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月亮没出来,星子三三两两地发着光照亮她回家的路。
刘野因为没有爽到所以很不爽,心里愤懑的诅咒,诅咒那个扔石头打断她好事的人:真是个混蛋啊,我诅咒你生孩子没屁眼,啊不对,太轻了,我要诅咒你孩子都没得生才对,嘿嘿!
那个破败的小屋经过青云的翻修,变换了模样。
原本空旷的小院里,种起了花草,娇绵绵的香气被她吸进肺腑。站定在门前的刘野突然有了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就像自己明明在外面鬼混,却欺骗为自己操劳的丈夫,我在加班我很忙。回到家里,看着被打理好的一切,不免愧疚?
刘野望着家里熄灭的灯火:我他妈愧疚个屁,青云你个死小孩。别家做老公的,那个不是开着灯等老婆回家。你小子到好,这才几点就睡了?灯也不给我留。我不管,我才不要愧疚,我和你又没什么,最多摸了摸腹肌
她甩了甩头,把那些不靠谱的想法从脑袋里甩出去。推门进去的时候,却意外地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生怕发出些响声吵醒谁。
屋里很黑,从门缝中透进的月光也看不清楚,床上的被子隆起一坨,看那形状他是睡了?哎不对,床上没人。
这样的发现,叫刘野害怕,大晚上的青云能去哪里?
就在她四下张望,寻找青云的时候,打身后刮起一阵凌厉的劲风,将她整个人死死压在土墙之上。
“你是谁,快放开我,我可是泗水亭长刘野,你敢袭击朝廷公务员,你唔唔”你妈买菜必超级加倍
当神秘人用手捂住她那张聒噪的嘴的时候,刘野停止了挣扎。
她闻到了青云的味道,那种只属于少年的,在太阳下郁郁葱葱的青草香气。
她不禁伸出舌头偷偷地舔上去,心下期待:青云啊,你玩很大哦!
刘野被整个提起来死死摁在墙上无法动弹,那双胡乱挥舞的手,被捉住反剪于背后。
“咻”的一声。
自己的腰带被人取下,捆在手腕上。
“呜呜”
她假装呜咽了两声,轻微的挣扎以示配合。心下却无限期待:你不要你不要乱来你你还不干我
青云察觉到她的意思,从凉薄的唇间溢出几声满意地轻笑。慢条斯理中带着不容拒绝的胁迫,褪去刘野的裤子,使她裸露的大腿,正好卡在自己大腿之间无法闭合。
当那湿淋淋的小穴,放在自己腿上,从掌心中传出的低吟时候,青云身上的戾气才慢慢褪去。
“姐姐,你动情了。”
青云俯身下去,在她耳边用最色情性感的声音说了几个字,便张开嘴咬在刘野的耳垂之上。
“啊啊啊啊啊~”疯了,这小子真的好会。
他的手早已离开,就是想听女人淫叫似的。刘野为耳垂传来的刺痛而尖叫,娇嫩的花穴在挣扎中与青云粗粝的裤类布料亲密接触,摩擦所产生的瘙痒和不被满足的空虚,疯狂上线。花儿委委屈屈地朝着身下裤子,吐出一口水来。
“你想要为什么不找我?我比他美,还比他干~净!”
青云完全是咬住刘野的脖颈,恶狠狠地吐出“干净”二字。
他在那座放浪的小楼下听到了所有,听到那个男人是怎么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他的娇娇儿;听到他的娇娇儿是多么把持不住,与那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还是他亲手结束了这场惹人讨厌的性爱。
“额啊嗯嗯我的心肝青云好乖乖不要这样我好难受唔啊”
刘野浪吟的尾声已带上呜咽了,她疯狂的挣扎。
太刺激了!
不是因为青云的威胁,也不是因为背上的啃咬。自己寂寞的花瓣甬道内,被插进一根修长的手指。她很敏感地品味起那修长食指上有常年习武而产生的薄茧。
她娇嫩紧窒的小穴,被异物蛮横的入侵。很敏感地收缩着,想把那根能带给她快乐的食指挤压出去,又像拖拽着它,拉入更深的秘境。
刘野吃力地仰着头,似喃喃自语“不要不要青云唔啊”她轻飘飘地拒绝,完全没有力度,就像是欲拒还迎的为即将开始的战争擂鼓。
那轻细的呻吟和小穴得紧吸更加严重地刺激了青云的感官,让他的占有欲如烈火焚烧。食指狠狠地向里刺,完全隐没。
刘野“啊”了一声,背部高高拱起,紧贴青云滚烫的胸膛。被人入侵的甬道紧紧地颤栗收缩,将那一根手指紧紧包裹。
“青云我的心肝嗯嗯要”
她的小穴是那么小而湿热,被它包裹的手指在甬道内不停来回抽动。
刘野的花穴还在紧缩,排斥又包容,“咿咿呀呀”地呻吟在灼热的空气中响起,她骚浪地顺着男人手指的抽擦而摆腰。
“姐姐你放松点好不好太紧了”
指间被完全包裹的吞咽感,让青云爽到头皮发麻,他的娇娇儿是如此地渴望他。
青云再添了两根手指,将紧吸媚肉的褶皱,绷得更开了。再往里探索时,摸到了软肉上,那轻微凸起的嫩肉。用指腹重重地摁上去。
“啊啊啊~~~~”
刘野的娇躯,完全软倒在他怀里,低低的啜泣,止不住地痉挛。
“外面的野花,有家里的香吗?嗯~”
青云一想到下午发生的事,手下的动作更凶猛了几分。三根手指在花穴内疯狂索取,迎来更多她的浪吟。
“不是的嗯啊我是去谈额啊谈生意的呜呜心肝我我错了”
疯狂的快乐让刘野失神,在一阵一阵情欲浪潮的击打之下,她不敢辩驳,谄媚又避重就轻地解释。
刘野的辩解起了反作用,青云粗暴扯开她本就不整地上衣。放在怀里的金子,“噼里啪啦的”地砸在地上。青云看见地上闪着金光的阿堵物,怒火中烧。忿恚地一口咬在她雪白软嫩的奶子上。
“原来姐姐喜欢这个,你说啊,你要多少我都为你赚回来。”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