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现在先不要夹,后面有的是要夹的时候。如果二哥不放松点,我不介意让外面的士兵给二哥开拓,他们可没有你弟弟我,怜香惜玉。”
最后四个字,李承乾另一只手顺着李承泽好看的胯骨向下摸索,温热的手掌在皮肤与被褥之间穿梭,不一会便摸到那根同样小小的,未曾示人的分身。
“哟,这不已经硬了嘛,前面还湿了,二哥你不诚实啊。”
说着,李承乾的手指在光洁的龟头上打着圈揉搓,敏感的龟头哪能经得起这样戏弄,李承泽想要弓起身躲闪,却无处可躲。
反而把穴内的手指又吞进去几寸,鹌鹑蛋一般大小的蛋面戒指带着凉意卡在穴口处,而里面的手指却越来越烫,搅弄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大胆张扬。
“唔!拿,拿出来!士可杀不可辱!李承乾,你不怕有朝一日你也落得这般田地!”
前后齐齐被玩弄,李承泽瞬间红了脸。太强烈了,怎么可以这么犯规,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这样拿捏在手中。
可是好舒服,身体都软了,电流一般的快感在全身蔓延扩散,身体里的渴望好像终于被满足,却又似唤起了更深的,更加过分的渴求。
再进来一点,再深一点,还不够,远远不够。
“唔……嗯……”
还是没有忍住,在李承乾多番攻势下,李承泽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呻吟,如同幼猫冬夜里的嘤咛,让人心疼,却又瘙痒难耐。
最深处的那个地方,像是有无数蚂蚁啃噬,李承泽双手在榻上用力抓扯,嘴里紧紧叼着大红色织金丝的锦缎,头发沾了汗水,黏在那张破碎却诱人的脸上。
“二哥,我不怕日后,只看今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李承乾握着分身的手微微用力,指尖在李承泽马眼处打转,掌心却力道控制得极好,上下撸动着。
又在李承泽快要泄出的瞬间松开,用指肚抠住马眼,感受着那股无路可走的精液,冲击自己的手指,又无可奈何的反流回去。
“嗯,啊……别,唔,放开我,我……”想射……
羞耻的话语盘桓在嘴边,李承泽却无法说出。高傲如他,宁愿一死了之也不愿被对手如此戏耍羞辱,可如今这副模样,他已经做不得主。
身体被李承乾压得死死的,那几乎让他失去理智的快感,快要将他憋炸了的无处发泄的欲望,以及突如其来的空虚,都在摧毁着他的理智,瓦解着他最后的骄傲与自尊。
“你怎么?”
看李承泽这副模样,李承乾了然,却依旧堵着分身前端那已经涨红了的马眼。他缓缓勾动埋在李承泽体内的另一只手,连指根处的那枚戒指也完全没入。
“啊……”
比指围大了整整一圈的戒指突然没入穴口,李承泽只觉女穴不自觉收缩了几下,柔软滚烫的媚肉便急不可耐地将其包裹。
只那一下,李承泽的心脏都好像被一只大手揉捏了,身体无法抑制地发出战栗。
“是这里吗,很舒服吧,二哥,叫出来,求我,我就让你射。”
李承乾轻笑,指肚在狭窄的穴道内转了一圈,终于找到那块凹凸不平的软肉。太子身负家国重任,早早便被教习治国之策与子嗣之道,他怎能不知那是何处。
看到自家二哥这副被惊雷击中的模样,他深知自己找对了地方,便对着那处抠弄起来。或点按,或左右磋磨,抑或快速抠挖,将刚刚还羞涩拒人的小口,弄得汁水四溢,“咕叽”作响。
“啊哈,不,嗯,啊,那里,不可唔啊……”
不行,太强烈了,强烈到快要死掉了,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舒服……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都被对手掌握,这种无力逃脱却透骨的快意,拖着李承泽不断下坠。
“哪里?二哥你说清楚,是哪里不可?是这里,还是这里?”
李承乾一边故作疑惑一边加大了动作,两只手齐齐上阵,前面撸动后面抠挖,又借着情动,生生加了根手指进去,激得李承泽直接崩溃哭了出来。
“唔!不!不行!要坏了,唔,要坏啊啊啊啊!”
两处敏感点的极致刺激,李承泽再也承受不住,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在房间里回荡着越来越明显的水声中,尖叫着射了出来,整个人都写了力气。
脑袋一片白蒙蒙的光点,他忘记了所有反抗,只自暴自弃地趴在床上,偶尔还抽动一下,宣告着刚刚高潮的余韵。
李承泽嘴里咬着的锦缎早就被泪水与口水浸湿,半遮住肩头的大红锦缎衬着他苍白却绯红的脸颊,将他的屈辱、不甘、沉沦、情欲,衬托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