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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托雷的实验室中央,艾尔海森被俯身固定在一个人体支架上。他全身赤裸,尽情展现身体的每一寸美好线条,他的身体呈跪趴姿,臀部自然翘起,手腕、小腿和腰部都被束缚带牢牢固定住,脸搁在支架头部上的空心枕上。
这个支架是多托雷的实验器具,现在被拿来当作情趣游戏道具,多托雷则在一旁挑选工具。
多托雷最近发现他的恋人喜欢疼痛。
比如艾尔海森去沙漠考察遗迹回家时,身上经常带着不大不小的伤口,一问都是什么镀金旅团、元能构装体这种艾尔海森一人能打十个的物种造成的,处理伤口的时候他也偏向选择更烈性的药物。
多托雷好奇询问,艾尔海森回答说因为他喜欢疼痛,所以打斗的时候不会尽全力。
多托雷一惊,说那你不早说啊,我最擅长制造疼痛,来我的实验室我包你满意。艾尔海森首先感谢了他的好意,然后表示只有可控且安全的疼痛才会带来快感,把我当成你的实验对象就免了。
可控且安全?多托雷陷入沉思。艾尔海森提示说,最简单的方法,他可以打他的屁股。
多托雷点头表示赞同,臀部的确是人体最适合制造疼痛但不造成严重伤害的部位,于是主动提出如果艾尔海森想要疼痛他可以帮忙。
然后他们就约在了本周的周六,这样艾尔海森可以有一天时间用来恢复,不至于影响下个星期工作日的效率导致加班。
多托雷去大巴扎的情趣用品店买了一堆工具,还查阅了虐恋文化的相关资料,他发现自己打心底不理解这事儿,可能是自己毫无这方面的基因,但是既然恋人喜欢他就愿意陪他玩。
多托雷还在一堆工具里挑挑拣拣,有木拍、木制戒尺、金属戒尺、散鞭、藤条……多托雷一个一个地拿起来检查,心里评估着每个工具击打人体皮肤造成的痛感。
“就那个戒尺,木质的。”艾尔海森说。
倒不是他等得不耐烦了,而是多托雷对着刑具细细检阅的样子让他紧张起来,这家伙对待打他屁股这件事比他预想的还要认真,于是自己要求了比较容易承受的工具。
于是多托雷拿起那柄戒尺,走到艾尔海森身后。
他没有留给艾尔海森心理建设的时间,直接瞄准那挺翘的臀峰拍了上去。
“啪”一声脆响,柔软的臀部肌肉深陷下去,弹起时白皙的皮肤已经浮现出一道粉色的长条形痕迹。
艾尔海森毫无防备之下痛呼出声,火辣辣的痛从身后传来,但是可以忍受。
戒尺持续匀速击打艾尔海森的屁股,很快他的屁股整个都被拍红了,痛感也叠加到难忍的程度。多托雷挥戒尺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很足,没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唯一效果就是给面前这具身体施加疼痛。
艾尔海森对疼痛的承受能力显然不高,才挨了十几下就开始摇晃挣扎,但他被牢牢地固定在支架上,几乎没有可移动空间。
“啊,疼……”艾尔海森呻吟出声。
这在多托雷听来是个正确的信号,他加快了打击速度,木板拍得两瓣臀肉乱颤,这么打当然是很疼的,但这不就是艾尔海森想要的吗?
艾尔海森没想到多托雷这么实在,完全不考虑循序渐进什么的,身后的疼痛海啸般淹没了他,逼得他全身心都投入到抵御疼痛中来。
多托雷很快就打完了五十下,此时艾尔海森的屁股已经肿起了薄薄一层,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桃子,还挺可爱的。他暂停下来,走到艾尔海森前方检查他的状况。
艾尔海森喘着粗气,身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眉头紧皱,双眼因充血变得通红,看起来忍得很辛苦。
他看起来真的很疼。
目睹他人痛苦并不会让多托雷开心。
虽然他经常把他的实验对象整得很痛苦,但天地良心那都是实验需要,如果可以谁不希望与自己的实验对象和睦相处,让实验顺利高效地进行,使自己以更快的速度奔向真理呢?可他也不会产生同情或者怜悯之类的情绪,人类的哀嚎对他来说不过是一种大分贝的噪音,噪音都是不悦耳的,如果可以他宁愿他们都是哑巴。
他现在感觉有点无聊,艾尔海森挨打时不会大喊大叫,只会断断续续地发出低声呻吟。如果艾尔海森是他的实验对象他会很满意他的温顺乖巧,可他是他的恋人,而且现在也不是在工作,据艾尔海森说这是一种情趣活动,可他到现在都没发现有趣的点在哪,听恋人在自己手下痛呼不会令他感到愉悦,那么承受痛楚的一方就真的快乐吗?
“你感觉如何?”多托雷问。
“还可以,继续。”艾尔海森声音闷闷的。
“你想要更轻还是更重?”
“不要问我,对未知的期待也是乐趣的一部分。”
看起来他不太满意,多托雷停顿了一下,略作思考,然后把固定艾尔海森小腿的支架打开,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宽,隐约暴露出某个私密部位,然后再次固定住,又把工具换成一条软鞭。
“啪!”
鞭子精准地抽在两片臀瓣中央。
“啊——”鞭子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陌生的痛感让艾尔海森猝不及防地喊了出来,身体剧烈一颤。
“别打那里!”艾尔海森回头朝多托雷吼道。
多托雷用指节上下抚了抚他的后背,微笑着看着他:“别害怕,我不会打坏你的,毕竟你那个地方,我以后还要使用的是不是?”
“不行,别打!”艾尔海森语气强硬。
多托雷没理会他的抗拒,在艾尔海森惊惧的目光里高高扬起鞭子——
“啪!”
又一鞭抽在相同的地方,剧烈的、异样的疼痛在脆弱的部位炸开,艾尔海森低吼一声,然后剧烈地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骂多托雷,要求他给他解开束缚。
多托雷看着他折腾了一会儿,悠然开口:“我劝你省省力气,你挣不开的。”
艾尔海森当然明白挣扎只是徒劳,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除了挣扎他还能做什么呢?
多托雷继续挥动鞭子一下一下落在那方寸之地,每一鞭都狠戾到足以让最坚固的理性也分崩破碎。
艾尔海森已经压抑不住惨叫,后穴被凌虐的恐惧迅速击溃了他的理智,他是喜欢疼痛,但不代表他愿意受伤,而且还是那么脆弱敏感的地方。
这不是他预期里的疼痛,他感觉事态脱离了控制,他让多托雷打他屁股但没想到那里也会受牵连,他怎么就忘了多托雷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家伙一时兴起什么事干不出来?
他哭了起来,那个地方怎么可以被这样残忍地打,疼得像烧起来了,这样下去他会被打坏的。
好在多托雷打了二十多下就放过了他的后穴,那里已经红肿得很厉害了,再挨一鞭估计就要流血了,但是如多托雷所说,他不会打坏他的。
鞭打并没有停止,而是转移到了他的屁股上,他的屁股已经被戒尺打过一轮,现在正敏感,每一鞭都在已经红肿的皮肤上留下一条颜色更深的棱子,也带来更恐怖的痛楚。
多托雷手法出色,棱子自臀峰向两边均匀排列开,将艾尔海森屁股的颜色一层一层加深。
艾尔海森控制不住地哭喊,他不喜欢鞭子打在身上的尖锐痛感,打一下整个屁股都会痛,与之相比戒尺造成的疼痛可以称得上温和了,而且多托雷鞭子挥得又稳又快,完全不给他消化的时间,痛感指数式升级,每一下都是从未想象过的疼痛,他疼得要崩溃,他感到绝望,他不知道这可怕的痛楚要持续多久,多托雷也知道他很疼,可这个人是不会心软的。
看到艾尔海森如此痛苦多托雷心里确实没什么想法,他正专注于自己的任务——控制手里的刑具赋予眼前这个屁股最深刻的疼痛。
艾尔海森疼得想撞墙,觉得这已经超过他的承受极限了,他很想晕过去,可是神经无比活跃,他只能清晰地感受每一分痛楚。
持续抽了七八十下,多托雷停了下来。
艾尔海森以为终于结束了,放松下来,大口喘息着,屁股里里外外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疼痛。
然而事实似乎是多托雷自己打累了,毕竟这一刻不停的近一百下鞭子他一点水都没放。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休息了三分钟,然后再次举着鞭子来到艾尔海森身后。
“啪!”
鞭子再次狠狠落在艾尔海森的屁股上,艾尔海森高高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很想死,多托雷为什么还不停手,这个混蛋是真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疼死啊?他是要把自己的屁股打烂吗?他真的受不了了,他后悔了,自己是脑袋被蕈兽入侵了吗才会做出请这个魔鬼打自己的决定?
多托雷根本不管他想不想死,只要判断他的身体状况还能承受就不会停止。
又打了三十余鞭,多托雷再次停了下来。
此刻艾尔海森整个臀部红得似要滴出血来,肿大了一圈,看起来吹弹可破,但仔细看连一个血点都没有,不得不说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的揍人技术真的厉害。
“你感觉如何?”多托雷看向艾尔海森,后面他已经没力气叫喊了,只能本能地流着眼泪呜咽。
“放开我……”艾尔海森虚弱的声音传来。
“看来效果不是很好啊,要不要再打一轮呢?”多托雷似是自言自语地说。
“不要!”艾尔海森惊叫。
多托雷对着他的臀部观察了一番,然后用手摸了摸,他判断再打就要造成不易恢复的伤了,于是放下了鞭子。
他走到艾尔海森身前,艾尔海森垂着头,低声呜咽着,多托雷伸手拨开他被汗水浸湿,凌乱地挡在额前的头发,露出湿漉漉的眼睛。
他抬着他的下巴让他的脸仰起来,仔细端详起这双漂亮的眼睛。平时它们泛着刀刃般锋利的光,仿佛可以刺穿一切虚假与幻象,此刻却因为大量流泪血丝密布,流露着不加掩饰的脆弱……和恐惧。
呵,挺可爱的,多托雷想。
他笑了起来,终于觉得这项活动有点意思了。
他伸手摸摸艾尔海森的脸,仔细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有些诡异。艾尔海森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栗起来,像是害怕下一秒温柔的抚摸就会变成狠戾的巴掌。
“你在害怕我吗?”多托雷柔声问。
他已经习惯遇见的所有人对于他的印象只有恐惧,人们永远无法明白他只是个喜欢做实验的科学家,而且不是人人都有研究价值的。艾尔海森是个例外,可是此刻他也在他的眼里看到了那种熟悉的恐惧。他觉得很好笑,又有些失落。不是这家伙自己说喜欢疼痛吗,所以他给予了他,他说过不会打坏他,他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他有什么可怕的呢?
艾尔海森没有回答,垂下眼睛不看多托雷,默默地等待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多托雷也静静地看着他,大脑飞速运转,之前查的资料说这时候应该aftercare了,比如夸奖、拥抱、亲吻什么的,见鬼现在这个气氛真的适合做这些吗?
许久后,当艾尔海森再次抬起眼睛时,多托雷发现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和锐利,似乎还藏着笑意。
“你做得很好。”艾尔海森说,语调轻松愉快,“可以给我解开了。”
得到服务对象的肯定后多托雷开心起来,给他解开了绑在手脚和腰部的束缚带,把他从椅子上扶下来,“去床上,我给你处理一下伤。”
多托雷把艾尔海森扶到自己卧室的床上趴好,又去拿来了几瓶药水,都是他自制的,每种都有特别的恢复效果。
艾尔海森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深红的臀部与白皙的躯体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多托雷打开一瓶药水,用镊子夹着棉花蘸了往艾尔海森屁股上涂。
“待会一起吧。”艾尔海森突然抬头。
“嗯?”
艾尔海森从床上爬起来,这个动作让他身上瞬间起了一层冷汗,身后的肌肉稍一牵扯就疼得要命。
多托雷注意到他的前端已然挺立,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下。
什么时候开始的?多托雷愣了一下。
艾尔海森跪着挪到床边,一只手揽到多托雷的脖子后面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十分利索地解开了他裤子的皮带。
“现在?你不疼吗?”多托雷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待会一起”。
“我不是说了吗,我喜欢。”
“好吧,那就如你所愿。”
由于多托雷上次表现出色,艾尔海森给了他第二次揍他的机会。
多托雷愉快地答应了,同时思索起来。
他明白艾尔海森享受失控的感觉,可他也是个极度难搞的家伙,让他体验到失控的同时还不被踹可不容易,想必通过第一次实践,艾尔海森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线,知道自己不会真的伤害他,所以想要再次给予他上次那般爽就要拿出新的卖弄了。
时间依然定在周六,上次艾尔海森从多托雷住处回家差点要了他的命,于是这次的地点定在了艾尔海森家。
艾尔海森从浴室出来时,多托雷在他的卧室里等他,正坐在他的书桌前翻阅一本从他的书架拿下来的书,书桌上放着一个黑色工具箱,一根藤鞭被取了出来。
艾尔海森从容地解开了睡衣最上方的扣子,然后就被多托雷制止了:“衣服不用脱。”
艾尔海森疑惑地看着他。
“趴到桌子上,裤子褪到大腿。”
艾尔海森愣了一下,听话地走到桌子边趴下,小臂支在桌面上,身后翘起好看的弧度,然后就不动了。
多托雷拿起藤鞭,来到艾尔海森身后,用藤鞭玩味地敲敲他的臀部:“裤子。”
艾尔海森迟疑了两秒,手伸到后面拉下睡裤,露出饱满挺翘的臀部。
这家伙倒是学会了,艾尔海森暗暗腹诽。
在多托雷面前把衣服全部脱光对艾尔海森来说完全算不上值得羞耻的事,他也很乐意向恋人展示自己漂亮的身体,请他在上面留下富有情调的痕迹。
但是只露出屁股,像小孩子一样等着挨罚就不一样了……他感到自己脸颊热了起来。
艾尔海森的反应全被多托雷看在眼里,他觉得有趣极了。
“五十下,姿势保持住,不能躲,躲一次加十下。”多托雷愉快地说。
艾尔海森不作声,算是默认了。
“啪!”
饱含力度的第一鞭抽在了他的臀峰上,白皙的肌肤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
好疼!尖锐的疼痛横贯臀部,艾尔海森腿一软差点跪下去,感觉这藤条的威力完全不输于上次用的鞭子。
他还没来得及消化,多托雷又落下一鞭,打在相同的位置,疼得他一哆嗦。
他反射性地把手伸到后面,摸了摸屁股上的伤痕,那里明显肿起了一条棱子。
“你手做什么呢,加十下。”多托雷说。
“你说不能躲,没说不能挡。”
“好吧,我的失误。”多托雷无奈地说,“重新申明一下规则,挡和躲同罚。”
艾尔海森不情愿地把手收了回去。
多托雷继续挥动藤鞭,一道道红痕在艾尔海森屁股上排列开来,十几下后,艾尔海森的整个臀部就被染上了均匀的绯红。
接下来的鞭打就全部落在红肿的皮肤上了,可以想象其中的难忍程度。
藤鞭携着风声落下,艾尔海森的身体却忽然歪到一边,一只手也伸到了后面,小心地揉着屁股。
“好疼……”艾尔海森低低地呻吟。
“啪!”多托雷一鞭抽在他臀部侧面,把他的姿势抽正了。
“加十下。”多托雷说。
艾尔海森顿时有点崩溃,这相当于前面的一半都白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