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皮带/巴掌/老公只是我们lay的一环(2/2)

在那滴泪流到脸颊中间时,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舌尖从嘴里探出来,把那滴泪含进嘴里。

然后,苏清溪清楚的感知到小穴里面的东西渐渐变大,变硬。

本来已经适应了它的大小,现在又酸胀了起来,小穴本能的收缩了下,惹的身上那人轻喘一声。

轻柔的吻逐渐流连到眼睛上,在上面轻轻啄了一下,然后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张嘴。”说完他含着耳垂玩弄,舌尖扫动着耳垂在嘴里细细品味。

苏清溪觉得脑子都麻了,从耳垂传到脑子里。

被吻住的时候,身体里的肉棒开始缓慢的动起来,一点点的感受着她体内一寸寸被撑开又随着它的离开缩紧。

喻席握住她胸前的雪白轻轻揉捏,这种过于温柔的性爱让苏清溪化成了水。

她背过手抓喻席的背,摸到了满手的汗,结实的肌肉富有弹性根本抓不住。

她只好转手握住他捏着雪白的手腕,两只手才堪堪握住。

呼吸尽数被喻席剥夺,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两人分开唇喘息的时候,苏清溪小声的说:“快点儿吧,药效又上来了。”

方才那些温柔犹如毒品一般诱导已经消停的春药再次发挥作用,苏清溪的穴肉蠕动着,迫切的希望体内的东西再次粗暴起来。

女人的邀请让刚刚收敛的猛虎瞬间出山,下面撞击的力道重了很多,又快又重。

苏清溪握着他手腕儿的手泛了白,哆哆嗦嗦的抖着,在他怀里哭的昏天黑地。

爽,但不够。

还是好痒。

刚才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那该死的药怎么这么猛。

没多久,喻席也发现不对劲了,除了爽之外,苏清溪脸上的表情痛苦更多。

他停了下来,皱眉问:“很疼?”

喻席在相交处摸了一把,满手的黏腻,怎么会疼?

苏清溪靠在他胸口摇头,哭着说:“不是,不够,你在快点儿,好难受。”

喻席面色微沉,他没觉得这是苏清溪欲求不满,她的反应太过了。

一般的催情药不会有这么猛的效果。

苏清溪等着喻席继续,可停下来的东西不但没继续动反而还抽了出去。

喻席刚转过身去,手就被拉住了:“我要,要你。”

男人冷漠的说:“嗯,等着。”

等个屁,直接就走了,苏清溪在床上想着,体内的痒意汹涌,她一手握着自己的胸揉捏,另一只手摸到了下面,找到洞口插了进去。

一直手指根本不够,她又插了第二根,第三根,双腿大张的自慰。

她一直以来挺满意自己的手的,又细又长,可是现在她不喜欢了。

没有喻席的长,太细了没有一点儿用。

捏着胸也是,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苏清溪快被逼疯了,脑子里突然想到喻席刚才用的按摩棒,应该就在附近。

她在床上找着,真的找到了。

就是离得有些远,伸长手也够不到,下一秒,那按摩棒就出现在手里了。

喻席强忍着把她按在那里干死的冲动,他去打了个电话一转头就看到她抚慰自己的样子。

他从来没见过苏清溪这样,在床上她一贯放的开,但自慰这种事她从来没有做过。

几年前在床上勾引他的女孩儿最过也只会把双腿张开,让他看着她流水的阴部。

苏清溪根本没有脑子想这玩意儿怎么到手上来的,身体里的感觉促使她把按摩棒塞进去。

她握着按摩棒的手柄在小穴摩擦,浑身无力的她半天找不到入口,把外面都戳红了,时不时碰到阴蒂还会抖一下。

喻席握着她的手帮她找到位置,他手上的体温比苏清溪凉了不少,触碰的那一秒就像炎炎夏日的清泉,可就那么两秒就离开了。

小手微微用劲,按摩棒的顶端就进去了,喻席的呼吸声轻了很多,等那东西到了最里面他上前一步握住她另一只被冷落的乳房。

按摩棒沾满了水,滑的她快要握不住,插的速度并不快,但好过她的手万分。

“怎么打开……”苏清溪又觉得不够了。

喻席就着他的手按了按钮,小穴深处的东西旋转起来,带来强烈的刺激。

苏清溪一下子就到了高潮,手彻底脱了力,仰躺在床上打着哆嗦。

小穴的紧缩把按摩棒差点儿推出来,喻席接替了苏清溪的手稳稳的塞到最里面。

高潮中的人根本受不了继续这样刺激,指甲在铁床上发出刮蹭声,最后终于抓到了一个铁链。

喻席的速度快了很多,按摩棒甚至出现了重影,苏清溪受不了想合上腿,被人按着大腿分开动也动不了。

“啊,让我死吧,太难受了,呜呜呜。”苏清溪眼泪打湿了头发落在床上。

喻席眼里隐藏的怒意更明显了几分,手中的速度不变,这次的高潮又猛又烈,甚至还夹杂了些尿液。

喻席把按摩棒抽出来,躺在床上抽干了力气的人还是要伸手摸自己。

他把不听话的手握住,把床上的人抱起来,苏清溪没力气圈着他的腰,喻席把她的双腿跨在胳膊上,以悬空的姿势进去。

门口有敲门声传来,喻席抱着怀里的人往门口走。

悬空的姿势很没有安全感而且入的很深,苏清溪用尽全身的力气揽着喻席的后背,已经不怎么喘的出来了,可怜的咬上肩膀。

牙齿带来的不是痛,是痒,喻席边走边抬着她动。

到门口后说:“放着走人。”

“是。”门口的人离开了。

喻席本来想直接开门的,可身上的人扒拉不下去,被缠的差点儿泄了,他狠狠咬着苏清溪的耳朵。

“真想死在床上是吧?”

雪白的后背抵在墙上,喻席又凶又狠的干着,没刻意收着不射,很快射出来后把人抱到怀里开门把东西拿了进来。

“这破地方就没个能睡人的床?”把人放到硬邦邦的床上,喻席不满道。

床上的人又开始跟哼唧唧的要求草,喻席握住她的手腕儿把针管里面的药打进去。

苏清溪情欲上头扎进身体里面的针带来的疼痛根本感觉不到,只觉得握着自己手腕儿的手好凉。

“好舒服。”苏清溪迷迷糊糊的说。

恰好最后针管推到底了,喻席手微抖一下,没管身下又隐隐抬头的东西,把针管抽出来扔到床上发出叮咚的声音。

看着苏清溪不知死活的样子轻嗤了声:“就不该给你打针,干死你得了。”

药效发挥的很快,苏清溪安静了下来,脸颊贴在黑色的铁床上显得乖巧。

她身上到处都是青紫,有的是刚才落下的,有的是昨天弄的,还有手上的勒痕,看着好不可怜。

偏偏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躺在床上,分开的腿间流出来的白灼不断,喻席呼吸更沉。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把苏清溪身上的痕迹盖住,然后把人抱起来。

怀里的女人靠在胸膛上,一时没适应这个姿势无意识的蹭了蹭。

喻席只觉得那块儿发了烫,掌心是她光滑白嫩的皮肤,他双臂微动轻轻颠了两下。

轻飘飘的,这些年来倒是瘦了不少。

调教室不远处候着的人见喻席抱着人出来有些震惊,他就没见过有女人活着出来,难道就这么几个小时就玩儿死了?

不对啊,那刚才还要药干什么。

一道冷冰冰的眼神撇过去,那壮汉连忙低下头。

壮汉余光只看到宽大衣服下垂下来的小腿。

别墅顶楼某间房子,喻席把人放到床上,拿了被子盖好。

他淡声道:“照顾好她,一会儿有医生过来。”

被临时叫过来的侍女恭敬应是,这位先生看着比她们主人还难以接触的样子。

楼下正上演着一出好戏,喻席到时正达热潮。

“陆小姐很有胆量,可你有承担后果的能力吗?”男人吊儿郎当的站着,手里一把银色手枪在手上旋转,面具下的唇角噙着笑,然后枪口对着陆鹤颖从上到下扫了个遍。

陆鹤颖瑟瑟发抖,看着柔弱可怜。

她身侧的男人把她往身后一拽,挡住那随时有可能走火的枪口。

贺擎天眼中兴味更甚,泄了力道,中指勾着枪,泛着寒光的枪在空中悠哉悠哉的晃着。

“陆老板,你对身边的情人这么好啊。”贺擎天轻笑道。

陆鹤野神色不变:“贺老板慎言,这是家妹。”

“这儿都是外国人,说的这么文绉绉干什么。”贺擎天才不管什么妹妹不妹妹的。

对峙的场面对陆鹤野来说没有一点儿优势,花大价钱顾得保镖上了个厕所跟死了一样。

陆鹤野一向平和的心情变得烦躁起来,也不是真的怕这个面具男,只是苏清溪确实不见了。

他回头想问陆鹤颖怎么看的人,但陆鹤颖在他回头的时候就害怕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陆鹤野嘴边的话突然说不出来了。

“啧,这么多人呢就调情了?你们诬陷我的人掳走了你老婆,总的有个证据吧?”贺擎天不耐烦的说,不屑的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女人。

这种货色也敢对喻席的女人出手,哪里来的自信。

想起刚才喻席打电话的语气,贺擎天在心里为这位女士点了根烟。

祝她成功吧,成功的活下去吧。

“鹤颖,清溪在哪儿?”这人已经死透了,死无对证,就算真的是他虏的人苏清溪也会在脱险后第一时间去找他。

陆鹤颖哭着摇头:“我,我不知道,嫂子走的时候我好像看见这个人跟在他后面,但是我没多想,我不知道,我……”

她说的上气不接下气,抬着头泪水汪汪的。

“一会儿就是,一会儿好像,你把我这里当什么了?”贺擎天在喻席出现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说话的时候透过人群和他对了个视。

“算了,真是倒霉,好好的晚会被你毁了,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贺擎天摆了摆手把枪扔出去,被身旁的人接住。

他颇有无聊的走出人群,代表这场闹剧的结束。

直到最后,陆鹤野也没等到喻席出现,他忍着火打给喻席的头儿,竟然没有人接。

无奈之下只好把在s国的人调过来。

“除了老狼和喻席。”他背对着赶来的人淡淡说。

来人对视一眼皆是震惊,老狼是他们得头儿,能让少主下这个命令只能说明老狼反了。

“那尸体交给你了,随便玩儿。”贺擎天靠在墙边对面色阴沉的人说。

喻席面无表情的看着颇有些幸灾乐祸的人道:“你手里的人还真是废物又恶心。”

贺擎天不恼:“本来以为有点儿脑子,没想到真是个废物。”

“不过,这女人你真上心了?”贺擎天突然想起曾经看到的一幅画,微微张大嘴巴,“这是你那个,那个白月光?”

紧关的门开了,一身白衣的医生走出来。

“废话真多。”喻席说完就往医生的方向走了几步。

“先生,那支药剂打的及时,对病人的身体没有造成不可逆的伤害,醒来后修养一段时间就没有大碍了。”

医生顿了顿,继续说:“病人下体有些撕裂,近期不可同房,但那新型催情药的后遗症大概要一周才能过去。”

喻席皱眉打断:“后遗症是什么。”

一道欠揍的声传来:“后遗症就是,一周内性欲大发,幸好你发现的及时,不然你的小宝贝一辈子都离不开男人了。”

空气中响起骨骼移动的声音,喻席松开手眸中闪过杀意:“便宜那贱人了。”

贺擎天抱着胸点点头,随后就察觉到不善的目光。

他微微挑眉:“这么看着我干嘛,人是你要放的,不然我派人把人抓回来?”

片刻后,他恍然大悟:“我手下研究的药好吧,我要是你就不给她解药,这样以后不得一直缠着你。”

喻席看着他变态的样子冷笑一声:“你还是赶紧去看看你的性奴吧,别被折磨的自己把自己玩儿死了。”

贺擎天淡定的摇头:“不会,他不敢。”

要是敢的话,那他这么久的调教可就白费了。

医生给苏清溪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后就离开了,只有女佣还在里面侍候着。

喻席垂着的手上捏着根没有点燃的烟,从贺擎天走后就一直这个姿势没有变过。

房门突然被打开,女佣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吓了一跳,连忙低声打了个招呼。

喻席顺着打开的门看到了里面,洁白的床上不仔细看都看不出躺着人,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瘦了。

把烟随手装进口袋,喻席走进了充满消毒水的房间。

床上的人睡的还算平静,被子外面的手腕缠上了纱布,破碎感十足。

喻席去浴室洗了个澡,穿着睡衣上了床,伸手把人搂进怀里,胳膊圈住腰,让苏清溪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

鼻尖满是苏清溪身上散发的味道,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女佣端着水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相拥的画面,她小心的把杯子和药放在床头柜上悄声离开。

期间喻席竟然没有察觉房间进了人。

天光大亮,日头已经到了正午,怀里的人难受的扭起来。

喻席睁开眼睛就见苏清溪紧闭双眼面色潮红,身边的腹肌上还有一双小手胡乱的摸着。

鸡巴瞬间就硬起来了,他低头在苏清溪额头吻了下。

圈着腰的手挪到不知何时湿了个遍的小穴,指尖触到一片湿润没怎么用力就插了进去。

他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着,大拇指则是轻轻的摸着阴蒂,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怀里的人满足的呻吟出声。

“小喜子,好舒服。”

苏清溪意识不清,迷糊的说,可下一秒她就感觉不舒服了。

原本轻轻的手突然重起来,大拇指把突出的阴蒂按的陷进去,尖锐的刺激一下子传进身体深处。

微张的双腿瞬间就夹紧了,手被夹住,喻席目光暗沉,他道:“我是谁?”

苏清溪没说话了,只顾的上呻吟,他狠狠的按着阴蒂摩擦,没几秒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一双纤细的胳膊突然紧紧环住精壮的腰身,苏清溪就这么贴着喻席狠狠颤抖。

她的呼吸打在喻席的胸膛,像一阵儿清风吹进灵魂深处。

喻席抽回手,把身下的鸡巴放出来,找到入口往里顶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苏清溪胡乱的在胸膛上舔舐,温热舌尖带来湿意,等她挪到另一个地方的时候又变成凉意。

他额角跳了跳,低声骂道:“妖精。”

突然,他身体一僵,胸前的红豆被女人含进去,舌尖轻轻打着转儿,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一样不停的逗弄。

喻席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她的腿顶到深处,苏清溪被插的一喘,微微张唇,暴露在空气里面的红豆布满水渍。

顾忌着她的身体,喻席慢慢的动着,这就给了苏清溪继续玩儿的机会。

胸前被舔着,喻席也觉得爽,干脆直接把人抬到身体上,自下而上的插着她。

“嘶,别咬。”胸前一疼,喻席下意识拍了下白嫩的屁股,小穴无意识收缩一下,紧紧裹着肉棒狠亲一口。

“你故意的是吧?”胸前的吮吸没有停下来,反而更用力了,牙齿轻轻磨着带来不容忽视的感觉。

都这样了要是还没醒可不是装的。

见人不说话,喻席快速深顶一下,把花心都撞的缩回去,龟头被花心吸吮让他呼吸重了几分。

苏清溪差点儿被一下子顶的到了高潮,她松开嘴趴在喻席胸前喘着,双手无力的撑在他腰上。

“不装了?”喻席也不打算体谅她了,开始又深又重的动起来,每一下都到最里面。

苏清溪都没用力,就看着他腰腹和手臂的力量完成这高强度的做爱。

“太深了,好疼。”苏清溪没力气撑起来,就趴着轻声说。

不是疼,是花心一直被顶,撞的酸麻。

她的头发散落在胸膛上,随着动作轻轻的晃着,感受着胸前的痒意和她喘出来的呼吸,喻席继续撞着,一点儿也没听她的。

没几下,苏清溪就又抱着他高潮了。

喻席停下来等她缓一会儿,顺带换个姿势。

把人平躺着放着后,喻席问:“什么时候醒来的?还装没醒?”

苏清溪缩了缩小穴,他那灼热的东西就抵在外面,和他本人一样火热。

“就舔你的时候。”苏清溪动了动腿。

接受到信号,喻席轻笑一声插进去。

“谁让你舔了?”

“谁让你操我了?”苏清溪回。

喻席很快的撞了她一下,床都响了,作是惩罚。

“啊,轻点儿吧,真的有点儿疼。”苏清溪哭了出来。

“这么多水还疼?”喻席放轻了力气,速度没变。

谁料,身下的人哭的更严重了。

“真那么疼?药效还没过不应该啊。”喻席皱眉停下来。

苏清溪伸手搂住他脖颈,喻席顺着她没什么力道的动作伏下来,耳边传来苏清溪有些崩溃的声音。

“我不会以后一直这样吧。”

喻席微愣,腾出手捋了捋她的头发,良久道:“不会,一周而已。”

脑子里突然冒出来昨晚贺擎天那句,不给解药离不开男人的话。

当时看着她那样不是没动过这个念头,把她锁起来,谁也不见,就只是他的私人占有物。

想到陆鹤野和她有过鱼水之欢就恨不得把陆鹤野给阉了。

可,他不忍心。

不忍心那个每天笑盈盈的姑娘变成一个只会张腿给人操的物品。

苏清溪松了口气,接着就被身体里不可抵挡的热潮逼的抬腿用力夹紧住了喻席的腰。

腰间的腿颤颤巍巍的缠上来,没什么力气,蹭的腰间痒痒的。

苏清溪还在耳边难耐的叫着,小穴里面的软肉也亲密的渴望的死死裹着肉棒。

几重刺激下,喻席差点儿就交代了,他闷哼一声闭上眼睛把射意控制住。

苏清溪眼里的情欲浓的要淹没了喻席,她捧住男人的脸,想吻上去。

亲上去的那一瞬间,双手被一只大手交叠按在头顶,喻席掌握了控制权,她刚抬起一点儿的头也因为缠吻陷进了被子里。

身体里的肉棒似乎又大了一点儿,把本就满满的小穴撑的更涨了,死死的堵住里面流出来的液体。

喻席挺动的速度快出了残影,没几下腰间的腿就掉了下去。

苏清溪口中的呻吟尽数吞噬在男人口中,只有不断扭动的身子和眼里流出的泪水显示出这场情事的激烈。

交叠在一起的手无助的蜷缩起来,偶尔指尖能碰到喻席的手背,手背上因为主人的动作青筋暴起,唯有指尖轻轻划过时才会兴奋的挪动。

喻席一直以这个姿势动作着,见苏清溪实在呼吸不过来才会给她换气的时间,等她缓了一会儿就又深深的吻住,她唇角流出来不及吞下的唾液,一直划到耳边。

在这近乎于窒息的快感中,苏清溪脑子里冒出来一句话。

就算是中了药也受不了喻席这个禽兽啊。

小腹和小穴碰撞,小穴周围早被撞的通红,终于喻席有了射精的前兆。

苏清溪用尽力气夹紧小穴,下一瞬一股热流冲进身体里,把她又送上高潮。

射精后喻席松开手,半趴在苏清溪身上,另一只手也伸上去把苏清溪的手裹在一起。

高潮落下后,苏清溪觉得好热,她想动一下也动不了,小穴里面堵的很,喻席的肉棒太大刚才的液体和精液都流不出去,感觉小腹都鼓了起来。

耳边是喻席平稳的呼吸声。

“好重。”苏清溪喘着气说,刚才缺氧有些严重,现在脑子还有些涨。

身上的重量一轻,小穴里面半软的肉棒也离开了,没有了肉棒,里面的液体才慢慢流动。

苏清溪闭着眼睛等东西流干净,可等了好久感觉里面还是很涨,她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种感觉是想上厕所。

她尝试着动了动腿,很好,动不了一点儿。

双腿还是张开的,喻席也没说给她合上,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喻席的脸。

她眨了眨眼睛,吐出几个字:“我要上厕所。”

反正她也动不了,就让罪魁祸首动吧。

腰侧一个硬物突然顶上来,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你!”

喻席抿唇,起身把她抱起来。

去厕所的路上,苏清溪一直都能感受到戳着后腰的东西。

她小穴里面又开始流水了,她肯定自己受不了了已经,都怪那该死的药。

进了卫生间后,苏清溪在镜子里面看到了喻席抱着自己的画面,同时也没有错过喻席隐忍的眼神。

苏清溪搂着喻席的胳膊紧了一分,快到马桶的时候说:“把我放上去你就走。”

从头顶上传来轻笑,喻席抬手把人颠了几下。

腿弯处的手动了一下,另一只腿就掉了下去,苏清溪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就贴上了喻席的腹肌。

意识到喻席想干什么的时候,她抬手抓在喻席胳膊上,威胁道:“你敢,不行!”

喻席自然不把这个威胁放在眼里,他蹲下来,是一个把尿的姿势。

苏清溪脸红了个底,她闭上眼睛自欺欺人。

“乖,你没力气,我帮你。”喻席哄着。

他低头看,女人的胸膛起伏,胸口的红豆晃着,腿间没有尿液出来,只有丝丝缕缕的白色浊液流出来。

苏清溪哪里尿的出来,她挣扎了一下无济于事。

“我不上了,你抱我回去,你别欺负我,我都这么可怜了。”苏清溪软着声音说。

她才不要用这个姿势上厕所。

身后的人唇角微勾,把她一条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腾出来一只手。

“不行,喻席,除了这个都可以好不好。”苏清溪睁开眼睛看着那只手摸到下体。

喻席暗哑的嗓音不容置疑:“可是我现在只想要这个。”

说着,就按上了红肿的阴蒂,怀里的人狠狠抖了一下。

“别怕,摔不了。”

阴蒂上的拇指轻轻的揉着,另外的手指则是在整个下体上下抚摸,难免会碰到尿道口。

他按照记忆里的位置停下来,轻轻摸两下:“尿吧。”

苏清溪用力忍住尿意,指甲陷进喻席的胳膊,撇开头。

又有一根手指挪到了小穴洞口,就着没有掉落的银线插进去,慢慢的在外围抚摸。

感受到小穴的压力越来越重,喻席渐渐加大了按摩阴蒂的力道。

怀里的人抖的更厉害了,几秒后,苏清溪哭着尿出来。

温热的液体洒了喻席一手,紧接着呈半弧形落进马桶里。

水流声中,苏清溪用手捂着脸默默哭泣。

没脸见人了。

“宝宝好棒。”喻席夸道。

苏清溪沉默的捂着脸,憋了很久,尿液断断续续的,等彻底结束的时候,喻席还上下颠了颠。

“谁是你宝宝,死变态。”苏清溪闷闷的声音响起。

喻席没生气,刚才确实有些过分了。

把人抱起来放进恒温浴缸里,温热的水让酸疼的身体得到疏解,苏清溪爽的哼了一声。

喻席也进去后空间也不狭小,他无奈的把苏清溪脸上的手拉下来,低头在眼尾吻了吻。

“害羞了?”

苏清溪冷哼一声。

喻席把人抱的坐在怀里,手指在水里找到小穴进去。

里面湿湿热热的,分不清楚是淫水还是浴缸里的水。

“还要吗。”喻席轻松的找到敏感点摸起来。

苏清溪小腹又开始抽了,她撑在结实的腹肌上咬牙道:“不要。”

喻席的肉棒还很硬,在水里也带着不容忽视的灼热,苏清溪本以为他就是意思的问问,没想到真的抽回手了。

喻席拿过一边的洗漱用品很是安分的给苏清溪洗碗,甚至体贴的避开敏感点。

可她身体里的药效还在,他这样治标不治本的摸着她,只能是火上浇油。

苏清溪用腿碰到了他坚硬的肉棒,在他看过来前收回手。

行,你能忍。

让她开口是不可能的。

擦身体的时候擦到下体,他一遍又一遍的擦去流出来的淫液。

苏清溪闭着眼睛,不然怕是会一脚踹上去。

喻席把人抱到床上出去前从床头柜拿出来一个跳蛋。

“别忍着。”

苏清溪握着跳蛋气笑了,往他离去的方向扔过去。

跳蛋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砰的一声撞在门上,苏清溪翻了个白眼拉过被子侧躺着。

下体和小腹酥麻无比,小穴里更是一直蔓延着痒意,没一会儿苏清溪就觉得大腿都被浸湿了。

刚才她看到床头柜除了跳蛋还有很多说不上名字的情趣用品,苏清溪在心里念着清心咒和身体里的反应对抗。

不就是这么一点儿微!不!足!道!的情欲,她还扛不住了?

忍着忍着她身上就出了汗,在被子里面更热了,苏清溪烦躁的掀开被子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了凉水后躺了进去。

在凉水里面身体里的热意果然消散了很多,苏清溪气愤的在水里打了几拳:“陆鹤颖,你给我等着。”

事实证明她有所防备但防备少了,这陆鹤颖着实恶心了些。

居然用这么恶心的药,平息下来后她眼神清明几分,等有机会一定千倍百倍的偿还。

突然,她看到了马桶,刚才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脸一下子熟了,被压下去的热意又渐渐升起来。

“喻席,你个死变态。”说着整个人埋进了水里,冰冷的水降低了脸上的热意。

死变态本人手上拿着药膏正打算打开浴室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咒骂声。

喻席垂眸看了眼药膏轻哼一声,接着就把门打开。

“大小姐这是用完就扔?”

听不出来情绪的声音响起来,苏清溪从浴缸里面冒出来,打湿的头发粘在后背,看向门口的表情怔愣了一下就平静下来。

苏清溪抱着双手靠在浴缸里,一副不搭理人的样子。

这就更证实了用完就扔这句话。

喻席已经走到跟前,注意到她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轻皱眉头。

他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试了下水温,问:“怎么躺在冰水里面,对身体不好。”

苏清溪不想理他,突然就被喻席一下子打横抱起来。

苏清溪身上带了很多水往下落,喻席刚换的衣服也湿了个差不多,冰冷的水让喻席面色微冷。

“你干嘛,我才不要用那些东西。”注意到喻席的表情,苏清溪犹豫片刻还是解释了句。

这疯狗现在还是别惹的好。

喻席手掌温热和大腿的皮肤相接简直快要烫化了那块儿地方一样,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抬头看去,男人的五官轮廓比多年前更加凌厉,看着很不好惹。

突然,他低头看过来,苏清溪来不及收回视线就这么撞进了他一如往年的眼睛。

“你不喜欢?你之前明明还挺喜欢的。”喻席抱着她往外面走。

苏清溪对情趣用品自然没有什么抗拒,只是她不想被药物支配罢了。

“人都是会变的。”苏清溪淡淡的说,掉着的小腿微微动了动,这么被他抱了会儿又感觉腿间流出来很多液体。

她突然有些烦躁,在喻席身上咬了一口。

“嗯。”喻席低低应了声,听起来还有些温柔。

“我让人给陆鹤颖也下了药。”喻席留下这句话径直去了浴室。

拿着毛巾回来的时候苏清溪已经把自己裹严实了,只露出一颗头在外面。

喻席很是自然的过去给她擦头发,苏清溪挪了个方向让他更好的擦拭。

“一样的剂量?”苏清溪突然说。

喻席动作没有停顿,道:“三倍。”

“三倍的量是解不了的。”

苏清溪有些讶异的回头,眼睛里亮亮的:“喻席,你以前可不会做这种事,怎么突然不正直了?”

喻席有些受不了她的视线,捏着下巴把头转过去。

男人在心底嗤笑,正直两个字也就她能和自己联想在一起。

喻席没回答她,自顾自的擦着,他力道适中,劳累了很久的苏清溪逐渐有些昏昏欲睡。

她脑袋一点一点的,喻席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用手摸了下软软的脸,低声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男人压低声音打了个电话,片刻后有人带着新的床单被褥进来,喻席带着被子抱着人站在旁边,等她们收拾好后把人放了上去。

虽然睡着了,但苏清溪睡的并不安稳,身体里的感觉还是不断折磨着她,只是渐渐可以忍耐了。

喻席拿过药膏给她身上的伤抹药,随后把紧紧并拢的腿打开。

大概是为了抵抗药效,喻席打开的时候使了些力气。

腿间湿的一塌糊涂,波光粼粼的发着打水,红肿的阴唇外翻,可怜兮兮的露出里面的入口。

入口也肿起来了,红艳艳的,喻席看了一眼就禽兽的硬了。

不过哪怕苏清溪的小穴还是跟湿润,但也经不起再做一次了。

喻席眼底曼出一丝懊悔,侧头吻向大腿内侧,把那块儿舔的微微泛红后往里含住了凸起的阴蒂。

阴蒂很是敏感,刚被他口中灼热的气息喷洒就会惹的主人不住颤抖更别提这样直接的含住。

嘴里的温度很高,两侧的双腿几乎瞬间就夹住了他的脑袋,感受着耳边柔软的触感,喻席用舌头轻扫了一下豆豆。

双腿更用力了,奈何腿间的阻挡让主人只能承受男人带来的快意。

喻席先是慢慢的画着圈儿,然后抬眼看到床上的人难耐的弓起了腰,突然一双手按在了脑袋上,喻席是寸头,抓不到头发只能无助的挠两下头皮。

痒意从头皮传到四肢百骸,喻席握住这作乱的手然后用舌头用力的按压豆豆,凸起的阴蒂陷进了肉里,然后狠狠撵了几下。

头顶传来女人急促的喘息还带着隐隐的哭声,在双腿还要用力的时候喻席按住大腿把腿分开。

在苏清溪高潮的时候喻席也没有放过她,改舔舐为吮吸,边吸边用舌头舔着。

阴蒂上的每一寸神经都受到了爱抚,向自己的主人传达汹涌的快感。

强烈的高潮持续了好久,苏清溪被这承受不了的快感逼的醒了过来。

双手捏着枕头,等高潮落下时眼睛失焦的流下泪水。

苏清溪眯着眼睛等身体里的余韵消散。

喻席抬头起来的时候下半张脸全是她私处的水。

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随后空气里传来吞咽的声音。

苏清溪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大片,喻席安抚的在还在颤抖的双腿亲了一下。

刚睡着就被弄醒来谁也高兴不了,等清醒一点儿苏清溪正要质问的时候,小穴被温柔的含住了。

苏清溪仰起头喘了一声,胸前的乳肉在空气中颤动起来。

“喻席,不要了。”苏清溪伸手想推开他,却被按住手压在小腹。

男人慢条斯理的舔舐了红肿的外阴,并没有直接刺激小穴。

红肿的下体本来有些疼痛,被这么一舔全变成了酥麻。

苏清溪低头看了一眼,突然就对上那双带火的眼睛。

她脱力的倒在床上,全身都被他禁锢着,根本动不了。

这个小喜子怎么这么会了。

苏清溪感觉下体快着了火,可他一直不理会吐着淫液的肉洞。

“喻席,别舔了,啊。”那有力的舌头突然钻进了小穴。

温热湿润的小穴陡然被同样柔软的物体进入,一下子亲密的涌上去。

狠狠收缩着想把那闯入者吸进去一般。

男人勾起舌尖在里面逗着它们玩儿,每一个褶皱都亲密的贡献自己的喜欢。

感受到越来越多的水,喻席抽出舌头吸了一下,就像是小孩儿喝奶一样,那些本来慢慢流着的液体,一下子就进了男人的嘴。

嘴里的味道带着些甜味,喻席吞了下去,然后松开按在小腹的手握住了双腿。

这算是最后的通牒,苏清溪连忙去推他的头,可原本一直温柔慢条斯理的舌头一下子强势起来。

以极快的速度在小穴里面开始冲刺,舌头上细密的颗粒在小穴的收缩下显得存在感极强,苏清溪一下子弓起腰,额头布满了汗水。

双手也再次抓住了枕头,企图分散一下难以消解的快意。

喻席的鼻尖时不时和阴蒂亲密接触,每次相接都会刻意用力,在感受到小穴蠕动的越来越快的时候,鼻尖抵住阴蒂微微摩擦起来。

“唔,啊……”苏清溪哭着喊出来。

喻席离开小穴,下巴处都在滴着水,突然小穴喷出一道液体,喻席微微闭上眼睛,这下整张脸都湿了。

被松开的双腿剧烈的颤抖着。每颤抖一下小穴都会喷出来一些液体。

女人被这汹涌的潮喷弄的宛如进了天堂,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人动着自己的头发。

她睁眼无神的看过去,喻席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一般,嘴角带着笑。

苏清溪猛的又颤抖了一下。

“宝宝,水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