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既然你不喜欢那个玩具,那就不用它了。”(2/2)

oga被扇得回了神,慢慢地从男人身上站起,巨大的阴茎从穴口彻底吐出时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随即oga立刻夹紧了身体,防止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流出。

如同前几次一般,oga再次跪在男人面前,低头替男人做着事后清理。请男人验收完之后,他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跪伏在地上,任由男人把那在自己身体里作弄了一上午的按摩棒塞了回去,就好似一个泄欲工具,被暂时使用完毕之后,重新被主人封印了起来。

直到这时,男人才淡淡道:“不错,去吃饭吧。”

饭后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奥德赛有午休的习惯,莱纳也就能到一些喘息的余地,而莱纳往往也会选择小憩一会儿。毕竟,随着下午的开启和晚上的到来,这一天需要伺候男人的体力活还多的是,远远没有结束。

在奥德赛定好的时间叫醒男人,伺候男人穿戴整齐后,奥德赛把莱纳领到一面全身镜前:“我一会儿要开个会,你自己对着镜子,练练该怎么发骚。”说着,男人似乎设置了什么,同时把按摩棒的震动等级推到了最高档。

顿时,潮水般的快感自后穴中炸开,霎时间把莱纳吞没其中。他跪在地上,下意识地想要弯腰把自己蜷缩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捏住了下颌,强制地把脸抬起:“不许低头,看着镜子,别逼我把你绑起来。”

顺着男人的目光,莱纳睁眼看向对面的镜子。只见里面的人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从上到下带着了一身的淫具,并且还在这些淫具的作弄下陷入了情潮,那绯红的眼尾、潮红的脸颊、吟喁而出的呻吟、以及浑身泛着淡粉色的肌肤,无一不证明着这一点。

耳畔甚至隐约能听见来自身体内的嗡嗡声,像个玩具一样供人泄欲取乐,可即便在这么狼狈不堪的境况下,前端的性器依旧不顾阴茎环的阻挠顽强地勃起着,后穴中随着按摩棒的高速震动,涓涓淫液不断从穴口的缝隙中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流下,映照出一片水光。这幅场景任谁看了,都要骂一句不知廉耻的骚货。

男人轻轻拍了拍oga的脸颊:“好好欣赏欣赏。”说完便离开了休息间,回到了办公桌前,自顾开始准备会议。

oga则被留在镜子前,被迫观看自己发情的模样,可他很快发现,这还不是最难捱的。男人临走前对按摩棒的震动频率和时间进行了精准的设置,每当自己快被送上高潮时,按摩棒便会骤然暂停,任由自己从云端跌落,强制性地打断即将到达的巅峰。等到自己情潮渐退,它复又开始高速地运转,直至再次把自己送到高潮。

如此的控制和反复,让oga觉得身体内部越发的空虚,挠心挠肝般地难受却始终不得解脱。哪怕明知是裹着蜜糖的砒霜,却在每次被打断后都更加贪婪地期待着下一次即将到来的更加猛烈的高潮,尽管最后依旧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这种长时间的边缘控制消耗了oga的大量体力,逐渐也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觉得脑子中变得如浆糊般混沌,只剩下不得满足的身体,本能地追逐着那一丝快感的可能。

等alpha开完会议来到镜子前,只见oga的双眼已经有些失焦,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同时本能地扭着腰,似是想要逃脱,又似是想要更多。

男人故意咳嗽了一声,惊动了oga。oga看到男人的瞬间,眼中顿时一亮,仿佛看到了从天而降能救其于水火的神明。

见oga看过来,男人便站在那里不动了。oga会意,立刻爬到了男人脚边,俯身低头在男人的鞋背上落下一吻:“主人您回来了。”

男人只是浅应了一声,低头看向匍匐在自己脚边的oga,顺势用鞋背勾了勾他精致的下颌:“看起来自己练得不错。给主人展示展示你的成果。”

说着,奥德赛一边脱下板正的西装外套,一边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oga膝行几步跟了过去,然后转身背对着坐在上方的男人,以头和肩拄地跪伏在地上,同时一边扭腰摆臀一边用两只手扒开圆润的臀肉,将那口含着按摩棒的穴眼彻底地暴露在alpha面前,向男人发出淫荡的邀请:“奴的贱逼好痒,求您把鸡巴插进来,填满奴的小穴,帮奴止痒。”

看着如此色情香艳的场景,男人点了根烟浅浅吸了一口,抬脚用鞋尖踢了踢按摩棒的尾端,引得oga发出一串甜腻的呻吟,戏谑道:“真是一条骚母狗。”

“可是我现在没有做的兴趣。”

“刚刚开会时喝了不少水,如今我只想去洗手间。”

oga顿时明白了alpha话中之意,极为短暂地顿了一下,便顺着男人的话音讨好道:“奴就是您的肉便器,求您插进来,尿在贱奴的身体里。”说着,还把臀部抬得更高了一些,摆好了准备接尿的姿势。

明明是迎合着男人心意的话,男人却抽了一口烟,故意羞辱道:“连尿都要,真是下贱。既然如此,那主人就满足你这小骚狗的要求。”

说完,男人单手解开裤链,拔出了折磨得oga欲生欲死的按摩棒仍在一旁,直直挺腰撞了进去,一举插到了最深处,然后掐住oga的腰肢开始射尿。

大股大股的滚烫尿液灌入,让oga高高抬起脖颈,发出淫乱的呻吟。长时间被边缘控制的身体已到敏感到了极致,于是在此刺激下竟然直接将oga送上了高潮。前端的性器胀得通红却因着束缚射不出东西,后穴则开始潮喷,大量的淫水不等出去便被更加猛烈的尿液给堵了回来,全都囤积在oga自己的身体中。

等到alpha全部射完抽出性器时,oga的小腹已经肉眼可见地凸起了一个弧度,仿佛怀孕了四五个月的熟妇,可里面却不是纯洁的小生命,而是自己潮喷的淫水和男人射进来的腥臊精尿。

随后男人捡起一旁将才拔出的按摩棒,重新插进了oga的身体里,将满肚子的肮脏液体牢牢锁死在oga的体内,确保一滴都漏不出来后点评道:“连接尿都能高潮,真是淫荡。”

拖着疲惫的身躯一如既往地用嘴帮alpha做完事后清理,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摆摆手:“没你什么事,一旁跪着去吧。”

oga恭顺地应了声是,捧着鼓起的小腹远远地跪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松了一口气。从现在到男人晚饭前,自己只要安安静静地跪着就好,不用被身体里的淫具玩弄,也不需要满足男人各式各样的要求。

晚饭的时候,奥德赛考虑到oga的身体情况,很“贴心”地允许他坐在桌子旁陪自己一同用餐。莱纳知道,这其实不过是男人的又一个恶趣味罢了。体内的按摩棒依旧没有拔出,虽然不再震动,但仍牢牢地堵住满肚子的精尿使其不能流出。如今按摩棒还浅浅有个尾端卡在穴口,可如果坐在椅子上,那按摩棒势必会被直直地捅到身体深处,纵然是坐着,比跪着还要难受。

但莱纳依旧服从者男人的命令,规矩地坐在了男人旁边的椅子上,甚至还主动帮男人斟酒布菜,殷勤周到地伺候着。很明显,男人对这种态度很是受用,看着如此乖顺的莱纳,奥德赛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平平静静地吃完了这顿晚餐。

饭后奥德赛带着莱纳在小客厅略微休息了片刻,随后,奥德赛似是想起了什么,踢了踢脚边的莱纳:“刚刚忘记带你去厕所了,走,现在主人带你去。”

如今外面的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来,再想像早上那般带着莱纳去后院花园遛一圈显然有些不合适了,所以奥德赛直接领着莱纳去了洗浴间。

洗浴间的同样以冷色调为主,但毕竟是少将的府邸,装潢再怎么低调也处处体现出奢华之感。

奥德赛把莱纳领到了淋浴间,说道:“外面太晚了,不适合带你出去方便,你就尿在这里吧。”

明明淋浴间外面就有马桶,但男人却不让oga使用。毕竟小母狗如何会使用马桶呢?如果无法出门,管不住自己的小母狗也只会随意地尿在地上。

对于男人的要求,无论是什么,oga都是忠诚的执行者。于是oga跪在地上,不断地深呼吸收缩括约肌,一点点把插进后穴深处的按摩棒慢慢排出。最后随着按摩棒哐当一声砸落在地上,大量的尿液混合着精液、淫水喷溅而出,如同关不上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与此同时,oga前端的性器也在此时淌出了尿液,与后穴不断涌出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在oga身下的地上留下一大滩肮脏的水渍。

看着oga依旧滴滴答答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的下身,男人似是嫌弃道:“真脏。”说着,男人解开了裤链,“主人来给你冲冲。”

紧接着,男人将性器对准了跪在一片狼籍中的oga,淡黄色的尿液如水枪般滋射而出。大量的尿液带着强劲的力道打在oga的脸上、身上,沿着姣好的面部线条滑落,流经鼻梁、嘴唇和下颌,划过锁骨和胸膛,顺着劲瘦的腰身臀腿如瀑布般流下。

等男人放完尿,oga浑身上下都被尿液浇透了,好似用男人的尿液洗了个澡,鼻吸间充斥着全是腥臊之气。他整个人浸泡在肮脏的液体中,好似地狱开出的妖冶之花,淫靡而堕落。

但即使是被如此作践,被男人用性器指着尿了满脸满身,oga自始至终都低垂着眼眸,做出一副极其恭顺的模样,像一个合格的性奴,任由主人将其当作泄欲的精盆和肉便器肆意使用,以伺候好男人的欲望作为自己生活全部的责任和义务。

若是一个从小被卖到不堪的境地、被洗脑被调教出来的性奴,能做到如此份上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但oga不是这样的。他是希尔顿公爵家唯一的小少爷,从小锦衣玉食、金尊玉贵地养出来的,即使在贵族圈里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若无家族的这场祸事,他本该是天上的骄阳、夜空的明月,受万人景仰,可望而不可及的。可灭顶之灾一朝降临,昔日的神子也被迫拉下神坛,掉进不堪的污泥中。

如今的他,经历过短短不到三个月的调教,已经可以完全像个合格的性奴般娴熟地满足男人的欲望,迎合男人的性癖。即便是像今天这般过分的羞辱和玩弄,他也能泰然处之。

纵然知道oga表面的这份恭顺乖巧八成都是装出来的,但这份忍耐和心性也让奥德赛很是欣赏和佩服。

懂得蛰伏,懂得忍辱负重,能够快速地适应环境的变化,依据时局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在最不堪的境地里也能顽强地坚持下去。

奥德赛没再为难已经狼狈至极的莱纳,只是淡淡道:“去自己收拾一下,晚上不用来伺候了。”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oga抬起了一直低敛的眉眸,眼中盛满的情欲快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静清明。

刚刚奥德赛虽然没有明说,但莱纳已经听出了话外之音。他知道,自己终于过关了。

夜已深,树梢的枝叶化成斑驳的黑影,倒映在窗户上,随着微凉的晚风发出沙沙的声响。

屋内则灯火通明,暗红色的地毯铺满了地面,给这夜色更添得几分旖旎暧昧。

虽已是深秋,寒意一日更甚一日,但屋里却一直保持着春日的温暖。因此奥德赛沐浴过后,只披了一件浴袍,腰间松松垮垮地一系,便迈步走了出来。

随着奥德赛踏入屋中的一刹那,角落里便传来了清脆悦耳的铃铛声,由远及近。只见从角落的阴影中爬出来一个浑身赤裸的oga,脖子上系着的黑色项圈明晃晃地表明他的所属关系,而铃铛声则是从他乳尖上传来的。一对银色铃铛的乳夹点缀其上,小巧精致,随着oga的爬动发出规律的声音。

只见他爬到奥德赛跟前,俯身低头在男人的脚背上轻轻落下一吻:“主人。”

奥德赛低头看着跪伏在自己脚边的oga,嗯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斜倚在扶手上,翘着二郎腿喝水。

oga紧随其后爬了过去,再次跪在了男人跟前,等候着男人的吩咐。

奥德赛瞟了oga一眼,翘起的那只脚冲oga微微抬了抬。

oga会意地捧起男人的那只脚,先是用脸颊轻轻蹭了蹭,随后开始慢慢亲吻。从脚跟、脚底、脚背到脚趾,oga细细地用嘴唇描摹,他微微闭着眼,虔诚地好像在向神明祷告。

奥德赛看着这旖旎的一幕,突然用脚趾蹭了蹭oga的嘴唇,随后把脚趾塞进了oga的嘴里。

oga一顿,随即知情识趣地开始舔了起来。舌头如同小刷子一般灵活地在男人的脚趾间游走,轻轻扫过每一寸皮肤,留下晶亮的水痕。

所幸奥德赛刚沐浴完,只有皂角的淡淡香气,纵然是侍奉男人的脚,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但oga知道,即便男人没沐浴的时候要求自己这么做,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看着捧着自己的脚吃得津津有味的oga,奥德赛嘲弄地笑了一声,随即把脚抽了出来,从一旁拿起一本书,大马金刀地往后一靠:“过来伺候吧。”

oga膝行了几步,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用牙齿咬开腰间的系带。男人浴袍之下什么都没穿,于是性器就这么暴露在oga眼前。

刚刚洗完澡,性器上还带着几分水汽,经历过刚刚的戏弄和调情,如今已经微微勃起,沉甸甸的带着分量。

oga抬眼看了一下奥德赛,只见男人已经开始自顾自地看书了,并不理会。于是oga低头,将男人的性器一点点纳入口中,然后摆动脑袋开始吞吐。

一时间,夜晚的书房里极其安静,除了男人翻书的声音外,便是oga在侍奉时隐隐约约发出的暧昧水声,正经而淫乱。

不知道男人的意向如何,oga只好温吞仔细地舔弄着嘴里的性器,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抚摸过阳具表面的每一个角落,像吃冰激凌一样舔弄得啧啧有声。同时时不时打开喉口来几个深喉,将男人的性器尽数吞没在自己嘴中。

在这样殷勤的侍奉下,男人的性器一点点胀大勃起,直至将oga的嘴完全填满。而就在oga尝试用舌头戳弄龟头好尽快伺候男人射出来时,奥德赛扶着oga的脑袋将性器微微退出来少许,仅留多半截依旧塞在oga口中。

“就这么含着。”说完,男人从旁边拿出来一个遥控器,随手推到了最高档。

沉闷的嗡嗡声骤然响起,oga的眼睛蓦然睁大,下意识的惊呼被塞满口中的性器堵了回去。一直在后穴中沉睡的按摩棒突然被唤醒,并且以高速的频率震动起来。在强烈的刺激下,oga的性器很快也勃起了,但紧紧卡在根部的阴茎环让oga永远无法攀上高潮,只得沉浮在情欲的浪潮里不得解脱。

做完这一切,奥德赛不再理会oga,继续看书。而在按摩棒的疯狂搅弄下,oga只觉得小腹一阵阵发酸,好几次都险些攀上的巅峰,却因为环扣的限制生生跌落,无法射出。几次反复下来,原本玉白的性器已经憋得微微发紫,浑身上下也因为欲求不满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含在口中的男人的性器则充当了口塞,将所有的闷哼呻吟尽数堵在oga的嘴里。同时,近在咫尺的性器在此时宛如一根甜丝丝的棒棒糖,充满了诱惑。

oga知道,只要男人射了,自己也就能得到解放。想要结束这种羞耻境地的oga本能地想去舔弄嘴里的性器,但男人刚刚的命令却让oga不得不停在原地。

他抬眼打量着奥德赛,只见男人依旧是靠在沙发上看书,神情认真,似乎根本没有自己这么个人。只有自己,赤身裸体跪在男人腿间,嘴里还衔着男人的性器,满脸春情,活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不知过了多久,oga觉得嘴都有些酸了的时候,奥德赛放下书,伸手扶住了oga的脑袋:“继续吧。”

闻言,oga开始前后摆动脑袋,一次次做着深喉,将男人的性器尽数吞没。很快,男人的喘息声渐重,嘴里的性器也一跳一跳的,显然到了要射的边缘。

就在这时,奥德赛突然抽出了性器,命令道:“转过身去。”

oga随即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跪伏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将那插着按摩棒的后穴呈现在男人面前。

看着oga被粗壮的按摩棒完全撑开的穴口,奥德赛眼眸转深,一把抽出尚在高速运转的按摩棒仍在一旁,挺身而入。

冷硬的道具一瞬间换成了高热的性器,引得oga一声闷哼。随即奥德赛掐住了oga的腰,在他的身体里做着最后的冲刺,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过数十下,奥德赛猛地一挺身,用力撞在了oga的深处,随后开始射精。而本就被按摩棒玩弄了许久的oga再经不得这般剧烈的刺激,随着男人的一股股精液打在身体深处,oga双眼蓦然睁大,脖子也高高扬起,阴茎跳了跳却因为限制射不出来,但身体却达到了干性高潮。

奥德赛在oga的体内释放完,抽出性器。oga顾不得刚刚干高潮完身体的酸软,将男人射进来的精液夹紧,转身给男人的性器做清理,一点点将上面的残精吞吃干净。

显然,奥德赛对oga的乖觉也很满意,挠了挠oga的下巴:“今天赏你射一回。”说完,男人伸出一只脚,下巴冲oga点了一下。

oga眼眸微敛,规规矩矩磕了个头:“谢主人。”

然后膝行到奥德赛跟前,由男人将卡在根部的阴茎环取了下来,随后将自己勃起的阴茎放到了男人脚下。

伴随着男人或轻或重的踩踏,oga挺动腰身,阴茎在男人的脚下不断磨蹭。很快积压已久的欲望便攀上了顶峰,随着一声闷哼,一股股白灼喷洒在男人脚心,有些零星溅到了地毯上。

oga喘息着平复高潮后的余韵,随即低下头轻轻舔去粘在男人脚上的精液,甚至在男人的目光下把溅到地毯上的浊液也一一卷进口中,打扫干净。

奥德赛摸了摸oga的头:“做得很好。明天我不在家,你白天可以去训练室自己玩,算是给你的奖励。”

在听到男人说的这个奖励后,oga微敛的眼眸终于有了些许变化:“谢主人。”

奥德赛自然也没错过oga眼中飞速而逝的一道光,不过oga的这个反应本就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莱纳就是一只狼崽子,而想要彻底驯服狼崽子,一味地使用暴力强行让其屈服是不行的,还得一定程度上尊重他的行为方式,满足他心底的需求。

奥德赛身为少将,所住的伯爵府虽然装潢低调,但内部设施一应俱全。他本就是军部出身,自小接受军事训练,因此在家也修造了一个私人训练室,好方便自己日常活动筋骨。里面放了许多专业的训练器材和设备,丝毫不逊于军部的配置。

而毫无疑问,这种训练室是每一个军事出身的人都想拥有的,莱纳自然也不会例外。

“我会在训练室门口录入你的指纹,以后没事,你都可以过去玩。”

说完,男人俯下身,双眼平视着莱纳:“我不是一个暴虐的主人。只要你乖觉,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一眨眼就到了冬天,寒风凛冽,月明星稀,光秃秃的枝桠直指着天空,自来地带着萧索之感。

跪在胯间的oga舔弄干净男人性器上的残精,然后乖巧地张开嘴,让男人验看自己已经全部吞吃干净。

看着男人点点头,oga刚要退下结束今晚这场磨人的服务,却被男人叫住了:“我叫人给你送了一套衣服,你回去后试试。明天晚上我回家前记得换好。”

oga敛了敛眼眸,应了声是,退了出去。

回到房间,莱纳将自己清理干净,走到了床边。

果然,床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借着灯光莱纳看得真切,是一套仿中世纪的贵族礼服。纯白的布料,触手柔软,只轻轻一摸莱纳便知是上好的料子,领口袖口处还走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越发显得矜贵奢华。

身为希尔顿公爵家的小公子,比这种规格再高、做工再精致的礼服莱纳也是穿过的,所以倒不觉得惊讶。只是莱纳不明白,不知道奥德赛这是又想起了哪出,还是又想玩什么花样,为何骤然派人给自己送来这么一身衣服。

但看到一旁并排放着的一身异常暴露的女仆装,本来还有些好奇的莱纳顿时也不想猜了,总归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人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第二天白天奥德赛去军部开会,莱纳乐得清闲,上午看了本通信相关的专业书,下午自己在训练室里酣畅淋漓地训练。

自莱纳在奥德赛面前学会彻底隐藏锋芒、装得一派乖巧后,在平时的生活上,奥德赛倒也不吝啬给莱纳更多的福利。

除了可以在私人训练室自由训练的权限外,上个月奥德赛甚至将书房的权限一并给了莱纳——莱纳可以随意查阅书柜上的藏书。因此,至少在某些方面,莱纳不得不承认奥德赛的大方,正如他自己所言,是个对奴隶不错的主人。

而且奥德赛又是军部少将,工作是忙的,刚把自己拍回来的三个月是休了战后给的军功假,所以天天得空在家,琢磨着调教莱纳。如今假期结束,莱纳表现得也达到了自己的预期,奥德赛自然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因此,莱纳的日子自然也就过得舒服了许多。白天得暇的莱纳开始充分利用男人给的权限,看看书学习学习新知识,或者去训练室自己做几组军事训练。自己只要奥德赛有需求的时候满足他,把他伺候好了就行。

有时候晚上或者周末,奥德赛得空时还会跟莱纳交流一些书本上的专业知识,或者亲自下场指导莱纳进行军事训练。莱纳很惊奇地发现,原来奥德赛不是一个只懂打仗的军官,对各方各面的知识居然都多多少少有些涉猎,甚至还很有见地——这个认知难得地让莱纳对奥德赛的感官稍微好了一点。

而只好了一点的原因在于,虽然奥德赛会亲自下场指导莱纳进行军事训练,并且在奥德赛丰富实战经验和高超军事技能的指点下,莱纳的军事素养也的确有了进步,但只要奥德赛下场指导,就没有一次不跑偏的——每次都是以莱纳筋疲力尽地伺候到男人发泄出来为止,甚至因为场地的特殊性,还意外解锁了很多新的玩法和花样。

想到那些令人羞耻的玩法,莱纳赶紧摇摇头把脑海中的画面踢了出去。

不过踢出去也没用,马上就5点了,奥德赛一般6点就会到家。而男人昨天派人给自己送来的那套衣服,就注定今晚不会好过。

下午军部开了个会,虽然散得稍微晚了一些,但到家也不算迟。

奥德赛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名贵族少年乖巧地跪坐在玄关的地板上,见自己进来后迅速爬了过来,在鞋面上落下一吻:“主人您回来了。”说完从一旁拿出便鞋,伺候奥德赛换上。

奥德赛一边享受着少年的服务,一边低头打量着。

果然自己的眼光是不错的,衣服尺寸大小穿在莱纳身上正合适,修身的版型样式将莱纳流畅的身体线条全部展现了出来,衬托得莱纳更加漂亮,好似一个精致的玩偶,又好似一只矜贵的波斯猫。

伺候男人换完衣服,两人来到餐厅。依旧按照惯例,奥德赛坐在主位上,莱纳则跪在男人脚边,等候男人的吩咐。

餐桌上的菜品早已摆齐,但似乎不同于往日,今日的晚餐异常丰盛不说,连餐厅都似乎特意打扫布置过,甚至角落里空置的花瓶都插上了新鲜的花束。而且餐桌中央摆着一个未打开的礼盒,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奥德赛冲莱纳点了一下下巴,吩咐道:“去把那个盒子打开。”

得到男人的允许后莱纳起身,解开礼盒上系着的绸带,打开外面的包装,里面竟是一个精美绝伦的蛋糕。

虽然不解但也不多问,按照男人的吩咐,莱纳把蛋糕取出,端到了奥德赛眼前,复又在男人脚边跪好。

只见奥德赛看了看眼前的蛋糕,抬手切下来一块,递到莱纳面前。

莱纳一愣,还不及反应过来,便听奥德赛说道:“看你的资料,今天是你的生日。”

莱纳眼睛蓦然睁大。是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一转眼自己竟然已经在男人这里过了半年,若不是男人提醒,只怕自己早就忘记了。毕竟自己被圈在这宅邸内太久,以至于对时间的概念都有些模糊了。

去年这个时候,自己还是和父母一起过的生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却不想那竟也是自己和父母过的最后一个生日。而到了今年今日,陪自己过生日的竟是仇人之子,而且是以主人和奴隶的身份,真真是造化弄人。

莱纳道谢后接过蛋糕,尝了一口,没想到竟还是自己喜欢的口味,神色更加复杂了起来。

奥德赛也不再多言,一边吃一边时不时给莱纳递一些菜品,尽是合莱纳口味的。莱纳则跪在地上,一口一口吃着男人放过来的吃食,同样沉默不语。

一顿饭在沉寂中结束。奥德赛放下餐巾,看了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有些出神的莱纳,从怀中摸索出一张烫金的信笺,递到莱纳眼前:“打开看看。”

莱纳接过信笺,拆开一看顿时愣在了原地,然后倏然抬头看向奥德赛,满脸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奥德赛眼皮都没抬,解释道:“帝国军官学校的入学邀请函,下个月,你去报道吧。”

莱纳觉得,奥德赛一定是疯了。

身为奴隶,尤其是性奴,都是圈养在主人身边,寸步不离随时伺候的。没有哪个主人肯轻易把奴隶放出去活动的,何况自己还是和布鲁克家族不死不休的仇人。这其中的风险有多大,只要不傻,都能想得明白。但奥德赛依旧这么决定了。

莱纳明白,这不是傻,而是一种自负。自负他能够掌控自己、掌控局面;自负即便放自己出去,也不会掀起多大的浪花。

而奥德赛也的确是这么想的。学会乖顺的莱纳确实有了一个合格的性奴该有的样子,自己用着也觉得十分满意,但有时不经意间看到莱纳低眉顺眼、死气沉沉的模样,纵然知道很可能是莱纳装出来的,心里也会如针轻轻扎了一下那样不舒服。

奥德赛不懂得怜香惜玉,何况强悍如莱纳也用不着怜惜,但看着莱纳仿佛被关进笼子的小狼崽子,一天天失去野性和活力,心里又莫名不是滋味。狼崽子的野性是天生的,自己最开始之所以被莱纳吸引,也是因为这股野性。若是锋利的爪牙被尽数拔尽、被打磨到和那些性奴一般无二,那么莱纳还是莱纳吗?

所以,想到此处的奥德赛并不介意再多给莱纳一些空间。风筝飞得再高再远,线依旧还会是在自己手里,那样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在现下危机四伏的首都星,羽翼尚未丰满的莱纳离开了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纵然明白奥德赛的考量,也深知自己的处境,但莱纳依旧很佩服奥德赛的胸襟和胆气,同样的,自己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送到手边的机会。

莱纳规规矩矩给男人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奥德赛清楚,这句半年来说了无数次的话,或许只有这次是最真心实意的。

他敲了敲桌面,暗示道:“既然要感谢主人,就拿出你的诚意来。”

明白了男人话中之意的莱纳一顿,随即便开始脱衣服。

一派光鲜亮丽的贵族礼服下藏着的竟然是淫荡的女仆情趣装。蕾丝花边和渔网布料将少年青涩的身形勾勒得越发诱人,胸前两朵茱萸正好点缀在蕾丝花瓣镂空的中央,一块小小的黑色三角型布料将将遮住前端的性器,浑圆的臀瓣完全裸露在外,唯有一根黑色的丝带在股缝中若隐若现。

虽然莱纳是男性oga,骨架不如女性oga纤细,但莱纳肤色白皙,身材劲瘦,即使穿着女仆装也不显怪诞,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情色之感。

奥德赛看着跪在面前的莱纳,眼眸幽暗:“不错,还记得戴上项圈和阴茎环,值得表扬。”

说完,奥德赛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假阳具,放在了桌上:“自慰给我看。”

餐桌上的残羹剩席早已冷却,餐盘被推到一旁,在男人面前的餐桌上腾出一大片空地来,假阳具则被矗立在空地中央。

莱纳爬上餐桌,用假阳具磨蹭着自己的囊袋和会阴,在迎上男人微皱的眉头后,把假阳具对准后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这次的假阳具不是电动的,表面也没什么磨人的凸起,但就是个头偏大,几乎等同于奥德赛性器的尺寸。

虽然平时也常吃奥德赛的性器,这个尺寸也不算什么,但平日里伺候奥德赛时,名曰伺候,实际上很多时候男人也会掌握主动。如今这么大尺寸的阳具全靠自己的动作来上下吞吐,即使是莱纳也着实觉得有些吃力。

正在适应着后穴传来的过分饱胀感,男人却又发话了:“用手玩自己的乳头。”

莱纳无法,只得遵循着男人的命令,双手摸上自己的乳头,来回揉搓捻掐。同时下身也不敢懈怠,凭借着大腿和腰腹的力量上下起伏,让假阳具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奥德赛则抱着胳膊坐在主位上,欣赏着这香艳的一幕。穿着女仆装的少年跪坐在餐桌上,双手不停地玩弄自己的乳头,两个乳尖在他的玩弄下早已勃起,如朱果般红艳艳地点缀在胸前。随着少年劲瘦的腰身上下起伏,白皙的臀瓣间一根黑色的假阳具若隐若现,并且随着假阳具的进出,少年不断地发出性感好听的呻吟。

就在少年几乎要把自己玩弄到高潮时,奥德赛终于发话了:“下来吧。”说完,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莱纳会意,将假阳具一点点拔出,然后退到桌子下面跪到奥德赛的双腿之间,用牙一点点解开奥德赛的腰带和裤链,张口把男人已经半勃的性器含进嘴里。

知道男人今晚肯定会真枪实弹地肏自己,所以莱纳并不温吞调情,直接放松喉管做了几个深喉,舌头灵活地在男人的龟头和马眼上舔舐戳刺。很快,在莱纳的殷勤侍奉下,只觉得口中的性器不断胀大,甚至尝到了男人性器分泌出来的微咸腺液。

果然,奥德赛适时地叫停了莱纳的动作:“坐上来。”

莱纳擦去嘴角的水渍爬到奥德赛身上,一手搭在男人肩头,一手扶住男人的性器,面朝着男人一点点坐了下去,直到整个性器完全没入自己体内。

所幸莱纳刚才已经自慰过,后穴中早已湿滑,整个过程并不费力。而且即使莱纳要求伺候,除了有时逼着oga发骚求欢、欣赏oga骚浪下贱的模样外,在真正的性事上奥德赛也喜欢掌握主动权。因此比起刚才的自慰,甚至还省事不少。

莱纳只觉得自己像是骑着一批烈马,颠簸不堪,高热粗壮的性器如凿子般一下下夯在体内深处,逼得莱纳高高仰起了脖子,试图缓解被入得太深的难受感。

但紧接着,莱纳只觉得左胸蓦然一痛,猝然喘息出声。他回过神,只见奥德赛埋在自己的胸口,正啃咬着自己左边的乳尖。

朱红的乳粒刚刚经历过莱纳自己的亵玩,如今已硬如石子,而后在男人牙齿不断搓磨下变得越发肿胀。

莱纳不知奥德赛今天想起了什么,为何偏偏对自己的乳尖这么感兴趣。吸、舔、咬、啃、嘬,男人一边挺动下身,一边不停用嘴玩弄着左边的乳尖,以至于到后来被男人玩得太久,胸口甚至觉得有些麻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似的。

而且男人今天做得特别磨人,次次都撞在莱纳的敏感点上,快感如浪潮般越积越多。但每当积累到快要决堤时,男人却又很巧妙地避开了最敏感的地方,只是不痛不痒地在四周研磨,蜻蜓点水般掠过最需要安抚的地方。

在这种折磨下,莱纳只觉得每次快攀到高峰的时候又被生生打落悬崖,如此再三,饶是莱纳也觉得难受极了。那股求而不得的痒意似是沁到了骨头缝里,传到了每一寸皮肉,甚至蔓延到了指尖,迫切地想要解脱却只能在欲海的泥淖中苦苦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莱纳的眼神竟已微微有些涣散,空洞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处呆呆发愣,嘴微微张着,随着男人的撞击本能地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奥德赛看着莱纳这个模样,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其实难受的不只是莱纳,对奥德赛而言也是一场考验。莱纳的后穴温软湿热,内壁一圈圈箍在男人的性器上,仿佛上千张小嘴在表面吸吮,好几次莱纳几近高潮,差点儿让奥德赛把持不住,都是凭着意志力才生生忍了下来。毕竟今晚有大事要做,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束。

奥德赛拨弄了几下被自己亵玩得红肿的乳尖,见莱纳毫无反应,于是又轻轻撸动了几下oga被阴茎环限制、胀得微微发紫的阴茎,引得莱纳浑身轻轻颤抖。

奥德赛偏头咬了一下oga的脖子,轻嗅着皮下掩藏着的腺体散发出淡淡的令人沉醉的花香:“别急,马上奖励你。”

说完,奥德赛取下扣在oga性器根部的阴茎环放在一边,随后从一旁拿过来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以后里面是一个银色的圆形小环,借着反射的隐隐流光看到上面似乎还刻着小字。

奥德赛一边拿酒精在oga的左乳轻轻擦拭着,一边继续用力顶撞,再次陷入情欲漩涡的oga神智昏沉,除了攀在男人身上呻吟,什么也做不了,自然也顾不得在意男人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

随后,奥德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大力撞击着oga甬道中的敏感部位,很快把oga再次送上了高潮。只不过这次男人没有再坏心眼地打断,而是趁热打铁,逼得oga直接射了出来。

经历过长时间的边缘控制,oga的这次射精格外漫长。整个人好似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地

攀在男人身上,陷在高潮后的余韵里,仰着头看着不知名的地方,眼神迟滞。

而就在oga射精的一刹那,奥德赛眼疾手快地捉住被自己炮制许久的乳尖,将圆形小环的开扣打开,针状一端猛地刺了进去。动作之干净利落,以至于oga一点点反应都没有。

轻轻擦去滚落的几滴血珠,奥德赛又细心地给oga抹好消炎药,然后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成果。

只见oga白皙匀称的身体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而左侧的乳尖经历过长时间的折磨和刚刚的穿刺难免红肿,宛如朱果点缀在皑皑白雪上,别有一番风情。

但最令奥德赛心动的还是乳尖上那挂着的圆形小环。银色的流光配着白皙的肌肤和红艳的乳粒,色彩碰撞间的靡丽晃得让人心醉。尤其是那银环上奥德赛还特意命人刻了自己的名字,而这种带有标志性和归属性的装饰品如今牢牢地嵌在了莱纳的身上,让奥德赛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奥德赛眼眸深沉,抬手摸了摸oga的侧脸和耳垂,也不管oga此时是否能听见,俯身在oga耳边低语,雨后泥土的清冽之气将花香细细密密地缠绕包裹起来:“我会放你出去,但无论你飞得多远,永远记住,你是我的。”

“中午好,莱纳中尉,抱歉在午休时间点打扰到您,这是一份来自卡萨星的边防报告,需要少将批阅,还望您能转交给奥德赛少将。”

莱纳冲士兵微微点头,“应该的,你辛苦了。”

士兵将报告发到莱纳的光脑终端上,向莱纳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离开。

莱纳在光脑中扫了一眼新接收的文件,加了密,而自己显然没有权限。

莱纳犹豫了一会儿,若说别的边星便罢了,但有关卡萨星的消息,自己的确很想知道。莱纳决定先强行破译一下试试,若是实在不行……也终归有其他办法能间接知道。

上手后莱纳发现,这文件的加密虽然真的很复杂,对他而言其实也不难,但关键在于破解这个加密,需要耗费一定的时间,而眼下的时间显然有些不够了——紧急文件在传递途径中,经手的每个人根据军衔身份的不同都会设有时限记录,以防有人借此做手脚,而莱纳的时限马上就要到了。

莱纳有些懊恼自己的莽撞,不得已停了手,把文件加密恢复成原样,匆匆赶往奥德赛少将的办公室。

待站在少将的办公室门前,看着紧闭的屋门,莱纳刚要敲门的手蜷缩了一下,刚刚的从容中难得地带出了几分犹豫,脑中思索了一下一会儿可能发生的情况,迟疑了片刻,还是敲上了门。

规律地三下节奏,重复至第三遍时,里面传来了低沉的声音,“进。”

莱纳推开办公室门,进去的一瞬间抬眼扫了一下办公桌后的男人,果然,虽是一身板正的军装,但衣领处的凌乱和褶皱充分说明了男人刚刚穿上还未来得及整理,周身散发的气场也无处不提醒着被人搅了清梦的不悦。

莱纳匆匆一瞥后及时低头,带好门并敬了一个军礼,“很抱歉在您午休时间打扰到您,刚刚有一份来自卡萨星的边防报告,需要您及时批阅。”说着莱纳操纵着光脑将文件原封不动地传到了少将的终端上。

奥德赛少将着光脑中的军报,偌大的办公室里鸦雀无声。就在莱纳想着或许这次男人并没有兴致,自己可以就这么离开的时候,男人用手指不紧不慢地敲打了几下桌面,“军报是紧急军报,但对于你在午休时间打扰我一事,我依旧是十分不高兴。”说着,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这对于跟了他四年的莱纳而言,是再清楚不过的信号了。

看见熟悉的手势,莱纳不由得呼吸一滞,但也想着果然如此。要想指着哪天这个男人没有兴致,那可真的是好比星际到了末日。

不过此刻而言这也未尝不是个好事,毕竟性事过后的男人会比较好说话,而且往往会在细节处显露一些端倪。

莱纳伸手摸到自己领口的纽扣,从上而下一颗颗解开,虽然动作无比熟稔,但指尖中仍暗藏着几分不自然和扭捏。直到脱的一丝不挂,莱纳把脱掉的衣服整齐地叠好放在一旁,笔直的跪了下来,头微微低着,作出的姿态是完全调教好的十足的恭顺。

少将靠坐在办公椅上,面无表情地看了整个过程,直到莱纳跪下后,他再一次拍了拍大腿:“过来。”

听到命令,莱纳伏下身子,跪爬着朝男人走去。莱纳身体白皙如玉却并不瘦弱,浑身上下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着,自后背到臀部的紧实线条在爬行中以一种优美而规律的节奏起伏着,性感得赏心悦目。

莱纳来到了男人左手边跪好,轻轻唤了一声主人。少将伸出左手覆在他的头顶上摸了摸,“很乖,继续吧。”

莱纳应了声是,便从男人微微转身留出的空隙间爬进了办公桌下,然后埋头用嘴去解男人的腰带。果然,男人看着面无表情,胯下却早已鼓起了一大团,带着炙热的温度,似乎隔着布料都能烫到手指。

莱纳熟练地咬开拉链,那个堪称凶器的肉刃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耀武扬威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虽然之前早已见过这个凶器无数次,更深入地接触也做了无数次,但莱纳此时依旧在心里唾弃着它的变态。他不了解其他alpha在性能力上究竟是什么水平,但他觉得,奥德赛的性能力实在是过分优异了,当真无愧于他3s级别的体质。

然而这都仅仅是心里的想法,与此同时,莱纳面上却扬起了一个有些讨好的笑,带着几分刻意表现出来的妩媚,却也意外地勾魂摄魄。

若是他平日里的同僚见到他此时这个笑容,只怕惊的下巴都会脱臼,毕竟工作上的莱纳是出了名的清冷板正。

男人看着莱纳讨好的笑容,眼中的情欲一下子浓重起来,宛如酝酿着风暴,下一秒就可以把眼前的人吞吃干净。

莱纳看着男人眼中的神色变幻,一只手撸动着肉刃,另一只手揉搓着根部的囊袋,对于怎么让面前这个男人舒服,莱纳的经验早已十分丰富,眼下这些刺激,舒服是舒服的,但太过轻微,远远满足不了男人的胃口——这不过只是正餐前的开胃小菜罢了。眼见着男人眼中越发漆黑,隐隐有危险的流光,莱纳识趣地张嘴,温顺地含住了男人硕大的龟头。

男人的龟头过于硕大,纵然吃过无数次,每回刚开始的时候都难免有些不适应。莱纳微微停顿了几秒,接着收好牙齿,慢慢一点一点地往嘴里吞吃着男人的肉棒,直至吞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却是一时半时真的吞不下去了。

嘴里完全充满了雄性的气息,莱纳轻轻换了一口气,开始尽可能快地摆动脑袋吞吐着,舌头技巧性得围绕着嘴里的肉棒打转,描摹着上面突出的筋络,并时不时地用舌尖戳弄着龟头和马眼。至于剩下的一半,莱纳则在吞吐的同时用双手快速撸动着,保证男人的整个性器都得到了全方位的服侍。

男人则是大马金刀地端坐在办公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全身赤裸跪在他双腿间卖力吞吐的青年,好似热切下贱的妓女拼尽全力讨好挽留淡漠不屑的恩客——只是那胯间越来越兴奋的性器诚实地说明,男人并没有看上去这么不为所动。

如此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莱纳的体力逐渐流失,可嘴里男人的肉棒却只是越来越硬,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这种情况实在太常见,为了自己能早些休息,莱纳早就研究出一套策略了。

之间莱纳越加放低了几分身子,然后放松喉管,做了几次深喉,让男人的性器尽可能多地进入到自己的嘴中——深喉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无论做多少次莱纳都习惯不了,尤其男人的性器还格外的粗大,宛如一根大铁棍生生往脆弱的喉头撞。

但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男人的喘息顿时粗重了很多,一只手按在了莱纳的脑后,说了句“忍着”,便开始挺着性器不管不顾地冲刺。

喉头的软肉一次次受到猛烈地撞击,喉管也被一次次撑开,不可避免的窒息感扑面而来,让莱纳作出干呕的生理反应,但这却更加取悦了施暴者,莱纳感受到嘴里的性器更加兴奋了,甚至尝到了腥咸的味道。

奥德赛低头看着乖顺地埋在自己腿间,承受着自己粗暴抽插的oga,脸已经被过于粗大的性器撑得变形,眼睛在频繁地撞击中溢出了生理泪水,眼角更是泛起一抹绯红,只让人升起更大的施虐欲和破坏欲,把他折腾地更加凄惨,最后只能哭泣求饶。

就在这时,这个oga还抬眼看了他一眼,那充满了水光的眼睛湿漉漉的,好似迷失在林间的小鹿,纯真懵懂。男人知道这是莱纳刺激自己的小手段,但还是闷哼一声,将莱纳的脸彻底按在了自己胯下,开始射精。

面对迟来的射精,莱纳开始大口吞咽着,直至男人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自己嘴里。待男人拔出去后,莱纳先是抬头冲着男人张嘴,展示自己已经全部吃了下去,然后上前用嘴给男人清理,先是吸干净马眼里的余精,然后把男人的肉棒从头部到囊袋全部舔吃一遍,最后帮男人整理好裤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看不出一丝痕迹。

男人依旧是那个正襟危坐的少将,只有浑身赤裸的莱纳透着淫靡的气息,反映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奥德赛看着跪在地上微微喘息的莱纳,oga虽然已经在军队里历练了将近两年,但浑身上下的皮肤仍是细腻的瓷白色,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让他那原本白到发光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薄红,显得更加诱人可口。

虽然为了在军队做事oga早就打了强效抑制剂伪装成beta,但此刻仍有丝丝缕缕的信息素冲破抑制剂的重重阻碍散发了出来,带着令人迷醉的芳香。

奥德赛感觉自己的欲望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但到底忍住了。他用军靴的鞋背轻轻掂了掂oga腿间已经抬头的性器,调笑道:“给别人口就兴奋了?真是淫荡。”

然后奥德赛扫了一眼莱纳,语气不容置喙:“今晚带你去‘流光’玩,到时候有的是机会让你爽。至于现在,你最好是忍住了。”

莱纳平复着呼吸应了声是,他的体质本身就注定比一般oga更加敏感,加上在这个男人手中四年多的花式调教,在性事上只要这个男人稍微撩拨,他的身体便能迅速进入状态。

一开始莱纳为此感到十分的不甘与羞耻,但到如今,也早就习惯了。男人的各种命令套路,他也基本都摸出了门道。

但听到去“流光”时,莱纳还是一顿。奥德赛几乎每一两个月都必定会带自己去那里一次,另外,每次奥德赛军队有任务要出差公干前,必定要带自己去一次。

莱纳垂着头,心里却在算计着时间,这次距离上一次去才将将三个星期,那是不是说明,这次卡萨星需要让奥德赛前去出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