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羽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穿过一次的、殷子晋的t恤扔进了垃圾桶里。
是的,他离开时什么贵重物品都没偷,只是把这件t恤偷走了。
以前他可能不明白,但是殷子晋叫他从床头柜里拿润滑剂的时候,他什么都明白了。
一个直男是不会在家里准备润滑剂的。
一个直男也不会大清早地洗别人穿过的衣服,除非他已经把它弄得更脏。
一个直男不会抓着几张照片不放,一直要看别人的身体,更不会三天两头找理由压在别人身上蹭。
段玉羽从不否认殷子晋一直很照顾他,可一个直男绝不会把学弟当老婆照顾。
——可以确定殷子晋除了鸡直哪里都不直。
殷子晋早就想骗他上床了。
段玉羽想起他不止一次在自己身上蹭,终于在昨晚把自己肏得一直哭,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我一直在讨好你。”
‘你要是再推开我,我就再也不会凑上来了。’
偏偏殷子晋说这话的时候满眼都是受伤和深情,仿佛隐忍到了极致,自己如同受了蛊惑一般,主动把润滑剂递到了他手里。
一个早就对他心怀不轨的人,而且那人可能还有女朋友。
他被一个男的骗上了床,似乎还当了第三者。
段玉羽绝不允许这种事延续下去。
管他殷子晋是直的弯的,他都和他一刀两断。
手机震动了一下,段玉羽不想看。
……果然。
“小男朋友在哪里?”
“回家了。我不是你男朋友。”
“屁股不疼?还能跑?”
段玉羽好险控制住了砸手机的冲动,阴阳怪气地回他。
“学长这么有空,不如多关心自己女朋友?”
“我男朋友昨晚被我肏得腿都合不拢了,我得先哄他。”
“至于我的‘女同学’,她的腿摔折了搭着我的手,我还能给她甩开?”
段玉羽不想听他狡辩,可下一秒就收到了两张图片,一张是医生诊断的病例,一张是女孩子杵着拐杖在走路。
段玉羽:……
所以殷子晋没有和女孩子挽手,也没有女朋友。
“还在生气吗男朋友?”
什么男朋友?
“学长,课题组内不允许谈恋爱的。”
殷子晋直接发了语音,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宠溺和笑意,
“放心,我既不和你吵架,也不和你分手,我们可以谈恋爱。”
“我不谈。”
“……”
“在闹什么脾气,昨晚不舒服吗?”
段玉羽沉默了。
……舒服。
刚被肏进去的时候,疼是真的疼,连腰都是软的,可殷子晋虽然干得凶,却一直在安抚他,也很照顾他的敏感点。
自己被肏得一直哭,连乳头都被殷子晋吸肿了,最后他被肏射了三次还是四次。
……
说不舒服,鬼都不信。
段玉羽一直不回复,殷子晋只得道歉。
“是因为我凶你了吗?”
“你脖子上有别人的吻痕,我吃醋了。”
“你去联谊?我不教训你你以后还敢碰女孩子。”
这段玉羽就忍不了了。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碰不碰女孩子关你什么事?”
“你再说一次?”
……段玉羽默默撤回了。
“可以谈恋爱吗?”
“不可以。”
“我要怎么道歉才可以?”
段玉羽想赌气地说自己不可能和他谈恋爱,怎么道歉都白搭。
他现在已经完全确定殷子晋就是喜欢他,想对他图谋不轨。
可是……自己也不是完全不想和他谈恋爱。看到他和女孩子挽手时的生气,他说再也不会凑上来时突然升起的恐慌,都作不得假。
下一秒段玉羽看见了手机里的红色软件。
他想起了自己的青年大学习总结,每个模块2千字,共计6个模块总共1万2千字。
……
他把作业要求界面的截图发了过去,没有说话。
殷子晋:……
“我写了你就不生气了?”
段玉羽不说话,殷子晋也没在意。
“最迟明天早上写好给你。”
这天殷子晋又陆陆续续地找了他很多次。
无非是说什么想你了,乖乖吃饭,还疼吗,好好休息,发张照片好不好?
……
段玉羽早在玉玉猫的时候就知道殷子晋谈起恋爱来粘人得不行。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自己答应和他谈恋爱了吗?
可笑。于是段玉羽一句话都没回复他。
段玉羽第二天起来,已经收到了整整齐齐的几个文件。
标题也贴心地按照他的作业顺序标明排列,段玉羽什么都不用改,只要按顺序上传就行了。
……别的不说,殷子晋做这种事真的好用。
“不生气了好吗?”
殷子晋明明收到了文件被接收的提示,可是下一秒发消息,依旧没有回复。
殷子晋:……小兔崽子装不在线倒是玩得挺溜的。
“你们大二寒假要写成长报告对不对?”
段玉羽愣了愣,什么意思?
“我给你写?”
“我写完,你看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再修改。”
“谢谢学长~”
……
不在线的段玉羽,手指先于脑子的反应速度,本能一般把这几个字发了出去。
“谢谢学长”,他每次白嫖殷子晋,用的都是这几个字。
该说不说,殷子晋有进步。
以前玉玉猫的演讲稿是写完了让她自己修改,现在自己的作业是写完了看看哪里不满意殷子晋继续改。
“这次写完了就原谅我吗?”
“嗯。”
“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
“我昨天没说。”
殷子晋皱着眉往上翻。
……行,小兔崽子还真没答应。
殷子晋自然知道怎么编出一份完美的成长报告,可他就是忍不住想逗自己的小男朋友。
“你能给我说说你哪儿成长了吗?”
“娇气,网瘾,乱扔东西,一弄就哭。”
“你能写写,不能写就闭嘴。”
殷子晋:……就不该多说。
帮人写作业,还得挨骂。
第二天一大早,段玉羽刚打完一把游戏,就收到了殷子晋的消息。
“写好了。”
“谢谢学长~”
他高高兴兴地接收了文件。
现在的殷子晋太好用了,段玉羽忍不住想多用一会儿。
他想起了自己加入的那个读书社团。
他很喜欢那个社团,总是推荐很多好看的、有意义的书。可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它每个月要交两篇读书笔记,一个学期下来,就是8篇。
段玉羽喜欢读书社团,可是不喜欢读书笔记。
“学长,你给我写读书笔记好不好?”
“你的读书笔记,怎么是我写?”
“你不是想当我男朋友吗?”
“你昨天不是说给你写了成长报告就原谅我吗?”
段玉羽:……
“你穿丝袜视频摸给我看,怎么玩都听我的,我就帮你写。”
段玉羽:?
什么臭直男?不对,殷子晋甚至已经不是直男。
段玉羽咬咬牙,他真的不想写这个破读书笔记。
而且殷子晋离他远着呢,看看而已,又肏不了他,怕什么?
“行。”
收到读书笔记的时候,殷子晋很直接地问他,
“丝袜买了吗?”
……
段玉羽打开外卖软件,截图发过去,
“学长想看什么颜色的?”
殷子晋好一会儿没说话,随后却是答非所问,
“你想不想穿着丝袜挨肏?”
段玉羽:……谢谢,他一点儿都不想。
段玉羽也不想在这个页面过多停留,匆匆下单了黑色就直接退了出来。
“叮。”
段玉羽又收到了殷子晋的转账。
“开个房和我视频好不好?”
……这是哪门子的视频?
你要不直接点叫我脱光了和你裸聊?
“我在房间里也可以视频。”
“你敢叫吗?”
……
大晚上的,爸妈都在家,段玉羽还真不敢叫。
“我给你写了多少东西,你连叫都不敢叫,我不是很亏?”
段玉羽深吸了一口气,还是那句话,殷子晋看了又怎么样,听了又怎么样,根本奈何不了他。
憋死的也是他自己而已。
“开好了吗?”
“……好了。”
“十秒之内拍一张房间号给我。”
又是这一套,但这次段玉羽是真的开了,从容地把照片发了过去。
“好乖,把衣服脱光。”
“……丝袜呢?”
“先不用穿。”
视频邀请很快发了过来,段玉羽接了,自己浑身赤裸的影像出现在右上角,主屏幕殷子晋那头却是一片漆黑。
……
怎么回事?殷子晋连视频都不开,自己却要脱光了被他视奸吗?
看到段玉羽不悦的表情,殷子晋诱哄着安抚他,
“宝贝,我还在外面,马上就到家了。”
“叫得大声一点,我戴了耳机。”
手机被固定在栏杆上,将段玉羽粉嫩赤裸的下身尽数拍摄给另一头的人看。
“玩弄自己给我看。”殷子晋的声音紧绷,显得压抑又兴奋。
“呜……”
段玉羽有些难堪地呜咽了一声,但是想想殷子晋就越看就只能憋得越惨,手还是向自己的腿间伸去。
修长的手指刚碰上自己的性器,就被严厉地喝止了。
“我准你摸这里了吗?自己玩骚穴,把手指肏进去。”
段玉羽抗拒含糊地说了句什么。
“乖一点,男人要讲信用,你答应了我视频什么都听我的对不对?”
水葱般白净的手指只得转移了方向,不情不愿地去摸那只正在紧张缠咬的粉色肉穴。
它明明紧张不安,却又足够贪心,刚碰到指尖,就贪婪地吞下了一根手指。
“宝贝好骚,挨过肏就是不一样,吃得好主动。”
“第一次叫你插手指的时候,可是插了半天才给我发照片。”
段玉羽难堪地抽噎,庆幸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侧脸在床单蹭了蹭,抹去眼角的湿意。
“插得这么轻给谁看?狠狠肏进去。”
“继续插,一根不够,最少三根。”
“呜……学长,我吃不下……”段玉羽有些可怜地求饶。
“三根手指而已,插进去!你连我都吃得下,现在哭什么哭?”
“用力!你再不乖,下次别怪我不疼你。”
在殷子晋的语音中,段玉羽在床上敞着腿,用手指将自己肏得腿根都在发抖。
可是还不够,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最想被抚慰的,永远是勃起的阴茎。
段玉羽想伸手去摸,可下一秒殷子晋的话就让他的手指僵住了。
“不准摸。你敢摸的话,下次做爱的时候,我一次都不会让你射的。”
“学长……!”段玉羽有些气急地喊他,声音里还带着撒娇的意味。
殷子晋却不为所动,
“你能把自己肏射就射,不能就憋着,别想着手淫。”
段玉羽在床上委委屈屈地抽噎,依着殷子晋的要求,重重地肏自己,却始终不上不下。
情欲起来了,他的手指也没再对自己有多少温柔,终于狠下心来,朝着前列腺碾压玩弄!
段玉羽手指发着抖,强忍着合拢双腿的本能,让摄像头拍下自己的肉穴被手指狠肏的模样。
好舒服,段玉羽眼角都是水雾。
濒临高潮的时候,敲门声却响了。
“啊……!”
段玉羽惊叫一声,被迫从顶点落下,还是没有得到高潮。
他忍不住含糊地呢喃几句,声音像小奶猫一样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怎么了?”
殷子晋似乎也察觉了段玉羽的异样,他的声音紧绷,仿佛已经压抑到了极限。
“有人敲门……”
“那你去开门。”
“可是我还硬着,腿也软,不想动……”
“乖,你得把他打发走,我们才能继续。”
“好吧……”
段玉羽穿好自己的衣服,委委屈屈地打开了门。
下一秒他就被人拦腰抱起带到了床上,门被重重惯上的声音还回响在室内。
“宝贝,你说谁的技术差?”
高大的男生野兽一般盯着他,慢条斯理地脱着段玉羽刚穿好的衣服,
“来,把你买的丝袜拿出来。”
段玉羽的腿一直很长很漂亮,走在路上会有不止一个人回头看。当这双腿穿着黑丝的时候更是让人气都喘不过来。
原本瓷白柔软的皮肉被薄薄的布料包裹,只露出隐约的肉色。
脚趾在丝袜下不安地蜷缩着,若隐若现的润泽。捉在手里把玩才能看见它的滚圆泛粉,仿佛是精雕细琢出来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尤其是殷子晋已经尝过一回这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挨肏的销魂滋味。
丝袜根部是蕾丝圈挂在卡在白嫩的大腿,白与黑的强烈冲突,让人气都喘不过来。
修长完美的线条,挑不出任何瑕疵。
殷子晋漫不经心地将这双被丝袜包裹的长腿握在手里把玩。
在见到段玉羽之前,殷子晋其实并不是非常理解有的男的为什么这么沉迷于丝袜,以前要不是穿的人是玉玉猫,他真不感兴趣。
他手机里除了玉玉猫的,一张这种照片都没有。
可现在他明白了,那么漂亮勾人的腿,白得像初雪一样,却隐藏在黑丝下若隐若现,不让人看个过瘾。
不就是在勾引人去撕烂它,然后狠狠糟蹋吗?
嘶啦一声,小腿处已经被他撕烂了。
露出小块白皙的皮肤,手指在上面把玩抚摸。
殷子晋看向段玉羽的腿间。
毕竟是女孩子的丝袜,他再瘦腿根也被勒出一圈袜痕,紧得有些难受,阴茎也无精打采地低着头。
可肉穴却得很色情。穴口颜色虽嫩,却合都合不拢,委委屈屈地被露在灯光下,无助地翕张,可怜得不行。
大腿的丝袜甚至已经被粗暴撕烂了一些,明明白白地暗示着主人会遭受怎么样的对待。
“可以了,学长,你看完了吗?”段玉羽有些不安地试图并拢腿,却被一直有力的大手一把分开。
“再把腿张开点,你觉得我是单纯来看你穿丝袜的吗?”
殷子晋眸色暗沉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手指摸到腿根时,却突然皱着眉,往那只肉穴掌掴了一下。
“啊……”段玉羽猛地绷紧了身体,无力地低喘。
有力的手掌狠狠碾压了他的肉穴和股沟,带来莫名的快感和刺痛,段玉羽闭着眼,喘得脚趾都在抖。
他很快知道了殷子晋忽然发作的原因,
“穿个丝袜就骚到流水了?”
“没有……”
“可是你腿根的水渍把丝袜都弄湿了。”
“……”段玉羽睫毛颤抖着,不说话了。
“你怎么这么骚,很喜欢吗?”
“……”
“不喜欢……”段玉羽知道自己硬来肯定没殷子晋力气大,干脆可怜兮兮地软着声音求他,
“学长,脱下来好不好,它……勒得我好难受……”
殷子晋居然同意了,“确实难受,穴都合不起来,还流水了。”
“来,伸腿,脱下来。”
又是嘶啦一声,丝袜被撕得更加破烂,从腿根被整个撕开,段玉羽配合着抬腿,让这东西从自己腿上下来。
段玉羽眨了眨眼,他还以为自己要穿着丝袜挨肏了,想不到殷子晋意外地好说话。
于是殷子晋压上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反抗,他又不傻,自己今晚横竖跑不了要挨肏的,何必惹殷子晋生气,被肏得更惨。
“男朋友好乖。”殷子晋语含笑意地夸了一句。
段玉羽不理他,却也没否认他男朋友的称呼。
这人给他写了那么多作业,费劲心思把他骗出来,还忍气吞声地装了那么久的直男。
为了谈个恋爱,殷子晋也是够拼的了。
段玉羽乖巧地被几根手指扩张得浑身发软,第一缕布料却突然被手指按压着塞了进来!
“啊!学长……什么东西,拿出去,好奇怪!”
穴口已经被玩弄得湿淋淋的,被塞入异物带来的酥麻逼得痉挛不止,含着布料无助地吞吐咂弄,明明是想吐出去,却翕张着越吃越多。
段玉羽买的是最薄的那一款丝袜,柔软的布料握成一团,也就那么点大,殷子晋按着男生的腰不让他挣扎,手指用力一推,黑色透光的布料彻底消失在肉穴里。
“宝贝好聪明,买最薄的款式,是知道我要喂你吃吗?”
肉穴敏感地收缩,含着布料疯狂吮吸,段玉羽浑身都瘫软了,身子抖得停不下来,双眼发直地啜泣,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他直到上次和殷子晋上床之前都是处,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这样对待,穿黑丝给另一个男人看就算了,还被人把撕烂的丝袜塞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含着你自己的黑丝舒服吗?”
段玉羽可怜地摇头。
“怎么会不舒服呢,你不是最喜欢黑丝吗?你那天给我看的相册里有那么多照片呢。黑丝,白丝,情趣丝袜,连贞操裤都有。”
“我们宝贝喜欢的话,你一件件试过去好不好?穿完就塞进你的骚穴里,让你喜欢个够。”
殷子晋丝毫看不出生气的样子,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段玉羽的手指轻轻搭上他的手臂,可怜兮兮地解释,
“我不喜欢的,那是别人发的,我批量下载了……学长觉得不合适就都删掉好不好?”
殷子晋挑眉,“你上次怎么跟我说的?‘女孩子穿起来哦,好想摸。’你穿起来也很可爱,我不止想摸,还想肏。”
小兔崽子不知死活,当着自己的面就说想摸女孩子。
性器抵在湿润松软的穴口滑动两下,仿佛是潦草地打了个招呼,下一秒就重重将龟头喂了进去!
“啊……”段玉羽猛地睁大了眼睛,手指猝然在殷子晋手臂上抓出血痕,
“学长,……还在里面。”因为过度的羞耻,那两个字低不可闻。
“含着肏。”
殷子晋俯下身亲吻着男生眼角的泪痕,胯下却已经开始啪啪顶撞。
每一次抽插都尽根没入,囊袋将翘臀腿根拍打得艳红一片。
挨肏的男生抽噎着抗拒,可随着肏干水声却越发明显,直到每一下抽插都是滋滋黏腻,淫液四下溅开。
两人交合的下身凌乱不堪,到处都湿漉漉的,连殷子晋都耻毛都被染湿得一塌糊涂。
雪白的长腿缠在殷子晋腰上,连脚趾都可怜地蜷缩着,泛着情欲的粉红。
随着每一下顶弄,无助地摇晃,又在高潮时绷紧了足尖,疯狂乱蹬,却怎么都无法从情欲中逃脱。
“怎么又被肏射了?你不是说我技术差吗?”
殷子晋眯眼享受着后穴的痉挛绞弄,性器硬得发疼,将穴口撑得发白,看不见一丝皱褶。
过分柔软的丝袜并没有被顶进去,而是在肉穴里乱七八糟地散开着,随着抽插折磨着淫肉。
修长的手指恶劣地捻起段玉羽的精液,涂得他的乳头乱七八糟的。
“宝贝,你说谁的技术不好?你体验过好的吗?”
“问你话呢。”
段玉羽失神地喘息着,浑身泛着情欲的细汗与红潮,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不能给他任何的回应。
于是刁钻的性器不再留情,恶狠狠地往上顶了一下。
狰狞的青筋蹂躏肠道,前列腺被碾压的同时,尽头也被狠狠撞开,更深的地方猝不及防地含进了一颗硕大的龟头!
“啊……!”
身体突然被肏到了底,连结肠口都被狠狠侵犯,承受不住的快感如同电流蹿遍了全身,段玉羽吐着嫩红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发出哀鸣。
不过几秒,两人交合的穴口就噗哧挣扎地吐出了几股粘液。
“舒服吗?第一次的时候,我忍着没肏进这里。”
“怎么又被干哭了?”
性器恶劣地往上顶,一下又一下地享受结肠口的吞吐。
段玉羽敏感的身体重重地弹了一下,终于回神,环着殷子晋的脖子呜呜咽咽地哭,仿佛委屈到了极点。
“不要了,学长,我受不了……呜……”
“肚子要被顶坏了,太深了,学长……你出来一点啊……””
男生带着细茧的指腹轻轻地擦干净他的眼角,却没有多少心软的意思,
“你还有脸哭呢,气我的时候怎么不哭?吃醋就去参加联谊,还让别人在你脖子上印吻痕,你该不会以为我不介意了吧?”
“还骂我技术差,有多差?差到让你爽了一次又一次吗?”
“不差……”段玉羽失神又坦率地说着实话,“学长好厉害,干得我好舒服……”
“可我真的不行了,拔出来好不好,学长……你疼疼我……”
面容精致的男生脸上都是水光,像小奶猫委屈又乖巧地祈求着,要不是殷子晋知道他有多恶劣,说不定就真的心软了。
别的不说,段玉羽气人有一手的。
如果让殷子晋重来,他不会在两人除夜那次对段玉羽那么凶。
可小兔崽子吃起醋来一句人话也不听了,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联谊不要他了。
不该想,这一想,殷子晋又生气了,出事了不想着解决问题,直接解决他。
说他技术差就算了,还说以后会找到更、好、的。
“谁惯的你这破毛病!?”
阴茎重重的一下,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撞得穴口红肿不堪,每一寸肠肉都受尽了鞭笞。
殷子晋仿佛铁了心要教训自己的小男朋友,性器刁钻残忍地直往上顶,雪白的肚皮终于被撞出了可怖的凸起。
段玉羽的手被捉着按在自己的肚皮上,被迫感受着每一下的抽插,硕大的龟头变换着角度,在他的手心散发着骇人的力度,也昭示着他正经受怎样过分的玩弄。
段玉羽抽泣着,在殷子晋怀里软成了一滩融化的花泥,臀肉红肿,臀尖儿乱颤,连手指在自己肚皮上痉挛不止。
“老子早就想这样对你了。”
“胆子真大啊,不是联谊就是跑。你下次再不和我好好说话,我还这样肏你。”
段玉羽不知道殷子晋是什么时候射的,他只知道自己差点被他肏晕在床上。
他回过神来时,殷子晋的几根手指已经将他红肿不堪的穴口强行撑开,露出里头被肏得烂熟红艳的穴肉。
殷子晋亲了他一口,
“自己吐出来。”
段玉羽赌气地偏开头,不愿意看他,伸手想打他的手,却被殷子晋单手就捉住了。
“不吐出来你就含着一晚上。”
段玉羽:……
肉穴淫靡地翕张吞吐,单薄的丝袜湿软成一团,在穴口露出个头就被殷子晋的手指捉住,不紧不慢地抽了出来。
丝袜缓缓从刚挨完肏的肉穴抽出,每一寸嫩肉都敏感到了极致。
丝袜摩擦着穴口,段玉羽浑身发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奇异酥麻的感觉,他竟然分不清到底是折磨还是快感。
黑丝终于落入了殷子晋手里,上面还沾满了黏腻透明的淫液和白浊结块的男精。
男生挑挑眉,似乎想说段玉羽骚,但最终只是一言不发地将这东西扔进了垃圾桶里。
段玉羽发了很久的呆,直到殷子晋抱他洗完澡,伺候他穿好衣服,才终于回过神来。
“我只说可以穿着丝袜被你操,没说可以把丝袜塞……殷子晋,你有病吧?”
“你大半夜的跑半个城市,就为了来肏老子?”
“连套都不用,你没钱吗?买不起吗?”
殷子晋不说话,只是盯着他张张合合的唇,淡粉色,泛着水光,刚洗完澡,饱满又湿润。
非常适合接吻。
殷子晋喉结滑动,在段玉羽再次抬头瞪他的时候忽然凑上去亲了一口。
亲归亲,段玉羽正在气头上,他也怕被咬,在段玉羽张嘴之前赶紧撤了回来。
“我就亲一口,你继续骂。”
段玉羽瞪他。
“我不是故意的。”殷子晋很诚恳地道歉,“你以前和我撩骚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要把丝袜塞进去。”
“你从来没有反驳过,我以为你默认了。”
段玉羽:我草你。
“别气了,下……”学期的所有文学作业……
话到了嘴边又被殷子晋咽了回去。
这种承诺不能给,整个学期的都答应出去了,以后怎么让小兔崽子给他发福利。
“别气了,下次一定戴套。”
殷子晋挑了个无关紧要的道歉。
他身体健康,不滥交,只和段玉羽一个人做爱,戴什么套?
戴也行,让段玉羽用嘴帮他戴。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段玉羽坐在宵夜店里,眼前是殷子晋给他买的各种清淡好消化的食物。
味道还行,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殷子晋看他吃饭都头疼,干脆夹了箸菜直接喂进他嘴里。
“学校档案有你的地址,你家附近不就这间酒店吗?”
段玉羽抿抿唇,没接话,这人为了肏他真够深谋远虑的。
“对了,”殷子晋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问,“你不是说你没来过花林区吗?”
“我以前没来过,但现在住这里啊。”
段玉羽奇怪地看他一眼,“你又问这个做什么,住不住花林区又怎么样?”
殷子晋笑了笑,玉玉本来就算不上是白月光,要是是段玉羽,自然锦上添花,不是,也不遗憾。
而且,段玉羽不是玉玉就算了,他还是个男的。
自己喜欢的是谁,殷子晋自然分得清。
可他不会再把这事说出来,段玉羽这狗脾气,哪怕是误会,也能跟他闹很久。
“我就随便问问。”殷子晋扯开了话题,
“再吃一点,腰这么细,握上去我都怕给你弄断了。”
“滚。”
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段玉羽自然不会看不出来,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更加不想理人了。
“起床了吗?”
“还不起?”
“来视频一下。”
……
十点多,段玉羽摸到手机,才发现殷子晋从8点就开始陆陆续续地给自己发消息,还好自己按了静音,不然真能掐死他。
放寒假却在6、7点已经起床,这是一个大学生该做的事吗?
段玉羽刚想回复,又一条消息进来了。
“肏你你也起不来,不肏你你也起不来,下次还是不心疼你了。”
“滚。”段玉羽终于回了一个字。
殷子晋离开s市之前的几天,两人基本是腻在一起的。
殷子晋绝对称得上是模范男友,嘘寒问暖,拆蟹剥虾,性格稳定。
在外面游玩时,事无巨细都能照顾得极为周到。
可一旦到了电影院、酒店、昏暗隐蔽的角落之类的地方,段玉羽稍不注意,他的手就伸进来了。
摸着摸着,就把他带回了床上接着肏。
可殷子晋却认为这不是自己的错。
男朋友在身边,他想把男朋友抱在怀里亲一亲有什么错?
可段玉羽一碰就开始喘,浑身发软地腻在他身上,咬着嘴唇,眼角湿润,甚至不自觉地骑在他胯间扭。
这谁把持得住。
于是把他关在酒店肏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起了,视频吗宝贝?”
视频邀请弹出,段玉羽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原本他在家,殷子晋在学校,距离还不这么明显,想见面的话,哪怕是三更半夜,殷子晋也会出来。
直到殷子晋也放寒假,两座城市的距离忽然就遥远了起来。
尽管还是每天视频或语音,可隔着屏幕,总有种恍惚的不真实感。
“还在床上?”男生看了一眼段玉羽乱七八糟的头发,忍不住逗他,
“虽然你每次被我肏完都能睡到下午,可我昨晚明明没碰你,你嫖娼去了?被人嫖?
段玉羽好险忍住了挂断视频的冲动。
明明是殷子晋主动要和段玉羽视频,视频接了之后他却又很忙,低着头一直在写东西,手指也不时在键盘上敲打。
他逗了段玉羽几句,又低头忙了。
男生坐姿很端正,认真的时候没什么表情,那张脸却依然很英俊。
“你们系什么时候开学啊?”
殷子晋当时忙着没有回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18号,和你们同一天。怎么,想我了?”
段玉羽有些不悦,
“你又不理我,还打我视频做什么?”
“生气了?我就是想看见你,听听你的声音。”
殷子晋居然有那么几分委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段玉羽是个吃干抹净直接走人的渣男,连视频一下都不肯。
“我第一次谈恋爱,总是想着我男朋友,视频次数是多了些。等他回到我身边,就不会这样了。”
殷子晋停下手中的事,朝镜头笑得很温柔,
“你体谅一下,小男朋友。”
——
直到开学时,殷子晋提前两天回到了s市,叫段玉羽也过来租的房子先住两天,却被他果断拒绝了。
“你的东西不先收拾一下吗?开学那天手忙脚乱的,我怕你住得不舒服。”殷子晋冠冕堂皇地劝他。
“你不帮我收拾吗?”
殷子晋:……
“学弟,最近还好吗?︿_︿”
手机响了一下,这次却是另一个学姐的信息。
段玉羽:……
就是这个学姐,段玉羽跟她打赌输了,被迫穿了s的女装。
要不是他俩在同一个读书社团,段玉羽早就把她删了。
“还记得你上次打赌输了穿女装s的事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段玉羽最不愿意面对的话题就这样再次被提起。
“你甘心吗?”
段玉羽不甘心,于是他手指移动,决定先把她拉黑三天。
“想不想报复回来?”
想。段玉羽的手指又收了回来。
“咱们再赌一次,这次你输了,还是漫展s女装。我输了,在操场向你们数院副院长表白。”
副院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地中海,段玉羽只有每次开学典礼上会见到他板着脸讲话。
在操场向副院长公开表白?
“行。”
开学前一晚,段玉羽搬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就不出所料地被快一个月没见的男朋友肏得手指都抬不起来。
“不要了,学长……我好累……”
葱白修长的手指无助地攀着殷子晋的肩,每每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扭曲蜷缩,旖旎无比。
殷子晋的手在他滚圆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几下,啪啪作响,屁股火辣辣地疼的同时,也染上了艳丽的指痕。
他的阴茎在段玉羽体内凶狠顶弄,低头吻他。
段玉羽一边挨肏一边和他接吻,很快嘴唇就红肿不堪,透明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连气都喘不上来,只得一边哭一边挣扎地推开他。
“接吻也哭,挨肏也哭。累?你做什么了?”
殷子晋捉住了他乱抓的手放在唇边亲,说话的声音里带着戏谑和嘲讽,
“你就张着腿躺床上,体力活都是我干的,喊什么累。”
殷子晋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疑惑地发现他那个被肏得抱着去洗澡都不愿意动弹的男朋友,正强撑着直起身子按手机。
“在干什么?”
“逛并夕夕。”男生的声音闷闷的,显得不太高兴。
“想买什么吗?代付链接发给我。”
段玉羽没有拒绝,手指一动,就把代付发给了他。
倒不是他想花殷子晋的钱,只是这玩意儿,他实在不想自己付。
殷子晋给了代付,余光却扫到段玉羽扔在床上的手机,上面的购买页面还没退出。
“短裙,腿环?”男生舔了舔唇,“你买这个做什么?穿给我看吗?”
段玉羽:……谁他妈能猜到学姐的传媒系给分那么宽松啊!他在数学系一骑绝尘的绩点和师姐比起来也能输!
草。他又要去参加后天的漫展s了。
这种事段玉羽怎么好意思说,他冷冷地看了殷子晋一眼,
“穿给野男人看,总归不是给你看的。”
殷子晋抿着唇不说话了,表情是显而易见的不高兴。
段玉羽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殷子晋男朋友了,穿着女装s在漫展给别的男人看,好像真的不太好。
段玉羽咽了咽口水,那……瞒着殷子晋就是了。
谁叫他打赌又输了,师姐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他,他不答应都不行。
于是他有些心虚地解释了一句,
“表妹让我帮她买的。你问那么多,好烦,你是不是还喜欢女的,所以想看这些?”
殷子晋:……好一手倒打一耙。
好在殷子晋也没有把‘野男人’之类的言论往心里去,小男朋友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腿根还在时不时地打着颤,被他肏得穴都合不拢了,八成是在说气话。
于是他一把将人扯进了怀里,按在腿上亲,
“你这张嘴这么会气人,就该被吻得话都说不出来。”
——
漫展那天是周日,殷子晋要回学生会开会。
他让段玉羽陪自己一起去,他开完会可以带小男朋友去玩,段玉羽却拒绝了。
“我有事要回一趟家。”
殷子晋只得遗憾作罢。
“喂子晋,这种时候你还看什么手机啊。”硬拉着殷子晋来逛漫展的秘书部部长恨铁不成钢地批评他,
“这腿,这腰,这兽耳,黑丝白丝长筒袜,哪个男的看了不迷糊啊!”
展馆内开了暖气,各种s服穿在身上都不觉得冷,某些故意博人眼球的福利姬更是露得毫不含蓄。
“嗯。”殷子晋敷衍地应了一句,总算把迟迟没得到段玉羽回复的手机收了起来,目光却落在了不远处的大型变形金刚模型上。
同学:……
“我草……”同学忽然盯着一个方向,看直了眼,
“哇,那个妹妹,好绝啊……这耳朵,这脸,这腿,太他妈勾人了吧……她还戴腿环,暴击了……”
同学喃喃感叹着,“我要拍下来,今晚的梦就是她了。”
腿环?
殷子晋皱了皱眉,对这个两天前刚见过的词有点敏感,于是抬头顺着同学的视线看去。
不远处的展台站着一个高挑的银发美人,长发遮住胸口,五官如同精雕细琢出来的一般,眼角狭长,红唇艳丽,一颗小泪痣让整个人妖娆无比。
她的短裙堪堪遮住了腿根,白筒的白丝露出长腿的绝对领域,束着精致的蕾丝腿环,明明什么都没真的露出来,却色情得让人双眼发直。
这条短裙很眼熟,腿环也眼熟,甚至是殷子晋亲手付的钱。
而那张脸,那颗泪痣,那个人,昨晚还在他身下哭着求饶,
骚死了。
段!玉!羽!
殷子晋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小兔崽子没骗他,还真是穿给野男人看的。
同学拿出手机正想拍,就被殷子晋一把按住了手机,
“拍什么,好看的多着呢,你就盯着他不走了?”
同学看他难看的脸色,张了张嘴,还是不想走,
“好看的没有她欲,卖肉的没有她纯,我真想要她联系方式……”
殷子晋的脸色更难看了,
“既然这么喜欢,我们走近点看。”
段玉羽站在展台上,忽然觉得背脊发凉。
怎么回事?室内暖气明明开得很足啊。
他换了个方向,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眼睛。
男生的眼中满是寒意,漆黑渗人地盯着他。
段玉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连手指都在发抖,殷子晋……不是应该在开会吗?
而且他这种人怎么会出现在漫展啊?
‘给老子滚下来。’
男生的唇张合,无声地警告他,眼神阴鸷。
漫展已经接近尾声,段玉羽也顾不得什么赌约不赌约了。
他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借口,就直接抓着自己的衣服跑了。
段玉羽躲去了三楼最偏僻的卫生间换衣服,在楼下换不是等着被殷子晋堵吗?
他已经想好了,换了衣服就跑路,躲回宿舍最少三天,等殷子晋消气了再回去。
不然那男人真能肏死他。
他匆忙地在隔间里摘着假发,脱掉复杂的上衣,却听见了叩叩的敲门声。
草。厕所都敲门。
段玉羽根本不理,甚至还在心里骂了一句,咋的一个人上厕所怕黑?
“给老子把门打开。”
高大的男生侧身进来,反手又把门锁上。
段玉羽:……你别这样,都是男的,其实不关门也可以的。
刚刚为了开门,他的上身匆匆套了件宽松的t恤,可下身却没来得及换,穿着丝袜,还……扣着腿环。
“含了一次丝袜就上瘾了?穿了一次又一次。”
段玉羽迅速摇头,抓紧时间解释,
“师姐求我,我打赌又刚好输了,只好……”
可殷子晋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
“只好穿着短裙丝袜,扣着腿环让野男人意淫!?”
段玉羽跪坐在盖子上抽噎着,被迫塌下腰,翘高了臀,咬着牙被后入。
狰狞的性器在肉穴里凶狠进出,那只娇嫩生涩的淫穴已经被完全肏开,顺从地吞吐着阴茎,被干得连股沟都湿润无比。
肉穴肥嘟嘟地肿了一圈,每一下肏干,都传出滋滋的水声。
这原本该是一场高潮迭起、让人欲死欲仙的性爱,可段玉羽的手指颤抖着按在墙面,一张小脸却被泪水染得湿漉漉的。
他的腿环被摘了下来,毫不留情地绑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黑色的蕾丝紧紧束缚着粉色的性器,残忍又色情,哪怕他被肏得好几次到达高潮边缘,几乎昏厥过去,却一滴精液都没被允许射出来。
“啊……”段玉羽发出一声压抑可怜的哀鸣,性器抖动挣扎,最终还是徒劳地软了下去,委屈地经历了一场干高潮。
“学长……真的……不行了,让我射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呜……我真的会乖的,你别生气了……就让我射一次……”
段玉羽双眼发直,翘着屁股挨肏,又因为跪不稳而臀尖乱颤,每每被粗壮的性器顶回来,继续承欢。
他哭得颧骨都染上殷红,伸着粉嫩的舌尖,涎水乱流,可怜到了极点。
直到殷子晋尽情地将精液灌入了肠道深处,白浊的液体将每一寸嫩肉都打上了自己的标记,才慢条斯理地将阴茎拔了出来。
粗壮的龟头在红肿狼藉的穴口擦拭两下,抹掉上头残余的精液和液体,将刚刚挨完肏的嫩穴射成了精盆后,又残忍地将它当成厕纸使用。
可在阴茎完全拔走的下一秒,合不拢的肉穴就抽搐一般吐出一簇簇、凝结成块的男精,整只穴如同被泡在精水中,湿润黏腻。
殷子晋目光一寒,“夹紧。”
“呜……”段玉羽可怜地啜泣一声,那只小穴拼命挣扎,总算合拢了一些,勉强含住了男精。
绑着段玉羽许久的腿环终于被摘下,可此时也没了快感的刺激,男生粉色的性器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竟是在这场性爱中一点都没得到疼爱。
半筒的白丝被揉成一团,囫囵地塞进吐着精液的后穴里,湿润淫靡的腿环却重新束回段玉羽腿上。
“你这么喜欢戴腿环,这几天做爱都绑着它,一滴都别想射了。”
段玉羽发出一声可怜急促的抽噎声,像是在抗议,又像是在求饶,却还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殷子晋帮自己的小男朋友穿着衣物,男生的宽松的运动裤下,却束着暧昧淫靡的腿环。
华灯初上时,殷子晋终于牵着他连走路都走得不是很稳的小男朋友走出了展馆。
“你怎么才回来啊?”
“不是说今天和我的舍友聚餐吗?”
殷子晋一进门,客厅抱着手柄打游戏的男生就转过头来抱怨。
大三就是比大二忙。开学伊始,大二还在慢慢悠悠地安排各项事宜,大三已经步入了正轨。
何况殷子晋还要忙学生会和系里的一些事情。
段玉羽并不非常凶地看着他,柔软的黑发有些凌乱,露着白净的耳朵尖儿,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撒娇的意味,乖巧得不像样。
殷子晋喉结滑动,并没有被他柔软的外表欺骗。
这小兔崽子是这几天被肏怕了才这么乖的。
就几天前他还敢穿着短裙丝袜束着腿环在漫展上卖弄风骚,让野男人视奸意淫。
“我上来换套衣服就出发,带你们吃好吃的,别气了。”
殷子晋和段玉羽的舍友们见了挺多次,却都没什么交流,这是第一次和他们聚餐。
因为段玉羽正式搬出宿舍了,一群大老爷们哀嚎着谁拐走了2栋宿舍楼镇楼之宝。
“羽儿走了,以后路过我们楼下的妹子都少一半了!”
“必须请咱吃一顿,哪个妹子连羽儿都敢拐,漂亮不?”
“是男的,别瞎猜。”
“男的?”舍友很疑惑,“男的同居……合租做什么?那男的该不会是看上咱羽儿了吧?”
……大可不必猜得这么准。
段玉羽好笑,却也知道他们只是想和自己告别,干脆今晚请大家吃一顿。
至于殷子晋,他只不过随口问了一句,他还真上赶着去了。
“你跟一群男的吃饭打扮得这么好做什么?”
段玉羽皱眉看着他。
大三的男生开着车,连头都没转,头发和穿着都经过精心的打理,显得英俊又可靠。
“你知道吗,舍友都是劝分不劝和的。”
段玉羽:……
“我请他们吃一顿,再表现表现,哪天你和我闹起来了,不至于被他们劝分。”
段玉羽:……
你可真够深谋远虑的。
但好在一顿饭还是宾主尽欢,舍友们虽然震惊段玉羽居然是和殷子晋合租,但也没往别处想。
反倒惊奇地发现殷子晋十分随和,也很照顾他们这些学弟,甚至最后买单时,也是他这个“唯一在场的学长”结的账。
舍友们对他赞不绝口,纷纷表示哪个女的要是嫁了他实在是有福了,要不是咱们羽儿是男的,高低得让他给会长当女朋友。
段玉羽:……我真是谢谢你们了。
只是同样的聚餐,发生在段玉羽身上时,他却不愿意参加了。
“他是我一个认识很久的兄弟,这次特地来看我。”
“他不会乱说话的。我交了男朋友,也想让你们认识。”
接触彼此的社交圈,是一对恋人的必经之路,无论出了什么事都有个回旋和照应。
殷子晋皱了皱眉,可是段玉羽似乎并没有这个意识。
段玉羽没有对任何人提过他已经恋爱了。殷子晋知道他只是不在意这些小事,而且他向来拒绝女孩们的靠近,和男生谈恋爱也确实不需要到处宣传。
可段玉羽“单身”这个人设,实在很难让殷子晋安心。
尤其是他这个小男朋友长得真的很好,身边的狂蜂浪蝶一直不少。
段玉羽不愿意见自己的朋友。
殷子晋显得不太高兴,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除了……夜里压上来的时候凶了点。
段玉羽两张嘴都被插满了。
下身含着狰狞的性器吞吐,每一下都颤颤巍巍地,十分艰难。
他被殷子晋肏了那么多次,身体早已被肏得烂熟,哪怕被撑得实在受不了了,也避免不了被快感逼得哼哼唧唧地一直细叫。
殷子晋两根修长的手指插在他上面的嘴里,捉着舌尖逗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段玉羽连话都说得不清不楚,呜呜抽泣着,满脸都是水光。
“让我射……学长……啊……!”
结肠口被阴茎重重顶了一下,瞬间白软的肚皮就出现一个可怕的凸起。
性腺被狠狠撞击,每一下都带着隐忍的怒气和贪婪。
段玉羽吐着小舌头,长腿被殷子晋曲折在他身侧,被迫自己抓着小腿敞开私处让他肏。
每当承受不住快感来临,就只能蹬着白瓷般的两条小腿,哀鸣不已。
“射什么射?”
殷子晋捉着小男朋友的阴茎,很有耐心地安抚逗弄它,伺候顶端,抚摸茎身,阴茎一颤一颤的,显然舒服到了极致。
“不要摸了……学长,对不起,不要摸了,我真的受不了……”
明明在帮他手淫,段玉羽却哀求不断,仿佛受了什么残忍的折磨。
粉色性器的底部依然绑着那条熟悉的蕾丝腿环,顶端的小孔拼命张合,淫靡挣扎,却一滴精液都出不来,让人看着都心疼。
“啊啊——!!”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顶弄,段玉羽扭着白腻的腰,性器一抽一抽地颤抖,还是没射出来,反倒差点被他肏晕在床上。
“又发骚,夹我夹得这么紧,这么喜欢吃吗?”
段玉羽被他羞辱得满脸都是红霞,却还是忍不住服软了。
男生细长的手指眷恋地摸着殷子晋的胸肌,软绵绵地撒娇,
“学长,你让我射一次好不好……我真的会乖的……”
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划着圈圈,甚至胆大包天地去摸殷子晋的乳头。
殷子晋身体僵了一下,恶狠狠地将他的手指抓了下来。
“骚什么,开始勾引人了?”
从那次开始,殷子晋仿佛就是和这根腿环过不去了。
三天两头就绑着他,这一次他已经接近三天没射了。
每每到了高潮边缘,却又被迫滑下。
顶端的小孔拼命张合,却吐不出一滴的精液。
段玉羽觉得自己要被他玩坏了。
“答应我一个要求,就让你射。”
段玉羽忙不迭地点头。
下一秒,性器终于摆脱了长久的束缚感,段玉羽还没来得及开心,就被肏得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就粗得骇人的性器每一下都插到根部,殷子晋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去。
以往撩骚时,这人信誓旦旦地说,“插进去的是18”。
现在却被勾引得一点儿自制力都没剩下了。
——
朋友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殷子晋和坐在他身边的男生。
殷子晋整顿饭就顾着给人挑鱼刺和管挑食了。
被人家瞪了好几眼都没生气,该怎么照顾还是怎么照顾。
朋友:谢谢,吃饱了,要不我走?
好不容易趁着段玉羽去洗手间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
“这小学弟跟你什么关系?”
这照顾得就快喂嘴里了,说是朋友谁信啊?
殷子晋也不避讳,“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段玉羽不让他说,他也就没说,但这是自己猜到了,他当然不会否认。
朋友倒吸了一口凉气,夸张地抱胸保护好自己,“殷子晋,你他妈是同性恋?我还跟你好了这么久!?”
“滚。”
殷子晋否认,他无比确定自己在喜欢上段玉羽之前,肯定是喜欢女人的。
“你不是同性恋?那你和小学弟谈什么恋爱?”
那解释起来可就太复杂了。
小兔崽子装女的,把他骗得昏头转向了,后来发现他是男的也来不及了,只得男的也抓回来给他当老婆。
于是开玩笑地说,“他长得好。”
朋友转念一想,这学弟确实长得好,泪痣酒窝,一张小脸嫩生生的,被他看一眼,都有撩拨的意思。
而且,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殷子晋的审美标准。
高中初中的时候,殷子晋还没修炼得谁表白都拒绝得那么冷酷。
他总是搬出那一套说辞,
“不是你不好,我喜欢有泪痣、酒窝的女孩子。而且现在想好好学习,以后再说吧。”
别人都当他这是借口,但玩得更好的几个兄弟,却都知道他身边曾经出现过这样一个女孩,虽然他们也从未见过。
不对,酒窝……泪痣……
朋友惊了,“殷子晋,你……你找不到你喜欢女孩,就找了个男的当替身!?”
段玉羽刚准备握上门把的手顿住了。
殷子晋的否认的声音传出来,
“什么替身,别胡说,确实有那么一个人,但我哪里多真心喜欢过她。”
“你们都知道那就是个幌子。”
朋友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你真不是同性恋?对我没有想法?”
殷子晋笑得很和善,“我不是同性恋,你再问一次看看。”
里面还说了什么,段玉羽已经无心再听了,转身离开了这里。
段玉羽知道殷子晋是有理想型的。
他一度以为那就是审美倾向而已,很正常,谁没有自己的审美?
可他从未想过真实存在过这样一个人,殷子晋所谓的胡说,都是照着她的样子说的。
而且,殷子晋不是同性恋?
那以后遇到了这种长相的女孩子,是不是他段玉羽就没有用了,他殷子晋可以直接选择最优解?
殷子晋打来电话问他怎么还不回来,段玉羽乱得很,说了句头疼先回家了。
段玉羽勾了勾唇,他好像记得自己和殷子晋最开始撩骚的时候,殷子晋唯一的关注点,似乎就是这张脸。
段玉羽翻出手机,想验证得更准确些,却发现因为长期未登录,小号那串乱码一般的密码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他发了一会儿呆,却没想到很快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殷子晋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怎么头疼了?感冒了吗?”
男生手里还拿着药,人都还没进来,就已经在问了。
随后他就发现段玉羽正在沙发上按手机,脸色好得很。
男生并没有生气,反倒笑了,“小兔崽子,想提前走就拿不舒服吓我?”
“下次想做什么直接说,别吓人。”
段玉羽收起手机,朝他伸出手,
“你的手机给我玩一下。”
男生甚至没问为什么就随手给他了,
“密码是你生日。”
他并不在乎会段玉羽怎么摆弄自己的手机,反倒是舔了舔唇,
“我去洗澡,一起吗?”
段玉羽没理他。
点开殷子晋的微信,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置顶的段玉羽和家人群。
他在搜索框输入“玉玉”,玉玉猫的头像跳了出来。
点进去,还没翻到顶,却先看到了一条在被拉黑的时期没能发送成功的微信。
“玉玉,我们以前认识的,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住在s市的花林区,你的每一条裙子都很可爱。我有一阵子腿骨折在那里休养。”
殷子晋洗完澡出来就围了一条浴巾,他去抱自己的小男朋友。
段玉羽今天又撒谎骗他,他今晚要点儿福利不过分吧?
段玉羽却躲开了他的手。
“殷子晋。”
男生坐在沙发上,连头都没抬地叫他,声音显得有些凉薄。
殷子晋挑挑眉,
“胆子挺大的,不就是这几天肏你肏得狠了点,直接叫你老公的名字了?”
段玉羽没理他的玩笑,抬头很是冷静地看着他,
“你把我当替身?”
“你把我当替身?”
“没有。”
殷子晋只不过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毫不犹豫地将段玉羽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任凭男生怎么挣扎都不放开他,
“我从来没有混淆过自己的感情,我从始至终只喜欢段玉羽。”
“呵。”段玉羽笑了,“最开始通过好友申请是因为这张脸吗?”
“是。可我只是因为……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