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过后,宋意弦理智回归,听到沈听肆的话,羞红了脸,埋在了那柔软的胸肌上。
“害羞了?刚才不是挺骚的吗?嗯?”沈听肆勾起宋意弦的下巴,看着怀里脸色爆红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网上恨不得骚断腿,现实中害羞腼腆,上了床却意外能放得开。
宋意弦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忘了胸口还夹着乳夹,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再做一次?”沈听肆把玩着热气腾腾的红肿臀肉,坚硬的鸡巴戳着宋意弦腿间的软肉。
宋意弦红着耳根躺在床上,双手抱着腿弯,“主人,这个姿势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的小骚货。”沈听肆趴在宋意弦的身上,顺利将鸡巴塞到了还流着水的小穴里。
整个人趴在宋意弦的身上,大手揉捏着他胸前被夹扁的乳粒,掐着身下人的下巴,直接亲了上去。
宋意弦配合的双腿勾住沈听肆健硕有力的蜂腰,双手搭在对方宽阔的脊背上。
伴随着骚穴里面的抽插,宋意弦忍不住弓起腰,整个人都挂在了沈听肆的身上。
“骚货,你下面的小嘴真会吸。”沈听肆松开宋意弦的唇,贴在对方的耳边嗓音喑哑。
宋意弦不甘示弱的舔了舔沈听肆的唇角,低喘着说道:“唔~,那也没有主人的大鸡巴会操,都快把骚货操死了。”
宋意弦不知道沈听肆是怎么想的,这家伙好像和他的骚点过不去,每一次都狠狠的撞在骚点上。
敏感点被剧烈撞击,爽的他浑身软绵绵的,就像是浮于云端,飘飘欲仙。
“唔~太爽了~要不行了~啊~”破碎的呻吟声从宋意弦口中传出。
就像是猛烈的春药,让沈听肆操干的更加用力。大鸡巴在骚点上横冲直撞,感受着不停收缩的紧致甬道,沈听肆整个人都爽翻了。
他以前听他那些朋友说doi很爽,还嗤之以鼻,现在只想说,真香。
沈听肆看着宋意弦潮红的脸,一只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另一只手想要捂住对方的口鼻。
宋意弦也注意到了沈听肆的动作,想到之前那种窒息的朦胧感,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脸上带着跃跃欲试。
“唔!”脖颈被掐住的一瞬间,宋意弦激动的肉棒不停颤抖,后穴也开始不停收缩。
沈听肆看到这骚货激动的样子,他也被刺激的不行。一方面是被骚穴吸的,另一方面就是他很享受这种掌控欲。
“骚货,忍着,和主人一起射!”沈听肆没想到宋意弦这么快就要高潮了,不得不放弃捂住对方口鼻的打算。转而摸到了宋意弦快要射出来的鸡巴,拇指堵在了铃口处。
“唔~”即将射精却被打断的沈听肆整个人都不好了,闷哼出声,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看向眼前的主人。
被掐住的脖颈让他艰难的呼吸着,却吐不出来一个完整的字节。
宋意弦憋的难受极了,眼眶中的泪水决堤一样,顺着眼角滑落。随着胸腔内氧气的减少,他不得不张开嘴,想要呼吸空气。
“骚货,一分钟,一分钟后我们一起射。”
听到沈听肆的话,宋意弦艰难的点了点头,同时发现颈间的大手被松开。他急忙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就在他呼出一大口气,准备吸气的时候,颈间的大手被拿走,突然捂住他的口鼻。
瞬间窒息的感觉,让宋意弦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双手抓着沈听肆的后背,腰背弯成一张弓,胸口紧紧的贴着沈听肆,就好像在投怀送抱一样。
高潮无法疏解的欲望,骚点被撞击的灭顶快感,还有窒息的憋闷感就像是一张张交织而成的大网,将宋意弦扣在网中,无法脱离。
宋意弦湿漉漉的眸子突然变得涣散起来,沈听肆见状知道差不多了,对着骚点狠狠撞了几十下后,射了出来。
在他射出来的同时,松开了禁锢住宋意弦的手。
宋意弦的肉棒瞬间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在沈听肆的腹肌上。过于浓烈的快感,让他忘记了呼吸,整个人就像是一尾搁浅的游鱼,身体不停抽搐。
沈听肆急忙吻了过去,为宋意弦渡了一口空气。
宋意弦涣散的眸子逐渐聚焦,但这种濒死的快感却让他意外着迷。
“主人!”宋意弦推开沈听肆,将自己的脸埋在对方的胸肌中,像是小奶狗一样舔舐着对方胸口的大奶。
沈听肆有些无奈,抓住宋意弦后脑勺的头发,把人扯离自己的胸肌,“有那么好吃吗?”
“很软,果冻一样,喜欢。”宋意弦还想舔,却被沈听肆抓住无法动弹,委屈的不行。
沈听肆看着身下的宋意弦,对方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十分可爱,但一双丹凤眼又为这可爱增添了几分魅惑。
只不过平时打扮的很土,脸上也戴着一个能遮住半张脸的眼镜,让他看起来就普通了很多。
沈听肆就喜欢这种又纯又欲的,想到自己的公司,亲了亲宋意弦的额头,“想舔胸肌吗?”
“想。”宋意弦忙不迭的点头,他真的超爱这种大胸宽肩窄背细腰翘臀的款了,沈听肆的身材,完完全全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要不然他也不会在网上疯狂去舔对方。
擦边烧男千千万,唯有这个勾他心。
“来我这里上班,我以后天天让你舔胸,怎么样?”看着宋意弦痴迷的样子,沈听肆觉得手到擒来。
却没想到自己刚说完,就被推到了一旁。
宋意弦眼中情欲尽数散去,整个人又恢复了之前腼腆的状态,急忙穿好衣服后,匆匆离开酒店。
沈听肆愣住了,直到宋意弦离开他都没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走。
目前的沈听肆还不知道,对一个设计人来说,改了66版,采纳。
宋意弦收回长鞭,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看着囚犯裸露在外面,带着纵横交错鞭痕的皮肤,蹲下身去。
洁白的手套握住了囚犯丑陋的软绵绵的鸡巴,“我有没有恼羞成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萎了,呵!”
宋意弦手指灵巧的套弄绵软的鸡巴,见对方还没有硬起来后,挑了挑眉,“阳痿了?”
说罢,他站起身,崭新的军靴踩在了那即便是萎靡依旧庞大的鸡巴上,“就你这样的?还想操我?”
说着,宋意弦加大了脚上的力道。可让他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因为脚下的鸡巴,居然硬起来了。
身上的疼痛和鸡巴硬起来的快感交织成一张大网,将沈听肆束缚其中。
沈听肆双手抓着踩在他鸡巴上的靴子,呼吸急促,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情欲,“典狱长大人,现在的鸡巴,能操你的骚穴了吗?”
宋意弦没有说话,收回脚,看着那狰狞的紫红色大鸡巴,从牢房的墙壁上拿下来一个项圈,戴在了囚犯的脖颈上。
项圈上还拴着一个半米长的银色链条,宋意弦将链条绕在手腕上,只剩下三十厘米的长度。
“走吧!”宋意弦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大步向办公室方向走去。
因为链条很短,沈听肆只能弓着身,踉跄着才能跟上眼前这位典狱长的脚步。
宋意弦把人摁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椅子只有一个靠背,两侧没有扶手。他将囚犯的双手放在椅子后面,用绳子牢牢缠住。看到囚犯手腕的皮肤被勒的通红后,这才打了个死结。
随后,蹲下身将囚犯的脚腕分别绑在椅子的两侧,同样打了死结。
沈听肆试着活动了一下,发现绳子绑的很牢固,挑衅的看着眼前皮肤白皙的典狱长,眼神玩味,“典狱长大人这是要做什么?莫非要对我这个囚犯,进行潜规则?”
“恭喜你,答对了!”宋意弦笑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贴在沈听肆的脖颈上。
冰凉的手术刀接触到皮肤的一刹那,周围起了一圈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囚犯放肆的大笑起来,“典狱长大人,我只是犯了点小错,罪不至死吧!”
手术刀划过宽大的囚服,发出“滋啦”的声音。
宋意弦看着囚犯上半身被打破的皮肤,收起手术刀,伸出舌头舔舐起伤口。腥甜的的血液充斥的整个口腔,直到所有伤口不再渗血后,宋意弦这才抬起头。
此时囚犯红着眼看着典狱长,若不是手脚被束缚,他早就将典狱长扑倒地上,将硬的发疼的大鸡巴塞到骚穴中,把对方吞吃入腹。
“自然。”宋意弦用手术刀割开囚犯的裤子,挣脱束缚的鸡巴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留下一道带着膻腥味的湿痕。
宋意弦把手术刀放回抽屉,戴着手套的手握住了那根可怖的鸡巴,感受着掌心滚烫的温度,“本钱不错。”
“典狱长大人要试试吗?”囚犯舔着嘴唇,喉咙滚动,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操死眼前这个禁欲十足的典狱长了。
宋意弦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倒了杯水,抿了一口。随即吻上囚犯的唇,将口中的液体渡了过去。
沈听肆主动吮吸着典狱长口中的津液,身体的温度逐渐上升。
宋意弦扣住囚犯的后脑勺,舌尖灵巧的勾住对方宽厚的舌头,在口中共舞。
沈听肆被宋意弦勾的鸡巴都要炸了,咬住对方的舌尖,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舌尖传来的疼痛,让宋意弦拉开了和囚犯的距离,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疯狗。”
“那也是典狱长大人的狗。”沈听肆用力挣扎着,却发现徒劳无功。他敏感的察觉到自己身上不正常的温度,“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
“一些助兴的东西罢了,这不是怕你不行吗?”宋意弦说完,便跨坐在沈听肆的大腿上,二人面对面,极近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空气。
沈听肆含住典狱长小巧如玉的耳垂,含糊道:“那典狱长现在准备怎么办?”
宋意弦双手环在囚犯的脖子上,舔舐着对方凸起的喉结,热气喷吐在囚犯敏感的颈间,令囚犯欲望爆棚。
沈听肆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感受着喉结被含住,他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用力想要挣开绳索,却无济于事。
宋意弦站起身,看着快要被欲望支配的囚犯,弯腰脱掉军靴与袜子,饱满的臀线对着囚犯。
“呼呼!”沈听肆喘着粗气,椅子在他的用力挣扎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宋意弦紧接着脱掉了裤子,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他跨坐在囚犯的大腿上,感受着臀部下面的滚烫,贴着囚犯的耳朵说道:“你说我准备怎么办?”
“骚货,屁股真软,放开我,我好操你那发大水的骚穴。”沈听肆轻咬着典狱长脖颈的嫩肉,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欲望当中。
宋意弦轻笑着将双手放到囚犯的肩膀上,调整位置后用臀缝摩擦着对方的大鸡巴,时不时让龟头戳在穴口的嫩肉上。
“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哪个正经典狱长光着屁股坐在囚犯的鸡巴上?”沈听肆觉得鸡巴已经要炸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操进那温热紧致的小穴。
宋意弦没有理会,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让鸡巴在臀缝中滑动,看着自己逐渐硬起来的肉棒,宋意弦用肉棒顶着囚犯线坚硬的腹肌。
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微凉的光滑手套布料与滚烫的鸡巴贴在一起,极端的快感让宋意弦口中发出勾人的呻吟。
沈听肆被勾的鸡巴都要炸了,看着上半身扣子扣到最顶端的典狱长,再看着对方光溜溜的下半身,和那昂扬的肉棒,以及淫荡的骚屁股。
“典狱长大人,你这么骚,其他囚犯知道吗?”沈听肆舔咬着眼前白皙的脖颈,耸动着腰,用鸡巴头戳着流水的骚穴。
宋意弦正了正头上的帽檐,眼中带着万种风情,“你逼话真多,想操进来吗?”
“想!”沈听肆何止是想,简直都要想疯了。他不知道宋意弦喂给他的是什么,他只知道再不疏解欲望,鸡巴就真憋炸了。
宋意弦站了起来,看着被铃口分泌粘液浸湿的手套,蹭到了囚犯的脸上,拇指按压对方薄唇,“我给你解开,去床上。”
“乖乖听话,以后本狱长还会宠幸你,若是不听话,本狱长不介意换个宠物,明白吗?”宋意弦说完,威胁的拍了拍囚犯的侧脸。
沈听肆舔了舔嘴唇,他刚才想的是被解开后,一定要把眼前的典狱长摁到地上,撕烂他的衣服,操烂他的骚穴,让他那张嘴里只能发出泣音。
但听到对方后面的话,让他不得不按捺心底的欲望,操一次和操很多次,哪个划算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我听典狱长大人的。”沈听肆说完,就看到典狱长用手术刀割断了他身上的绳索。沈听肆揉了揉被绑的不过血的手腕,眼神就像是舌头一样,舔舐着宋意弦身上每一寸皮肤。
宋意弦抓住囚犯脖颈上的链条,将人带到了自己的休息室。休息室里面只有一张简陋的单人床,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床头和床尾都是铁栏杆。
“躺到床上。”宋意弦扬着下巴对沈听肆说道。
沈听肆配合的躺在床上,任由典狱长将自己的双手用皮质手铐拷在床头。当对方把他腿弯成“”形状后,沈听肆有种不好的预感,开始挣扎起来。
“啪!”宋意弦打了沈听肆屁股一巴掌,“老实点,还想不想做?”
“我……”沈听肆是想做,可他不想当下面那个,可怜兮兮的看着宋意弦,眼泪汪汪。
宋意弦摘掉帽子扔到一旁,抓了抓碎发,不耐烦的说道:“不做就滚,别特么扫兴,别跟我装可怜,没用。”
沈听肆菊花一紧,想了想闭着眼睛咬牙说道:“做!”
宋意弦闻言将囚犯弯成形状的双腿绑在床侧,看着囚犯大张的双腿,宋意弦拿起一个厚实的黑色眼罩,戴到了囚犯的眼睛上。
沈听肆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双手和双腿被牢牢绑住,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十分不安。
想到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情,即便是被喂了助兴的药,沈听肆的鸡巴还是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
“沈听肆,你特么到底行不行啊?”宋意弦看着眼前软下来的鸡巴,ooc的说道。
沈听肆不由得苦笑,“反正也是你操我,鸡巴硬不硬有关系吗?”
宋意弦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沈听肆的话,摘掉手套,灵活的套弄眼前的鸡巴。可能是因为之前喝了助兴的药,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
“硬起来操着舒服。”宋意弦拍了拍模样狰狞可怖的大鸡巴。
沈听肆紧张的绷紧了全身肌肉,想着宋意弦那规模可观的肉棒,不知道自己的菊花能不能……
沈听肆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就被狠狠的贯穿,大鸡巴插入甬道的最深处。
宋意弦眉头微皱,虽然之前做了扩张,但一次全吃下去还是有些勉强。
沈听肆试探的挺腰,脸上却挨了一巴掌。
宋意弦没好气的捏着沈听肆的胸,“等一会,让我缓一缓,你太大了,有点疼。”
“好好好!”挨了一巴掌的沈听肆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即便是鸡巴硬的不行,也不敢再动了。
缓过来后的宋意弦慢慢起身,落下,让甬道适应着大鸡巴的形状。渐渐的,穴肉传来酥痒,宋意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他双手摁在囚犯饱满柔软的大胸上,指尖捏着对方褐色的乳头,口中呻吟不断。
“啊~嗯~好爽~操死大鸡巴~再快一点~”
沈听肆看着典狱长勾人的模样,忍不住开始配合起来。硕大的卵蛋砸在典狱长的臀瓣上,发出暧昧的“啪啪啪”声。
“操的真爽~唔~”
宋意弦眯着眼睛,把手放到自己的肉棒上,配合着骚穴强奸鸡巴的节奏,有规律的撸动起来。
宋意弦低声呻吟着,嘴唇半张,撩人的气息喷吐在沈听肆的胸口。
“就你这样的当什么典狱长?当我的鸡巴套子吧!”沈听肆被勾的不行,此时的他疯狂想掐着眼前典狱长纤瘦的腰,抽着对方的骚屁股,狠狠操干。
但被绑住的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着骚穴温柔的套弄,暴虐的欲望难以疏解。
宋意弦瞥了一眼沈听肆,按照自己的节奏开始耸动着身体,让大鸡巴操弄骚穴中的敏感点,加快了撸动肉棒的速度。
宋意弦闭上眼睛,享受着春雨般绵长细腻的快感,喉中传出诱人的低吟声。
“啊~唔~嗯~”
宋意弦觉得差不多了,加快了套弄鸡巴的速度,每一下都自虐般的砸在敏感的骚点上,爽的他大腿根轻微颤动。
“啊~”
宋意弦松开撸动肉棒的手,还在跳动的肉棒将精液射在前面的腹肌上。
与此同时,宋意弦也停下了动作,毫不犹豫的从大鸡巴上离开,穴口带出一道长长的晶亮银丝。
“你……我……”沈听肆看着拔菊无情的典狱长,又看了看自己硬的变成黑紫色的鸡巴,整个人都傻了,这算什么?
宋意弦平复了一下呼吸,走过去舔一舔自己喜欢的胸肌,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后,抬起头说道:“囚犯就要有囚犯的样子,你不过是本狱长的一根人形按摩棒罢了。”
说完,宋意弦转身离开。
沈听肆看着被牢牢绑住的脚腕和手腕,感受着体内积攒的猛烈快感,想操死宋意弦的欲望达到了巅峰。
宋意弦回到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由一指宽黑色皮革条和亮银色的圆环组成的短裤,穿在下半身。
黑色的皮革条与白皙的大腿根部形成强烈反差。
宋意弦看着门后的落地镜,交错的皮革将他的的臀肉勒成一团,看起来十分诱人。
他没有过多欣赏,而是穿好了那条黑色裤子,白色的袜子以及军靴,身姿笔挺的站在镜子面前。
宋意弦将手虚虚的放在胸口,感受着乳尖传来的刺痛,脸上露出艳丽的笑容,就像是勾人心魄的妖精。
他不说,谁能知道外表禁欲的典狱长衣服下面,隐藏着一副浪荡的身躯。
宋意弦躺在沙发上,闭眼假寐。这里的装饰,绝大部分都是他弄的,累的不行。
眯着眯着,宋意弦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宋意弦觉得胸口十分压抑,让他无法呼吸,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黑暗。
眼睛周围传来的触感,让他知道自己是被戴上了眼罩。
“唔!”宋意弦还没有反应过来,头发就被人狠狠抓住,口中也闯入了一条灵活的舌头。
对方凶狠的撕咬着他的舌尖与嘴唇,就像是一头许久未见荤腥的狼,突然看见肉一般。
嘴唇的刺痛激发了宋意弦的欲望,不甘示弱的攻略回去,将舌尖探入沈听肆口中。刚碰到对方牙齿,舌尖就被咬住。
“唔…”
宋意弦口中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沈听肆,却发现手腕被绑在一起,被压在头顶无法挣脱。
沈听肆松开宋意弦的舌尖,看着身下面色潮红,喘着粗气的人,狠狠的亲了一口对方红肿水润的嘴唇,“骚货,硬了吧?”
说着,沈听肆把手顺着宋意弦的裤子伸了进去,手感有些不对,重重捏了几下。
“轻……轻点……啊~”宋意弦吃痛,挺着腰,就像是故意将肉棒送到沈听肆的手中。
沈听肆把手抽了出来,看着宋意弦穿戴整齐的上半身,将手放到了宋意弦的侧脸上。
“骚货典狱长,衣服下面穿的是什么?”
宋意弦侧过脸,伸出舌尖舔着温热的掌心,含糊道:“当然还是衣服了。”
沈听肆抽回手,看着宋意弦白皙的脸颊,觉得有些手痒,但还是克制着将手放在对方上衣的扣子上。
沈听肆将外衣的扣子一枚一枚的解开,露出洁白的衬衣。透过衬衣,依稀能看到下面黑色的痕迹。
“滋啦!”沈听肆直接扯开衬衣,扣子崩开,布料撕裂。露出了被黑色棉绳束缚捆绑的上半身,还有胸口处两朵银色花瓣中紫红色的花蕊。
“咕噜!”沈听肆喉结滚动,大手抚摸着棉绳与白嫩的身体,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鲁,在掌下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宋意弦被摸的呼吸急促,扬起脖颈,挺着胸膛,迎合着身上囚犯的动作。
“典狱长,你这么骚,其他囚犯知道吗?”沈听肆说着,狠狠的捏住了紫红色的花蕊,用力向外拉,拉成了长长一条。
“啊!”宋意弦痛呼出声,被乳夹夹了许久的乳粒本就因为血液不通,变的刺痛,加上沈听肆毫不怜悯的动作,疼的宋意弦开始挣扎起来。
“疼,其他囚犯都知……啊!”乳粒的刺痛让宋意弦的话戛然而止,尖锐的刺痛让他求饶起来,“疼,快松开,要掉了。”
“求求了,啊!别……轻点,啊!疼疼疼!求求了!”
沈听肆不爽的哼了一声,松开了那被折磨的很惨的小乳粒,看着自己硬的要爆炸的鸡巴,拽着宋意弦的头发就把人拎了起来。
宋意弦头皮传来的剧痛,让他只能控制身体顺着疼痛的方向走。
“咣!”因为看不见,他只能被动的接受着沈听肆的动作。随着声音响起,宋意弦察觉到自己被摁在桌子上。
上半身与冰冷的黑檀木桌子贴在一起,让宋意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屁股则是被桌沿卡住,撅了起来。
“啪!”
巴掌掌掴在肥厚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骚货典狱长,骚穴都流水了。”
宋意弦虽然看不到,但依旧能清楚的感受到手指在穴肉内抽插,抠挖,爽的他肉棒都硬了起来。
但对方只是浅浅的插入一个指关节,将他的欲望吊起来,却不负责灭火。
“手指玩的这么爽,鸡巴是不是硬不起来?要是硬不起来的话,就换个人……啊~轻……轻点。”
因为提前就做好了清洗和扩张,猝不及防的整根插入,险些直接让宋意弦爽上天,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沈听肆一只手抓住宋意弦的头发,另一只收抓住对方的腰,口中骂骂咧咧,“骚货,鸡巴硬起来了吗?妈的,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的骚穴操烂的。”
“什么狗屁典狱长,老老实实当老子的鸡巴套子。”
“还换人?老子一个人你都吃不消!”
沈听肆承认,他在听到宋意弦说换人的时候吃醋了。
是他长得不帅?还是他不够骚?还是他没有钱?还是他鸡巴不够大不够持久?
怎么就拿不下宋意弦?
宋意弦被大力操干,觉得脑子里面就像是被塞了一团云朵,像是要飞上天。加上沈听肆的粗口,这让他更加兴奋,后穴和肠肉配合着大鸡巴的抽插,不停的蠕动。
“操,骚穴真他妈会吸,今天非操烂你的骚穴。”沈听肆说着,拽着宋意弦的头发微微用力,将对方上半身拽了起来,咬住了对方的后脖颈。
“疼!”疼痛让宋意弦下意识的收紧后穴,将大鸡巴束缚在骚穴中。
沈听肆叼着一块后颈皮,含糊不清的说道:“骚货!操死你!”
说完,沈听肆便松开了宋意弦的后颈皮,抓着他的头发,全心全意的大力操干起来。
趴在桌子上的宋意弦被操的口水都流了出来,却还是不服的嘴硬起来,“啧!我说你行不行啊?虚了吧!鸡巴动的这么慢?”
“要不你把屁股撅起来,让我操……啊!别……别操那里,换……啊~换个地……啊~不要~”
宋意弦刚说到一半,前列腺就被大鸡巴狠狠的撞了上去。大鸡巴就像是攻城槌一样,精准有力的砸在敏感脆弱的前列腺上。
“不……不要了!”剧烈的快感让宋意弦有些恐惧,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但头皮传来的疼痛让他知道自己无法挣脱。
沈听肆咽了口口水,看着晃个不停的屁股,一巴掌抽了上去,“不愧是骚货典狱长,这屁股扭起来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