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流劈出一刀,喝道:“何须你管?”,李忘生侧身避开,拔剑接下时谢云流已迈出自创的身法“驰风八步”到了他面前。谢云流出刀,李忘生挥剑,刀剑相碰时两把兵刃发出刺耳的声音。
谢云流功力早非当年可比,他这几招李忘生却能尽数轻松接下,他不由得在心底暗暗叹道:“看来这卑鄙小人这么多年来也并非毫无长进”,嘴上却有些轻浮地问道:“李忘生,李掌教,这么多年,除了我,可曾有别人碰过你吗?”
李忘生许多年没有听到师兄这般狎昵轻薄的言语,似乎又回到了二人十几岁时的时光,他愣了一下,便是这一下的迟疑,他已给谢云流伸手点住了穴道。手上没了力气,李忘生的剑也就这么掉了下去。
谢云流嗤笑道:“还想着你倒也算有些长进,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幅呆样儿。”
他伸手掐住李忘生的下巴,道:“好一张巧言令色的嘴,现在你可落在了我手里。”
李忘生摇了摇头,回答道:“师兄,当年之事,乃是你误会了我与师父,我们当时是在说……”
“惯会撒谎!”谢云流打断了他,他的手轻轻一扯李忘生的腰带,李忘生身上华美的道袍即刻便松垮了,“李忘生,这身掌教的服饰穿在身上,心里不羞耻吗?”
他又是两下动作,李忘生身上便只剩下了一件单薄的里衣。李忘生受此羞辱,臊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他本是平和稳固的心性,转念一想,师兄在外漂泊受尽苦楚,此刻自然满腔怨愤,自己若是由着他发泄,他发泄完了,说不定就能冷静下来,同纯阳宫解开心结。
想到这里,李忘生道:“师兄,你要折辱我,我别无他法,只有唾面自干,只盼着你发泄完了,能再度相信我。”
“剥你两件衣服算什么折辱?李掌教,好好感受感受,这才叫折辱。”谢云流就这样把手伸进李忘生的衣袍里,他的手比起过去更宽厚,也更饱经风霜,布满茧子的手一只肆意摸过李忘生的前胸和腰腹,另一只摸上李忘生的性器,那里被他一摸,片刻间便翘起来了。李忘生轻轻“晤”了一声,薄薄的里衣几乎在身上挂不住。
比起过去,李忘生长高了,身形也更加成熟了,习武之人身上全是漂亮纤细的肌肉线条,谢云流的手竟然有些不舍这种软滑温热的手感,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啪”地在李忘生臀上扇了一下。
“啊!”李忘生毫无防备,不由得痛呼一声,眼角都挂上了泪花。这一下扇得极重,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被雪白的肤色衬得尤为红艳。
可给谢云流找到了门道,他坐在床上,李忘生趴在他怀里一只手握成圈爱抚着李忘生胯下的“小李掌教”,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抽向李忘生的臀。
他习武多年,手劲远非常人可比,几下下去,李忘生的屁股已是布满红印,高高肿起,李忘生痛的几乎没了知觉。
“师兄,不要打了,”李忘生悲声道:“好烫,好痛。”
谢云流讥讽道:“又在口是心非,要真痛你下面还硬成这样?”,他嘴上讥讽,心里却想,李忘生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没变,在床笫之间也是和知情识趣四个字毫不沾边,以前就是这样,什么好听的都不会喊,只会喊师兄我好痛,师兄我好难受,师兄我好舒服……
他想入非非,又扇了几下,李忘生终于没忍住,惊叫了一声,尽数泄在了谢云流手里。
他埋着脸不说话,轻喘着气,全身上下都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谢云流不给他休息的机会,翻身起来将他压在身下,又轻拍了拍他的背,吩咐道:“叫两声好听的。”
李忘生红着脸道:“师兄,我很想你……”
“谁让你说这个了?”
换来的是屁股挨了一记重拍,李忘生“呜”了一声,到这地步谢云流也不再忍耐,他除了自己的衣物,揽着李忘生的腰,就要一寸一寸地把性器往师弟下身那个小口里顶。
太紧了,太生涩了,两个人都太久没做这种事了,由着他横冲直撞必然不好受,李忘生连忙一寸一寸地收力放松自己,待谢云流全部进去时,两人都汗津津的不太好受。
谢云流干脆就着这个姿势躺下来,扶着李忘生的腰,让李忘生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习武之人腰肢软,李忘生两条腿分的很开,这个姿势进得极深,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钉在了一根铁棍上动弹不得,两条腿一点力也使不上,只能被师兄翻来覆去的顶弄。
谢云流一边抬腰去顶,一边又抓着李忘生的手腕把他往下拽,他时隔多年再度进入了那个温暖湿润的所在,只想狠狠捣弄。
就这么顶了几百下,顶的李忘生话也说不出来了,叫道:“好深,师兄,不行,好深……要坏掉了呜……真的不行……”
谢云流本想伸手抹去他嘴角的水渍,突然又醒悟过来,不对,他怎地又对这卑鄙小人起了怜惜之心?于是他又冷哼道:“这就不行了?给我好好受着。”
李忘生本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别说情欲了,连口腹之欲都很少有,这样的人一旦沉溺在欲海中反而会一发不可收拾。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地方被剧烈的捣弄刺激,周身被最亲厚的师兄的气息包围,他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爽到极致的同时带来的反而是登高而跌的恐惧。恐惧和愉悦同步增长,李忘生抓着谢云流的手,呜咽着摇头恳求道:“不行,师兄,真的不行了,我要死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谢云流失笑道:“你不是要死了,你是要爽死了,你每次一到的时候就说要死了,真是……”说到这里,他突然又想起现在早已不是……于是闭了嘴,报复一般地操弄地越发厉害,没过多久,他感觉身下温暖的躯体突然一阵抽搐,原来是李忘生终于在剧烈的高潮中昏过去了。
李忘生昏去了,谢云流却没停,他离开这具身子太久了,还没享受够那种温暖湿润的感觉。不知道在李忘生身上操弄了多久,谢云流才心满意足地搂着他睡去了。
李忘生大概是真的被他玩弄得太狠了,第二日谢云流起来时他还昏睡着,谢云流神清气爽,心道,今日先暂且放过李忘生这卑鄙小人。
他收拾一番打算离开,离开时,突然瞧见了放在桌子上那张名剑大会的剑帖。其实这东西他已经有一张了,但是如果不拿走这张,倒显得他来一趟是专门为了李忘生似的。于是,他哼了一声,带着那张剑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