觉和嗅觉也变得异常敏锐。
她可以清晰地闻到肖泽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男性气息,混合着汗水和暴躁的情绪,她的胸中一阵骚乱。
这是源于对未知的恐惧,她感觉随时都会有人出现,看见她淫荡的本质,把她曝光出去。
“啊哦哦唔额呃有人看见怎么办啊哦嗯嗯”那种羞耻的、紧张的、强烈的快感,让她焦虑又兴奋,不由自主地扭动肉体
加上太久没被肉棒通穴了,刺激中竟然有一些微妙的不适感,加剧了她的身体紧张僵硬。
“你不就是想让人看见自己被操吗?呵呵呵,别装了,你这个整天勾引人的骚货!啊你的骚逼吸得这么紧呃真受不了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被操了啊?怪不得今天看你脸色这么黑”
“哦啊哦哦唔额呃”他们果然是同一类人,肖泽一下就看穿了甘甜的窘迫。
好在这里是个偏僻的树林,只有心怀鬼胎的男男女女才会来此幽会,这些树木会遮挡一部分他们的身体,就算被拍下了应该也认不清是谁。
“呜啊啊轻轻点啊啊子宫嗯啊啊再深一点啊啊”
天色越发暗沉下来,作为他们的掩护。
甘甜背靠着大树,双腿被抬着分开到最大的限度,肥嫩的唇瓣开开合合,打颤的美腿玉足。
当男女之间的冲突渐渐走向高潮,他们的身体剧烈撞击在一起时,那颗可怜的小树木也遭受了无妄之灾。
撞击的力量让小树木不堪重负,它的枝叶开始颤抖,仿佛在向外界传递着内心的惊恐和不安。
紧接着,一片片嫩绿的树叶从它的枝头掉落下来,只有它在默默承受着这场风暴的痛苦。
“操啊啊我弟弟看人眼光真是毒辣,这么好操的逼可不多了可惜他根本驾驭不了你这种女人!说真的,你可以玩弄的男人多了去了,你别再玩弄他了。”
本来他不想对弟弟的女人出手,但是这个女人随意的一个眼神,就能把他弟弟弄得茶不思饭不想。
再这样下去,他弟弟肯定要被她玩死。
“啊啊哈哈哈啊你原来是个弟控啊?呵干脆你把你弟弟收了不就成了?反正你不也喜欢操后门吗?呵呵呵”
她嘴角挂着一种不屑一顾的微笑,“哈哈啊表面上说是为弟弟着想,肖宇这么喜欢我,你这么用力干我不觉得对不起他吗?”
杀人诛心,一击命中。
“哈哈哈肖泽你这副瞻前顾后的德行,即满足不了你弟弟也满足不了我呀”
这嘲笑声是那么的尖锐。
两人此时已经不是单纯的性交了。
两人的话语如同针尖对麦芒,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他们的言语交锋中充满了火药味,仿佛随时都会引发一场更大的风暴。
甘甜对他,言辞总是那么犀利而刻薄,总是轻易刺到他的痛点,总是在他面前露出傲视一切的神色
这惹得他十分恼怒,激发了他内心深处强烈的征服欲,从没有哪个女人这样让他疯狂让他偏激,他并不是想要她放过他弟弟,而是想要压制她,想要一一击溃她,想要掌控她想要得到她
他阴沉着脸,把甘甜放了下来,又抬起她一只腿让她单脚靠着树站着,握紧鸡巴对着湿漉漉的骚逼插了进去。
在月光的映衬下,这场言语的交锋已经升级成了一场肉体之间激烈的战斗。
他的攻击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一波接一波,鸡巴埋在蜜穴深处大开大合肏屄,毫不留情,像一把利刃试图刺穿对方的防线,直取要害。
甘甜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牙齿嵌进肉里,血渗了出来。
“啊!你咬我?!”空气中充斥着血腥味。
血腥味让他的心跳如同战鼓般激烈地敲击着胸膛,每一次跳动都释放出一种异常的兴奋感。
“啊啊啊操!只有跟你做的时候才会这么刺激啊!你真是天生配我的母狗!哦哦哦哦”
他每扎一下蜜穴的深处,她就发一次力狠咬下去。
两人陷入了一种扭曲的游戏,他们似乎喜欢通过互相折磨来寻找一种奇特的快感,仿佛在这痛苦的交织中找到了彼此之间的共鸣。
肖泽的鸡巴在穴里抖动了一下,他的肌肉紧绷着,猛然做起了最后的助跑,仿佛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结束冲刺冲破束缚
甘甜知道他要射了,突然,一股狠劲从她娇柔的身体内迸发出来,一把将贴在她身上冲刺的男人向后推开。
肖泽显然没料到这小妮子会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推开自己,踉跄后退了几步,失去重心摔在地上,而那已经到达高潮的鸡巴愤怒冲着天喷射出了几股白绸。
瘫坐在地上的肖泽完全没了快感,目瞪口呆,他的震惊如同被冰冷的水淋湿,从头到脚,从内到外。
再次确认了,这女人真的病得不轻!
甘甜吐了吐嘴里的血沫,一脸平静地整理着衣服,结束战斗的肖泽也不好再发作,拾起裤子拍着屁股上的灰。
突然,甘甜的语气变得失落和沉重,她低声问道:“喂,一个男人每天都会对着你硬,但是不做爱,这是为什么。”
“啊?”肖泽被突然而来的恋爱咨询砸晕了脑袋,一时哑言,“阳痿吧”
“一直硬着呢。”
肖泽突然嚎笑起来,他的笑声充满了嘲讽和轻蔑,仿佛被他找到了对方的软肋,“哈哈哈原来还有你搞不定的男人啊!哈哈哈哈哈哈”
“啧。”甘甜脸上闪过一丝烦躁。
“你这么欲求不满的话,我倒是有个好法子”肖泽邪魅一笑,凑到甘甜耳边,低语了几句。
游乐园里,欢声笑语和尖叫声此起彼伏,形成一片热闹的海洋,阳光透过彩色的旋转木马和摩天轮,洒在每一个角落。
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甘甜穿着一件清新的白色吊带和蓝色牛仔短裤,长发如瀑布般流淌,乌黑亮丽,柔软而顺滑,阳光下,那丝丝缕缕的发丝闪烁着微光,她宛如清晨的露珠,清纯而晶莹。
她正和甘铭硕并肩而立,两人看着手中的游乐园地图,像两个兴奋的孩子兴高采烈地讨论着要要先去哪里。
今天是甘甜的生日,为了这个特殊的日子,甘铭硕之前问甘甜想要什么礼物,甘甜想要和哥哥两个人约会,但她肯定不能这么说,他们小时候父母从来没有带他们去过游乐园,所以当她提出这个愿望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然而,周末的游乐园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人群像潮水一样涌动,甘甜一个不小心就被撞了一下,差点摔倒。
甘铭硕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两人的目光在那一刻交汇。
“人太多了,我们牵手吧。”甘铭硕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甘甜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她低垂着眼帘,不敢直视甘铭硕的眼睛。
但她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激动不已。
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给她一种无比安心的感觉。
甘铭硕是否真的因为最近冷落了甘甜而想要弥补,还是他其实一直都有这个愿望,只是借着这个完美的理由实现了呢?
然而这都不重要了,因为这一刻,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只属于他们的世界里,周围的一切喧嚣和嘈杂都变得无关紧要。
同一个游乐园,厕所里,衣衫不整的钟雨此刻正用手一边撑着前面的墙壁,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可是喉咙里还是呜咽着发出嗯哼嗯啊的呻吟声。
后面低头带着包球帽的男人,在持续地奋力操干中爽得仰脖长吟。
是肖泽。
也是,一个是学校里当之无愧的炮王,一个是有钱就能干的社交花,这两人有交集是再正常不过的。
肖泽双手紧紧抓着肉弹弹的肥肥的臀肉,提着枪一下一下撞顶着,大龟头挤着娇柔的媚肉凿弄狂肏。
“噢呵真不赖。”
那骚逼吸嘬着他,把他粗硬的大鸡巴当做美味的食物,吸舔得紧紧的。
“学姐经验果然好丰富呀,真骚啊,快,自己叼着衣服,我要摸学姐的奶子”
此刻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套着项圈的母狗,肖宇的一字一句像是皮鞭,一遍一遍抽带在自己身上,她只能乖乖地服从年龄比自己还小的肖泽的命令,用牙齿咬着衣服的下端,露出两只奶子。
两只奶子在剧烈的撞击中晃来荡去,她奶子太大,重量也重,有种被撕扯的快感。
她双乳发胀,颜色发红发暗的巨大乳晕显得尤为色情,像被无数男人摸过嘬过才造就的一样。
峰顶那两粒硬的像小石子。
肖泽抓上去的时候忍不住用食指和拇指狠狠夹住,用力旋转着。
钟雨舒服得神智都涣散了,头脑渐渐发热了,呜咽叫道:“人家啊啊啊哦哈不要这么捏奶头啊啊啊啊嗯呀嗯下面想喷了啊呜”
“喂你这骚货,这是公共厕所,你是想出名吗?呵呵”
隔壁厕所间进出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这两人霸占了这个单间好久才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钟雨走在肖泽的后面,皱着眉不满道:“真恶心,为什么要选这种又脏又臭的地方。”
“其他地方都做的没意思了啊。”肖泽不以为然道。
在熙攘的人群中,钟雨的眼神突然捕捉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身姿挺拔,尽管穿着与平时截然不同,但她依然能够一眼认出那是甘铭硕。她的心中涌起一阵欣喜,仿佛找到了失散已久的宝藏。
她毫不犹豫地丢下身边的肖泽,急切地朝甘铭硕的方向跑去。她的步伐轻快而有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脚下旋转。
她挥动着手臂,大声地呼喊着:“铭硕!铭硕!”她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充满了期待和激动。
甘铭硕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忽然听到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只见钟雨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他的面前。她的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仿佛见到了久别的亲人。
走近了,确实是甘铭硕,钟雨知道自己是不会认错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初恋的。
今天的他穿的很休闲随意,宽松的白色t恤和深色牛仔裤,领口微微敞开,他的头发不想平时打理的那么整齐,有些凌乱,却依然难掩那份独特的帅气。
那个总是以精明能干形象示人的成熟男人,今天却像一个大男孩般顽皮痞气。
“铭硕,真巧啊,你怎么也”钟雨的话还没说完,甘铭硕高大的身子后探出了一个熟悉的脑袋,是甘甜。她看到钟雨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虚伪的笑容。
钟雨看到甘甜的出现,心中涌起一阵疑惑。她注意到甘铭硕似乎刚刚松开了甘甜的手,这个动作在她的脑海中犹如一道闪电,瞬间点亮了她的思绪。
她的头脑仿佛被火花星子击中,短路了片刻。在这个短暂的瞬间,她的思维变得混乱而模糊,无法理清眼前的一切。然而,她心中的直觉却告诉她,这一切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这紧张而微妙的时刻。
“你往这边跑什么啊?!”肖泽跟随着钟雨的脚步,急匆匆地赶了上来,“你不走,我可要先开车回”
三人的修罗场中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肖泽的出现打破了原本凝固的气氛。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场景,脸上写满了困惑和不安。
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甘铭硕的身上,一个英俊挺拔的陌生男人。他的出现让肖泽感到莫名的威胁,他不清楚这三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紧绷的气氛。
“甘……甘甜?呵呵,好巧啊,你也来游乐园玩啊。”肖泽的心不在焉显而易见,他结结巴巴地打着招呼,目光却不自主地在三人之间游移。他暗自思忖,为什么每次和女人打完炮后都会遇到甘甜,这让他感到十分郁闷。
“噢,是你啊”甘甜看着肖泽,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她朝肖泽走去,轻声地打了个招呼。
甘铭硕没有心思和钟雨寒暄,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肖泽身上,那张熟悉的脸啊,想要拱他家白菜的猪他不会忘记的,甘铭硕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防备和敌意。
肖泽敏锐地察觉到了甘铭硕的敌意,那尖锐火辣的视线仿佛要射穿了自己,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同时也意识到了什么。
他贴近甘甜,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小声地问道:“甘大小姐搞不定的男人,就是他吧?”
甘甜虽没想过掩饰,但是厌烦被人猜中了心思,她砸了咂嘴,凑上前去,反击道:“肖大公子刚跟钟学姐刚刚做了吧?”
肖泽猛地身体后倾了一下,她果然很敏锐
甘铭硕看着甘甜和肖泽在一旁交头接耳亲密地聊天,心里的醋缸子又翻了。
这时钟雨率先打破了僵局,“甜甜你和肖泽也认识啊?”
“肖泽?”甘铭硕疑惑地看向甘甜。
“噢哥哥,这位是肖宇的哥哥,肖泽。”甘甜向甘铭硕解释道。
听到甘甜的解释,甘铭硕不好意思地用手惯性挡了挡自己微微发热的脸,他意识到自己吃醋了,因为他不知道肖泽是肖宇的双胞胎哥哥,他以为是那个疯狂追求甘甜的肖宇。
听到甘甜喊了面前这个大帅哥哥,肖泽非常震惊,瞳孔地震的他看向甘甜,眼神里仿佛在说“你竟然搞乱伦???!!!”
甘甜不理会肖泽,只留了一个轻蔑的白眼。
经过一番装模作样相互的寒暄和介绍后,甘铭硕热情地发起了邀请:“哈哈哈,大家这么有缘,又都是甜甜的朋友,要不逛完游乐园后今晚一起吃个饭吧,今天是甜甜的生日,哥哥请你们,想吃什么随便吃哈哈”
甘铭硕展示着他作为兄长的豪爽,实际上他怀揣着别的心思。
他很少见到妹妹的朋友,他想抓住这个机会了解一下甘甜周围有没有什么苍蝇害虫。
然而,甘甜的内心却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
她站在甘铭硕的身后,用杀人般的眼神毫不掩饰地瞪着肖泽和钟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满和嫉妒,仿佛要将他们两人碎尸万段。
“好啊要是早知道是甜甜生日我就带礼物来啦哈哈哈”钟雨没有看到甘甜杀人的眼神。她还在回想刚刚他们兄妹俩牵手的画面,反复在脑海中回忆更多细节,以确认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肖泽倒是看到了甘甜那要把他削成肉泥的眼神,他心中明白甘甜的情绪来由,但他并没有退缩。
相反,他心中涌起了一个计划,为了他那怂逼的弟弟,他准备牺牲自己的形象。
他毫不畏惧地直视着甘甜的眼神,坚定地说道:“原来今天是甘甜的生日呀?太好啦,甘甜的生日我们当然要一起给她好好庆祝了我弟弟也在这附近,让我把他也叫上”
在游乐园的欢乐氛围中,四人却各自怀揣着心事,乘坐着各种游乐设施。尽管他们努力想要融入这份欢乐,但尴尬的气氛却始终难以消散。
甘铭硕和甘甜这对兄妹之间,钟雨和肖泽这两位不速之客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轮流插在两人中间,使得原本亲密的兄妹时光变得异常尴尬。
很快到了最后一个项目,摩天轮。
“哥哥,我和你一起坐。”甘甜抢先拉走了甘铭硕,期间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肖泽。
肖泽苦笑回了一眼,心中有了几分明了。
钟雨想要向前加入他们,却被肖泽拉住了:“学姐和我一起坐吧。”
于是他们分成了两队,一前一后上了摩天轮。
“学姐,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不是已经妨碍了不少了吗?人家今天是哥哥来陪妹妹过生日的,你想要追她的哥哥,这样可追不上啊”肖泽看着窗外意味深长地说着。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钟雨也知道自己的表现太过明显,喜欢甘铭硕这个事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突然,两人都同时看到了前一个摩天轮里,坐在一起的兄妹突然用帽子挡住了两人凑在一起的脑袋,而后两人又分开了。
“喂!刚刚你看到了吧肖泽!!!!”钟雨不可置信地摇着肖泽的肩膀,“他们他们刚刚是接吻了吧!??他们可是亲兄妹啊?!!!!!”
这下,钟雨也完全确认了她确实看到了他们兄妹俩之前在牵手。
“呵呵,你在乱意淫什么,我没看到。你都说了,人家是亲兄妹。”肖泽移开了视线,装作没看到,还替甘甜打起了掩护。
“你!看来你是喜欢上那个婊子了吧?什么都替她说话!”钟雨绷不住了。
“婊子?”目光在钟雨的身上扫视了一圈,肖泽带着一丝轻蔑的笑容,他说道:“你没资格这么说人家吧?”
说罢,肖泽起身坐到了钟雨那一侧座位上,顿时做座舱因为重量的不平衡,大幅度晃动了一下。
“啊!你干什么啊快坐下,好危险!”
“干什么?看你脸色这么难看,我来让你开心一下吧”
“啊!!”
钟雨被肖泽推倒在座舱的长椅上,抬起两条腿,把内裤脱至膝盖处,这个位置也是限制住了钟雨的行动。
上午在厕所已经内射了的淫逼里依旧黏黏糊糊的,正好不用怎么前戏了。
“肖泽,不要!会被人看见的!!!”
“不要?不要怎么逼里又流水了?就让你喜欢的大哥哥看见吧,让他看见你被人狠狠地操逼,说不定他也就想操你了呀”
肖泽裤子都懒得脱,直接拉开档门拉链,便将隐藏于其中早就急不可耐的怪兽释放出来。
见到那硬了的鸡巴,钟雨的瞳孔瞬间放大,整个人僵住,只觉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她没料到肖泽的胆子这么肥,这可是在摩天轮上啊,透明的玻璃什么都能看得见
情急之下她激烈地推搡着上面的肖泽。
“你滚开!我不要!会被人拍了发到网上的!!啊啊好可怕,感觉要掉下去了!”
座舱倾斜到了一边,因为二人的对抗动作,发出吱吱的响声,摇摇欲坠的样子。
“呵呵你再多动一点说不定真的要掉下去了哦。”
钟雨是恐高的,之所以今天会跟着上从来没坐过的摩天轮,是为了甘铭硕。
这一晃,钟雨吓得紧紧抱住了肖泽,这也让鸡巴直接怼到了滑滑的骚逼外。
“呵呵,真湿啊,兴奋了吧学姐?”
利用座位遮挡,腿被迫呈v字形压在肩膀,小逼向上裸露方便他操干。
“腿再开一点,自己抱着腿压低一点,不然别人会看得见哦~~”肖泽的声音逐渐兴奋,变得喑哑,“我要进去了。”
肖泽双手按着钟雨柔软的大腿,自上而下地狠狠插入。
“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今天时间可不多啊,学姐要是不想转到下面的时候还被操着,就使出你的骚劲让我早点射吧,呵呵”
她被肏得这么骚浪,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压低声音吟道:
“啊啊~唔啊~哈唔唔”
“好痒呜呜好难受小屄太湿了没知觉了啊哈啊肖泽小穴里面好痒,流了好多水”
性器的互相交媾下,每肏一下都有荡出无数淫水。
“鸡巴在我的肚子里啊呼呼好硬啊嗯啊啊插得小骚逼出了好多水哦啊啊啊嗷”
在高空中做爱,钟雨本就紧张到极致的身体,被鸡巴突然加速一刺激,顿时就陷入抽搐,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座位边。
“啊啊啊继续肏我狠狠的操死人家啊嗯啊啊爽啊~~~~”
在高空中,摩天轮的座舱内,两人的激情如烈火般燃烧。他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肌肉在摩擦中散发出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骚味随着窄小的窗缝溢了出去。
他们激烈地肉搏着,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电流般穿过彼此的身体,让他们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满足。
然而,这种激烈的互动使得座舱猛烈晃动起来,仿佛在挑战着高空中的极限。两人都能感受到脚下空荡荡的虚空,以及那阵阵传来的眩晕感。
恐高的感觉、性器在交合的快感、被人看见的恐惧感交织在一起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们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但是,这种刺激的感觉却盖过了恐惧。他们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推动着他们更加激烈地战斗着。每一次肉棍撞击深屄,都变得更加疯狂,每一次的喘息,都充满了野性和激情。
他们似乎已经忘记了身处的环境,只是沉浸在这份刺激和快感之中。
“啊啊啊继续肏我狠狠的操死人家啊嗯啊啊爽啊就这么被所有人都看到我们在操屄然后在大家的注视下再一次射进我的子宫里啊啊哦哦哦”
快到下面的时候肖泽不肯拔出鸡巴,鸡巴磨着子宫转了一圈,眼看就要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钟雨被折磨的哭了出来。
“啊啊呜呜呜呜啊继续啊啊哦哦哦让我当你的母狗呜呜呜让我当你的专用的发泄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哦哦呜呜呜啊啊啊所有人都在看我我要高潮了!!!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
钟雨哆哆嗦嗦泄了身,阴道内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紧致,喷出极大量的淫水。
“呼哧呼哧”肖泽地喘着粗气,肖泽也快速抽插了几下,拔出阴茎,挨着她娇粉的嫩穴射了出来。
“屁股就这么抬着,别让精液流出来,要是流出来了,待会下去可会被你心爱的大哥哥看到哦呵呵呵呵”
钟雨感觉到了他浓浓的侮辱,但也只能双手支撑着双腿,祈祷着快点风干
最后她实在无法支撑身体,才放下她的腿,没有晾干的精液和淫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她赶紧在座舱到达地面之前,用袖子慌忙擦拭着腿上的精液痕迹。
“爸爸,你现在在哪里?你还好吗?”
少女的声音微弱而略带沙哑。
在宿舍阳台的一角,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斑驳地洒落在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身上。
少女长发如瀑,随意地披在肩头,晚风袭来,月光下散发着光泽的青丝在空中摇曳。
少女眼眸低垂,睫毛根已经被杏眸升起的雾气浸湿。
整个人笼罩在淡淡的悲伤氛围中。
下一秒,少女对着手机破口大骂道:
“安晋你这个王八蛋!哪有你这种把一身赌债丢给还在上学的女儿自己一个人跑了的爸爸啊!!!混蛋!!!”
然而任凭少女怎么咒骂,电话那头始终是“嘟——嘟——嘟——”的声音。
原来电话并没有打通。
少女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滑落,轻声的啜泣从胸腔深处传来。
嘶——【布料撕裂声】
由于心情激动,胸腔起伏剧烈,一不小心撑坏了胸前已经洗得稀薄的布。
她看着破洞的地方,愣住了。
“啊糟了,我已经没有其他衣服了啊……”
她喃喃自语。
她庆幸还好没人看到,因为宿舍里空荡荡只剩她一人,今天是刚放暑假的第一天,同学们都早就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一早收拾行李回家了。
原本笼罩在她心头的悲伤,被这突发的尴尬事件吹得烟消云散了。
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两只奶子似乎又发育了,那些以前穿的旧衣服已经太小了啊。
衣服被大奶子挤爆了的少女名叫安盈盈,现在是妙音市双一流大学大一新生。
安盈盈五官长得很开,看得出从小就被养的很好。
只见雪白的一张清纯小脸,白皙又通透,脂如凝玉。
鼻梁高挺而匀称,小鹿般的眼睛长着又长又卷翘的睫毛,如同扇子般轻盈摆动。
小了两个码数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紧紧包裹着她的小蛮腰和挺立的胸部,反而凸显了那曲线玲珑的婀娜身姿。
又纯又欲。
她身上富家千金的气质实在和她身上穿的又旧又不合身的衣服格格不入。
为什么呢?这还要从她的身世讲起。
虽然不是什么显赫的豪门贵族,但安盈盈的家境条件在当地也是相当殷实。
故而安盈盈从小是被捧在手心里养大的,两手不沾阳春水,两耳不闻窗外骚,她是在象牙塔里长大的娇艳花朵,纯洁无暇。
然而就在安盈盈高考过后,变故发生了。
父亲突然带着家里所有的钱消失了,不知所踪。
紧接着放高利贷的债主找上了门,安盈盈才知道父亲欠了一屁股巨额赌债,现在还在利滚利。
因为母亲早逝,父女俩一直相依为命,所以父女俩的感情一直不错。
父亲这种直接葬送女儿未来的行为,让她觉得既愤怒又悲伤,所有才有了开头打电话那一幕。
安家以前的房产和值钱的东西都被抵债出去了,安盈盈甚至没能拿上几件换洗衣服就被赶出门了,但这仍然无法填补爸爸欠下的大窟窿赌债。
安家落魄,安盈盈也从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变成了如今的落魄户。
宿舍浴室里,安盈盈脱掉裂开的上衣,脱掉内裤,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
挺翘的两团雪白奶子,乳晕也是粉粉的……
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身,平坦光滑的小腹……
稀疏的丛林中隐约可见粉色的缝隙……
最近,她总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很敏感。
比如,穿着牛仔短裤的时候,裆部会勒到阴部,而她非但不觉得难受,还觉得很舒服。
甚至她会有意把腰线提高一点,让裆部正好卡进下面的肉缝里。
走起路来的时候,两腿之间的摆动挤压着牛仔裤又厚又硬的裤裆摩擦着阴唇很舒服……
这么一天下来,内裤就全湿了。
她有些羞涩地剥开了稀疏的阴毛,观察着那两片饱满的粉色花瓣。
宿舍四下无人,她胆大了起来。
她对着镜子摸索,用细嫩的手指挑开滑滑的花瓣,下体有了一丝感觉。
经常听舍友在宿舍里讨论自己男朋友下面的尺寸有多大,被大鸡巴插进去的感觉非常地爽。
她产生了强烈的好奇,按舍友说的,那些男人的大鸡巴足足有十八厘米长,直径四厘米。那么大的东西,怎么插得进小小的阴道里?
自己好像进入了思春期呀。
在封闭式军事化管理的高中呆了三年,少女怀春的心思终于迎来了大爆发。
据不完全统计,高考结束后,她的高中同学几乎都出双入对了。
安盈盈原本打算上了大学也要找个男朋友谈上一场轰轰烈烈的、甜甜酸酸的恋爱。
可现在全泡汤了。
别说谈恋爱了,就连谈笑都笑不出来了。
安盈盈现在无家可归,而因为爸爸崩塌的名声,亲友没有一人出手相助,曾经多亲密的亲友都对她避而不见。
好在她上了大学,除了贫困补助,又努力拿了奖学金,平时还能住在学校宿舍里,算是有了一个可以解决温饱的容身之处。
但是面对高利贷每天高昂的利息,她不得不想办法赚钱替爸爸还债。
她走投无路,只能决定出去打暑假工。
第二天清晨,安盈盈拖着行李,向后门公交站的方向走去。
天气热的出奇,一大早就非常的闷热。
走了一段,少女的前胸的衣服就透出了点点湿汗。
突然,迎面而来的几个黑衣男人伸出胳膊拦住安盈盈的去路。
“哟,这不是我们的安大小姐吗?怎么?这么急匆匆是要和你爸爸一样跑路吗?”
是那些放高利贷的!!安盈盈吓了一跳,胸口的肉浪阵阵起伏,她害怕得身子本能地向后倾。
“你们来这里干嘛,我不是说了我会还你们的钱吗……”
为首的墨镜老大一把抢走了安盈盈手中的行李箱,还朝她身后的两个小弟使了个眼色。
话没说完,少女身后忽然伸出几只手臂,抱住了她的身子。
“你们干什么!!这里可是大学!唔我!……”
安盈盈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
学校已经放假了,诺大的校园林荫道上竟一个人也没有,两个小弟明目张胆直接强行架着安盈盈往旁边林立的教学楼间幽暗的巷子中走去。
少女被两边的小弟大力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少女被捂着的嘴嘤嘤呜呜好像想要说什么,但是为首的老大根本不想听,直接用手一把抓上了她的胸部。
墨镜老大粗暴地双手抓着胸前两颗大奶,左揉右揉挤压抓捏,要揉爆出衣服一样。
“唔!!”她用力挣扎着,一双眸子渗出了泪水,身子被揉得轻颤发抖……
“嗯~不错~安小姐长大了嘛,好大好软和的奶子啊~”
旁边的小弟见状,手也不老实了,腾出一只手在少女的屁股上大力抓揉。
“好弹的屁股啊……手感真好~这种屁股操起来肯定超爽的……”
另一个腾不出手的小弟,只能猥琐的把脸凑到她后颈处疯狂地嗅着,销魂地吐息在她的脖颈上:“妈的……呼……真香啊……出个汗都这么骚啊~”
“……唔不……呜呜求……呜……唔求你……”安盈盈疯狂地摇着头,可惜能从嘴里发出的求救声只有蚊子般。
从小在象牙塔里长大的安盈盈,哪里被这么非礼过,连咸猪手都没遇到过。
墨镜老大眼神示意两个小弟先停下,然后用不得违抗的命令语气对已经瑟瑟发抖的少女说道:
“我现在放开你的嘴巴,你不准叫,你要是叫了,呵呵,以后就不是每个月先还利息这么简单了。”
小弟松开了捂住少女小嘴的手。
安盈盈身子还在发抖,但是墨镜老大的威胁还是起了作用,她不敢呼喊求救。
“我……我会还你们钱的……呜……”
“呵呵,你上个月也是这么说的,真以为我们不敢来学校找你吗小美女?”
“上个月……是因为学校补助还没发下来……”
“呵呵呵,现在小孩的嘴真是越来越不能相信了啊。那这个月的呢?要不是今天哥哥几个来学校堵你,就让你这小婊子跑路了啊!”
“不是的!我是要去打暑假工还你们钱!”
“啊是嘛,那你现在就把这两个月的利息还了吧。”
“我现在……还没钱……下个月领到工资后再……”
“你他妈的玩我呢!!??”墨镜老大发怒了,他一拳锤打在少女的耳边,吓得少女花容失色,“行,让你再拖一个月也行,那你就伺候伺候我们哥几个当今天的跑腿费吧!”
说罢,就粗暴地撩起上衣,映入眼帘的是一对巨乳,深深的乳沟勾引着男人想要一头扎进去闷死在里面。
“这么骚的奶子,一定有很多男人都吸过了吧?让哥哥们看看你的乳晕被吸得多大了?”
“不……求求你了……我还是个学生……求你们放过我吧……”少女忍不住哭了,哆哆嗦嗦地求饶道。
墨镜老大被那对酥胸已经撩得兴致高昂,再看少女这梨花带雨的性感模样,身下的裤子顶起了大大的帐篷。
受不了了墨镜老大用身体把少女压向墙壁,整个人紧紧贴住了少女的玉体。
男人贪婪地允吸着少女的脖颈,舔舐着甜美的肌肤。
身下的巨物隔着裤子狠狠顶弄着少女的下体。
少女第一次被男人的巨物顶撞,像有强烈的电流流过身体般,少女的嫩逼突然发了大水。
“呃……啊啊……不……啊……不要……呃呃……啊啊……啊……”少女抵挡不住这快感,忍不住低声呻吟。
“噢~这么会叫?被多少男人操过了?与其免费给大学那些毛都没长齐的兔崽子操,呵呵……实在不行你就去做鸡卖身吧,哥哥肯定花钱点你呵呵呵……”
“你……你胡说什么……我从没做过那种恶心的事!……不……啊……”
“哟,原来还是个清纯的处女啊?”墨镜老大呼呼的喘着粗气,听到安盈盈还是个处女,裤裆里那根鸡巴硬到爆炸,“那今天就让哥哥给你开苞怎么样?上个月的利息哥哥替你交了!”
“不!不要!求你了……我一定会还钱的……我以后会按时还钱的呜……呜呜……”
安盈盈激烈地扭动着身子反抗,身子摩擦着男人石头般坚硬的鸡巴,更激情了男人的性欲。
“一人抬一边她的腿,分开,老子要干这个嫩逼!!!”
正当墨镜老大解着皮带的时候,巷子尽头出现一个人影,那人影大喊道:“喂!你们干什么!!!”
接着那人朝外面挥手摇人:“快来人啊!这里有色狼非礼女大学生!!!!!快来人啊!!!”
墨镜老大见鸭子都到嘴边了,却被这不速之客搞飞了,火冒三丈。
但这里是大学,要是真被抓了说不定要进去蹲几天。
他示意两个小弟放开少女。
“安小姐,今天的跑腿费我收下了。你记住了,下个月再不付钱,可不是交跑腿费了。”
说完,墨镜老大和两个小弟离开了。
见几人走了,巷子尽头那人才碎歩小跑到了安盈盈的身边。
安盈盈泪眼模糊地抬起头,看到面前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擦擦眼泪才看清了,一张清秀俊朗的脸正关切地盯着她看:“同学,你没事吧?”
“谢谢你,我没事。”安盈盈哽咽地说道。
“同学你衣服……”男生看到了少女上衣翻起,露出两只又大又圆的雪白巨乳,假装绅士地撇开头,眼睛却又偷偷瞄向了奶子,他边咽口水边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