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认真的想过要不要把这团东西扔在街上的某个角落。
傍晚的一点凉风吹到我溅到海水尚未干的汗衫上,终于让我清醒的思考现状。身为一个30多岁的男性,一个有正常性经验的男性,我合理认为触手的行为不正常。
它的意图、它特别关照的部位……像前戏。
幸好最糟糕的还会发生,不然我可真的没法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了,我苦笑的想。
但最后由于我没有办法现在就把这团东西从身上拔下来,或许还有一点社会公德心?我选择就这么带着它回家。
我现在住在离运河不远的独栋小别墅。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很幸运,经历了战火依然完好无损,仅仅增加了一点灰尘,就像我。
一样的格格不入。
四周的房子都是联排的复式公寓,在战后建的。
前段时间我是动了把它卖掉的心的,因为我不是说了,想到乡下过完我余下的人生。可是我实在是个太恋旧的人,没办法就这么轻易的将过去割舍掉,于是我现在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说是独栋别墅,其实并不大,两个小层加一个阁楼,一楼就只有餐厅客厅和厨房。采光也并不好,阳光大多都被政府后来建的公寓楼挡住了。所以房门后一如是既往的晦暗,可我却长长呼了口气,使着剩下的一点力气把触手拖到厨房。
“你马上就要被我处理了,畜牲。”我使命扒着贴在我前胸后背和大腿上的软体动物,见成效甚微,只能低头狠狠的对它说。
然后我就发现我皮肤上的的粘液越来越多。老天,它都是失水这么久了,还在我身上浪费粘液啊。我现在是真的很冲上楼泡个澡。这充满腥味的液体让人感觉太不适了。
但这触手的动作和下午出如一策,可我渐渐的感到失力。从我昏迷醒来到现在本就是凭借着一点男人的意志力撑到现在,哪还有力气再和它搏斗。
越来越多滑腻的触手伸进了我粘液已经干涸的衣服,并随着我的肢干缠绕而上,又在我向来忽视的乳头上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