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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季家老大真是可惜,年纪轻轻的就撒手人寰了,也不知道他家那个不学无术的老二能不能接手这么大的家业。”一身黑西装的男子说着。
“说的是呢,季家当年宣告破产,被他一手救了回来,还没享几年福,人可没了。”另一人附和着。
“你们别说了,刚才老刘说了老二的不好还被老大姘头怼了……”
一墙之隔的休息室,季慈怀中正禁锢大哥生前的爱人,听着来往宾客对大哥的称赞和遗憾。
“他们管你叫姘头呢。”
季慈的手不安分,在林子宁的身上肆意游走,他一手环锢渴盼已久的细腰,一手顺着细嫩的脖颈向下滑动,钻入素黑的西装外套内,隔着轻薄的衬衫刮蹭胸前的凸起。
季慈比林子宁高出几公分,他低下头去将嘴靠近林子宁发烫的耳廓,呵出的热气喷薄在耳后,随后双唇轻柔倚靠在了耳垂上,调情般含了上去。
“你……!”林子宁不敢大声骂出口,这墙薄得很,哪怕是分贝稍高些,外面的人就能听见,所以他只能压低了声音,满是愠怒,“季慈!你疯了!”
季慈不语,依旧揉捏林子宁前胸,甚至继续向下抚摸他的腹部,最终色情的贴靠在了被衣料包裹严实的性器上面。
“季慈你这……混蛋!”林子宁的脸红了又白,他挣不脱季慈的怀抱,那只横亘在肋间的手臂结实有力,无论如何推打都没法让它松开。
季慈调笑开口:“大嫂,你硬了。”
林子宁的脸色霎时间红的滴血,季慈从不这样叫他,现在这样称呼,就好像是故意戏弄自己一样,甚至是在季颢的葬礼上。
“你别太放肆!”林子宁挣扎不断,却察觉身上的手臂越收越紧,“你……非要我生气是吗!”
季慈松开手臂,忽地将人翻了个面,趁着林子宁还未反应过来,立刻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向自己贴近。
意料之外的接吻打了林子宁一个措手不及,季慈的舌头灵活撬开牙齿钻进了口腔,下唇也被拇指大力拉扯下去,他一时合不上双唇,被强烈的吮吸夺取了呼吸的权利。
大脑嗡鸣半晌过后,林子宁终于恢复理智,用力将眼前的季慈推开,在那张可恶的笑脸上狠狠甩上一巴掌。
“够了!”林子宁扔下这两个字,冷着脸出了休息室,他本就是被骗来这里的,已经忍了够久了。
季慈无声顶腮,中指指腹摩挲着被打的地方,看着林子宁离开的方向,忽然笑了。
“早知道嘴那么软,就不等这么久了。”
林子宁已经张罗一天了,他实在累的很,但又怕休息室有季慈在,便上了车准备躲着季慈睡一会儿。
但这正好给了季慈妄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