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牛-就要吃进去草流出来N阴囊点滴成第二X征((2/2)

“传上谕,美人如斯,此批新纳美人赐居怀蒹堂”宫道上,红衣公公唱喏到。“杂家在此恭贺各位美人了,希望美人们可以早获圣宠,扶摇直上之时指日可待。”

我们的主角美人可谓是这批怀蒹美人里颜色最为艳丽的、却也是身世最为低贱的存在,理所应当地被众人排挤到了怀蒹堂最角落的房间,年久失修,破烂不堪,还紧挨着太监居室,就连最低等的宫女都不屑路过这里。美人有些自弃地抱紧自己的包裹,蜷缩在房门口,像一只落魄的小猫试图独自舔舐伤口。

小猫没有同伴,也没归宿。

哪怕有人给小猫一个怀抱也好呀。

美人紧紧蜷缩着,保护着柔软的腹部,直到——

直到房间的木门吱吖一声被人拉开。一个着紫色锦袍的男人跨了出来。“你蹲够了吗?”男人毫不留情地质问美人。“蹲够了就进来吧。”

美人没有丝毫反应,仿佛是一只带刺的刺猬,把自己封闭在了自己的世界。所以男人毫不犹豫地强势地闯入了这个刺猬美人的小世界。男人伸手拽住美人的手,把他拎起来,然后钳住了美人的下巴,强制美人抬起了面容。

“啧”男人毫不避讳地扫视着美人的容颜。“你和他长得真像。”说着他捏开美人的嘴唇,检查了一番他的牙口“你甘愿就这样被人欺辱践踏如尘泥吗?!小东西,回答我!”

美人被强制入侵他世界的人打断了思绪,他生出了稍许的叛逆思想,他的内心随着这个紫锦衣袍的男人的话语震动开来,他虽然有些怯懦,却还是斗胆和男人对视了一瞬,然后迅速低下头来,蚊子叫般回应道“我,我愿意……”

“好,不愧是本督主看上的人”男人笑意丝毫不加掩饰。

“我会让你,平步青云,问鼎后位的。”男人抹掉了美人的眼泪,放到嘴里尝了一口“不过本厂公要先收取利息。你的眼泪,是甜的。”说着这位督主大人露出了餍足的变态笑容。

原来,这位督主大人,是权倾朝野的东厂厂公梅漠梅公公。梅公公权倾朝野,若说有遗憾,大概是只能远远地仰视着那位决定高贵之人,无法吐露半分心底深藏的爱意。

但是现在不同了,他获得了一个替身,一个完美的替身。替身拥有着和那位相似的容颜,更完美的是,这个替身是那样孱弱,可以成为他身下的菟丝花,绕指柔,只配缠绕着他这位督主大人向上攀攀,永远都受制于他,是他梅漠的禁脔。

梅督主扯开了美人的衣袍,他亵玩着本该上呈给上位者享用的玉体,掐揉着每一寸细腻的肌肤。

“呃,疼,不要”美人泪眼婆娑,甜蜜的声线轻声曼送。“别,别留下痕迹,万一陛下……”“他不会知道的。”梅督主冷静地把玩着美人的乳首。“放心吧,我已经去内务府取回了你的绿头牌,在你还没有修炼成功的时候,没有人能翻到你的牌子。”

说着梅督主吮吸起美人的茱萸。“乖,这里要更大一些,陛下喜欢。”

美人情难自抑地高扬脖颈,他呻吟着,尝试着迎合督主赐下的欢愉。

刚开始的几次,美人如同青涩的梅子,清脆解渴。经过梅督主的细心打磨,不出月余,美人便出落的愈发标致,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李子,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可口的气息,魅惑的味道让每一个见到他的宫人都无法将其忘怀。

是时候了,梅督主知道,再过三天就是陛下的千秋节,是时候把这个小替身推出去,完成自己的诺言。

但是变故也正是此时发生。梅督主的美人在千秋节的前夜,失踪了。

千秋节后没多久,梅督主意外受到了久不现身的陛下召见。他跪伏于大殿下首,谨守着君臣大礼,战战兢兢,向他的陛下问安。

是的,他的陛下。那个把年幼的他拯救出地狱的小少爷,他愿意用生命去守候的主人。梅漠在心底默默念诵着,他那个不敢丝毫玷污的尊贵陛下。

陛下说,卿上前来。

梅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陛下又重复了一次,梅卿,近上前来吧。

梅漠惊喜地抬起头,向前匍匐几步,跪坐在丹舆下阙。陛下轻叹一声,长立而起,下台阶来到梅漠身边。陛下亲手抚过梅漠的官帽和蟒袍,惹的身下人一阵颤动。陛下附身,对着梅漠耳语“厂公大人,可还记得妾身?”

梅漠惊讶地抬起头,和陛下对视。这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陛下,与之前别无二致。可他,怎么知道梅漠和美人的闺房话语?

陛下引梅漠到后殿,他屈尊亲自服侍梅督主与自己褪去衣饰。梅督主震惊地在陛下身上看到了他施加给美人的种种爱欲痕迹,这,这怎么可能。梅督主看向陛下,他的陛下,如果受训时美人被教导的那样,跪趴在龙榻上——媚眼如丝,伸出舌尖,腰肢下塌,臀部高扬,像一只母狗。但是他的乳房因为被人长时间的肆意玩弄,红肿胀起,与其说像一只母狗,不如说更像一只奶牛。

一只让梅督主血脉膨胀的奶牛。

“梅卿,督主,厂公,主人”陛下羞涩地看向他的主人。“奴,来履行利息了。”

陛下本是一代明君,因为遭受异族诅咒失忆流落民间,只有当他彻底爱上了一个人并愿意为之付出一切时才能恢复他原本的记忆。这也是为什么他要广纳后宫的原因。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恢复记忆时居然在自己的暗棋——东厂督主的床上。

这位东厂督主当然并不是真正的公公,他是陛下还是少年时组建的奴隶军的一员,登基后便安排其负责朝野情报收集工作。只是没有想到,梅漠居然对他有这般非分之想,却也歪打正着救了他和朝廷一命。

陛下与督主缠绵于龙榻之上,督主啃咬着陛下的乳头,仿佛要吸出什么一般。“胡闹”陛下嗔怒地抓挠着督主。“先前还骗我说陛下喜欢这里,你说说,朕什么时候有的这种喜好,分明就是你的怪癖,还借用了朕的名义哄骗朕。”

督主假装没有听到,变本加厉地伸手抓向龙蛋。那里早被督主调教的柔软松弛,像一对烂熟的桃子,在督主掌间盈盈一握。

“怪癖?陛下忘记规矩了,微臣斗胆问问陛下,微臣触碰的都是哪里?嗯?”

“啊啊啊奴错了,主人,主人,是奴的奶子,是奴的骚蛋呜呜呜”

奶牛猛地睁眼,只见魅魔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他的阴囊还被魅魔持续输入着盐水,肌肤不受控地发出阵阵涟漪。下身高高扬起,正在缓缓流淌出白色的浓稠液体。“好孩子,”魅魔如同梦中梅漠那样,撕咬着奶牛的耳朵“恭喜你,牛初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