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
“十万。”余度说。
能把七位数的车开到这里来,说明眼前这位似乎并不怎么把钱当钱。
“什么意思?”帅哥一愣:“我骂你一句你要讹我十万?”
余度被这话搞得笑了一下,吸了一口气才找回感觉,清了一下嗓子说:“十万块,让你操操屁股。”
帅哥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你屁眼镶钻?”
余度这回绷住了没笑,向前迈了一步正好踩在那张名片上,脸缓缓凑近了帅哥的脸。
对方也没躲,定定的看着他靠近。
两个人的唇只剩下一公分的距离,温热的呼吸扰乱了对方的呼吸,又喷洒在各自的脸上。
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两三秒,余度重新拉开了距离。
冷风重新在二人之间流动,方才被温热浸润的皮肤感觉到了一阵更加强烈的寒意。
帅哥盯着余度的脸看了一会,说:“银行卡号多少?”
余度这会儿是真笑了。
帅哥看他笑了好半天,有点毛了:“你刚不会耍我呢吧?”
余度边笑边摇头,过了一会端正了一下神色说:“我收现金的。明天晚上你带钱过来,我拿了钱就跟你走。”
这也太蹬鼻子上脸了。帅哥脸上写满了“howdareyou”:“我先把钱给你?你跑了我上哪逮你去?”
“我要是拿了你的钱跑了,你可以告我抢劫或者勒索。”余度试图晓之以理:“但你要是睡了不给钱,我又不能去派出所告你强奸。”
帅哥有点气笑了,心想这傻逼穿的破破烂烂的,没想到还挺懂法。他伸手扯了一把余度长度堪堪盖住臀部的卫衣,劣质的布料渐渐紧绷,勒出来一个明显的腰臀曲线。几秒钟过去,他松了手。
“行,明天下午六点,在这等我。”
赵甘亭甩上车门的时候仍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居然真的会带着十万块跑到这片贫民区来只为了嫖一个鸭子。
看见余度蹲在巷口的时候他还松了口气,至少说明他没有沦落到更差的境地——被一个鸭子耍着玩儿。
同时,余度也看见了他。这大款今天开了一台稍显低调的豪车,套了一件跟贫民区格格不入的皮衣。他再次感叹了一下金钱的魅力,然后主动上前接过了装钱的袋子。
他伸手去拿,赵甘亭却没有马上松手,两个人的手挨在一起,僵持了几秒,赵甘亭才把手放开。
余度拿过袋子,咧开嘴很真诚的笑了一下。
“稍等,我回去放钱。”
“回去放钱?”赵甘亭第一次见到这么得寸进尺的人:“我跑来这里给你送钱,还要站在这里看你跑路?我很像二百五?”
其实挺像的。余度憋在心里没说出来,安慰到:“放心,我不会跑的,我要是跑了你就去派出所告我。”
赵甘亭无语。但他来都来了,为了余度妥协了这么多步,已经有点麻木了,一时感觉好像也不差这一会儿两会儿。于是他又好脾气的忍了。
这一忍就是四十分钟。
按理说十万块钱对他来说也不算大钱,扔了就扔了,为了这种事情闹到派出所去,对他这种人来说显得很掉价。
话虽如此,赵甘亭在心里发誓,如果这小子敢这么耍他,他绝对报警抓他。
幸好这桩不体面的性交易最终还是没有走到对簿公堂的地步。在赵甘亭要转头去派出所的前一秒,余度终于出现在了道路的尽头。
居然还换了身衣服。
赵甘亭被这一通折腾搞得都有点没脾气了。本来想说“干什么去了这么久”,看见余度这一身浅色毛衣配运动裤的打扮,出口又变成了:“你不会还是学生吧?”
余度顶着大款质疑的神情,心想“可不是吗,还是名牌大学大学生呢,赚死你得了”,面上还是乖巧的摇了摇头。
赵甘亭点头,他虽然这么问,却没有求证的兴趣,反正余度也不能去告他强奸。
他现在对狠狠“报复”余度一顿兴趣颇浓。
赵甘亭好心的帮忙拉开车门,看着余度坐上副驾,又贴心的帮他扣上安全带。
余度从他动作里品味出了一种“你小子跑不掉了”的意蕴,狠狠的深呼吸了几下。
车开到了市区一家很有名的高级酒店。开了房门,赵甘亭先把余度让了进去。
穿来以前余度的家里也只是小康水平,一晚上四位数的酒店他都没怎么住过,此刻倒是很符合人设的露出了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咔哒”一声门锁扣住的声音唤醒了他。他后知后觉有几分紧张,回头刚想说话,就被一股力道按在了玄关的墙壁上。
赵甘亭优越的鼻子凑到他的后颈处吸了一口,温热的呼吸喷在余度敏感的皮肤上,叫他打了个激灵。
劣质香皂浓烈的香精味此刻还残留了一点在他的皮肤上,这种稀释过的香味在此刻竟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赵甘亭笑了一声:“回去洗澡去了?”
余度半张脸贴着墙壁动弹不得,没办法再点头回应。他说:“是啊,这不为了尊重您的用户体验嘛。”
“洗得明白吗你?”
热度转移到了余度的耳垂。每一次动作的发生,余度都以为他会遭遇一个滚烫的吻,但事实上一次也没有。
赵甘亭问完这句话,没期待他的答复,自己把他放开了。余度扭扭肩膀转过身来,找场子似的说了一句:“放心,洗得深入浅出。”
“那就别磨叽了,直接来吧。”赵甘亭还保持着那种似是而非的笑容,抬手指了一下那边的大床。
那种表情看的余度毛毛的。他定了定神,心想不就是卖个身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抬脚走到了床边,一件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赵甘亭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靠着沙发边抿边看。那目光十分有存在感。余度脱完了衣服,甚至把衣服连带内裤叠起来放在了床头柜上,还是没有等到他的下一步动作,一时有点手足无措。
事实上从余度脱下毛衣开始,赵甘亭就硬了。从背后看他的腰部线条相当美妙,裤沿上方居然还有一对腰窝。
等裤子脱下来,他心里竟隐隐有种“这十万块花的真值”的感觉。
余度的皮肤很好,透着一种莹润的白,乳晕颜色也浅。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肌肉,看起来不像是长期为生活奔波的,好像也没有刻意锻炼过。他并不瘦削,腰却很细,肉都很乖巧的去了该去的地方,屁股不是特别翘但看起来相当圆,目测后入的时候会带来一种极端美妙的视觉体验。
赵甘亭看一眼就能想象到手指捏住皮肉的软弹触感。但他不愿意这么轻易的让余度明白他的痴迷。于是他很有耐心的欣赏了一会儿对方的手足无措。
他看见余度先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跪坐姿势,大腿上的肉因为姿势原因挤压出了一个看起来就极富弹性的形状,这个动作显得有点像高档日式餐厅的侍应生。他自己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马上又准备换个姿势。
这时候赵甘亭终于动了,他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走上前制止了余度的动作,仔细看了一下刚才勾起了他好奇心的地方。
羞耻感让余度的皮肤都泛着红。他忍了又忍才忍住伸手捂裆的动作,但没想到赵甘亭会直接上手。热度偏高的手指搔过性器根部的青皮,余度直接又打了个激灵。
“刚剃的?”赵甘亭问。
余度垂着脑袋看着赵甘亭的手和手背上性感的青筋,因为这样就可以不用看他的脸。
“昨天剃的。”
赵甘亭的语调似乎有些意外又有些戏谑:“第一次啊?”
余度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点头。
赵甘亭没有发表看法。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趴好。”
余度听话的转了过去,慢吞吞的把屁股撅了起来。
圆润的屁股和收窄的腰果然摆成了赵甘亭预想中的形状,他想也没想就往那臀肉上抽了一巴掌。
“唔!”余度惊的一缩,因为脸埋在床面上所以只发出了一声闷哼,但很快他就察觉到自己的义务,又重新把屁股撅了起来,几乎是送到了赵甘亭手上。
红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浮现。赵甘亭比划了一下,感觉他的手掌几乎可以包住余度半个屁股。他也确实这么干了,拇指按住股缝的边缘一捏,一张浅色的穴就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眼前。他随即伸出另一只手在穴眼上按揉了几个来回,慢慢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即使是在家的时候已经清洗过,这种侵入还是让余度感觉到了不适,虽然勉强能忍。他努力的放松肌肉,呈现出来的效果却使赵甘亭的手指被狠狠的吮吸了一下。
赵甘亭笑了一声,抽查两下马上插了第二根手指进去。余度这会儿没工夫尴尬了,屁股又是一缩:
“等会儿!”
“又怎么了?”手指抽出,赵甘亭马上又切换回不耐烦模式。
“你好歹搞点儿润滑什么的吧……”几次三番的出幺蛾子让余度有点心虚,但他觉得自己这回提出的属于正当诉求。
赵甘亭认可了他的诉求,从床头柜里摸出来一瓶酒店提供的润滑剂,拿尖嘴对准了他的穴口慢慢推进了一点儿,随后用劲挤压瓶身。
余度感觉到冰凉的东西在进入他,一时甚至不觉得那是某种液体,过了一会,那种独属于液体的黏腻感觉才彰显了它的存在感。余度忍耐着,忍不住张嘴叼住了自己的食指指节。
尖嘴拔出去的时候,带出来一些溢出的液体,拉成透明的细丝滴在床单上。余度感觉像失禁,他努力想要夹紧,但润滑挤得实在太多了,他越是努力溢出的就越多。
“放松。”
赵甘亭伸出两根手指强硬的破开了穴肉。粘稠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往外涌。他的手指一边抠挖一边细细的在肉壁上摸索什么,过了一会儿,等余度有些适应了手指的粗细,那处细微的凸起也落到了赵甘亭的指尖。
赵甘亭没急着按下去,先装作没发现一般来回搔弄着那处。他明显的感觉到穴肉夹紧了,支撑身体的大腿也哆嗦了一下。
这对他而言可以说是鼓励。他继续“不经意”的摩擦着那处,等余度的反应平息,似乎渐渐能适应的时候,突然按向那一点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余度的腰弹动了一下又要往前缩,这回赵甘亭没让他得逞,另一只手捞住了他的胯把他固定在了怀里。
余度刚才还只是半硬的性器这会儿已经全硬了,无法逃脱的陌生快感让他下意识的想要撑起上半身,可一把指节从嘴里拿出来他就压抑不了喘息。他的大脑卡顿,好像不再能发出清晰的指令,只能不断的重复上一个环节的内容。
接受他,不管他做什么,接受他。
余度想着,另一只手攥紧了床单,在冲击中随波逐流。
这个姿势看不见余度的表情,赵甘亭在他颤抖的频率超过自己抽插的频率时停了手。他把手指从翕张的穴肉里抽出来,又把上面沾的拉丝的液体蹭在余度歪倒的屁股上。随后,他拉开了裤子拉链。
未至高潮的空虚让余度下意识的扭着腰去蹭床单,一时竟没有注意巨大而狰狞的阳具已经对准了他的穴口。
赵甘亭把着他的腰窝把他的屁股扶正,烫人的肉棒在穴口来回磨蹭,把透明的水光蹭蹭的到处都是。
股沟传来的热度让余度猛然回神,他虽然没亲眼看见,却隐隐觉得这个粗细不是他能容纳的了的。他想回头看看,刚动了一下屁股又被甩了一巴掌。
“乱动什么?”
赵甘亭看着肉臀上两个对称的红印感到十分满意,停了摩挲的动作,龟头抵着肉穴往前狠狠一顶。
“啊你……”
余度猛烈的挣动了一下。赵甘亭正是箭在弦上的时刻,没注意竟真让他往前爬了两步。他拧着眉毛伸手就要去拖余度的脚踝。余度回头看见了他的动作,也看见了他oversize的性器官。
“等一下,等一下!”余度飞快的把脚缩起来,觉得为了拯救自己的生命自己有必要说两句。
赵甘亭还保持着来抓他的预备姿势,双手和一只膝盖撑在床上,抬着头死死盯着他,气势相当骇人。动作和外露的性器官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头锁定了配偶的猛兽:“你不会要反悔吧?”
余度怀疑自己要是说“会”的话故事的走向八成要往强奸发展,他强迫自己短暂的头脑风暴了一下拿出了一个看起来最可行的方案:“我们换个姿势。”
赵甘亭看了一会他被床垫蹭得绯红的肩颈皮肤和膝盖,僵持一会儿还是配合的上床靠着大床的靠垫。余度趁他愿意配合,非常迅速的扒了他的裤子,自己跨过了他的腰,跪在了他的小腹上方。
他来回撸动着自己小了一号的几把,后穴里没排出的液体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滴在赵甘亭的龟头上,像淫水,也像前列腺液。
这种景象让那根肉棒相当诚实的弹动了一下。
赵甘亭的耐心告罄,他在心里默默给余度倒数,准备数到十个数就不管不顾的插进去,狠狠把这个小骚货操到求饶。事实上他在数到“五”的时候就已经把手放在余度的腰上了,这正好给了余度一个扶手。
余度握着赵甘亭的手,另一只手握上了他各方面都很惊人性器,忍不住“嘶”了一声,随即顶着他不耐而隐忍的目光慢慢往下坐。
赵甘亭的性器长得很标准,没有包皮,龟头就是器官上最大的部分。余度尽量放慢速度,却还是进得艰难。他只好上下抬放屁股,尽量去适应抽插的频率,再趁着肌肉放松一点一点往下探索。
但是他显然忽视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赵甘亭的鸡巴不是不会动弹的按摩棒,还有就是,暴脾气大款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某个余度往下坐的瞬间,赵甘亭攥着他的手腕狠狠顶腰。
“啊!“
后穴一下子吃进了三分之一,余度不堪重负似的发出一声痛呼,脑袋垂下来抵着赵甘亭的肩膀。这个姿势像在拥抱。赵甘亭感觉到穴肉一阵痉挛,紧得要把他夹断,他松开攥着手腕的手,往前伸掰开了余度的臀瓣,马上顶了第二下。
这一下擦过了穴肉的敏感点,胀痛之外,余度品到了一阵酥麻,他感觉自己的腿软了,不需要赵甘亭顶弄就在往下坐。这种感觉让他害怕,不由自主的想伸手去抱赵甘亭的肩。
赵甘亭没让他得逞,手又收回来把余度的手扭再了身后。余度腰细手腕也细,这个动作他一只手就能完成,另一只顺着腰线抚摸上了乳肉。
他的手划过哪里余度就痒到哪里,手不能动用,腿使不上力,后穴里没吃到底的肉棒成了他身体唯一的支撑。
“不行,真的不行……”
屁股一点一点往下落,性器一点点凿进穴里,胸前泛着磨人的痒。
余度没忍住弓了腰,赵甘亭却没放过他,把着他的胸膛,拇指来回拨弄那粒嫩红的乳珠。他越撩拨余度的身子越弓,几乎是自己把另一边奶子送到了他嘴边。赵甘亭没有客气,张嘴用口腔包裹住乳晕吮吸,舌头模仿着大拇指的姿势来回挑拨乳珠。
后穴失了守,乳头也被人擒进了嘴里。余度终于压抑不了喘息了,他只能尽量强迫自己不吐出不体面的音节,但一下又一下深沉又急促的呼吸显然更能加重对方的欲望。
赵甘亭给余度最后的仁慈是让他自己把肉棒吃到了底,虽然是半强制性的。
操到底的时候余度出了一身的汗。他已经来不及后悔自己居然主动选了个这么深姿势。赵甘亭腿撑着床开始一下一下的挺腰,每一下都深得可怕。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的辗过,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这个姿势让赵甘亭可以很清晰的看见余度的表情。眉毛拧着,眼睛微眯,雪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唇瓣。细密汗珠均匀的挂在脖颈上,给皮肤添了一层水光,左边的奶子被吸得又红又肿,还有一圈牙印。这跟赵甘亭预想的放荡勾引不一样,却比那个还要色情。
“怎么不叫?宝宝,叫出来。”
他哄到,说完就张嘴啃了一口余度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显眼的红印。另一只手摸上余度的脸,把他被咬的发白的下唇拨了出来,食指和中指撬开齿关插进去搅弄。
赵甘亭的手指也长,捅得余度一边呻吟一边仰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划落到脖子上,又被赵甘亭舔去。
这样抽插了几十下,赵甘亭忽然暂停了动作,手也从口腔里抽了出来。他把口水抹在余度没有牙印的那边奶子上。余度一时似乎没反应过来胁迫已经停止了,那截细白的腰还在扭动着,小一号的性器挺立,主动的在赵甘亭的腹肌上磨蹭,留下一片水光。
“啊!深……”
恢复自由的口舌吐出淫乱的话。如果不是双手仍被扣着,这个场景看起来就像余度在用赵甘亭自慰。
停顿只持续了不到十秒,在余度堪堪反应过来的时候,赵甘亭把他整个托了起来,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疯狂的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没有骑乘操得深,却更容易找到敏感点。才操了几下余度就受不住了,他感觉到自己的某个感觉中枢正在被疯狂的攻击,让他几欲缴械。
“不行,你别这么动……啊…太快了………”
灭顶的快感穿透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忍不住想往前爬,却是无用功。赵甘亭不可能再给他挣脱的机会,两手卡着他的腰窝把他当飞机杯操。
飞机杯不会高潮、不会崩溃,余度会。他爽得要哭了,阴茎却迟迟得不到直白的抚慰,只能塌着腰在床单上乱蹭。蹭着蹭着忽而脑中一阵白光闪过,他本能的害怕什么事情发生,却控制不了自己发情的下半身。
他射精了。
只被操了20分钟他就射精了。
“嘶。”赵甘亭听见他陡然拔高的呻吟,感受到穴肉猛的绞紧,差点被这一下吸射了。
他停下来平复了一会儿,揉捏了几把余度的臀肉,继续操干。余度还在不应期,短暂的失去了用阴茎获得快乐的能力,后穴的爽来的就十分明显,一浪接着一浪。
剧烈的抽插中,余度发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雌兽。他扭腰、呻吟,伸出手去抚摸自己疲软的阴茎,在床单上摩擦自己硬挺的乳头。
“操到哪里了?嗯?告诉我操到哪里了?”
赵甘亭有点失控,抓着他的手去按小腹那个明显的凸起。
余度昏沉的脑袋被唤起了一些神智,他看不见自己穴口被捣出来的白浆,看不到自己挂着掌印的臀肉,原本对自己身体的状况还抱有幻想。可手掌下皮肤的凸起,手背上另一只大手的桎梏一起碾碎了他的幻想。
他被操得很爽。
射过的肉棒颤颤巍巍又站起来。后颈刺痛,是赵甘亭压在他身上咬他。这个位置太高了,毛衣可能挡不住。于是余度又挣动起来:“不行……啊…别咬……会哈…会留印……”
赵甘亭心里不爽,握住他的肉棒撸动,把他整个人锁死在了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说:
“操到哪里了?回答我就不咬上面好不好?”
哪里?结肠?直肠?余度分不清楚,现在貌似也不是讨论人体构造的时机,这个问题简直无从答起。
总之是很深入的、让他很爽的地方。
“不会讲?我教你,嗯?”
炽热的呼吸喷在余度通红的耳廓上。
“操到宝宝骚心了。”
肉棒隔着温热的皮肉顶在余度自己的手掌上。他的头皮一阵发麻,想吐槽赵甘亭这话太土了,嘴唇张开却只发得出呻吟。麻意顺着脊柱往下蔓延,他感到自己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的抖,然后是无端痉挛的穴肉。
赵甘亭比他更先发现他的失控,终于放开了后颈那块皮肉,回到了把着他的腰的姿势开始更加猛烈的冲刺。
麻痒在激烈的碰撞中被成倍的催化,迸射出一种叫人难以抗拒的极乐体验。余度的脑子一片空白,咬着牙挨过了他的第一次后穴高潮,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滚烫的热流冲刷进了他肠道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