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突然学会了什么风流手段,邱庆之才真要杀人了。
“啧。”李饼似是不屑得偏过头去,但通红的耳尖还是暴露了他的羞涩。
“那我们多练一练。”
邱庆之捏着他的下巴,又亲上去,不过这次又多了些别的玩法。
原本搂在李饼腰间的手不知何时起扯开了他的腰带,又将那层叠的官袍拨开,待肌肤裸露,便捻着郎君胸口的红润揉捏。
“嗯——”双重的刺激让李饼难耐得呻吟起来,不过这些甜腻的声音又都被抚慰着他的人尽数吞下了。
直到过于绵长的吻让李饼喘不过气来,邱庆之才转而向下,在他细长的脖颈上留下几个吻痕。
“别,会,会被发现的。”
邱庆之不理会他,反而一口咬上了李饼雪白但不甚明显的乳肉。不同于方才揉捏奶尖的温柔,这次他吮吸的力道,几乎像是要从中弄出些奶水来喝掉。
李饼身子一软,想推开身上人的力道便更显得欲拒还迎。
他突然想到邱庆之方才说的话。
这要是他真生了孩子或者猫崽,大概就会这样趴在他胸口,喝他的奶水吧。
不,劲应该没这么大。
他在想什么,邱庆之想要自己怎么不生呢?!
正想把和好之后越发无耻的邱将军拍开,那人却主动放开自己已经被玩弄的红肿的胸口,埋首在他腿间侍弄起来。
顿时叫李饼抓紧了身下的被褥,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邱庆之很了解他,一如那日他所说的,他了解李饼甚至胜过李饼自己。
他知道怎么舔舐、怎么吮吸、怎么将这根性器纳入咽喉会让他的小郎君更加舒爽。
也知道这样他就能看见身下人脸上会出现的,诱人至极的神情与颜色。
李饼无法克制的射在邱庆之口中,正在喘息着平复呼吸时,忽然听见邱庆之呛咳起来。他连忙给人倒了杯水,有点不好意思地轻拍邱庆之的后背道:“不是都说让你放开了。”
李饼感受到他紧贴着自己的火热欲望,心道此言不虚,顺着邱庆之的力道倒在床上,又被人分开了双腿。
“放松一点儿。”
金吾卫将军的手指带着薄茧,刚进入穴口就被空虚了半月的地方紧紧裹住,湿软温热的触感,更是让人流连。
完全可以想象出占有这个人时该是何等的快乐。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一点点扩张这总是过分紧致的花蕊。
磨得李饼都有些急切起来,也不知这人是体贴过了头,还是故意就想让他主动求欢。
“邱庆之——”他耐不住的唤道,搭在邱庆之肩颈上的手指屈起,避开原有的伤口在上边留下几道抓痕“可以了,进,进来吧。”
“那你忍一下。”
邱庆之也早就按捺不住下身的炙热,听他开口,便挺身进入了李饼体内。
“嗯——。”身下人轻哼一声,显然是被弄得舒爽至极,双腿也猫儿似的盘在他腰上,任邱庆之将自己撞得只能发出些破碎的呻吟。
实在是乖的很。
怜爱的吻过小郎君紧闭的双眼,身下的动作却不似这般柔情,邱庆之掐着李饼的腰,每一次进入都是又快又深,不顶进甬道最深处的花芯绝不罢休,而离开时,也会几乎全部抽出只留柱头,然后下一瞬又整个捣进去。
“啊——,庆之,慢点儿,啊,嗯——”
此时的啜泣与讨饶不光不能让邱庆之放慢侵入的速度,甚至激起了他更加深重的掠夺欲望,他托着李饼绵软的腰臀把人抱起来,然后压着小郎君将自己的性器吞吃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不,不行了,邱庆之——啊,庆之,夫君,饶了,饶了我。”
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的人这时倒是有了反应,突然停住了动作,沙哑着嗓音含笑问他。
“方才管我叫什么?”
他早前也哄着李饼叫过几次,这人都不肯,没想到今日被做得狠了,倒是乖乖叫了。
“夫君,夫君。”李饼有气无力的偎在他怀中“夫君饶了我吧。”
他本以为自己满足了邱庆之多年的妄想,总该能歇了,不想立时便感觉体内那根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继续叫,叫的夫君满意了才饶你。”
邱庆之捣弄的力气也越发猛烈,不知疲惫似的操弄着被欺负的落了泪,口中‘夫君’‘庆之’乱叫一气,甚至还夹杂着几声‘相公’的小郎君。
待李饼从昏睡中醒来,已经是掌灯时分了,邱庆之正坐在他的位置上帮他处理些简单的公务。一天没干活光顾着被活干了的李少卿勉强坐起身,就觉得小腹有些不适。
难不成真有了?
这个荒唐的念头刚出现就被他摇摇头甩了出去。
这时邱庆之也回头看了过来。
小郎君鬓发凌乱,唇上也破了皮,捂着肚子坐在那的样子颇为可怜,邱庆之连忙走过去,将人揽进怀中靠着。
“今天是我不好,身上哪里不舒服吗?”
本想闹闹脾气的李少卿见他这个态度也不好意思生气,就只是低声道:“我肚子有点疼。”
邱庆之该干的都干了,现在倒心疼起来,将自己滚烫的掌心覆在李饼肚子上轻轻按揉起来。
“抱歉,疼得厉害吗?要不要我去找个大夫?”
“找大夫怎么说啊?”李饼激动了一下,又捂着小腹靠回邱庆之怀中“说你把我,嗯?没事的,就是,太久没做了,你又……,嗯。”
邱庆之也有些尴尬,环抱着他在李饼耳边又低声道了几句歉。
比他为隐瞒伤情的道歉还认真些。
李饼反倒要去哄他。
待李饼用了些吃食,两人再次一起躺到床上,邱庆之忽然握着李饼的手摩挲几下。
“你还生我的气吗?”
李饼也摸摸他,“我没生气,这种事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是说,之前的事。”
“啊——”李饼拖长了音调,等抱着他的人紧张起来,才笑着继续道:“其实我也,可以理解,毕竟要是我受伤了,大概也会选择瞒着你吧。”
他们两人年少相识,相伴多载,很难说是谁影响了谁,但所思所想,总是殊途同归。
“不行,你受伤了不可以瞒着我。”
就连这反应也差不多。
“看你表现吧。”
李饼不明不白的丢给邱庆之一句,就闭上眼,任邱庆之再怎么要他保证也没理睬他。
糟糠之夫不下堂,但也不能让他上天不是?
要说神都之中,可谓人才济济,但近日来最风光无限的,还要数大理寺卿家那个在国战中一举成名,陛下亲封左将军的赘婿邱庆之。
要不说李大人明察秋毫、洞若观火呢。从奴隶营里买个奴隶都能如此优秀,让觉得他把独子许给家仆是失心疯了的人都心服口服,忍不住称赞一句“您家这上门赘婿招的,真是大周最强啊!”
而邱将军也不负盛名,不光打仗很强,床帏之中更是神勇非常,回回都得让李家的小郎君捂着肚子哀求说真的吃不下了才会鸣金收兵,不过也有出其不意杀个回马枪的时候。
通常是在浴桶里,李饼满肚子的小将军刚被人弄出去,还不等歇上一会儿,便又填满了。
而每当这时,素来对他千依百顺的邱庆之也不会理睬他的挣扎,李饼闹得越厉害,邱将军就干得越厉害,横竖小郎君的经年沉疴已经被风生石治好,而且还有怎么玩都不会玩坏的惊喜收获。
顶多第二天腰疼屁股疼。
李饼也不会与他生气,反而会黏黏糊糊的扯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起床,让邱大将军告假伺候夫人起居。
邱庆之一概应下,然后躺在床上,看少卿大人磨蹭到最后一刻再‘垂死病中惊坐起’用最快的速度赶在他爹点卯前到达大理寺。
没办法,李大人管儿子管的严,同朝为官不光没有后门开,反而李饼做错了事不光要扣月钱,还得挨手板。
邱庆之比他松快些,毕竟他就是金吾卫领导班子目前唯一的成员。
相对的,忙起来也比较要命。
比如白天他得带着人追着大理寺的火信跑,晚上还得单独追着大理寺少卿游荡,今天去花楼,明天去码头,后天在斗场里看见自家夫人在和一只猫打架。
他拉弓引箭,好不容易把俩人劝开,那猫见了他就叫嚣道:“邱庆之!你以为你哪来的性福生活,还敢恩将仇报!”
回房之后李少卿升堂审问自家夫婿是不是在外有别的猫了,反被案犯扒光了扔到床上,让他亲自体会一下他男人有没有偷吃。
结果是李少卿哭着喊着说相信他才结案。
躺在床上的邱庆之意犹未尽地问要不要多审几次,被少卿大人一脚踹下了床。
如此努力的耕耘之下,李饼自然是很快就揣上了崽子,邱将军天天贴着小郎君的肚皮听动静,什么都没听出来就起了许多个名字。
都被孩他爹否了,说听他的,叫李馅。
床上的邱将军猛然睁开眼,身边没有小郎君柔软温暖的肌肤,只有睡得四仰八叉的大白猫毫无戒心摊开的肚皮,邱庆之伸手摸了摸,被蹬了一脚。
“李饼,李饼,我梦到你爹招我当赘婿。”
“别做梦了,我爹的目标是招你当儿媳妇。”
李饼打了个哈欠。
邱庆之不让他睡过去,托着两个前爪把大白猫抱起来。
“我还梦见咱俩有孩子了。”
白猫懒洋洋地舔舔毛,不想搭理他。
“你要给孩子起名叫李馅。”
“邱庆之。”
“嗯?”
“你改名叫邱皮儿吧。”
“……不,我打算改叫葱油。”
“为什么?”
“因为——葱油煎饼啊。”
邱将军被李少卿以玷污食物之罪打出了大理寺。
大周最强赘婿觉得不应该这样,于是他翻墙回去了。
去煎饼。
水里煎饼的制作方法——赘婿版
嫣红的唇上探出一截柔软的舌,白皙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痕迹。
小郎君这凄惨的样子着实引人怜爱,邱庆之将他搂在怀中,撩起温水轻轻打湿那泼墨般的长发。
“好胀,好难受。”
李饼原本昏昏沉沉的几乎要睡过去,但被邱庆之射出来的东西撑出弧度的肚皮贴着邱庆之坚实的腹肌着实是硌的难受,只好用已经叫喊的嘶哑的嗓音求助于在情事上丝毫不容反抗的暴君。
邱庆之在他发顶落下一吻,然后将手指送进被自己操干的红肿的穴肉中,轻轻勾弄着把里边的东西引出来。
浊白的液体一点点流出体内,小郎君鼓胀的腹部也终于得到了休息,他亲昵地搂着邱庆之的脖子,丝毫没发现自己无意识的呻吟已经又勾起了大将军胯下那杆长枪的兴致。
“里边还有吗?”邱庆之一边按揉掌下柔软的肚皮,一边将热水灌进李饼被自己撑开的穴口中冲洗清理。
“没有了,别弄了,烫。”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总是格外娇嫩敏感,李饼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腰,却意外碰上了那个把他弄得几近崩溃,刚偃旗息鼓不到一刻钟的东西。
又热又烫的肉棒支楞着,已经顶上了莹润的花瓣。
不会还要来吧。
小郎君眼角飞红,含着泪望向自己过于神勇的夫君。
“我吃不下了。”
邱庆之亲亲他,语气温柔,动作却不容人反抗。
“里边不是空出来了吗?可以继续吃了。”
说罢,就将自己硬挺的性器再度顶进了李饼那柔顺的翕张着的小嘴里。
“你混蛋。”
教养良好的小郎君骂人也骂不出什么花样,‘混蛋’两个字邱庆之听多了,就觉得像是撒娇一样。
毕竟李饼的声音是如此甜腻,喘息着唤他名字时更是让邱庆之把持不住的加快了下身的捣弄速度想激出爱人更多更美妙的反应。
水面荡起涟漪不断,邱庆之握着李饼身后两瓣柔软的臀肉,狠狠将自家夫人操弄的欲仙欲死,昏去醒来,这才大发慈悲的撒下了滚烫的灼热,让李饼瑟缩着合拢了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