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至低语呢喃唇舌一遍一遍舔过刘野再次换发光彩的眉眼。
消散了些却还是大的肉棒埋在肉逼里,感受极乐过后的颤。刘野恢复了些力气,勉力翻身骑到他身上,对着自己喜爱的奶子,猛的咬去,泄愤似的势要扯下一块肉。
“嘶~”
齿下柔软的肌肉紧绷,身后有一阵凌厉的掌风萦绕就是不肯落下,她咬着肉哼了一声,更加用力,直到嘴里出现不合时宜的猩甜,才吐出来。
就着男人困惑的眼神,“啪啪~”落下几掌,原本只肿一边的脸,这回红肿的对称,她才有一点满意的停手,指着自己脖上的刺目的红印骂道:“贱人,我快被你操死了”
吕至的眼被那红痕刺得生痛,忙转开再不敢看,他的肉棒被这一番折腾在穴里又硬了。
“阿阿野”第一次,他发觉自己结巴了。好似不敢在她面前说话一般。
“阿野,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极难为情地央求着,带着不能拒绝的温柔捉住乱挥的手,还狡诈地再把脸伸过去让发怒的某人解气。
“这次我要在上面”
肉棒又一次动了起来,女人“嗯嗯”的浪吟再一次氤氲充满情欲气息的空间。
“唔嗯我累了你来”
刘野敷衍似的动了几下,往旁边塌上一趟。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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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雪下得更大了,冷风呼啸着。
阿妩跪在地上,双膝陷入雪里,不住起伏的肩膀上落了薄薄的白,乌黑的发上也白了一片,哭出眼的泪珠子被风一吹,斑驳凝结在脸上,好看的一张脸,在冷月的寒光下死白一片。
“食玉大人,求求你,看在我娘的面子上,放过我吧。”
仰头不住祈求站在身边执剑的男人,她的双唇已经冻得发紫。哆哆嗦嗦发抖。
食玉只是看着女人身后结了冰的湖面,并不回应,他的思绪飘在那间温暖的屋子里,幻想着他们该多么快活的共度一夜。
人是没办法想象自己被见过的事物的,他的幻想只能停留在关上门刘野跪在地上急色摸少主身体的那一刻。
“可恶!”色女人。
他握拳低吼出声,吓得阿妩哭的更起劲,风呼呼的号着,女人求他饶命的哭喊嗷嗷的。
“去吧,我会让你走得体面些。”
食玉更烦躁了,冰冷的下颌朝着湖的方向点了点。他对着呜咽的风扯了扯嘴角,又想到那个该死的女人,他想若是刘野落到他手里,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在食玉身后不远处的竹林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微响动,他猛地警觉起来,手放在佩剑上蓄势待发。他听着,听着,唇角嘲弄更有了上扬趋势。
心下大喜:看来不必等以后,让那个色女人和面前这个丑东西一起消失好了。
“大大人”
阿妩悄摸看着食玉更加诡异的神色,身体的抖动更甚。
“求”您。
求饶的话尚未说完,她便仰倒在雪地上,双手紧按着温热鲜红的液体,模糊视线中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那个女人她曾见过。
极致的白染上喷涌而出的红,眼前雪白的世界悄然灰暗,到最后只剩下无边际的黑。
刘野娇软的腿踏在柔软的雪上,浓白下埋藏的枯枝落叶“嘎吱嘎吱”在空旷的雪地上回响。
“野狗!”你怎么在这?
友好的招呼还没打完,她手还没拍上他的肩,忽得脖子一凉,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对,她和最好的朋友——死到临头,又见面了。
食玉坚毅的下巴在月光下高抬着,凌厉的目光似架在她脖颈上的钢刀。
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她今晚被人操得几乎要死去,好不容易等人睡下想跑,又走错了路,见到杀人的犯罪现场。
她叉自己酸痛的腰,可怜自己被人打肿的屁股。无语凝噎:娘的!老子今晚注定要被这主仆二人玩死。
剑尖的血尚热,滴在她脖子上。
食玉的眼神一贯很好,他见她瑟缩脖颈的红痕,红得刺痛了眼。眼神一凛就要发难。
“哎,等等”
刘野今晚在床上叫得有些多了,嗓子眼发干,声音有些嘶哑。她从男人眼神中读出不一样的东西,大着胆子故作纨绔地调笑:“我可不怕你啊!”
食玉冷着张脸,讥讽地看她。
月光下纤长脖颈好似细腻的天鹅绒,她插着腰直着背,脖子挑衅似地挨近还残留温血的剑尖,她极有分寸靠近又没完全靠近,视觉的欺骗不会让过于锋利刀刃伤到她,又刻意避开血污。
刘野凑近食玉散发杀意的身体,男人比她高,在清冷月光中仰视着他,脚下雪地上还盛开一朵“鲜红的大丽花”。
他们实在靠得太近了,她能闻到男人身上宛若松柏的木质香气;看到男人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膛;甚至于听到男人刻意压抑喘息。
“你才不会杀我。”
她笃定地笑,男人的怒意好似被调侃着再上一层,执剑的手紧到关节处泛白,听着他有些紊乱的呼吸。不知道是不是被操得有些头脑发昏,她竟对食玉有些心猿意马。
刘野并不是个会忍耐主,既然想要那便大胆出击。
“我要亲你。”
轻薄的话好似一阵风刮过,食玉脸上落了好大一个水印。
食玉不可置信看着远去的女人,浑身发着抖,握剑的手气得僵硬。他在做什么?为什么不一剑杀了她。他引以为傲的反应在这一刻卡壳迟钝。
“小玉玉,这是我们的秘密,别告诉他。”
刘野躲到离他有些距离的树下,抱着树朝他挤眉弄眼。亲了一口之后她对他的态度都变了,连称呼都暧昧起来。好似他被她亲了一口就得成为她见不得光的秘密小情儿。
狗屁!!!
食玉望着雪地上脚印逐渐走远,他有些支撑不住踉跄后退几步,混乱的思绪还未回笼。
他怪自己,为什么不杀了她。看着漫天的大雪,心里波澜不定。或许是天太冷了,自己被冻得发昏;视线落在佩剑上,又或者沾了血的剑太重总之那个色女人今夜不死不得。
飘落的雪花掩埋了她留下的脚印,冰凉的指尖上传来一阵温热,她留下的水印已冻成霜附在脸上。
食玉竟是不自觉摸了她亲过的地方反应过来之后,不停揉搓,搓痛了,揉红了,仍不罢休。他嫌弃她在自己脸上留下的痕迹。他厌恶自己一瞬间的心软。
可后来他却停手了,望着清澈月光,瞧着天地之间苍茫的雪白,他问自己:她其实也没那么讨厌?很快,又把这个想法压下去,再不允许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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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吕的肉终于写完咯我夸我自己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