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被平边暮艹了好几天才被放过,虽然定时会被清洗,但是男人看上去还是很狼狈。
感情修改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虽然琴酒看上去并不是很想要动不动就被拉进性爱的旋涡里,但是只要平边暮提出了要求,他就不会拒绝——就像他面对组织下发的任务一样。
平边暮暧昧地把下巴蹭在因为经历了一场大汗淋漓的性事而双颊飘红的琴酒的肩上,示意男人看手机:“琴酱,组织的任务来了。”
琴酒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没有那么强烈地想要做任务的欲望了,他随性地拿起来刮了一眼:“是跟苏格兰和波本一起做任务——”
“这样吗?那还是组织的任务比较重要一点。”平边暮松开手,起身就去淋浴了,完全没有半点的留恋。
琴酒:……
呵,吃完就不认人的渣男。
平边暮在浴室里看了一眼系统的定位,赤井秀一好像还在执行任务,苏格兰则是跟降谷零汇合了,还有工藤新一在案发现场断案——因为是主线开始前,所以还没有变小。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因为这个世界的不稳定性意外地活了下来,当然,苏格兰也算这种情况。
这些世界的不确定因素和重要角色都是需要密切监视的呢。
系统:“宿主,请尽快在赤井秀一身份暴露之前把人拿下,莱伊身份暴露会致使剧情走向原方向。”
时空管理者会出没在因为时空乱流被改变的世界里,并且让原先死亡的重要角色的存在稳定下来,把世界变成彻底的,能自己运转的世界,否则强行靠近基础世界的剧情会最后陷入混乱,自行销毁。
“啊啦,我可真是个日行一善的大好人呢。”平边暮对着浴镜撩了撩自己的刘海,看着手背上的黑色羽毛印记颇为头疼,“真的是没辙,打工人啊。”
等他处理完事情擦干头发出来,就看见琴酒已经因为太累睡过去了,但是杀手的本能还是让他没办法安下心,眉头还是锁着的,呼吸频率也紊乱得不行。
平边暮顿了顿,在琴酒的身边坐了下来,难得温情地伸出手抚平了男人的眉:“好好睡一觉吧。”
赤井秀一被追了好几天,琴酒那个家伙上了那个叫平边暮的人的车后就没消息了,导致任务的重担全部被丢到了自己的身上。
直到刚刚他才终于彻底解决了那个混黑组织,把通缉榜上挂着的关于组织的任务解除了。
fbi搜查官倚靠着小巷的墙壁,有些疲倦地喘着气,看得出来精神状态并不是特别好,不对,任谁不眠不夜被追杀了几天几夜靠着打游击才干掉了敌人还会觉得人很好啊!他是人,不是机器!
回去就跟组织申请要加薪!
赤井秀一抽着烟,烟圈一圈一圈绕在他的周身,增添了几分颓唐的气质。
站在赤井正上方高楼围栏边上的平边暮并不是很想直接出现在这人面前,他招呼了一只被系统控制的小虫子,把它的牙齿暂时改造成了输液针——他把系统的药剂加进了里面。
赤井秀一忙着注意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脚腕被虫子咬了一口。
平边暮也随手把另一个配套的针剂打进了自己的静脉里,露出了一点志在必得的笑。
abo药剂——分为两针,分别可以把人变成alpha和oa,并且强制绑定。oa的发情期会把人变成只想要排解欲望的荡妇,而alpha的药剂经过改良已经不会出现易感期了。
搞定了事情的平边暮哼着小曲准备坐上自己的玛莎拉蒂带着安室透去兜个风,毕竟之前丢下他一个人在商场凌乱,那个人再理智也会很生气的。
但是他的车门被人用步枪卡住了。
赤井秀一盯着他,但是目光中却满是迷茫,很显然,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冲过来,他只是闻到了一点雪松鸢尾花的味道,一路追了过来,然后——
平边暮只能在内心给安室透再道了一声歉,然后绅士地拉开了车后座的门,挑着眉问:“上次见到你就想问你了,有兴趣一起兜风吗?”
赤井秀一坐上副驾驶的时候人还有点迷糊。任务确实做完了,但是他为什么要主动上平边暮的车?
专门给他送去艹?
不对,为什么他的第一反应是被艹而不是艹对方?就算真的跟男人在一起他也一定是上面的那一个,绝对——除非是为了任务,那确实可以委屈自己。
就在赤井秀一的思绪满世界乱飘的时候,平边暮已经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另一处安全屋里去了。
谢邀,小情人太多,为了避免他们在自己的面前起冲突让自己很难做,平边暮特意准备了好几套小别墅。
“我很开心呢,诸星先生能这么热情。”平边暮一手把着方向盘一边抽着烟,半途还要插句话聊个骚。
赤井秀一不想理他,纯当自己是鬼迷心窍了,不肯给好脸色看。
这反应不太好,不过也是,fbi搜查官这种人眼睛里没有感情,只有利益。
平边暮想起原本世界里赤井秀一为了进组织干的事情,忍不住有点想笑,就在赤井秀一迷惑的目光中进行了自我介绍:“…莱伊,对吧?我或许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樱桃酒,负责的是情报。”
赤井秀一面上不显,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内心却开始搜刮起了对应的信息,樱桃酒,是个组织的高层来着,据说以前是行动组的人,后面厌烦了就跑去了情报组逍遥,而boss也很容忍他,任由他乱来。这家伙的人脉关系网和在组织里的地位什么的,确实可以借用一下。
平边暮收回了看赤井的余光,虽然掩藏的功夫很到家,但是很遗憾,他这边属于降维打击。
这么想着的平边暮嘴角翘起了笑容,让赤井难得地想理会一下了:“心情很好?”
“确实,美人在身侧,心情当然好。”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同为男人的赤井秀一对这点理解太深刻了。
到了地方后,平边暮还假模假样地一副绅士样给人开了门。
“——”赤井秀一昏沉的大脑清醒了几分,他看了看周围仿佛与世隔绝一样的大花园,一时间有些愣怔。
他宁可相信这家伙是想把自己杀了埋在花园里。
平边暮笑了笑,把人的手拉了起来往房子里带,发情期的oa根本拒绝不了alpha的行为,就算真的想要反抗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我其实很喜欢镜子面前做呢——”男人轻飘飘地说着,让赤井秀一的表情僵硬了几分。
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家伙到底都是些什么xp,但是既然都已经来了,赤井也不会退缩,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就是贡献一下自己的节操和肉体吗?
“既然是这种关系,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赤井秀一攥住了平边暮的手,十指相扣的时候更是增添了几分的暧昧。很显然,他对这种事情接受良好,而且还想要讨价还价。
平边暮没说话,直接把人带到了一个房间前,虹膜加指纹识别后,门锁“咔嚓”一声被打开,露出了里面仿佛图书馆一样的书籍和资料海洋。
直接就能想起华夏那句——浩如烟海。
而房间的中心是三台围成一圈的电脑和桌椅,书柜下面是柔软的沙发。而门的两边各放了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天花板上也嵌了很多平面镜,直接让房间看上去更加宽阔了。
“这些作为筹码,够吗?”平边暮看着赤井指了指电脑,弯着眉眼,“只要做我的情人,电脑上可以找到你需要的一切,包括——”
“fbi搜查官赤井秀一需要的资料。”
赤井秀一还没有来得及拔出枪解决这个知道自己身份的危险分子就被男人轻飘飘地一推压在了身下。
他惊愕地对上了那双浅绿的眼睛,一时间竟然觉得移不开眼睛,就好像里面透着的光一闪一烁,勾得他的欲望不断地延伸。
身体根本不听使唤,鼻尖闻到的雪松鸢尾花的香气越来越浓厚,甚至感觉是从每一个毛孔透过肌肤钻进骨血一般,力气越来越小。
身经百战,接受过卧底抗药培训的赤井秀一逐渐意识到自己与其说是中了什么药,倒不如说是——他在不自觉地配合这个人的动作,而且是自愿的!
“冰咖啡的味道?”平边暮“啧”了一声,嘀嘀咕咕地说道,“其实以前还挺不喜欢的,但是既然是你的味道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你这家伙——说、什么啊?”赤井秀一的双手被男人单手聚拢扣住,双腿也直接被压在地面上,只能挺起翘臀就想要借力起身,但是根本起不来,平边暮只是轻飘飘地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就直接让男人酥软了腰,只能任由他的摆布。
平边暮俯下身,往男人敏感的耳垂上吹了一口气,如愿看到了赤井秀一的眼角因为信息素折磨产生的快感,稍微溢出了一点泪水:“想要吗?”
赤井秀一扫了一眼远处的电脑,索性随便他了:“随你。”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是不想拿走全部的资料然后跑路的,但是平边暮的话是真是假有待商榷,而且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反抗。
“那我就不客气了。”
赤井秀一和琴酒安室透不是一个风格的,他很有野心,而且他懂得识时务,必要的时候也舍得抛弃那些世俗的“尊严”和“颜面”,当然,前提是不会触碰到他的原则。
所以玩起来的话不会学野兽咬人呢——仅限于平边暮对他还有价值的时候。
“呐,赤井,你知道吗?很多二创文里面都会有一种设定:abo,而这种设定是a和o是可以闻到彼此的信息素,而且可以a能对o进行标记,而现在,我是a,你是o。”
赤井秀一的呼吸是一点一点混乱起来的,他不知道平边暮说的是什么意思,毕竟他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些奇奇怪怪的领域,但是他确实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
他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睡过,也从来没有过被后入的经历,然而平边暮的几把在他的脊背上慢慢游走到那个穴口的时候,他毫无疑问地感觉到了身体的欢愉。
本来不应该有什么反应的穴肉自发地开始蠕动和收缩,仿佛贪吃的小嘴在邀请食物的进入。
好奇怪。
尤其是雪松鸢尾花的味道打转在他的鼻尖,挑弄着他的呼吸,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就让他放下了作为fbi王牌探员的警惕心。
这里是安全的。在这个人身边就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这种念头充斥在大脑里,很不合理,却没有办法反抗。
平边暮咬了咬赤井秀一的喉结,引来对方的一阵战栗,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好磨…叽,嗯啊。”赤井秀一本想着吐槽和刺激平边暮,但是下一秒就被平边暮的几把堵住了穴口,直接敏感地小声叫了一声。
“ao可是绝配呢。”平边暮不带有感情色彩地陈述了这句话。
没等赤井秀一尝试去理解他的含义就感觉到淫水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平边暮仿佛提起小兔子一样把赤井拖到了落地镜前,然后直接把人的乳头按在了镜面上!
“嘶——!”
冰冷的镜面不比人类的体温,赤井秀一一个激灵,后穴一吞一吐地直接就把龟头吞了进去!
“哈、哈啊……”赤井秀一喘了一会气,其实也不是不能忍受这点疼痛和快感,但是身体本能地在取悦自己的alpha,直接就发出了这种奇怪的声音,“你、嗯啊…轻点、稍微慢、一点,唔嗯!我、我不是很…习惯……”
“是吗?”平边暮毫无同理心地反问他,看到他点了点头后才大发慈悲地慢了一点。当然,真的只是一点点。
平边暮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手指把玩着腰际,一掐一弄的,直接让赤井秀一的双腿发软了起来,要不是被压在了镜面上,这会可能已经滑了下去。
“不要咬着。”平边暮注意到了赤井秀一紧闭的唇瓣,好像在努力地保持自己的站立姿势,但是胸口的小乳粒跟镜面摩擦得过于用力,很可能会带去不太舒服的感觉。
平边暮大抵也有一点a的恶趣味,既然是自己的o,再怎么也不会允许他随便伤害自己,便直接伸出手撬开了赤井秀一柔软的、红润的唇,手指一进入咬合的牙齿就自然地张开,允许它长驱直入。
唇红齿白,确实美人。
“唔姆!”赤井秀一瞪大了眼睛,平边暮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按压着他的舌苔,慢吞吞地摩挲,奇异的触感从他的口腔一路窜到了大脑,刺激得他下意识就想像猎人一样咬断异物,但是o的身体不允许自己随便伤害压制着自己的a,最后变成了温柔的口含。
平边暮被舔得心情好,手臂一揽,直接把勉强站立的人拉了起来,但是还是让黑色长发的男人紧紧贴着镜面,还逼迫对方看清楚自己狼狈的,满是情欲的脸蛋。
“……”赤井秀一清楚这纯属平边暮的恶趣味,但是升腾的欲望和想要缠上对方的腰际的长腿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顺从了平边暮的意思。
镜面里的男人光裸着身体,奶头搓着镜面,弹性十足地被挤压和松开,腹肌不断地起伏,双腿蜷曲着抵着镜面。冷白皮的胳膊被扭到身后,脸颊上的红晕清晰可见,一双墨绿色的眼中满是渴求的涟漪。
这太难堪了。
赤井秀一收回视线,眼神偏到了平边暮身上,小腹里的热意越来越明显,连带着穴口的空虚和瘙痒放肆地蚕食仅剩的理智。
想要被占有,想要被填满。
“不要玩了……”赤井秀一终于放弃,扭了扭胯,把圆润紧致的臀部送到了平边暮的面前,背过身的手胡乱地摸索着,在抓到那条还在平边暮身前的几把后,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么想吃?”
赤井秀一的穴肉蠕动着,湿热的腔内溢出了放浪的水,包裹着没完全进来的巨根。他尝试着想要吞得更深一点,深到自己的敏感点,一直顶到穴心。但是平边暮就想听他主动的邀请,完全没有动的意思。
“嗯、嗯啊,你…进来,我想……想吃,真的很痒……”他索性在平边暮的放松下转过身,正对着对方的看好戏表情,双手环住对方的肩膀扭动着软下的腰肢,“我想吃…哈、哈啊,嗯,你的……几把……给我、我,啊、更多一点……”
毕竟没有接受过这种调教,能说出这种话已经是目前的极限了。平边暮也不继续折磨对方,手指掐了一把对方的腰,看着对方瘫软在自己身上后就把人按在了地面上,开始了九浅一深地抽插,每一次的进出都让那副堪称完美的身躯在欲海中沉浮和颤抖。
赤井秀一很快就紧闭上了眼睛,扒着占有自己的alpha,嘴巴不自觉开始了叫床。
“……嗯,好深……快要、承受,啊、哈啊,承受不住了……太,太深了……哈、唔嗯!”
“还不够…再多一点、啊啊…对…哈啊。”
平边暮的手揉了一把赤井秀一没有被开发过的奶子,让他一时间因为敏感的刺激把自己跟平边暮贴的更紧了一点,一双长腿更是绞着alpha,任由自己挂在对方身上。
平边暮想要换个姿势把人抱在怀里,结果刚把人放开就被一双手死死地箍住。
“哈…哈……”赤井秀一喘着气,绯红的脸抬起来,勉强找到了一点清醒,“你想,干什么。”
即使大脑混乱一片,饥渴且没有被满足的身体也会快速做出反应。
“不想…嗯,继续了……吗?”
明明是一件正常而合理的事情,毕竟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不,最多只能算各取所需,但是赤井秀一却感觉无端的不舒服,甚至压过了肉体的空虚。
平边暮安抚性地亲吻了一下赤井秀一的耳垂,就让对方稍微安心了一点,然后直白地表示:“可惜你现在大脑不是很清楚,不然真该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
“没…呜!”赤井秀一想要辩解什么,但是一张嘴巴就感觉自己的声音难以抑制地变了音调,扭曲成了毫无攻击力的呜咽。
平边暮随意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另一只手环绕着他的肩膀,顺着脖颈一路往上亲吻到他带着下眼线的墨绿色眼睛。
抽插太快了,赤井秀一甚至感觉到阴茎在内腔里随意开拓和入侵的快感,平边暮肏得愈发得心应手,每一次冲撞都对准了他的敏感点,几乎要把他带往极乐之颠。
太超过了,仿佛身体都要融化在平边暮的怀里。
他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眼前的景色泛着一点白光,定格在平边暮似笑非笑的眉眼上。
“喜欢吗?”他依稀听到男人的问话,被肏得自动分开的长腿吞吐得愈发卖力。
他点了点头,唇角被平边暮温柔地亲了一下,然后再一次陷入了抽插的狂风暴雨之中。
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好似在一次又一次的交融中完完全全归属于面前这个人。
“啊啊啊、啊!”赤井秀一抓紧了平边暮的脖子,恬不知耻地浪叫着,“咿呀、太深了、受、啊啊!受不了了啊!快、啊,嗯啊啊!骚穴快被肏烂了啊啊!但、啊,痒……平边…嗯…啊啊!平边暮……唔……”
平边暮喜欢猎物在床上叫自己的名字,这种占有他人的充实感满足了他一直以来的劣根性,以至于他乐于在赤井达到高潮两眼快要翻白的时候亲在对方的嘴唇上,玩弄已经半吐的粉色舌头。
亲着亲着赤井秀一就更加弱势了起来,完全被平边暮压着品尝,下身的快感还一阵一阵地传了过来,仿佛待宰的羊羔一般任由摆布。
当然,平边暮并不相信这家伙会真的这么乖,不过就是被欲望暂时支配了头脑,外加审时夺度后的抉择而已。
“唔嗯……”赤井秀一感觉到了主导者的分神,不满地把人搂得更紧了一些,然后自顾自地拿平边暮的阴茎当按摩棒上下撸动,不小心碰到了穴心还要敏感地叫一声。
“你怎么……啊、啊啊啊!”他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平边暮直接按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把他变成了只能浪叫的发情动物,除了感受快感在四肢骨骸里游走冲刺外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但是这还不够。
想要被标记,渴望被彻底占有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仅仅是被填满贪吃穴肉这一点根本抚平不了oga骨子里的不安感。
雪松鸢尾花的味道越来越浓,挤占了他呼吸的每一处空气,嘴巴里的口水被亲得流了下来,身体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甚至没办法被正在取悦肉棒的穴道容纳,滴滴答答地在地板上晕出水渍。
不行……这样不行……
赤井秀一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倚靠在平边暮的胸口,随着快感不断地抽搐,好几波高潮把他的身体折腾得非常疲惫,但是下身的热流还是乐此不疲地刺激敏感地身体,逼迫他配合alpha的抽插。
“射进去……啊…哈啊……”
赤井秀一的声音颤巍巍的。
“嗯?”平边暮随手擦了擦额间的薄汗,意外地看着挺着胸缩在怀里的男人。
“啊、啊啊…想、哈、被你射进来……”赤井秀一痉挛地颤抖着身躯,精瘦却充满爆发力的长腿往前挪动了一点,被快感侵蚀的脚趾不自然地伸展绷紧,他忍不住抬起一双被快感折磨出泪花的眼中,看着平边暮的眼神媚态万千,“标记、标记我……平边暮…嗯、嗯啊……不舒服、哈啊…只是这样……不够啊——咿啊啊啊!”
平边暮被他直率的邀请整得下面又大了一圈,直接把赤井秀一顶得各种尖叫,折磨人的瘙痒也变成了一阵阵的快感和不自控的欢喜。
他的本能如此亲近这个某种意义上算强奸了自己的男人。
“这可是你说的。”平边暮也没料到赤井秀一会主动让自己标记,看资料的时候根本没看出来这家伙在床上这么会叫,对欲望如此的坦诚。
来来回回再抽插了几十个回合后,平边暮在赤井秀一情难自禁的亲吻中开拓进入了更深处,然后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在赤井秀一的浪叫中和他同时达到了高潮。
刚刚被完全标记的赤井秀一温顺地躺在平边暮的怀中,手指下意识地攥着平边暮的袖口,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但是平边暮的事情还没结束,他把人抱进来浴缸里进行清理,毕竟按照abo卡的设定,这种内射说不定会让赤井秀一怀孕。
他更喜欢能骄傲地作为fbi王牌和组织代号成员而所向披靡的狼王赤井秀一,而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小白兔。
两个人一起泡在浴缸里,平边暮的手指伸进去抠了抠里面,毫不意外地抠出了非常多的精液。白浊在水里面化开,赤井秀一半梦半醒的,眉头皱了起来,但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苦咖啡的味道融入了雪松鸢尾花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完全没办法分开。
平边暮亲吻着赤井秀一的喉结,温情又缠绵,但是说的话依旧清醒理智:“这一次很开心,但是该动的记忆还是需要修改的。”
系统这才冒了出来,透过赤井秀一的大脑钻进了记忆中枢和情感中枢,微调了一下,虽然ao之间的从属关系不允许赤井秀一伤害平边暮,但是不会抗拒赤井秀一发消息给fbi。
目前人还没睡完,太早引起各势力的注意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平边暮慢吞吞地把人洗干净,才将赤井秀一放到了床上,暧昧地用手指勾勒对方冷峻而刀削的脸部线条:“我喜欢看猎物在别人面前和在跟我面前是两种原则和态度的双标感。”
第二天正午,赤井秀一的生物钟才勉勉强强战胜了身体的酸痛清醒了过来:“唔、这里是……”
赤井秀一恍然地睁大眼睛看着周围好一会,在看到平边暮的时候安心了一点,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猛地把被子掀掉!
他的下身狼狈得不像样子,被蹂躏得可怜巴巴的,甚至他起身都疼得要死,比连着做了几天任务都累。
平边暮这家伙简直是禽兽!
赤井秀一摸摸索索想知道自己的手枪被放到哪里了,索性一枪崩了这家伙就不用受这个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