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好了,已经好到都能干老婆,看来是好透了。
钱景呼哧呼哧地喘气:“那就好。”
“你在干什么?”钱仲贺困惑道。
钱景在等待区停车,将松了的蓝牙耳机重新推入耳,望着红灯秒数:“我在骑车,刚绕城骑一圈,给你们买了早餐,一会儿给你们送过去,你记得让陈伯给我留个门,我好进去。”
钱仲贺无奈道:“知道了,骑慢点。”
挂断电话后,两人这才起床,谈宴走进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两只眼睛都肿透了,看起来像是一只肿眼青蛙,他透过镜子望向刚进来的钱仲贺,幽怨道:“都肿成青蛙了,你还说可爱。”
钱仲贺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忍笑道:“你比青蛙更可爱。”
谈宴无奈地抿了抿唇,“这下还怎么见钱景?”
“我找陈伯拿点冰块,给你敷一下,消消肿。”
钱仲贺播通了别墅内线电话,很快便送上来了用毛巾包裹好的冰块,谈宴躺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脖颈靠着沙发靠,钱仲贺站于他膝盖之间,单膝跪于沙发,长手轻轻托起他的下巴,将冰毛巾敷在谈宴发肿的眼皮上,时不时挪动位置,以免冻伤。
谈宴长睫微阖,唇瓣轻抿,端的是一派悠然矜贵,居家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透过领口,还能隐约看到昨天荒淫的痕迹,青红一片堆叠于那道修长白皙的脖颈之上。
钱仲贺在性爱这件事情上向来不会吃亏,喜欢在谈宴身上标记属于自己的印记,让谈宴附着着他的味道,隐秘而猖狂;也喜欢谈宴即将抵达至高点时胡乱抓着他的背,口咬着肩,都让他产生一股魇足的快意,仿佛只有深入骨髓的交融,才能让他真正感受到谈宴在他之下,颤抖颠鸾,情难自抑。
钱仲贺将手慢慢挪至谈宴的衣摆,伸进去,谈宴轻轻挣扎了一下,没有用力:“别动了,一会儿就要下楼了。”
“我不乱动,”钱仲贺保证道,“放心。”
钱仲贺探指寻找,谈宴后腰上的那颗黑痣,谈宴俯面趴过去,遮住前面春光,这一颗痣便始终在他眼前晃悠,他爱抚这颗痣,像是苍白大地间唯一一颗韧树,独特且唯一。
谈宴任由他摸,像一只摸温顺了的猫,坦然地露出柔软肚皮,懒散道:“过两天就是元旦了。”
“嗯,”钱仲贺将冰毛巾拿开,凑近看了看消肿情况,才敷另一只眼睛,“有计划吗?”
谈宴摇了摇头,前些天都在忙eizo的事情,没空想假期该怎么过,如今闲下来了,仍旧没什么想法,他对旅游和购物兴趣不大,物欲不重,和钱仲贺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值得珍惜回味,实在没有其他想法了。
钱仲贺抽回手,窸窸窣窣地放好谈宴的衣服,凑近闻了闻谈宴身上的淡香,低声道:“我陪你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