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奕点头,他眼底泛起一圈儿青,神情疲倦,走起路也轻飘飘的。
昨夜墨久苍折腾许久,弄得他双腿直打颤。
今日天未亮,他就被生生弄醒了,高大威猛的魔尊掰开他的腿,正埋头舔舐着娇嫩肿烂的骚屄,浮奕闷哼一声,抬手推了推他。
“你做什么?”嗓音软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奕奕醒了?”墨久苍抬起头,手指揉了揉小美人酸软的腰。
浮奕呜咽,又瘫软在披风上,他挣扎着爬起来,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好累啊,殿下别弄了,好不好”
他撒娇时总爱带着尾音,像个小钩子把墨久苍勾得神魂颠倒。
男人拦着他,低头哄道:“魔宫传来消息,孤待不了多久了。”
他一边耐心解释,一边心怀不轨把手伸进小美人的双腿间,并且不许浮奕合拢腿:“让孤再爽快爽快。”
浮奕哪有反抗的权利,他就算拒绝,男人只会粗暴掰开他的双腿,强行肏进去,再捅开宫腔狠狠嗟磨他。
倒不如乖顺听话,还能博得男人一些疼惜。
小美人跨坐在魔尊身上,挺着肉屄送到男人嘴边,墨久苍眯了眯眼,毫不客气将肥肿的肉屄从上到下舔到底,浮奕哼叫起来,白玉似的脚趾都羞耻蜷缩,他下意识想要合拢腿,可男人的大掌紧紧握住肉屁股,恐吓之意不言而喻。
那口嫩屄习惯了嗟磨,很快获得快感,喷出淫汁,湿哒哒的。
墨久苍偏生不肯轻易满足他,故意在肉屄口徘徊,舌尖轻轻扫过肉缝,浮奕又痒又难受,低低喘出声。
小狐妖把嫩屄往前送了送,只盼着魔尊赏他一个痛快,那淫贱模样连魔族万人枕的欲奴见了都自愧不如。
男人肆意揉捏肉屁股,过多的嫩肉从指缝溢出,这样貌美的鼎炉实在不可多得,他掰开肉屄,那颗圆润挺立的肉蒂暴露在面前,颤巍巍等候主人的抚慰。
可惜没能等到怜惜,反而遭到残忍对待。
“呜不要啊啊——”
随着一声绵长的哼叫,肉蒂被恶劣的男人叼住,像是捕猎到了美味的食物,最开始是在舌尖轻轻舔弄,待浮奕放松警惕,就粗暴研磨,魔尊的尖牙在脆弱的肉蒂上反复刮擦,惹得浮奕不停发出哀叫。
殊不知,他的眼泪与哭叫,只能激发墨久苍内心的凌虐欲。
墨久苍绝非好人,他过惯了刀尖舔血的日子,又怎会对一个被人开过苞的灵狐产生怜惜?
而浮奕选择依附他,和与虎谋皮有何区别?
世间有千万鼎炉,只不过眼下这个更和他的心意罢了,墨久苍心绪翻涌,若是能借助此灵狐之手,杀了衡尘之,也算是一件美事。
“殿下殿下好疼”浮奕一声声哀叫,豆大的泪珠滚落,他越是想解救自己,男人越是不肯放过他。
逼得浮奕泣音连连,恨不得从未与墨久苍相识,免得遭受这等苦不堪言的境遇。
“这就受不住了?”墨久苍不满,他吐出肉蒂,拍了拍狐妖的臀肉,“转过身去,孤要肏你的骚屄。”
总算得到解脱,浮奕脑子混沌,只能任由男人摆弄,乖乖转身撅起屁股,下身依旧传来阵阵瘙痒疼痛,想来那颗肉蒂是被欺负惨了。
天渐渐亮了,墨久苍不多废话,捏了捏肥润的臀肉,挺腰大开大合的嘲弄起来,寂寞许久的嫩屄得到满足,不等男人发力,一股股淫汁就浇在龟头上。
“骚货。”
墨久苍低声骂了一句,粗硕的肉茎捅开甬道,狠狠刮过敏感脆弱的肉壁,浮奕昨夜本就没睡好,没几下就挨不住了,偷偷往前爬了一些。
这点小动作墨久苍都看在眼里,扣住狐妖的腰肢,美人儿怕得腿根儿都在打颤,不给他求饶的机会,男人握住肥臀粗暴肏进更深了,几乎要把浮奕的肚皮撑破。
“呜嗯啊”
哀叫为这场性事增添了几丝别样的意味,墨久苍低头亲吻美人薄如蝉翼的腰背,每一寸肌肤都那么诱人,温热的鼻息扑洒在上面,他长叹道:“灵狐性淫,孤总算体会到了。”
浮奕的淫荡是男人们日夜调教的结果,可在床榻上,又是他们折辱美人儿的借口。
美人浑身发软,双腿无力张开,那口嫩屄裹紧男人的肉茎,接住来自魔尊的雨露,精液再次灌进宫腔,浮奕双颊嫣红,泪珠随之滚落,清冷破碎的样貌更惹人疼爱。
墨久苍抖了抖肉棒,才缓缓从湿透的肉屄中拔出,此时的浮奕跪在地上,乌发披散,朱唇微微张开,一副被肏傻了的呆样子,和魔窟里的肉壶精器没什么两样。
肉屄红肿,合不拢形成一个小小的圆洞,过多的白精流出,墨久苍蹙眉,抬手抽了一下肉屁股,美人儿受惊,赶忙跪好撅高屁股,不敢再让浊精流出分毫。
他怕挨巴掌!
跪了好一会儿,墨久苍并起两根手指,捅进嫩屄里,里面的精水儿已经吸收干净了,他哼笑一声,心情极为舒畅:“你呀,贪吃。”
浮奕趁着魔尊心情好,提出离开的请求。
“他们都是玄明宗的弟子,若是我迟迟不归,定会上报宗门,倒时候惹来仙尊,我可吃罪不起。”
墨久苍点头应了,浮奕这才得以脱身。
如今浮奕归来,白徽明心下安定,他见狐妖神色倦怠,于是吩咐众人寻找地方休憩调整。
“这是归元丹,能休养身心。”
白瓷瓶递到浮奕面前,他抬头,白徽明低垂眼眸,腰间配着一柄清雨剑,马尾高束,颇有少年得意姿态。
浮奕接过丹药,低声道谢。
白徽明却没再搭理他,转头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吸收天地灵气。
三日后,秘境入口。
衡尘之与玄明宗宗主在此等候,白则净有意讨好玉华仙尊,开口道:“徽明虽是头回入境,但他行事妥帖,定会照顾好浮小友的。”
往事种种,他都听闻了。
感慨狐妖魅惑的同时颇有些得意,玉华仙尊是上界剑圣,他身边的双修奴出自玄明宗,可保宗内百年无忧啊。
“师尊怎么来了?”浮奕刚出秘境,就瞧见一袭白衣的衡尘之。
“可有受伤?”
“没”浮奕低垂着脑袋,他在仙尊面前素来乖巧。
衡尘之收敛神色,温声道:“你体内灵气涣散,今夜本尊会为你调养。”
这些话传进白徽明耳中,仙尊法力高强,能得仙尊指点,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但回想起往日与浮奕温存的时刻
“少宗主?”一旁的弟子唤了几声,才把白徽明的神丝拉回。
白徽明握了握腰间的清雨剑,眼眸微微垂下:“无事,回宗吧。”
幽山洞府。
浮奕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数日奔波,他浑身都疲软极了,一进来就迫不及待扑到床上,哼哼唧唧不肯挪动身子。
“师尊,我好累啊,明日再调养身子吧。”
“身为修行之人,行为懒散,”衡尘之并不搭理浮奕的撒娇,板着脸,“起来!”
浮奕气鼓鼓盘腿坐在床上。
那个墨久苍折腾他就算了,现在衡尘之也讨人厌!
什么高洁仙人,分明是黑心透了的坏蛋,囚犯还有休憩的机会呢,他却要日夜修炼。
“本尊观你修为上涨,丹田恢复,是在秘境中得了机遇?”衡尘之正在擦拭自己的佩剑。
这把剑名为“九州”,意在守护天下安定,剑身透着淡淡寒光,在洞府内显得格外耀眼。
浮奕自知修为一事瞒不过衡尘之,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
“奴在秘境中寻得灵草,服用后经脉通畅,再加上秘境灵气充足,所有修为有所上涨。”
九州剑轻轻挑起浮奕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衡尘之对视。
浮奕心虚,微微偏过头:“师尊这是做什么?”
“普通灵草怎会使丹田充盈,且短短时日就能将破损的丹田修复大半?”衡尘之眯眼,语气不善,“奕儿,你又撒谎。”
“灵狐一族有上古秘术,若与强者双修,吸收其精水,修为便可飞速上涨。”
不等浮奕辩驳,九州剑就挑开狐妖的薄裤,白嫩细腻的双腿显露,隐隐能瞧见那口肥嫩饱满的馒头屄。
冰冷的剑贴在大腿侧边,浮奕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下:“奴不敢欺瞒师尊。”
“是白徽明?”
薄如蝉翼的脊背微微一抖,那狐妖连连摇头,如何也不肯承认:“不是的,奴没有”
“那便是你又勾搭了旁人,”衡尘之冷眼瞧着,“真是好大的本事。”
若是真没有,为何心虚求饶,连抬头与他对峙都不敢。
古书中说得不错,灵狐淫乱,身为师尊,衡尘之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管教浮奕一番。
衡尘之可以不计较前尘往事,但不代表他能容忍自己的双修奴在眼皮子底下与旁人偷情。
“情郎是谁?”男人的声音冷硬,剑身紧紧贴在狐妖肥润的臀肉上,仿佛下一秒就会把浮奕当成未开灵智的妖兽斩杀。
浮奕只一味哭泣摇头,他不敢认下罪名。
仙魔两界势同水火,倘若衡尘之知晓他与魔界尊主纠缠不清,定会不留情面杀了他的。
都怪墨久苍,他都说了,不能灌进宫腔。
秘境里男人日夜浇灌,把浮奕的嫩屄喂得饱饱,次次都要捅开宫腔射进去,过量的精水吸收,浮奕养得面色红润,修为随之上涨。
见浮奕不肯开口,衡尘之捏了个诀,把人吊在空中。
“当真不认?”清冷如玉的仙人持剑,哼笑一声,似乎是在嘲弄狐妖的不自量力。
从见到浮奕的那一刻起,衡尘之就起了疑心,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责问,已是他最大的忍让。
浑圆的臀肉挺翘,浮奕怕得直打颤,磕磕绊绊求饶。
“师尊奴真的没有”
衡尘之没有半分犹豫,抬手将九州剑当成责罚的刑具,重重抽在两团白嫩的软肉上,臀肉传来痛感,没几下浮奕就没出息大哭起来。
毕竟挨板子这样羞人的刑罚,他已经许久没有体会到了。
“呜啊疼”
两团肉很快肿起,浮奕疼得嗷嗷乱叫,腿脚四处乱动,衡尘之嫌他没规矩,再次用金链子把人捆起来揍。
这样没规矩又顽劣,还屡教不改的奴儿,实在该打!
嫩如水葱的少年双颊涨红,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往下掉,嘴里还嘟嚷着不中听的话,那剑看上去威风凛凛,要是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皮肉,可如何是好?
那柄剑是用玄铁锻造,威力不容小觑,浮奕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揍碎了。
从前在妖宫被欺负,好不容易逃出来,没想到是出了狼窝又进虎口,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原本白皙的屁股肿得可怜,吊在空中,像两只烂桃子,小狐妖瘪着嘴,眼神中透出畏惧,哭得瘦弱的肩背一抽一抽。
上界的双修奴都是听话乖顺的,被主君责罚也断然不会这般哭闹,衡尘之没有养过别的双修奴,面对这只生性顽劣的狐妖颇有些头疼。
身后的责打停歇了,浮奕大口大口喘着气,哀哭道:“师尊,奴真的没有没有情郎”
事到如今,还不肯承认,衡尘之脸上浮现不耐。
他抬手要再罚,洞府外传来声响。
吊在空中的美人儿总算落地,浮奕受惊,跪在冰冷的地上,伸手想要捡起薄裤,光着屁股挨打实在丢人。
手刚刚触碰到薄裤,就狠狠挨了一记抽。
浮奕眼泪汪汪,把手背放在嘴边轻轻吹气,带着哭腔:“疼干嘛打我?”
“谁准你穿衣裳的?”衡尘之指了指洞府最里面的墙角,“去跪着反省。”
大混蛋,什么仙尊,道貌岸然。
依他看,比魔尊还坏!
浮奕气得浑身发抖,他敢怒不敢言,屁股火辣辣疼,他都认错了,又挨了顿打,已经够可怜了,衡尘之这个混蛋竟然还不肯放过他!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饶是浮奕不情愿,却迫于仙尊的“淫威”,不得不乖乖爬到墙角面壁思过。
“腰背挺直,跪好,垂头丧气做什么,”衡尘之扫了一眼,“不服气?”
“奴不敢。”浮奕闷闷回话,显然是不高兴了。
结界已开,一青衫玉冠的俊秀男子踏足洞府,手中握着一柄折扇,叹道:“多年未见,听闻玉华仙尊竟破了无情道,可喜可贺啊。”
那人言语轻佻,衡尘之垂眸:“本尊从未修行过无情道。”
长乐仙君啧啧称奇,他瞧了瞧洞府内的布置,连连摇头:“从前你一心修行,我还以为你无情无欲呢,是怎样的美人儿能让你破戒?”
“只是个双修奴,”衡尘之抿了一口茶水,朝着最里面唤一句,“奕儿,过来。”
浮奕早就听见洞府内的谈话,他起身笨拙穿上薄裤,披了一件鹅黄衣衫,臀肉发烫,走起路一瘸一拐。
他走到衡尘之面前:“师尊。”
“这位是长乐仙君。”
浮奕行礼,他站在仙尊身旁,一张小脸蛋儿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