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陆呈冶没忘记问郑添案子的事。
这十几天他没机会问案子的进展,郑添就扛起了这个任务。
除了陆一炀苏醒的事陆呈冶知道外,郑添跟他还说了吴简这边的一些事。
郑添对着陆呈冶道,“吴简说他不会告你。”
陆呈冶丝毫不意外,“是你去给他说情了?”
之前在学校,吴简跟郑添本来就认识的早,而且郑添曾经还救过差点溺水的吴简。
所以,吴简对郑添,是跟对陆呈冶不同的,感情要更深许多。
对于陆呈冶的话,郑添没有否认。
他说,“也不算说情,只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情也两清了。”
说出这句话的郑添带着少见的落寞,他是真的很珍惜这段兄弟情。
吴简的背叛和使坏,让他非常难受。
好歹是一起长大的兄弟,陆呈冶也看的出来。
他拍了下郑添的肩,“谢了。”
郑添知道陆呈冶动作的含义。
他扯出了一个平日里爽朗的笑,“拉倒吧,你跟我说什么谢。”
到了餐厅。
季蕴楚没有跟其他人一起进包厢,她去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的她,看见走廊的身影,整个身形都顿住。
站在走廊的季来印直直看着她。
季蕴楚嗅到一丝不好的意味,不是饭点,这时候卫生间这边没什么人。
她唯一离开卫生间的路被季来印挡住。
季蕴楚镇定开口问,“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自从那天寿宴后,视频的案子发生,她就没见过季来印。
伪装成保洁人员进来的季来印带着祈求的表情看着季蕴楚,“爸跟着你好久了蕴楚,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不然爸真的要走途无路了。”
“你又欠了赌债?”
知晓父亲的恶习,季蕴楚直接猜到了原因。
“我没有办法啊蕴楚,不去赌我怎么存钱赎回我们的工厂。”
“但你也不能去赌,我没钱给你。”
季蕴楚道,“你帮陆一炀的时候,有想过我这个女儿的死活吗?”
“那你想想我的死活,”季来印怒声道,“陆一炀能给我钱啊,你不是都榜上了陆家,借给我几百万不是很容易,你快给我钱。”
他们的争吵引来了路人。
对方看季来印有点精神不正常的样子,就想上前劝。
结果,季来印直接掏出刀子,吓退路人后,对着季蕴楚直接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