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赞哎!茶水方一入口,她的舌头已经飞去泰国,在悬崖、在海边,整个人躺卧着,咸湿的海风吹来,主打一个享受。
“我放了点东西。”
吕至的眼睛亮晶晶的,眼里有促狭的光。茶水还衔在刘野的嘴里,脸上享受的表情在这一刻凝结。
“嗯,助兴的东西。”
“助兴?”助什么兴?刘野脸上有一丝苦涩,胸腔内那颗鲜活的心脏哦,从进这个令人不适的屋子开始,就疯狂的毫无规律地跳着。现在听到他说“加了点料”,那跳得更猛了,刘野不自觉地捂住胸口。
吕至笑了,修长的指节轻轻敲打桌面,清脆的响声,似身后催命的鬼。
刘野口腔内还鼓着那包茶水,胸腔不住起伏,她的眼睛冷冽,眼底再也忍不住的阴鸷浮上来,视线穿过屋内浑浊的空气盯他。像是在考量吕至话的真实性。
两股从不同方向射来的眼神,在空中交会,快要看到摩擦的火花了。
左右不是伤人性命的东西,他如此暧昧的提示,无非是想看她出丑;再严重点,真助兴朝下三路想,她也不能怕啊,吕至可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男了,这样想想反正不是她吃亏。
要是不喝,咱气势上可就输了,这口气要争,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嘛。
刘野想通后,唇角往上扯了扯,“咕噜”一下,把屋内紧张的氛围打破,她咽下了那口茶,完事后还朝他张了张嘴,炫耀她健康的口腔,学着吕至整人时最喜欢做的挑眉,再加上自己原创的臭屁笑容:小子,你看到没有,姐姐啥事都没有哦,胆大不要脸,你得和我多学着点咧。
那个表情是真欠揍啊!就像是孔雀打开尾羽,在示威了。
吕至敛眉,垂目去玩弄左手上翠绿的玉扳指。刘野喝完茶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任何的不适,往后一摊,毫无形象地靠在高高的椅背上。
从进门到现在,她可是一点正事都没办,尽配合着他玩自己了。刘野“啐”一口,狠睨了旁边从容的吕至一眼。心里那股子邪火怎么也灭不了,乱窜,分散地落到肢体末端。
怒火让人的思绪更清晰,刘野的心缓慢的下沉仔细剖析着,要不是为了救周逗逗,她才不要在这里受气。可到现在,这个男人给了她什么?无穷尽地试探,让她像个卖杂耍的猴子供他取乐?若说那男人半点都不明白刘野来的目的,她是不信的。这样想来更是可气,明知刘野的来意却绝口不提,捉弄,令人厌恶的游戏。
刘野幽幽地吐出一口气,或许她走错了?
自庆扫六合一统天下以来,崇尚法学,事事处处以法律章程办事。法律章程,虽然冷酷无情,对于不同地域、不同阶层、有不同社会关系的人来说,又是一视同仁而公平的。
就拿现有官制来说吧,县令及以上官员是从不用当地人的,人才任免一应有中央直接负责,只有县以下小吏的推举和考试才允许当地人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