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严知水多的要命,一点冰凉的酒液已经完全进入他的身体,和自发分泌的肠液交织混合在一起,随着侵入,发出明显的沉闷的响声。
?连轻轻的呻吟都带着水意,像雨季的多肉植物,带着丰盈与饱满。
?即便只是握着瓶身,那种陷进烂熟软肉的泥泞感也毫无阻碍地通过玻璃传了过来,我伸出手摸了摸方严知正在轻微颤抖的腰,柔声道,“父亲准备好了么,要正式开始喂了哦。”
?话音刚落,酒液就像不受控制一样带着冰冷的势头侵袭着穴肉,带走内里的温度,伴随着肠液的蠕动,那里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穴肉拼命蠕动想要推出异物,只能让瓶身进的更深。
?一边倾倒着,瓶颈一边挤占着本就不多的空间,方严知无法抑制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随着咕嘟咕嘟的轻微响声,他有些恍惚要被撑坏掉了。他自己清理过太多次了,清醒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极限,可他并没有说出任何抗拒的话。
无论是痛还是爽,甚至是恶意,只要是一点接触都能让他兴奋莫名。
?越来越明显的刺痛和饱胀刺激着那一处轻微的凸起,明明是难受的,好像要有什么东西逐渐朝身体深处爬进,逐渐下降的液体与细密的电流此消彼长,前面浅色的欲根控制不住地勃起,方严知难耐地抻长了脖子,像一只被提起来的鹅,红色的唇无力张开了些。
?“嗯——唔。”方严知无法控制地轻吟出声,沙哑惑人的调子带着赤裸裸的勾引。
?我盯着臀缝中因为太满而溢出来的液体,有些疑惑,“父亲这就喝不下了,还剩好多呢。原来,您也不是那么深不可测,让我有些失望。”
?方严知手指从臀瓣上滑落下来,却还是努力翘高屁股,“还可以的……嗯啊……我还可以的,周周,好想你,你进来好不好?”
?我拍了拍方严知不老实扭动着的屁股,将瓶身更用力塞进去一截,满意地听到方严知一声低吼,沙哑低沉的不像他了。总是看他装样子,我都快忘了他本来的样子。
?“父亲想什么呢,您现在肚子里都是酒,我进去醉了怎么办?”
?方严知有些撑不住,身体更下落了一些,喘着气勉强道,“啊……太满了……不进来也没关系,我现在已经被周周填满了。”
?我简单抽插了一下瓶身,看着从那肉红色洞穴口溢出的酒液,确定酒瓶的木塞是堵不住的。那玩意只怕塞进去就会滑入身体深处,必须换一根粗一些的,最好能把这口穴完全撑起来。
我松开酒瓶,起身拿来那捧向日葵扯开包装彩纸,满意地抽出两根:和其他花枝相比足够粗的花茎,还有没有完全处理干净的毛刺。
?方严知的屁股含着的酒瓶即使没有支撑也能完全竖立了,两边的臀肉被粗大的瓶身挤到一边。
?“父亲好厉害,几乎快喝了有半瓶,但这些酒只喝下去未免有些浪费,”我慢慢抽出足够多的花茎,对着方严知柔声道,“不如父亲来做一只花瓶吧,怎么样?您很喜欢这些花,那就亲自供养它们吧。”
?方严知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很显然,他已经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但他依旧轻轻咬着唇,溢满水光的眸子里带着纵容,和一丝兴奋,“是我给周周买的花吗?”
?“父亲会计较这个吗?”我冷笑着看他。
?“啊……”方严知发出一声极具诱惑的呻吟,“别人的脏东西,我可不要。”
?“当然。”我的声音近乎有些柔软了,“是父亲买的,父亲也一定能笑纳吧。”
?“父亲含好了,别溢出来了。”说着,我猛地抽出瓶身,将束成捆的花枝塞入,但即便动作已经很快,还是有不少液体洒了出来,有些可惜了。
?若说之前的冰凉的酒瓶算是折磨的话,那这一束花就是刑具,花枝的毛刺顺着稚嫩的穴口插入的时候,方严知的腰彻底支撑不住,软塌下去。
?“啊…哈啊……呃……”他像受伤的小兽,低低地叫唤着,匍匐在沙发上,身体和大脑完全分成了两派。大脑在主张着顺从,本能却叫嚣着逃离,那有着毛刺的刑具开着一丛丛灿烂的花,正侵入他的深处,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
?好痛,但又好舒服,是周周的手在拿着花操他,花枝毕竟纤细,但进到一个深度时,方严知捂着肚子绷紧了身体。
?不、不可以再进了……那是周周都没有进到过的深度,不可以被花枝先进去。
?嗯?插不进去了,我看着消失在穴口的花茎估算了一下长度,发现方严知的后穴是很长的,只是太窄了。
?我抬手又往穴口里零散填了几枝花,直到那一圈撑的薄薄的泛着白的穴口再也漏不出一滴液体,像是被撑到极致的橡皮胶圈。等待到来的结果只有崩坏,或者变松,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
?我长舒一口气,坐到一旁喝了些水,将剩下的水都浇到了花盘上,嫩黄的花瓣滚动着水滴的样子越可爱,便越显得花茎下的“花瓶”肮脏下流。
?方严知已经水涔涔的了,脸上有汗也有泪,沙发上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白灼,我沾了一些抹到方严知薄薄的眼皮上,“雄蕊不是要受精到雌蕊上吗?父亲怎么自己射了,您射了不要紧,后面的花可怎么办?您可真自私啊。”
?方严知睁开了眼,那里面是混沌与恍惚的迷离之色,他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已经无力辩驳什么了。
?我从后面环住方严知颤抖的腰,很疑惑地问他,“怎么不答我,父亲按理说年纪也不小了,又偏偏这么爱玩,这里总有一天会变松的吧,到时候可怎么办呢。”
?方严知眨了眨眼睛,本能喃喃道,“不会的,不会变松的,周周不要嫌弃我。”
?尽管方严知看起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我羞辱他的欲望却达到了最大,“父亲何必要做画家呢?您要是成为一只酒具,会被人竞相拍卖的,到时候出价最高的人会拥有您的身体,不一定会立即使用,或者会放在高高的玻璃台上,只有待客时才拿下来。
?我像评价一个玩意一样评价方严知的身体,近乎有些乐此不疲,“想想这个场景,您的主人会亲吻您的身体,汲取您承载的液体,向客人夸耀您的芬芳。哦,也许还会邀请客人一起品尝。也唯有这样,才能将这具身体的价值实现到最大化吧。”
?方严知脸色苍白,眼尾却弥漫着绯红的艳色,像夕阳残照未收尽的余晖,有着末路狂歌的哀婉。
?我的手腕有些濡湿,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方严知伸出舌头在舔那里,浅色的舌尖灵活的要命。
?我侧了侧身体,躲过他勾我裤子的手。
?“父亲还这么有余力的话,转过身来。”我命令道。
?方严知收回了舌头,涣散的瞳孔凝聚了一些,好像在思考。
?我摆弄着嫩黄色的花瓣,漫不经心地问道,“转过身来,岔开腿表演一下喷水怎么样?我记得你很擅长。”
?方严知的思考有了结果,他艰难地转过身,向日葵的花茎被尽数折断,金色的花瓣像毯子,被完全压在了身下。
?他就躺在花瓣之上,像等待交配的雌兽一样张开了腿,脸上却露出一个近乎有些天真的笑,“好、好啊,只要周周想看的。”
?他知道喷水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身体内残留的液体是不足以支撑一场表演的,我坐远了些,看着方严知苍白的手落到了身后,拽着花枝抽插着自己。
?浪荡又坦诚。
?等液体蓄积的查不多的时候,方严知伸手一把拔掉了花枝,随着喷溅的液体出来的,还有方严知的哭声。
?在哭什么,哭他原来身子真的有这么浪。
?我用指腹揉了揉方严知的眼睛,让那里更加红肿,在确保只有手指碰到他的身体时,一些万金油似夸耀从我口中脱口而出,“父亲如同我想象中的优秀,真是让我,叹为观止。”
?我放纵着方严知如同抱紧洪水之中唯一浮木一样的姿势抱紧了我的手臂,心中一些肮脏的句子不断地酝酿,一点点汇聚成怪物的样子,在要吞噬我的时候,我吻住了方严知颤抖的唇。
?……
说是过两天,我诚实守信,在两天后班长办的毕业聚会上再次见到了何岱,说是聚会,其实是整个班集资包了栋别墅,别墅内什么游戏设施都包括了,众人都在惊讶何岱的参加。
?这种搭建未来关系网的聚会,很多人都以为何岱会不屑一顾,但既然他来了,自然是众星捧月,所有人都知道他拒绝了科大的保送,选择自己考理想的学校。
?这种逼格极高的举动能轻易在人群中传送开来,譬如说你知道我们班那个谁谁吗?哈呀,科大的保送都不去,人家自己考,在收获了惊叹之后,说的人脸上也与有荣焉。?
?所以整个班都知道了,饭桌上都围着何岱问他想要报考哪所学校,好像他考的分数一定能选择所有学校一样。
?“何岱,你小子看中哪一个了,你去了我就不去了,避免产生竞争。”班长笑嘻嘻地冲何岱挑了挑眉。
?我在角落里昏昏欲睡,却冷不丁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我反应了一下,发现说的是我。
?何岱看着窗外露出些许向往,“还没想好呢,毕竟也算决定未来几年的选择,可能会再考虑一段时间。对了,方周同学想去哪里呢?”
?我指了指我自己,“我吗?”
?所有人的目光定点降落到我身上,像瓜田里的猹一样露出吃瓜的兴奋,我确定了就是我。
?我想了想,将问题转移,“班长想去哪里呢?”
?校领导主张零抬头率,所以即便是一年的同学生涯也像人群里擦肩而过一样,只能让我勉强认出几个班干部的脸,我勉强将视线落到了正确的人身上。
?田阳笑呵呵道,“何岱可没问我啊,快说方周,是不是要和何岱去一个学校啊!”
?周围的人眼睛都微微睁大了,屏息以待回答的样子,我有种有瓜不能说的痛苦。最后我学着何岱,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样子,摇头又点头,紧接着叹息,本来还想加一个抱头的动作,但考虑到这不是嫌疑人逮捕现场,所以还是放弃了。
?田阳脸上的笑立马收回去了,露出一丝同情与遗憾,周围的吃瓜群众也收回了视线,纷纷开始说别的。
?何岱支着头,望着我,我适当地转移了视线。
何岱轻笑了一下,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他盯着手中玻璃杯里的透明液体,皱着鼻子嗅了嗅,又将杯子放回了桌子。
?这时候,有一个人凑过来撞了撞他的肩膀,他抬眼望过去,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脸,他只记得这个人好像是个什么委员,叫什么名字则一点印象也没有,这只能说明这人被他归类为闲杂人等。
?于梯凑过来,侧着头还用手掩住了嘴,显得贼兮兮的。他自以为嗅到了八卦的气息,努力克制兴奋刻意压低音量道,“喂,何岱,你小子挺能藏的啊!”
?何岱不动声色地挪了挪位置,没太明白这个陌生人话里的意思,“什么?”
?于梯以为何岱在装糊涂,挤眉弄眼道,“你是不是喜欢方周,别不敢承认啊!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
?“你要是真喜欢,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呢,你小子没追过人吧?”
?何岱眉峰微微攒起,像是在不解,“你为什么会这么以为?”
?于梯脸上的兴奋有些僵住了,只听何岱继续道,“我对方周同学并没有那个意思。”
?得嘞,于梯这下有些怏怏,他倒是没觉得何岱在嘴硬,能这么坦荡且毫无顾忌地说出来,那八成确定就是没那个意思了。
?于梯走了,这下桌子附近已经没什么人了。
今天来的人很多,分的很散,吃吃喝喝之后,三三两两的人组团,打游戏的打游戏,去包间里唱歌的唱歌,饭桌上留下的人不多。
?何岱视线落到玻璃杯里那始终没被动过的液体,隐约觉得有些口渴,等杯子见了底之后,他的大脑像是在那一瞬间重新恢复了思考能力。
?但这种清醒是短暂的,紧接着他的思绪就坠入了茫然,刚刚那些没头没尾的问话像失去了桨的船,独自在脑海里飘着,混乱着他的认知。只是当阳光透过玻璃灼烧着他的面庞的时候,有一瞬间他确定,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那是他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我窝进了榻榻米,从被何岱拉进这个休息间开始,这家伙就一直在沉默,面对着窗户像是在思考什么哲学问题,眉心还皱着。
?“何岱,”我叫了他的名字,“你怎么了?”
?何岱转过身来,终于确定了自己要做些什么,他俯视着她,辩解道,“你答应我的,所以不是我要你过来的,这是你必须要做的。”
?他的话有些混乱,我没太听明白,但所谓答应,应该就是我上次画的饼。
?“你现在是不是状态不太好,需要休息吗?”当然,我真正想建议何岱的是看好脑子再来。
?“你又骗了我。”何岱的脸有些板着,这很不符合他的风格,甚至他的态度有些失去高高在上的自持,声音中有着一些不忿。
?但他并没有歇斯底里,他要一个清楚的答案,他的大脑暂时还有余力思考对方给出的答案是否能够解释的通。
?为什么要说骗呢?我比他还不解。其实我给他的承诺或早或晚,其实都有兑现,譬如此刻。在这段关系保质期内,我们又没有承诺过什么永远的事,他的这幅受害者态度让我有些困惑。
?“何岱,”我支着头看向窗边的何岱,问他,“你爱我吗?”
?何岱努力板着的脸上透露出些不解,“为什么问这个?”
?“你只需要回答我,爱或者不爱。”
?何岱没有片刻思考,直接回答道,“不爱。”
?何岱感觉自己又可以了,房间内空调很足,冷却着他有些发烫的大脑,让他抛弃一些愚蠢的想法。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爱,而是偏爱。爱太宽泛了,而且太容易转移,他只想要偏爱,因为偏爱本身就有别于其他人。
?“我不要你的爱,方周。”何岱背着光的脸上仿佛有些晒过太阳的红,这让他的表情比假笑时真实多了,也多了些不可言说的偏执。
?他简单描述着自己的诉求,“我要的很简单,我们一直都在互利共赢不是吗?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再听我的话了,是谁让你变了,你爱上其他人了吗?”
?何岱的疑惑听起来如此可笑,我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对他摇了摇头,“我没爱上别人,我的心也一直没变,我对你的忠诚曾经也有过,只不过,它现在过期了而已。”
?“过期了?”何岱捏起床头一个避孕套,问,“像这东西一样?”
?这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我还没来得及搞懂就被何岱的思维给弄的更糊涂了。
?“可过期了也能继续用的吧,”何岱把那落了灰的包装丢弃,念念有词着,“过期了不会改变它的本质,如果现在你的忠诚过期了,那只能证明你对我的忠诚从来没有过,你又骗了我。”
?“方周,”何岱转过头来,眼睛平静如同蜜色的宝石切面,但却凝着无限的冷,“你是不是觉得,骗我不需要代价?”
?“我从没这样想过。”事实上,何岱一直疯的很有限,而且很好用,他的理智像一只大手,会拽着他所有的野念,好好藏在那张温文尔雅的假面下,不逾矩。
?可那些野念并没有消失,于是他划出一个领域,允许那些蠢念头在一个范围内出现,这并不会对他的形象产生破坏,并且还没让他的若无其事装的更好。
?我一直小心呆在在那个领域内,无论我做了什么,何岱都会归咎为自己犯了蠢,并且绝对不会主动再提。
?他为自己留出的领地变成了我可以利用的余地。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领域界限模糊了,何岱开始为他的犯蠢往我身上找原因,有些神经质地揪着我不放。可这能怪我吗?为什么不能继续自圆其说呢?
?真麻烦啊。
?“为什么不说话,”何岱的冰冷粉碎了某种原本还能称的上和睦的氛围,“所以你是承认了你的欺骗,且懒得为此解释?”
?他走近了两步,明明是他在咄咄逼人,可房间里的沉默几乎要扼住他的脖子了,连左手掌心已经长好的肉都开始发痒,仿佛即刻就要腐烂。
?何岱微微弯下了腰,茶色的眸子里闪着无机质的光,所有的体面都荡然无存。他的手攀附上她的脖子,指尖摩挲着那一寸温热的皮肤,只要再差一点,就可以陷进温暖的血肉里,就可以让她感受到他同样的痛苦和厌恶。
?何岱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他有些迫不及待了,如果没有结局的话,那他们就变得一样吧。
?我伸手握上何岱嶙峋的手腕,隔着薄薄的皮肉探寻他的骨头,或许那是毒刺做成的,因为我感受到了被硌的疼痛。?
?“何岱,”我重新抬头看他,“你需要的是一条经过驯化的狗。”
?我确信,只有狗才能满足何岱所有的要求——维持到死的忠诚,还有每一句都能确保没有经过矫饰的回答。在何岱没有新掌握一门外语的情况下,这条狗也不会因为说错话而惹他生气。
?何岱的疑惑更重了,“你是狗吗?”
?我有些呼吸不顺畅了,这个疯子!
?我感觉我额角的青筋已经起来了,等我忍不住伸出手试图推他的时候,我嗅到了一些酒精的味道。
?怪不得今天内疯转外销了,我有些头疼,“你喝酒了?”
?这家伙一杯倒,很久之前他自己和我说的,他还说喝醉了酒却从不闹腾的。
?像现在这样?只是一边掐着我的脖子,一边戳我的肺管子吗。
?我有些心疼我的时间。
?“这里有床,你休息一会吧。”我扶住他显得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企图把他推到床上。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要接受惩罚吗?”何岱坐在床边问。
?“当然不,”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只想顺着他的意思快点结束这个话题,“你还想听些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何岱仰躺在床上,修长的身体像躺平的奶牛猫,还是十分神经质的奶牛猫,明明已经躺下来了,爪子还翘着,还拽着我的一片衣角。
?“亲情,这答案你满意吗?”我很坦诚地回答道。
?何岱从混沌中挣扎出一丝理智,他毫不留情地拆穿道,“你们不是亲生的,他收养了你,你用什么做回报的?”
?何岱冷漠地盯着天花板,近乎有些口无遮拦道,“用你的陪伴,还是别的什么?我还以为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是我自大了吗?你的第一次给了他。”
?问到最后一句话,何岱翻过身来,茶色的眸子里闪着求知的光。
?我有些头疼,这些话他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问,但为了以防他清醒了还记得,我还是捡一些好听的话来说,试图维护一下他岌岌可危的体面和我摇摇欲坠的幌子,“没有,你想多了,他只是控制欲比较强,至于第一次,你会在意这种鬼东西吗?”
?何岱把我当成一个按摩棒和情绪垃圾桶用,我认为这就是全部了,有人会在意按摩棒的归属吗,何况他只是付出了一点时间,说利用太难听了,我们算是互帮互助,各取所需。
?何岱眨了眨眼睛,他抬起胳膊,冲我勾了勾手。他之前从来不会做这种招呼的动作,所以有些生疏,此刻显得有几分滑稽,像小卖部货柜上的招财猫摆件一样。
?他的脸上重新挂上了招牌笑容,“你过来,我告诉你。”
?他看起来是清醒的,我谨慎靠近了他,却在离床还有几步远的时候被他勾倒在了床上,紧接着他像考拉一样攀附在我身上,贴着我耳边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