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双颊潮红,咬着唇,他一蹙眉,衡尘之就忍不住放缓肏弄的动作,似乎是怕把怀中的小狐妖弄坏了。
浮奕捉住仙人的手,让他轻抚自己的脸颊,睫毛微微颤动,吐出绵长的呻吟,若是凡夫俗子,恐怕早就射了出来。
狐妖魅惑,短短四个字,衡尘之活了上万年,如今总算领会到了。
衡尘之是上界仙尊,执掌大权,百年前因丹田受损到玄明宗幽山静修。
正所谓天道无情,他顿悟道法后虽然修为屡屡攀升,但稍有不慎便可能经脉尽毁,为此他翻阅古籍寻找破解之法。
《华净经》中曾提到过一句:“与灵狐圣子双修,可固丹田。”
眼前的狐妖法力微弱,身骨极差,与圣子没有半分相似之处,但在肏弄的过程中,衡尘之能明显感受到体内萦绕着一股灵力,在缓缓修复自己受损的丹田。
“仙尊,冷”
衡尘之立即幻化出被褥,垫在灵狐妖身后,浮奕这才心满意足,他看得出这位仙尊对情事一窍不通,因而放松警惕,以为凭自己的本事能轻易拿捏仙人。
男人在床上,还不是得乖乖听他的话。
可衡尘之却无师自通学会了肏弄美人儿,他的肉茎粗硕,每每捅进去都会让浮奕哼叫两声,小狐妖挨不住了,就想往后躲,男人并不给他反悔的机会。
手掌扣住美人腰肢,浮奕跪撅,他身量纤细,看上去像个时常挨饿受冻的小妖,但偏偏脱了薄裤,浑圆的屁股露出来,又软又肥,叫人想伸手扇打一番。
衡尘之自然也如此做了,既然怀中美人甘愿做他的双修奴,那他又何必怜香惜玉?
于是左右开弓,往肥润的臀肉上狠狠责打,浮奕委屈咬着唇,叠声哭叫起来,娇媚至极,他受疼,下身的骚屄咬得更紧了,衡尘之感受到嫩肉层层叠叠裹住肉茎,剧烈的爽感席卷全身。
“仙尊呜啊求仙尊怜惜”浮奕含着泪,晃动臀肉哀求。
他惯会用这一套博取男人心疼。
衡尘之并不搭理他,他初尝情事,丹田溢出暖流,天地灵气在他体内炼化,隐隐有突破修为的征兆。
于是看似清风朗月的仙尊挺腰狠狠向嫩屄内的宫腔口捅去,浮奕呜呜咽咽哭叫起来,此刻他又开始后悔引诱仙人破戒。
天底下男人一样心狠,个个都恨不得捅开他的宫腔,把精水儿尽数播散在里面。
他哭得越厉害,衡尘之越不肯放过他,反而奚落道:“你是白则净挑选的奴儿,连伺候的规矩都没学过?”
衡尘之虽没有养过双修奴,但见过不少奴儿,个个乖顺听话,跪在修士脚边等候临幸。
所谓双修奴,不过是修行者养在身边温养身子的鼎炉。
“这口骚屄一肏就出水儿,怕是跟了不少人。”男人捏住美人儿臀肉,质问道。
肥臀挨了不少巴掌,浮起一片嫣红,瞧着可怜。
浮奕听着这话,哭啼道:“奴没没跟旁人”
衡尘之不信,抬手掌掴几下臀肉:“在本尊面前还敢撒谎!”
“灵狐一族貌美,旁人都欺辱我,”浮奕一张小脸蛋儿上布满泪水,他哭得梨花带雨,声声哽咽,“仙尊仙尊是嫌我身子脏污么?”
玄明宗是下界第一大宗,门内弟子性情大多倨傲,他这样貌美体弱的狐妖容易受欺负也正常。
衡尘之见他哭啼个不停,冷着声音安抚:“你既然跟了本尊,往后必不会再受委屈。”
小狐妖点头,老实撅起屁股坐在男人的肉茎上,他许久没有挨过狠肏了,此刻被生生肏出了淫性,轻喘着夹紧肉屄,他缩在仙人怀中,冷得哆嗦一下。
仙尊把他抱在怀中,继续肏弄那口美屄,直到赏了精水在里面。
“你叫什么名字?”
“浮奕。”
衡尘之记下,他还要闭关修炼一段时日,怀中美人有助于他修行,且性子乖顺,有些娇气倒也不碍事,颇合他的口味。
等他出去,就与浮奕结契双修。
往后小狐妖就跟在他身边修行,他的宝物袋里有几株稀释草药,正好给浮奕调理经脉。
“这是聚灵丹,你修行前服用一颗,对吸收天地灵气大有助益。”
仙尊能拿出手的,自然是珍品。
浮奕强压住内心的欢喜,接过丹药:“谢仙尊赏赐。”
“出去之后好生歇息,等本尊来接你。”
“是,”浮奕露出笑意,“奴在宗内等仙尊,若仙尊有吩咐,尽管来寻奴便是。”
一场欢好,浮奕体内的催情药散去,他见仙尊闭目修行,不敢打扰,便穿上衣衫离开洞府。
外面的天蒙蒙亮,浮奕能感受到自己出了结界。
刚回到外院,他就瞧见那抹玄色衣衫的少年郎,浮奕低垂脑袋,想快步离开,可那人却大步上前拉住他的衣袖。
“你去哪里了?”
“少宗主事务繁忙,竟有闲心管我去了何处?”浮奕甩开白徽明的手,赌气往前走。
身后的男人赶忙抱住他,低声哄道:“是我不好,我去了幽山,可那时你不在。”
白徽明身为玄明宗少主,自出生起就是众星捧月,只有旁人讨好他的份儿,哪有他去讨好别人的道理?
可他深知浮奕的脾气,从怀中摸出一个丹药瓶:“宗门大考前你服下一颗,只要通过大考,我立刻让人把你安排到长老门下去。”
若是从前,浮奕或许还会看在丹药的份上勉强接受,但他才得了仙尊的聚灵丹,对这瓶下等灵药看不上。
浮奕偏过头:“你都要娶妻了,来找我作甚?”
白徽明见他还恼,伸手握住浮奕的手,低声下气道:“九玉仙子与我自幼有婚约,她最为大度,不会管我房中事,你我还是和从前一样。”
“我跟着你无名无分。”
“怎会?”白徽明急忙表明心意,“待我娶妻,我就回禀父亲,让你住进抚安殿,和我住在一起。”
“哼,”浮奕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要我与旁人一同伺候你,我可不干”
白徽明面露难色:“这是父亲的意思,两宗联姻,听闻那九玉仙子也有情郎,我不会同她有什么的,你放心好了。”
浮奕懂得驾驭男人之术,嘴上依旧不饶人,但语气已经好了许多:“昨日我去寻你,旁人都笑话我,说我身份卑微,配不上你!”
昨日白徽明跟随宗主面见各大宗门长老,自然抽不出空子,待他处理好宗门事务,匆匆赶去幽山时已经是深夜,哪里还有浮奕的身影。
他怜惜浮奕,又心中有愧,安抚道:“我给你出气,将他们都罚去石林苦修三日,往后谁再非议你,我定严惩不贷!”
浮奕这才满意,双手环抱住白徽明:“在宗门里,只有少主待我好。”
至于洞府里的仙尊,他盘算着该如何应付。
那仙尊并非玄明宗之人,以他目前的身份实在不能与上界仙人扯上关系,免得招来祸端,他馋仙尊身上的纯净灵气,可也不得不与那人划清界限。
左右自己得了丹药,又有白徽明的庇佑,应当能在玄明宗立足。
白徽明离开后,浮奕正打算回屋歇息,身后突然传来响动。
正是昨日奚落他的人之一崔方。
崔方远远就瞧见浮奕与少宗主拉扯不清,本以为九玉仙子归宗,这魅惑人心的狐妖便会被抛弃,不曾想少宗主还惦记着此人。
他出言讽刺:“一夜未归,果真是狐妖,败坏宗门门风。”
又瞧见浮奕脖间露出的一抹红痕,崔方气极:“有了少宗主还不够,竟然还想着再去勾搭旁人?”
浮奕嚣张道:“你急什么,我勾搭何人与你何干?”
崔方一向看不惯他,处处给他使绊子不说,还到处毁坏他的名声。
“在下只是为少宗主感到惋惜罢了,身为宗门弟子,心思不放在正道上,整日想着如何攀附,当真是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浮奕见院落里有不少人等着看热闹,勾唇一笑,“崔师兄当初想同我双修时,那算什么?也是不知廉耻吗?”
崔方被戳破心思,气得脸涨红,强撑着辩驳:“误入歧途罢了,你又何必得意!”
“我没得意啊,”浮奕眨眨眼,露出无辜的笑,“崔师兄多次想与我双修,难不成是被我婉拒后恼羞成怒了?”
“你!”崔方气得拂袖而去,临走前留下一句,“我看你能得意几时!”
浮奕没把崔方放在眼里,一个外院修为平平的弟子,不值得他花心思对付。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笼络住白徽明的心,还有那位仙尊
他想要早些与白徽明同住,两人有了名分,而浮奕与仙尊双修之事无凭无据,就算是仙人也不能抢旁人的道侣。
直到,五日后,宗门内登闻鼓响。
一素衣弟子跪在鼓前,一边击鼓,一边大喊自己要冤要告。
不时就有掌事前来问话:“你有何冤情,又要状告何人?”
那弟子跪得笔直,衣着简朴,却也能看出是个面相俊俏的男子,沉声道:“弟子要告的是外门弟子浮奕,欺我情,骗我传家宝物!”
不过是个外门弟子,掌事本不在意,挥手让手下人处理,可一听说那浮奕是少宗主跟前得意的狐妖,立刻变了脸色。
他平生最厌恶狐媚之人,自然容不下浮奕。
“这种妖孽,留在少宗主身边会是个祸害。”
浮奕被捉到大堂审问时还不知缘由,直到瞧见了萧泽,他敛了心神,装出无辜模样:“我与萧师兄同为外门弟子,平日连话都说不了几句,我如何能骗取他的传家宝?”
好一个萧泽,竟敢状告他!
浮奕初到玄明宗时无依无靠,他见萧泽俊俏,对修行一事又颇为勤勉,在得知萧泽腰间玉佩是温养丹田的好物后,便想了法子接近萧泽。
萧泽这种儿郎哪里见过狐妖的手段,没几天就被浮奕迷住了。
“当日你说愿与我结为道侣,共同修行,我信了你的话,将玉佩当做定情信物交给你,可你收了玉佩就翻脸不认人,转头勾搭上少宗主。”
“我何时收了你的玉佩?”浮奕一口咬定自己没拿。
反正那玉佩放在自己的宝物袋中,寻常修士定无法察觉。
“出了何事?”白徽明听闻浮奕被人冤枉,匆匆赶过来给人主持公道。
掌事把来龙去脉尽数告知,白徽明蹙眉:“一枚玉佩而已,奕儿为何要去骗他的?”
萧泽跪在地上,拱手道:“于少宗主而言,那不过是一枚下等玉佩,但于我而言,是家父留在我唯一的物件,既然浮奕与我无缘,还请将玉佩归还。”
浮奕躲在白徽明身边,不肯承认这件事:“不是我拿的。”
白徽明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抚:“我知道,我一定还奕儿清白。”
有白徽明撑腰,浮奕颇为得意,到了他手里,那就是他的东西了,岂有还回去的道理?
大堂内渐渐聚起一些人看戏,事关少宗主,他们都格外好奇。
处理这件事的掌事在内院颇有权势,他一心为了宗门兴盛,更不愿狐妖将少宗主迷惑了去。
当初宗主恩准妖族入宗修炼,已经是万般仁慈,而这个狐妖一来修为低下,二来眉眼间皆是媚俗,他得想个法子把人赶出宗门。
浮奕正是洋洋得意之时,崔方站了出来。
“弟子也要状告浮奕。”
四周的私语声大了些,浮奕恨恨瞪着崔方,怎么哪里都有他!
崔方对浮奕恨得牙痒痒,一个空有美貌的狐妖,他就算被赶出宗门,也要把浮奕拉下水。
他不好过,浮奕也别想痛快。
“你又因何事状告浮奕?”那掌事面色阴沉,板着脸。
“浮奕在外院时举止放荡,肆意勾搭男子,有违宗门规矩,”崔方望向浮奕,指着他腰间的荷包,“且弟子发觉浮奕有一瓶珍品聚灵丹,弟子疑心他盗窃宗门宝物!”
就算是少宗主,手里面顶多有一些上等灵丹,绝不可能轻易赠人。
盗窃宗门宝物是重罪,掌事紧紧盯着浮奕的荷包,挥手利用灵力打落。
荷包掉落,藏在里面的药瓶露出来。
白徽明在那一瞬间瞳孔猛缩,当真是珍品灵丹,他满腹疑惑:“奕儿,你怎会有这个东西?”
浮奕的脸色变幻,一句话也说不出。
崔方见他不吭声,心中得意,拱手道:“弟子浮奕品行不端,盗窃宗门宝物,理应打一顿赶出宗门!”
就算白徽明是少宗主,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包庇狐妖。
“把浮奕押下去,杖责五十再赶出宗门,永不许入宗!”
浮奕震惊,他拉着白徽明的手,但从前对他有求必应的少宗主面露难色,浮奕的心凉了半截。
他不想说出自己与仙尊的事,可眼下
浮奕闭眼,刚要开口为自己辩解。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如仙乐降临。
“奕儿,过来。”
浮奕一愣,心道不好,回头望去,大堂门前乌泱泱站了许多人,其中最显眼的一位白衣仙人站立在宗主身边。
虽素衣宽袍,但通身的威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
宗主白则净开口:“玉华仙尊认识这小狐妖?”
衡尘之神色未变:“甚是相熟,奕儿乃是本尊定下的双修奴。”
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众人听清。
玉华仙尊?
就是那位从上界来的战神,号称“天下第一剑圣”的玉华仙尊?
围观修士哗然,看向浮奕的眼色带着打量与琢磨。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过来。”衡尘之轻轻扫了一眼浮奕。
浮奕吓得不敢大喘气,面对仙人,他只好挪动脚步走到衡尘之面前,道:“仙尊奴奴”
他磕磕绊绊说不出一句话,方才那些事,不知道这位仙尊听了多少去。
“是本尊管教不严,闹出祸端,”衡尘之揽下罪责,“丹药出自本尊手中,还请宗主莫要怪罪。”
白则净巴结还来不及,怎敢怪罪?
“这是自然,姚掌事,还不快给仙尊和浮小友赔罪。”
姚掌事忐忑,都说枕边风最致命,这狐妖看上去是个惹事的,怕是要闹上一通。
可风雨并未波及他,衡尘之并未怪罪,浮奕老实站在一旁,不吭声。
“玉佩,还回去。”
“我”没拿。
浮奕还想辩驳,他一抬头就对上衡尘之的眼睛,幽深不见底,着实令人畏惧,涌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当着众修士的面,浮奕拿出宝物袋,将一块通体白净的玉佩交还萧泽。
“还你。”
萧泽接过玉佩,依旧不卑不亢,他向仙尊道谢:“多谢玉华仙尊,此物乃家父留下的唯一物件,轻率交出,是我之过,萧泽在此赔罪。”
虚伪!太虚伪了!
浮奕气得想动手,这个狗东西,装什么装!
他在心中骂骂咧咧,突然手腕猛地一疼,低头一瞧,是一根金链子拴住了他的手,可怜狐妖挣脱不开,立刻含了泪低低唤了一句:“仙尊”
“顽劣不堪,”衡尘之冷言,“往后本尊定当多加管束。”
“我瞧着浮小友本性不坏,仙尊莫要把人吓着了。”白则净生性圆滑,他知衡尘之素来不贪恋情欲,浮奕入了他的眼,修行之路必定顺遂。
“他既然做了本尊的双修奴,便不再是玄明宗弟子,往后衣食住行皆记在本尊账上。”
“那是自然,”白则净点头,吩咐道,“叫人把浮小友的名字划去,在内院寻一处院落给浮小友居住。”
白徽明怔怔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不敢置信。
幽山洞府内。
烛灯微微晃动,愈发衬得跪在地上的狐妖可怜。
浮奕眉眼低垂,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他偷摸着瞧了一眼,见仙尊闭目养神,并不搭理他。
跪了许久,他膝盖疼得很,忍不住动手揉了揉。
“过来。”
浮奕赶紧起身,顾不得腿脚酸软,蹭到仙尊身边:“仙尊,我”
请罪的话还未说出,浮奕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趴在衡尘之怀中,他挣扎欲起身,仙人却扣住了他的手腕。
身上的薄衫掉落,浑圆白皙的臀肉露出。
“啪!”“啪!”
巴掌刮着风重重落下,打得肥臀摇出浪花,衡尘之下手不算轻,嫣红的巴掌印浮现,重重叠叠,留在美人皮肉上煞是好看。
浮奕羞愤,连连挣扎,嚷道:“你你凭什么打我?”
被人按在怀中责罚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浮奕过了太久的安稳日子,突如其来的巴掌勾起了许多不好的回忆。
“本尊管教双修奴,有何不对?”仙人声音依旧清冷,可细细听之能察觉其中蕴含的怒意。
浮奕一哆嗦,磕磕绊绊道:“奴奴知罪”
“何罪?”
大掌在臀肉上抚摸,大有回答不出就重重扇打的姿态。
“奴不该欺瞒仙尊,还有奴不该拿人玉佩”
“既然有罪,本尊不该罚你吗?”衡尘之心绪颇乱,原以为这狐妖是个听话懂事的,不曾想这般顽劣,叫他费心管教。
他见狐妖咬唇不吭声,又抬手往臀肉上扇了一巴掌:“说话,哑巴了不成!”
臀肉火辣辣得疼,浮奕心里委屈,他好脸面,今日之事,他丢了面子,于是记恨衡尘之让他交出玉佩。
浮奕脾气又坏,佯装听不见,偏过头气鼓鼓。
只有旁人怕他畏他,还没有人敢在衡尘之面前撒野,当真是冥顽不灵,不堪教化。
衡尘之略施仙术,将浮奕吊起来,手腕用捆妖索牢牢拴着,就算是上古大妖也不一定能挣脱。
“仙尊”浮奕慌了神,连连告饶。
他不想挨打!
今日白则净派人送来了几套衣物,放在木桌上,与浮奕的素净弟子服不同,这些衣衫花纹繁杂,薄纱清透柔软,是用上好的布料制作。
其中还有一根镶灵玉的金绣腰带。
狐妖求饶声不断,渐渐哽咽起来,似乎是怕极了。
“仙尊奴奴知罪”浮奕泪眼婆娑,他哭得可怜,一双勾人的眼眸微微泛起嫣红,“不要打”
他见过宗门豢养的双修奴,稍有差错就会挨板子,一身皮肉没几块好地方,日日等候主人临幸,连最低贱的杂役都不如。
“一五一十认罪,便饶你一回。”
事到如今,浮奕哪敢矫情,哭着说出自己的罪过,没有半分隐瞒。
他以为认罪就能免去责罚,但显然是低估这位仙人的恶劣。
腰带在臀肉上点了点,衡尘之的声音微冷,犹如冬日飘雪,冻得人哆嗦:“念在你初犯,罚你二十下,奕儿可认罚?”
浮奕浑身赤裸,整个人都被仙尊掌控,哪敢不认,他耷拉着脑袋,泪珠滴落:“奴奴认”
“咻啪!”“咻啪!”
衡尘之有意给狐妖一个教训,下手自然不轻,每一下都落在肥软的屁股上,打得浮奕连连哀叫,试图左右晃动躲罚,可腰带在仙人手中如同长了眼睛,不论他如何躲,都逃不了打。
反而给自己换来更凶狠的几下责罚。
浮奕疼得厉害,呜呜咽咽,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何事,那玉佩明明是萧泽自愿给他的,进了他的腰包岂有还回去的道理?
况且他都还回去了,衡尘之还不满意,实在过分!
“一是罚你满口谎话,妄想糊弄本尊。”
“二是罚你朝三暮四,生性淫荡。”
“往后若是再让本尊发现你勾搭旁人,便不止挨二十下了!”衡尘之停手,前尘往事,他可以不追究,但此妖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他绝不饶恕。
捆妖索一松开,浮奕跌坐在地上,瘦弱的肩膀哭得一抽一抽。
“既然做了本尊的双修奴,就安分守己些。”
“待本尊处理完下界事务,就带你回玉华宫修行。”
上界玉华宫,仙人住所,多少修士做梦都想拜访的圣地。
浮奕收敛心神,擦干净眼泪,爬起来站好,举止温顺:“是,奴知道了。”
“拿去擦在伤处。”衡尘之缓和语气,递给浮奕一瓶药膏。
药膏润泽,灵气四溢,是上好的伤药。
寻常修士受了重伤才会挖上些许疗伤,在衡尘之这里,就变成了给小奴擦拭臀肉的东西。
夜里,外面寒风呼啸,幽山洞府内灵气充盈。
浮奕体弱,平日呆在外院,一遇到大风天就难受,可在这里浑身清爽,没有酸痛的地方。
其实与仙尊双修,于修行有益。
灵狐性淫,吸收衡尘之浇在他嫩屄里的精水儿后,浮奕的修为上涨不少,隐隐有突破筑基三阶的架势。
他的目光在仙人身上流转。
衡尘之醉心修行,此刻正在打坐,一袭素衣,长发披散,衬得仙人俊朗,狐妖爱美,如此俊俏的男子就在眼前,勾得浮奕心痒痒。
“仙尊”低声轻唤,声音缠绵,浮奕凑上前去,极为羞涩把手搭在仙人手背上,“今夜可要奴侍奉?”
说罢,他抬眸勾唇,波光流转,尽显狐妖魅惑。
衡尘之不重情欲,他本怜惜浮奕刚挨了打,可这狐妖实在不知好歹,他又何必疼惜?
于是,面色冷清的仙人扣住狐妖手腕,往前一拖。
浮奕惊呼一声,黏糊糊就往仙尊怀中钻,他也馋得厉害。
肉茎直愣愣捅开嫩屄时,浮奕仰首呜咽,虽说他经历的情事不少,可这些男人怎么个个都粗硕难吞,害得他每次都要吃苦头。
族中灵狐都盼着寻个活好器大的夫君,他倒是想找个温柔疼人的相公。
初尝情事,衡尘之终究按耐不住,扣着狐妖的腰肢,逼迫他往下坐,要他把肉茎尽数吃下去。
“呜啊啊——”浮奕受不住,挣扎起来,哭叫着让仙尊放过他。
衡尘之揉捏着美人臀肉,温热的鼻息扑洒狐妖脖颈处,声音略带一些低沉:“奕儿勾引在先,这么快就受不住了?”
“奕儿跟随本尊修行,往后就唤我为师尊,如何?”
浮奕陷在情欲中,没听清,衡尘之重复了一遍,又道:“本尊门下仅有奕儿一位弟子。”
什么弟子不弟子的,浮奕只想让衡尘之给他一个痛快,情欲攀上高峰,可迟迟无法宣泄,美人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哼叫着,甚至主动挺起腰肢坐在肉茎上磨蹭。
“师尊,呜”浮奕难受至极,嫩屄含着肉茎,可衡尘之不动作,他磨蹭许久始终不得要点。
仙人揽住怀中狐妖,毛茸茸的狐耳微微晃动。
衡尘之在狐妖额间上落下一吻,继而是如疾风厉雨般的肏弄,浮奕哆嗦着,连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双腿之间泞泥不堪,过多的淫汁喷涌,在肏弄中,浮奕哼叫着潮吹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风雪都停了,洞府内一片祥和。
美人身上满是爱痕,瘫软在石床上,好在衡尘之心软,给他铺了厚厚的被褥,浮奕才能有入睡的地方。
烛灯摇曳,衡尘之轻抚狐妖的脊背,眼中透出柔和。
奕儿体质不易修行,他身为师尊,理应为奕儿调养。
玄明宗乃下界第一大宗,占地辽阔,门内弟子上万,更庇佑数万凡人。
流云秘境是弟子们修炼之地,不少人在秘境中获得机遇,一举突破。
“弟子也能入秘境?”浮奕刚得到消息时,略有些诧异。
“秘境灵力纯净,有益于修行,”衡尘之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我要闭关一段时日,你好生修炼,不可贪玩胡闹。”
“是,弟子谨遵师尊教诲。”浮奕拱手,内心欢喜。
要知道秘境只有内院弟子才能进入,秘境内珍宝无数,若是能寻得一二,他就不愁吃穿了。
此次入境,浮奕被分到了少宗主的队伍中。
如今浮奕是玉华仙尊门下的弟子,众人畏惧仙尊,对他倒也恭敬,只是白徽明有许多话想问一问浮奕。
浮奕心虚,总是躲着白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