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看我吗?”
“不存在的,”林琼的睫毛疯狂颤动,“我是个传统的人,除了自己,谁的口口都不能看,否则会长针眼。”
“明明郝哥哥你就愿意看?”
林琼:“错误的,那是……”
他编不下去了,再次恢复了凶狠的样子:“还擦不擦了?不擦我走了!你就自己在这晾你的大号螺丝钉吧!”
尺寸果然是每个男人的命门。哪怕是拥有ii文学标配十八厘米却不纹在额头上的邹彦生也不例外。
他语调严肃:“不要胡说,至少也应该是大号螺丝刀。”
林琼:“…………”
好他妈诡异啊,他和邹彦生到底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可以在浴室里讨论尺寸的关系,简直太乱太没有节操了……
他一通胡乱操作,也没管有没有给邹彦生擦干净,就把帕子一扔,掏出睡衣给邹彦生套上,抱怨:“你这个破手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粗暴的动作让一边衣服挂在了邹彦生的耳朵上,拉得生疼,把刚才那点暧昧全拉没了。邹彦生无奈道:“过两天结痂稳定了就能继续碰水了。”
林琼又拿过浴巾,粗暴地给他揉着头发。邹彦生忽然用胳膊夹住他的两只手,抬起脸定定望着他。他这样乱糟糟地从浴巾里伸出一张干净俊秀的脸,特像是什么写真集的封面。
林琼吓了一跳,两只眼睛圆圆睁着,像只刚被捕获的小兽,心脏狂跳。“怎、怎么了?”
“轻一点,”邹彦生柔声说,“把我的耳朵揉掉的话,要负责的。”
林琼第一次开始后悔和邹彦生签约。
长此以往,岂不是天天都会被邹彦生勾引?
他在床上摊煎饼似的滚了一圈,最后拿出手机戳了戳菜狗:狗,说你愿意花年薪五百万无条件雇佣我,再帮我出一百万的违约金。
尹思明累得要死早已呼呼大睡,第二天才看到这条消息,回复:怎么啦,生生要潜规则你?五百万哎,你就忍忍吧。
林琼:……
草。什么人狗情深都是骗人的。利益面前才能看出红果果的人性来。
林琼抬眼看向还睡得安安静静的邹彦生,奇怪他今天怎么不用早起,然后想起来这家伙受了伤,已经不用起来准备早饭。
然后他安静地凝视着邹彦生的睡脸,立场再次发生了变化。
其实邹彦生要是不勾引他,每天看着这么一张脸,心情还是很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