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和感觉到背后传来体温,她有些慌乱,从来没有和别人这样贴近过的身体开始叫嚣着远离,她强装镇定地说:“我要出去了。”
温清和不知道这人要干嘛,她也不敢转身,要是不小心亲上了…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被罗斐的小迷妹们手撕成片。
罗斐憋着笑声音像带着电流穿过她的耳朵:“喜欢就来睡这个房间。”
尾音上勾,明晃晃地诱哄beta,可惜不解风情的beta哪里懂这种弯弯道道,只觉得心跳加速快要跳出胸腔,却也不明白这种感觉为何而来。
罗斐惬意的把下巴放在beta瘦弱的肩膀上,她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太瘦了,瘦骨伶仃的让人心疼。
温清和脾气好,慢吞吞的和她讲道理,“你是老板也不能这样…嗯…耍流氓…”
她似乎对于那几个字难以启齿,磕磕绊绊好几处才堪堪说出口,可是罗斐却没忍住笑了出来,她可不是个背黑锅的主,于是继续追问,“嗯?我耍流氓?证据呢?”
温清和很想说你现在不要脸的样子不就是证据,可是她不敢,背后这人算是她金主。
罗斐见她半天不说话,后退两步真心诚意地道歉:“不好意思,如果我开的玩笑过火了我向你道歉。”
温清和转过头来的时候耳朵还是红的,她低着头,说了句我先出去了跑的飞快。
徒留alpha在原地发呆,刚才她似乎没有拒绝自己?alpha的眼睛亮亮的,不会…这个时候的温清和已经喜欢上自己了?
逃出生天的温清和才发现自己的腿都是软的,“…果然这份工作不是那么好做的。”要不是她给的太多…温清和捏了捏拳头,深呼吸平静了一会儿,然后…没平静下来。
罗斐这样的alpha,换做其他人也会和她一样吧。
罗斐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意思,肯定只是朋友间的玩闹罢了……
啊好了,她骗不过自己,温清和就是个实实在在的颜狗,她承认自己垂涎罗斐的美貌很久了。
在孤儿院里,好看的孩子总会被优待,而她永远不在那类人中,甚至于来领养孩子的人都不会为她的笑容停下脚步。
后来她就不爱笑了,反正也不好看。
温清和接下来几天都躲着罗斐走,具体是怎么被发现的呢,一连好几天罗斐都只看见桌上的早餐见不到人,还以为她有什么事,结果到了教室发现她和班里的女生坐在一起,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罗斐差点气笑了,她看着在人群中打瞌睡的beta暗暗磨牙,自己是想再等等的,不过…看这个情况,再等下去老婆就不保了。
周末温清和陪罗斐去复查了一次,医生推了推眼镜先是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东西,不过里面夹杂着“易感期”“不可控”这样的字眼。
温清和说不出来为什么会担心她,趁她洗漱完坐在客厅的时候忍不住问:“今天医生的话是什么意思?”
罗斐没有瞒着她的意思,坦坦荡荡地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易感期可能要到了。”
温清和一怔,这一个月来她一直觉得罗斐是正常的,从来没有见她失控过,但是…易感期的罗斐是什么样子的?
罗斐抿着唇,似乎很不舒服,她起身准备回房间,忽然想起什么又说:“别怕,到时候你先去酒店住几天,等我易感期过了再回来。”
看着罗斐一脸忍耐痛苦的样子,温清和想拒绝,但是……纵使她再懵懂,也知道易感期的alpha有多可怕,他们会完全丧失理智,拾起原始的暴力本能,那根本不是她能安抚的。
她张了张嘴,想劝她找个oga。
“要不…”温清和犹豫了下,说:“你有喜欢的人吗?”
罗斐一怔,温清和接着说:“你那么优秀,肯定有oga喜欢你……”
罗斐闭了闭眼,是她对温清和的期待太高,她还以为这傻草知道了什么,原来就知道惹自己生气,她冷声道:“不需要。”
温清和被她冷淡的态度噎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回想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但是话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她也没觉出错来,温清和实在不理解alpha为什么突然冷淡…或许是因为信息素紊乱?
她的眼眸中流露出理解的光辉,罗斐越看越生气,她内心冷笑,现在可劲造吧,等我操你的时候希望你还能笑得出来。
医生的结论果然准确,没过两天罗斐的易感期就到了。
温清和被珠澜送到了学校对面的酒店,珠澜故意一个叹气,说:“她也是倔,实在不行去监管所打抑制剂呆两天就好,怎么非得……”
可是温清和分明记得医生给她的医嘱里面说了,由于她患有易感期紊乱,所以抑制剂对她无效,她只能选择硬扛。
“真的很痛苦吗?”
温清和几乎是无意识的问,她这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
珠澜叹了口气,望着紧闭的大门说:“哪是痛苦能描述的啊…非常难熬,违背天性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温清和被送回了酒店,她在酒店翻来覆去也没睡着,想起白天珠澜说的话,咬了咬牙,快速在睡衣外面套了件长羽绒服趁着夜色敲响了罗斐所在的公寓。
门开了一条缝,浓郁的信息素从里面涌了出来,温清和呼吸一窒,就听见罗斐压抑的声音:“回去睡觉。”
温清和隔着门,小心翼翼地说:“你可以抱着我,会有用吗?”
她感觉到房内人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她试探地探进去一只手,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拉了进去,门重重的关上了。
屋内一片漆黑,温清和摸到罗斐脖子上全是冷汗,这得有多疼?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抱住罗斐,拍着她的背,着急地说:“你抱抱我……”
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温清和的羽绒服被罗斐扔开,她们皮肤紧贴着。
罗斐死死的抱住她,就像是想把她勒进自己的骨肉中,她压抑的喘息了两声,灼热的呼吸打在温清和的脖颈处,她瑟缩了一下。
alpha的身体烫得不正常,温清和的手顺着罗斐的背部抚摸着。
因为热,她只穿了一件背心,裸露在外面的手臂都带着薄汗。
她们就这么安静的拥抱着,满屋子都是alpha浓稠的信息素,温清和浸泡在里面,身体逐渐有了些奇怪的感觉。
温清和有些腿软,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有些酸胀,痛痛麻麻的不舒服。
“我不太舒服,罗斐。”温清和忍了半天,还是出声了。
罗斐一愣,她问:“怎么不舒服?”
“有点热……”温清和晕晕乎乎的说着,手按上自己的小腹,委屈地说:“好酸,我难受。”
“你…”罗斐眼神一暗。
易感期里的alpha那根理智的弦咔的一声崩断了。
她长出了口气,仿佛放弃了什么,“我帮你。”
温清和走的匆忙,只在睡裙外面套了羽绒服,罗斐的手顺着她裸露的腿摸到柔软多汁的小花按了按,温清和腿立马夹紧了,“唔…更酸了…”
炙热的皮肤太敏感了,她几乎是一瞬间叫了出来:“别!”
可是alpha哪里会停下,罗斐抱着她走进了卧室,遮光良好的窗帘将这房间封闭成一方小小的世界,纵容着alpha的侵略。
技巧纯熟的alpha抚摸着beta的腺体处,那里虽然没有腺体,但被罗斐一摸却敏感的要命。
“宝宝,把腿打开。”低哑的声音顺着耳朵溜进去,温清和腿心一热,她茫然的抓住罗斐胸前的衣服,慌张的说:“我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哪里有什么血味,只有一股子淫香,温清和不愿意打开腿,alpha失去了点耐心,捏住她的后颈亲吻她的嘴唇,逼迫着beta打开齿关放她进去。
等beta好不容易打开齿关,狡猾的alpha就模仿性交的频率爱抚她的唇齿,笨拙青涩的beta应接不暇,腿自然的打开了,alpha修长有力的手指趁机钻进棉质内裤,触摸到了温软的花蕊。
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了,alpha轻车熟路的摸到花核揉搓起来,这对beta来说刺激太大了,她的身体猛的颤了一下,激烈交缠的唇齿间发出暧昧的声响。
在alpha越来越快速的揉弄中,温清和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然后身体颤抖了一下,小花又吐出一股清澈的爱液。
alpha的手指在花穴里有技巧的寻找,找到一点猛的搓弄起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席卷了她的神经。
温清和感觉自己的思维已经是一团乱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本能的寻求让自己舒服的行为。
alpha翻身跪在beta腿间,俯身让beta抱住自己肌肉结实的臂膀,beta一口咬了上去,委屈得不行,狰狞的性器已经紫红了,beta不敢看扭开头,又被alpha亲在敏感的耳畔,温情和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罗斐一边用手指玩弄着beta的花穴,一边撸动自己热铁般的性器,等到beta的呻吟甜腻起来,她扶着性器在穴口磨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别躲,宝宝,看我,要不要?”即使箭在弦上,罗斐也忍住勃发的欲望问她。
温清和闭着眼,她眼眶红红的,被刚才的快感逼出了眼泪。
“疼…疼吗?”
beta胆怯的问,罗斐喘着粗气,诱哄般地说:“只疼一下,就舒服了,我保证。”
beta的花穴已经开始蠕动吞吸了,温清和视死如归的点点头,她脸上潮红还未消散,眼尾也红,alpha俯身亲吻她的唇,长驱直入的纠缠beta的软舌,扶着性器慢慢的进去了。
“抵到了…”alpha叹了一口气,然后猛力一顶,脆弱的膜被顶破,beta哀叫一声,伸手捶打身上的alpha。
可是剧痛只有一瞬,然后麻痒的感觉又席卷而来,她的花穴急不可耐的吞吐alpha巨大的孽根,紫红色孽根在鲜嫩的穴肉间进出,雪白的腿间沾满了粘稠的爱液,alpha看红了眼,掰着beta的腿大开大合的肏干着,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大。
“不…慢一点…啊…”beta第一次性爱就如此刺激,哪里受得住,她鼓起勇气转头看向自己的腿间,被那景象震撼到了,勃起后可怖的大肉棒肏入又退出,再狠狠的肏进去,汁液飞溅,小花被磨的深红,吐露着爱液。
alpha简直发了狂的干她,每一下都又深又狠,撞到自己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