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住脖颈的宋意弦抬眸看向明显生气的沈听肆,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后拍了拍对方的胳膊,“松一点,快喘不过气了,更何况,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撸你也硬不起来,口你也硬不起来,你又操不了我,我操你不是很正……唔!”
宋意弦话还没说完,就察觉到脖颈处的手收紧,截断了他的呼吸。
因为缺氧,宋意弦脸色涌起一片潮红。
“操,老子硬不起来还不是你打的,还想操老子,你怎么不上天。”沈听肆骂骂咧咧的拿起刚刚被宋意弦丢掉的竹拍。
缺氧的宋意弦胸口起伏逐渐变的平缓,眼前发黑,他拍了拍沈听肆的胳膊,费力的开口,“松……咳咳咳!”
话还没说完,禁锢他脖颈的手就被放开,宋意弦忍不住咳嗽起来。
“骚货,骚的被掐脖子骚穴都能流水,还他妈想操我?”沈听肆一边骂,一边将宋意弦的身体翻过来,让他屁股朝上。
这个姿势让宋意弦觉得不妙,开始挣扎起来,但他压根就挣脱不开沈听肆的桎梏。
“啪啪啪!”
“妈的,骚货,打的很爽啊!”
“啪啪啪!”
“你他妈刚才不是很能吗?继续啊!”
“啪啪啪!”
“想操老子?给你脸了是不?”
沈听肆一边用竹拍狠狠的抽着宋意弦红肿的臀肉,一边骂骂咧咧。他是真没想到宋意弦胆子这么肥,打他就罢了,居然还想操他。
真当他脾气好?
宋意弦疼的不停挣扎,但无论他怎么动,都无法逃脱沈听肆的魔爪,索性直接骂了回去,“你他妈都硬不起来,还不让老子操你?”
“老子穴也给你操了,脸也给你踩了,操你一次怎么了?”
“操,你他妈有本事松开老子。”
沈听肆没想到宋意弦居然敢骂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啪啪啪啪!”
连续四下,臀肉上的红肿瞬间变了骇人的青紫,肥软的臀肉结出硌人的肿块。
“宋意弦,你他妈真是没搞清自己的地位,我要是你就老老实实的认错挨揍,逼话这么多,你不就是找抽?”
沈听肆摁住不停挣扎的宋意弦,抽下去的竹拍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见白皙的屁股布满青紫肿块,竹拍落到了大腿后侧。
“你他妈有病吧!打他妈哪呢!操!”宋意弦疼的惨叫出声,骂了出来。
沈听肆没和宋意弦废话,竹拍抽下去的力道一点都没有放水,二十拍子下去,就看到白皙的大腿后侧也满是青紫。
“啪!”
“啊!别他妈打了,操!”宋意弦没想到沈听肆又打起了自己屁股,屁股本就被打肿,压根无法承受这厚重的惩罚。
沈听肆依旧没有说话,竹拍一下接着一下的打在高高肿起的青紫色屁股上,没有理会宋意弦的喊叫,下定决定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一开始宋意弦还能骂几句,表达自己的不满与愤怒。
但随着竹拍一拍接一拍的落到屁股上,宋意弦疼的受不了了,也不倔了,放缓语气,“沈听肆,别打了,我不操你了。”
沈听肆闻言没有说话,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
“呜呜呜,主人,奴错了,不要打了,奴真的知道错了,保证不会有下次。”
宋意弦疼的受不了,哭着求饶。
“主人,再打下去奴的屁股就烂了,主人就操不了了,求求主人不要打了,奴真的知道错了。”
宋意弦不停的求饶,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屁股是真的要烂了。
沈听肆停下手,看着被打的青紫的屁股,将竹拍扔到沙发上,摁着宋意弦的后脖颈,“早这样不就完了?”
说完,他掰开那两半青紫的臀瓣,伸手摸向那红肿的骚穴,一片湿润。
沈听肆是真震惊了,屁股都要被打烂了,骚穴还流水!想着,他摸向宋意弦的肉棒,发现居然也是硬的。
他低头看着自己硬起来的鸡巴,二话不说直接捅进红肿的骚穴里。
“疼疼疼,拔出去啊!”宋意弦哭的更凶了,被藤条抽过的穴口早就肿了起来,轻轻碰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现在被大鸡巴插进去,宋意弦觉得穴口都要裂开了。
沈听肆大手拍在青紫的臀瓣上,“骚货,怎么和主人说话呢?”
说完,他大力揉捏着宋意弦臀肉上的肿块,挺腰大力操干。不得不说,被抽肿的穴口相较于平时更加紧致,温度也随之升高,是一种别样的爽感。
宋意弦疼的向前爬去,想要逃离沈听肆的鸡巴和魔爪。可还没等他爬出去,头发就被抓住。
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不得不仰起头。
“唔!”
紧接着,温热的唇瓣贴在一起,宋意弦还没反应过来,牙齿就被撬开,舌头也被迫跟着对方的节奏纠缠起来。
臀瓣和骚穴的疼痛,很快就被接吻的快感压下去。
宋意弦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骚穴也开始有节奏的收缩,挤压按摩着插在骚穴中不停进出的大鸡巴。
宋意弦把手放到自己的肉棒上,配合着后穴鸡巴的节奏,撸动起来。
沈听肆注意到了宋意弦的小动作,没有阻止,而是松开了对方的嘴唇,把人翻过来,仰躺在沙发上。
宋意弦将双腿缠在沈听肆腰间,一只手撸着自己的肉棒,另外一只手捏着胸前被冷落的乳粒。
宋意弦情动的低喘着粗气,眼尾艳红,“你怎么又硬起来了?”
“打你屁股就硬了。”沈听肆一巴掌抽在宋意弦红肿的脸上,将人的脑袋扇到一旁。
宋意弦舔了舔嘴角,发现穴里的鸡巴又硬了不少,“那你还真变态啊!”
“切!你敢说你被打不爽?”沈听肆狠狠的挺腰抽插,每一次都狠狠撞在敏感的骚点上。
宋意弦咬着下唇,压抑着口中的呻吟,闭着眼睛不说话。当然爽了,要是不爽他早就翻脸了。
虽然被打的很疼,但对他来说那种在疼痛中高潮的感觉更令他沉迷。
沈听肆见宋意弦不说话,加快了抽插的力道。
宋意弦舒服的哼了出来,加快了撸动肉棒的速度。后穴骤然缩紧,精液尽数射在了沈听肆的身上。
“操!”突然夹紧的后穴,差点没把沈听肆给夹射,他狠狠的拍了一下带着肿块的臀肉,“骚穴真会夹。”
宋意弦没有理会沈听肆,而是闭着眼睛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当后穴的抽搐停下来后,他发现那根鸡巴还没射出来,甚至直直的戳在他的骚点上。
“不是,你怎么还没射?”高潮不应期,他现在有点遭不住敏感点被撞击。
沈听肆指甲掐着宋意弦的乳粒,指尖用力,“你以为我是你?那么快!”
“你……唔~错了错了,轻点啊~”
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被说快,宋意弦怼人的话刚说出来一个人,就被骚点上传来的快感打断。
大鸡巴就像是安了定位一样,每一次都打在骚点上,撞的宋意弦魂都要飞了。
“主人~啊~轻……轻点~受不了了~”宋意弦哭着求饶,但凡他要是知道高潮后被操敏感点这么刺激,他说什么也不会射出来。
沈听肆看着宋意弦满脸泪痕的样子,毫不怜惜,依旧保持着自己狠操的节奏,到最后把人操的话都说不出来,才把鸡巴从骚穴里拿出来。
“主人,怎么不射……唔!”
宋意弦刚问完,嘴里就被大鸡巴塞满,硕大的龟头卡在他喉咙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精液就直接射入喉管。
又急又多的精液,呛的宋意弦闷声咳嗽,当大鸡巴从嘴里拿出去后,宋意弦疯狂的咳嗽起来,没来得及吞咽的精液都被咳了出来。
“主人这不是怜惜你穴肿了,不好清洗,所以才没射进去的。”沈听肆说完,把裤子提了起来,衣冠整齐的坐在桌子上。
翘着二郎腿,看着趴在沙发上,快被玩烂的人。
宋意弦平复呼吸,翻了个白眼,真怜惜倒是别操啊!刚才不觉得,现在情欲彻底褪去后,他觉得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那我还应该谢谢你喽?”宋意弦阴阳怪气的说道。
沈听肆大方点头,“不客气,这是你应该谢的。”
宋意弦无语,洗了个澡后被沈听肆送回家。他走进浴室,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红肿的脸,已经青紫的屁股,“沈听肆那王八蛋,下手真黑。”
“喂!我说你说人坏话的时候,能不能等人走了?”沈听肆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宋意弦的吐槽声。
宋意弦光着身体从浴室内走出来,指着自己青紫交错的屁股说道:“你下手难道不黑?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我的错。”沈听肆走向宋意弦,拉着人的手腕去了卧室,把人按在卧室的大床上。
宋意弦趴在床上,费力的转过头,看着坐在他腰间的沈听肆,“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帮你把肿块揉开。”说着,沈听肆从兜里掏出一个跳蛋,放到宋意弦唇边,“舔湿了。”
“干什么?”宋意弦偏过头,远离了跳蛋。
沈听肆直接捏住宋意弦的下巴,把跳蛋塞了进去,“舔湿了塞你骚穴里,这样一会揉开肿块的时候没有那么疼。”
“哦!”宋意弦含着跳蛋,点了点头。
湿润的跳蛋被放到肿胀的骚穴里,紧接着就疯狂跳动起来。
跳蛋被放到了骚点上,每一次跳动都狠狠的撞击着肿胀的骚点,爽的宋意弦肉棒硬了起来。
沈听肆见宋意弦渐入佳境,手上用力的揉着肿块。
“嘶!”宋意弦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就连肉棒都软了不少,“要不别揉了吧,太疼了。”
沈听肆没有理会,当把肿块尽数揉开后,发现自己的鸡巴也硬了起来。沈听肆本想着等鸡巴冷静下来后离开,却发现身下的人一直没有动静。
他急忙站起身来,“宋意弦,你没事吧?”
回答他的是绵长的呼吸声。
“这都能睡着?”沈听肆嘴角抽了抽,也没有关跳蛋,给宋意弦盖好被子后就去了客厅。
坐在沙发上的沈听肆给叔叔沈海发起了消息。
沈听肆:叔,在吗?
沈海:大侄子,叔在呢,有啥事直接说就行。
沈听肆:叔,宋意弦现在和我在一起了,能让他去我公司上班吗?我们俩现在这样不太方便。
沈海:你再说一遍。
宋意弦收回长鞭,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看着囚犯裸露在外面,带着纵横交错鞭痕的皮肤,蹲下身去。
洁白的手套握住了囚犯丑陋的软绵绵的鸡巴,“我有没有恼羞成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萎了,呵!”
宋意弦手指灵巧的套弄绵软的鸡巴,见对方还没有硬起来后,挑了挑眉,“阳痿了?”
说罢,他站起身,崭新的军靴踩在了那即便是萎靡依旧庞大的鸡巴上,“就你这样的?还想操我?”
说着,宋意弦加大了脚上的力道。可让他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因为脚下的鸡巴,居然硬起来了。
身上的疼痛和鸡巴硬起来的快感交织成一张大网,将沈听肆束缚其中。
沈听肆双手抓着踩在他鸡巴上的靴子,呼吸急促,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情欲,“典狱长大人,现在的鸡巴,能操你的骚穴了吗?”
宋意弦没有说话,收回脚,看着那狰狞的紫红色大鸡巴,从牢房的墙壁上拿下来一个项圈,戴在了囚犯的脖颈上。
项圈上还拴着一个半米长的银色链条,宋意弦将链条绕在手腕上,只剩下三十厘米的长度。
“走吧!”宋意弦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大步向办公室方向走去。
因为链条很短,沈听肆只能弓着身,踉跄着才能跟上眼前这位典狱长的脚步。
宋意弦把人摁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椅子只有一个靠背,两侧没有扶手。他将囚犯的双手放在椅子后面,用绳子牢牢缠住。看到囚犯手腕的皮肤被勒的通红后,这才打了个死结。
随后,蹲下身将囚犯的脚腕分别绑在椅子的两侧,同样打了死结。
沈听肆试着活动了一下,发现绳子绑的很牢固,挑衅的看着眼前皮肤白皙的典狱长,眼神玩味,“典狱长大人这是要做什么?莫非要对我这个囚犯,进行潜规则?”
“恭喜你,答对了!”宋意弦笑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贴在沈听肆的脖颈上。
冰凉的手术刀接触到皮肤的一刹那,周围起了一圈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囚犯放肆的大笑起来,“典狱长大人,我只是犯了点小错,罪不至死吧!”
手术刀划过宽大的囚服,发出“滋啦”的声音。
宋意弦看着囚犯上半身被打破的皮肤,收起手术刀,伸出舌头舔舐起伤口。腥甜的的血液充斥的整个口腔,直到所有伤口不再渗血后,宋意弦这才抬起头。
此时囚犯红着眼看着典狱长,若不是手脚被束缚,他早就将典狱长扑倒地上,将硬的发疼的大鸡巴塞到骚穴中,把对方吞吃入腹。
“自然。”宋意弦用手术刀割开囚犯的裤子,挣脱束缚的鸡巴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留下一道带着膻腥味的湿痕。
宋意弦把手术刀放回抽屉,戴着手套的手握住了那根可怖的鸡巴,感受着掌心滚烫的温度,“本钱不错。”
“典狱长大人要试试吗?”囚犯舔着嘴唇,喉咙滚动,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操死眼前这个禁欲十足的典狱长了。
宋意弦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倒了杯水,抿了一口。随即吻上囚犯的唇,将口中的液体渡了过去。
沈听肆主动吮吸着典狱长口中的津液,身体的温度逐渐上升。
宋意弦扣住囚犯的后脑勺,舌尖灵巧的勾住对方宽厚的舌头,在口中共舞。
沈听肆被宋意弦勾的鸡巴都要炸了,咬住对方的舌尖,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舌尖传来的疼痛,让宋意弦拉开了和囚犯的距离,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疯狗。”
“那也是典狱长大人的狗。”沈听肆用力挣扎着,却发现徒劳无功。他敏感的察觉到自己身上不正常的温度,“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
“一些助兴的东西罢了,这不是怕你不行吗?”宋意弦说完,便跨坐在沈听肆的大腿上,二人面对面,极近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空气。
沈听肆含住典狱长小巧如玉的耳垂,含糊道:“那典狱长现在准备怎么办?”
宋意弦双手环在囚犯的脖子上,舔舐着对方凸起的喉结,热气喷吐在囚犯敏感的颈间,令囚犯欲望爆棚。
沈听肆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感受着喉结被含住,他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用力想要挣开绳索,却无济于事。
宋意弦站起身,看着快要被欲望支配的囚犯,弯腰脱掉军靴与袜子,饱满的臀线对着囚犯。
“呼呼!”沈听肆喘着粗气,椅子在他的用力挣扎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宋意弦紧接着脱掉了裤子,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他跨坐在囚犯的大腿上,感受着臀部下面的滚烫,贴着囚犯的耳朵说道:“你说我准备怎么办?”
“骚货,屁股真软,放开我,我好操你那发大水的骚穴。”沈听肆轻咬着典狱长脖颈的嫩肉,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欲望当中。
宋意弦轻笑着将双手放到囚犯的肩膀上,调整位置后用臀缝摩擦着对方的大鸡巴,时不时让龟头戳在穴口的嫩肉上。
“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哪个正经典狱长光着屁股坐在囚犯的鸡巴上?”沈听肆觉得鸡巴已经要炸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操进那温热紧致的小穴。
宋意弦没有理会,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让鸡巴在臀缝中滑动,看着自己逐渐硬起来的肉棒,宋意弦用肉棒顶着囚犯线坚硬的腹肌。
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微凉的光滑手套布料与滚烫的鸡巴贴在一起,极端的快感让宋意弦口中发出勾人的呻吟。
沈听肆被勾的鸡巴都要炸了,看着上半身扣子扣到最顶端的典狱长,再看着对方光溜溜的下半身,和那昂扬的肉棒,以及淫荡的骚屁股。
“典狱长大人,你这么骚,其他囚犯知道吗?”沈听肆舔咬着眼前白皙的脖颈,耸动着腰,用鸡巴头戳着流水的骚穴。
宋意弦正了正头上的帽檐,眼中带着万种风情,“你逼话真多,想操进来吗?”
“想!”沈听肆何止是想,简直都要想疯了。他不知道宋意弦喂给他的是什么,他只知道再不疏解欲望,鸡巴就真憋炸了。
宋意弦站了起来,看着被铃口分泌粘液浸湿的手套,蹭到了囚犯的脸上,拇指按压对方薄唇,“我给你解开,去床上。”
“乖乖听话,以后本狱长还会宠幸你,若是不听话,本狱长不介意换个宠物,明白吗?”宋意弦说完,威胁的拍了拍囚犯的侧脸。
沈听肆舔了舔嘴唇,他刚才想的是被解开后,一定要把眼前的典狱长摁到地上,撕烂他的衣服,操烂他的骚穴,让他那张嘴里只能发出泣音。
但听到对方后面的话,让他不得不按捺心底的欲望,操一次和操很多次,哪个划算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我听典狱长大人的。”沈听肆说完,就看到典狱长用手术刀割断了他身上的绳索。沈听肆揉了揉被绑的不过血的手腕,眼神就像是舌头一样,舔舐着宋意弦身上每一寸皮肤。
宋意弦抓住囚犯脖颈上的链条,将人带到了自己的休息室。休息室里面只有一张简陋的单人床,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床头和床尾都是铁栏杆。
“躺到床上。”宋意弦扬着下巴对沈听肆说道。
沈听肆配合的躺在床上,任由典狱长将自己的双手用皮质手铐拷在床头。当对方把他腿弯成“”形状后,沈听肆有种不好的预感,开始挣扎起来。
“啪!”宋意弦打了沈听肆屁股一巴掌,“老实点,还想不想做?”
“我……”沈听肆是想做,可他不想当下面那个,可怜兮兮的看着宋意弦,眼泪汪汪。
宋意弦摘掉帽子扔到一旁,抓了抓碎发,不耐烦的说道:“不做就滚,别特么扫兴,别跟我装可怜,没用。”
沈听肆菊花一紧,想了想闭着眼睛咬牙说道:“做!”
宋意弦闻言将囚犯弯成形状的双腿绑在床侧,看着囚犯大张的双腿,宋意弦拿起一个厚实的黑色眼罩,戴到了囚犯的眼睛上。
沈听肆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双手和双腿被牢牢绑住,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十分不安。
想到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情,即便是被喂了助兴的药,沈听肆的鸡巴还是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
“沈听肆,你特么到底行不行啊?”宋意弦看着眼前软下来的鸡巴,ooc的说道。
沈听肆不由得苦笑,“反正也是你操我,鸡巴硬不硬有关系吗?”
宋意弦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沈听肆的话,摘掉手套,灵活的套弄眼前的鸡巴。可能是因为之前喝了助兴的药,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
“硬起来操着舒服。”宋意弦拍了拍模样狰狞可怖的大鸡巴。
沈听肆紧张的绷紧了全身肌肉,想着宋意弦那规模可观的肉棒,不知道自己的菊花能不能……
沈听肆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就被狠狠的贯穿,大鸡巴插入甬道的最深处。
宋意弦眉头微皱,虽然之前做了扩张,但一次全吃下去还是有些勉强。
沈听肆试探的挺腰,脸上却挨了一巴掌。
宋意弦没好气的捏着沈听肆的胸,“等一会,让我缓一缓,你太大了,有点疼。”
“好好好!”挨了一巴掌的沈听肆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即便是鸡巴硬的不行,也不敢再动了。
缓过来后的宋意弦慢慢起身,落下,让甬道适应着大鸡巴的形状。渐渐的,穴肉传来酥痒,宋意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他双手摁在囚犯饱满柔软的大胸上,指尖捏着对方褐色的乳头,口中呻吟不断。
“啊~嗯~好爽~操死大鸡巴~再快一点~”
沈听肆看着典狱长勾人的模样,忍不住开始配合起来。硕大的卵蛋砸在典狱长的臀瓣上,发出暧昧的“啪啪啪”声。
“操的真爽~唔~”
宋意弦眯着眼睛,把手放到自己的肉棒上,配合着骚穴强奸鸡巴的节奏,有规律的撸动起来。
宋意弦低声呻吟着,嘴唇半张,撩人的气息喷吐在沈听肆的胸口。
“就你这样的当什么典狱长?当我的鸡巴套子吧!”沈听肆被勾的不行,此时的他疯狂想掐着眼前典狱长纤瘦的腰,抽着对方的骚屁股,狠狠操干。
但被绑住的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着骚穴温柔的套弄,暴虐的欲望难以疏解。
宋意弦瞥了一眼沈听肆,按照自己的节奏开始耸动着身体,让大鸡巴操弄骚穴中的敏感点,加快了撸动肉棒的速度。
宋意弦闭上眼睛,享受着春雨般绵长细腻的快感,喉中传出诱人的低吟声。
“啊~唔~嗯~”
宋意弦觉得差不多了,加快了套弄鸡巴的速度,每一下都自虐般的砸在敏感的骚点上,爽的他大腿根轻微颤动。
“啊~”
宋意弦松开撸动肉棒的手,还在跳动的肉棒将精液射在前面的腹肌上。
与此同时,宋意弦也停下了动作,毫不犹豫的从大鸡巴上离开,穴口带出一道长长的晶亮银丝。
“你……我……”沈听肆看着拔菊无情的典狱长,又看了看自己硬的变成黑紫色的鸡巴,整个人都傻了,这算什么?
宋意弦平复了一下呼吸,走过去舔一舔自己喜欢的胸肌,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后,抬起头说道:“囚犯就要有囚犯的样子,你不过是本狱长的一根人形按摩棒罢了。”
说完,宋意弦转身离开。
沈听肆看着被牢牢绑住的脚腕和手腕,感受着体内积攒的猛烈快感,想操死宋意弦的欲望达到了巅峰。
宋意弦回到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由一指宽黑色皮革条和亮银色的圆环组成的短裤,穿在下半身。
黑色的皮革条与白皙的大腿根部形成强烈反差。
宋意弦看着门后的落地镜,交错的皮革将他的的臀肉勒成一团,看起来十分诱人。
他没有过多欣赏,而是穿好了那条黑色裤子,白色的袜子以及军靴,身姿笔挺的站在镜子面前。
宋意弦将手虚虚的放在胸口,感受着乳尖传来的刺痛,脸上露出艳丽的笑容,就像是勾人心魄的妖精。
他不说,谁能知道外表禁欲的典狱长衣服下面,隐藏着一副浪荡的身躯。
宋意弦躺在沙发上,闭眼假寐。这里的装饰,绝大部分都是他弄的,累的不行。
眯着眯着,宋意弦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宋意弦觉得胸口十分压抑,让他无法呼吸,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黑暗。
眼睛周围传来的触感,让他知道自己是被戴上了眼罩。
“唔!”宋意弦还没有反应过来,头发就被人狠狠抓住,口中也闯入了一条灵活的舌头。
对方凶狠的撕咬着他的舌尖与嘴唇,就像是一头许久未见荤腥的狼,突然看见肉一般。
嘴唇的刺痛激发了宋意弦的欲望,不甘示弱的攻略回去,将舌尖探入沈听肆口中。刚碰到对方牙齿,舌尖就被咬住。
“唔…”
宋意弦口中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沈听肆,却发现手腕被绑在一起,被压在头顶无法挣脱。
沈听肆松开宋意弦的舌尖,看着身下面色潮红,喘着粗气的人,狠狠的亲了一口对方红肿水润的嘴唇,“骚货,硬了吧?”
说着,沈听肆把手顺着宋意弦的裤子伸了进去,手感有些不对,重重捏了几下。
“轻……轻点……啊~”宋意弦吃痛,挺着腰,就像是故意将肉棒送到沈听肆的手中。
沈听肆把手抽了出来,看着宋意弦穿戴整齐的上半身,将手放到了宋意弦的侧脸上。
“骚货典狱长,衣服下面穿的是什么?”
宋意弦侧过脸,伸出舌尖舔着温热的掌心,含糊道:“当然还是衣服了。”
沈听肆抽回手,看着宋意弦白皙的脸颊,觉得有些手痒,但还是克制着将手放在对方上衣的扣子上。
沈听肆将外衣的扣子一枚一枚的解开,露出洁白的衬衣。透过衬衣,依稀能看到下面黑色的痕迹。
“滋啦!”沈听肆直接扯开衬衣,扣子崩开,布料撕裂。露出了被黑色棉绳束缚捆绑的上半身,还有胸口处两朵银色花瓣中紫红色的花蕊。
“咕噜!”沈听肆喉结滚动,大手抚摸着棉绳与白嫩的身体,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鲁,在掌下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宋意弦被摸的呼吸急促,扬起脖颈,挺着胸膛,迎合着身上囚犯的动作。
“典狱长,你这么骚,其他囚犯知道吗?”沈听肆说着,狠狠的捏住了紫红色的花蕊,用力向外拉,拉成了长长一条。
“啊!”宋意弦痛呼出声,被乳夹夹了许久的乳粒本就因为血液不通,变的刺痛,加上沈听肆毫不怜悯的动作,疼的宋意弦开始挣扎起来。
“疼,其他囚犯都知……啊!”乳粒的刺痛让宋意弦的话戛然而止,尖锐的刺痛让他求饶起来,“疼,快松开,要掉了。”
“求求了,啊!别……轻点,啊!疼疼疼!求求了!”
沈听肆不爽的哼了一声,松开了那被折磨的很惨的小乳粒,看着自己硬的要爆炸的鸡巴,拽着宋意弦的头发就把人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