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溪不敢泡的太久,等身上恢复一点儿力气后她就慢慢的站了起来。
美人出浴图是很好看的,忽略她身上多了的那些暧昧又凌虐的伤痕的话。
她盯着镜子中自己的身体几秒,脖子上和手腕处的红痕太难掩盖了,该死的喻席。
穿上浴袍后,她很是缓慢的挪了出去。
为什么是挪,因为喻席真的伤到了她,刚才洗的时候流出来的精液中还夹杂着红色。
现在这样子肯定是不能见陆鹤野的,虽然平时两人也算是相敬如宾,但绿帽子这事儿估计没人会忍得了吧,更别说他还是陆家最年轻的掌权人。
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接听的人是个声音很年轻的女人。
“干嘛,有事儿说事儿。”陆鹤颖不耐烦的说。
她不喜欢这个嫂子,对她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苏清溪站在落地窗前,下方一辆车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人。
她盯着那道身影轻声说:“你哥来s国了。”
那边的声音立刻变得高兴起来:“真的?”
紧接着又警惕道:“你能这么好心。”
苏清溪道:“当然,你们兄妹几年不见了,都是一家人我当然希望你们能好好的。”
那边挂了电话,苏清溪浑身没劲儿不想动了,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望着下面的动静。
陆鹤野今天不会来了。
苏清溪看着陆鹤野发来的消息笑了一下。
【清溪,突然有事儿处理,我的先去分部一趟。】
真是兄妹情深,不过这妹妹对哥哥可有些不正常的感情。
很老套的故事,两人同父异母,陆鹤颖是在十八岁的时候接回家的,更离谱的是,在此之前两人一直是朋友,陆鹤颖还暗恋了陆鹤野三年。
这个秘密陆鹤野当然不知道,是苏清溪猜出来的,也没有猜错。
得知陆鹤野结婚后,两人吵了一架,陆鹤颖赌气来到s国,一呆就是两年。
之前两人关系就不错,两年不见,陆鹤野也一直担心着陆鹤颖,现在陆鹤颖开口了,他怎么可能不理会?
苏清溪翻开了相册,找到他们结婚时的全家福,里面陆鹤颖眼眶通红,真想知道陆鹤野知道陆鹤颖的心思后会有什么反应。
陆鹤野很快回到了车里,车却没有立刻启动,苏清溪微微皱眉,没几分钟就看到喻席上了车。
苏清溪翻了个白眼,她现在看到姓喻的就生气。
次日,陆鹤野还是没有回来,只是打了个电话通知她今天要参加一个晚会,让她准备一下。
准备当然不用她自己来,吃过午饭就有一堆人带着专业的设备和衣服敲响了房门。
面前摆了数百件礼服,每一件都是最新款,奢华无比。
苏清溪选了一套黑色鱼尾的晚礼服,穿上后将她的身材曲线全部勾勒出来,活脱脱一个摄人心魂的小妖精。
她脖子上手腕处的伤已经好多了,可她皮肤白皙,看着还是有些明显,这套礼服配了黑色手套正好可以盖住伤痕。
晚会的地点在一处私人别墅,位置偏远,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s国的女人身形高大,很少有苏清溪这么娇小的,她一出现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陆鹤野接到消息过来接人,看到苏清溪的装扮眼前一亮,他上前来到她身侧,让苏清溪挽上他的胳膊。
苏清溪朝他笑了笑,然后和他身后的陆鹤颖打了个招呼。
陆鹤颖阴毒的盯着她,但在陆鹤野看过来的时候瞬间变成了甜美的笑容。
苏清溪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变脸快了,只是她今天的笑似乎更加怪异。
“老公,这个晚会的主人是?”从苏清溪出现,就有一道目光时不时看过来,苏清溪没分给那个目光一道眼神。
陆鹤野指了指陆鹤颖:“是鹤颖的朋友,也是s国的一个军火商。”
苏清溪瞬间明白陆鹤颖那道笑是什么意思了。
“真的吗,妹妹还认识这么厉害的人。”苏清溪道。
“没有,也就是偶然认识的,你和哥哥好不容易来一趟,哥哥今天有公事,我带你见见我的朋友。”陆鹤颖上来亲昵的挽着苏清溪的胳膊。
以陆鹤野的身份地位在国内都是别人想法设法见他,到了s国也只有今天晚会的主人让他有相识的想法。
陆鹤颖当然不会让自家哥哥自降身价,可她这个嫂子就不一样了,而且一会儿肯定有一场属于她的好戏,怎么能让陆鹤野一直在她身边。
苏清溪也想见识见识这出来闯荡了两年的蠢货能有什么手段,跟着她走了。
刚离开陆鹤野的视线,陆鹤颖就冷着脸把她丢在一边,自己跑了。
苏清溪:……
正好乐得清静,她无聊的吃着东西,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手腕一直都有些刺疼,现在可能闷久了热热的,她把手套拔下去,果然更红了一点儿。
周围都在聊天,没人关注她,她吹了口气,带走了一点儿热意。
过了会儿,身体里慢慢涌上来的感觉让她意识到手腕的热不是闷的。
该死的陆鹤颖什么时候给她下的药。
当下之急是离开这里,陆鹤颖肯定不会单纯的下个药让她出丑,肯定安排“人”帮助她。
中了药,苏清溪反应有些迟钝,她还是一眼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个虎视眈眈的身影。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站了起来,装作没有事情的询问厕所在哪里。
看上去只是尿急了一样。
洗手间周围没有什么人,她踩着高跟鞋步子有些晃动,身后的脚步声似乎也不打算隐藏了,越来越快。
苏清溪突然停下来,回头看。
跟着的人是个面黄肌瘦的白人,看那样子就是常年吸毒,身上肯定也有很多见不得人的病。
虽说面黄肌瘦,但那人也有将近两米的身高,眼神阴郁看上去很是可怕。
那人见苏清溪转身直视他,也愣了一下,随即就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
他以为这女人被吓傻了。
苏清溪无语的扯唇用英语道:“你这种货色,怎么进来的?”
女人嘲讽的语气和话让男人瞬间暴怒,他歪了歪头,脖子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
苏清溪继续激怒他:“哟,这都没散架。”
男人狠狠咬牙冲着苏清溪扑过来,速度还挺快。
身体里的热潮似乎更凶猛了,苏清溪伸手掐了一下腰间的青紫,疼痛让她清醒过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她眉眼带上张扬的笑意,不屑的勾了勾手。
在他快碰到的时候,苏清溪转身一个回旋踢踢了过去,细细的高跟正好撞上他的胸口,尖锐的疼痛和冲击让他一个踉跄,微微后仰了一下。
苏清溪微微挑眉,道:“几年不练果然不行了,要是之前你估计已经飞出去了。”
说着又抬腿把人踢到地上,紧接着抬脚踩到他胯间,黑色的高跟鞋缓缓用力,慢慢研磨。
男人疼的一下子冒了冷汗,尖叫着挣扎起来,他上身微微抬起,手摸索到她脚上。
苏清溪弯腰,抓着他的头发按到地上,然后掐住他的脸,不知道做了什么,刺耳的尖叫就消失了,另一只手拍他的脸:“正好心情不好,谢谢你送上门让我发泄啊。”
男人恐惧的看着苏清溪,满眼哀求。
肾上腺素飙升,苏清溪短暂的屏蔽了身体的感觉,可不断流出的淫水早就把内裤浸湿了。
苏清溪沉重的呼吸了一下,腿部用力,只听咔嚓两声,蛋蛋碎了。
在他尖叫出来之前,苏清溪一个手刀给他劈晕,即使晕了他在地上蜷缩着,看着很疼的样子。
苏清溪直起身,要不是她忍不了了,才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
“这种垃圾也配当我的对手。”苏清溪冷笑,陆鹤颖太看不起她了。
但凡换个身体健康的,她今天还真不一样发泄的了。
突然,一道黑影从背后笼罩过来,苏清溪神色一顿,正要回头,一张手帕捂向口鼻。
草,失算了,人还是不能得意忘形。
头戴面具的男人扛着苏清溪打开了一间房门,用脚把门关上后顺手开了灯。
黑暗的房间被灯光照亮,室内无数阴冷的道具在灯光下泛出寒冷的反光。
正中间摆着一张铁制的大床,最瞩目的是四个角都吊着铁链,尾端是皮质的手环。
男人把人扔到床上,像是扔货物一般,苏清溪的头和铁床亲密接触发出声响。
她疼得轻吟出声,却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男人裸露着上半身,小麦色的皮肤衬得他粗狂无比,他抬手伸向床上的人,在快碰到的时候又收回了手。
面具下的眼睛上下扫视了床上的女人,不解的摇了摇头,用不怎么流畅的汉语道:“那家伙喜欢的女人这么粗暴,今夜可得好好立立规矩。”
不久后,面具男身后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的保镖出现,有人立马上前恭敬道:“主人,陆先生等您很久了。”
面具男道:“是吗,去会会。”
他到的时候径直走向主位坐下,在和陆鹤野打招呼前与他身后的喻席对了个视。
他眼神兴奋,喻席冷着脸,一天到晚跟有病一样,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儿。
晚会结束的时候,喻席知道了这家伙在兴奋什么。
他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摆设沉默片刻,他是让他绑人,没说绑到调教室来啊。
眼前突然浮现出苏清溪笑着盯着他手中的皮带并挑衅的样子,喻席喉结上下滚动两下,来到了床边。
苏清溪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些冷,还有些勒,后脑勺还疼。
刚睁开眼睛只看到一道逆着光的人站在那里,眼睛还没有适应光线就又闭上了,她下意识的想用手遮住眼睛,刚抬了一半儿就动不了了,还伴随着哗啦啦的声音。
眼前刺眼的光线似乎被人挡住,她这才睁开眼睛。
看到喻席那张脸的时候,苏清溪松了口气,然后就低头看自己。
“你搞什么?有病吧。”苏清溪看清楚自己的状况后大声说。
她药效刚果,说出来的话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
她身上什么都没穿,四肢被铁链绑着,只有很少的活动空间。
虽说喻席也不是没见过她的身子,可这样四肢大张还是让她有些不能接受,她缩着腿想并拢遮挡腿间的风光,但那只是无谓的挣扎。
迷药的药效过了,但催情药的并没有,只挣扎了几下,屁股和铁床的摩擦就让她察觉到双腿间的湿漉。
这幅画面面落到喻席眼中,双腿间湿的彻底,屁股一动一动的,淫液成线似的往下落,挂在那里要掉不掉。
苏清溪身体里的热潮又涌上来了,身下的小穴收缩着,看上去饿极了。
口中的声音也变成了迫切的喘息,喻席扫了眼旁边摆放着整整齐齐的东西,从里面拿了一根不算粗的按摩棒。
他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钮,按摩棒前端就开始旋转起来,发出嗡嗡嗡的声响。
苏清溪沉浸在情欲里没有注意到他手上的动作,只是有些渴望的盯着他的脸。
看着男人一步步靠近,她微微张开腿。
有男人不用是傻子。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被填满。
可预料之中的肉棒没有来,反而是有什么东西抵上了阴蒂,硬硬的阴蒂只是轻轻抚摸就能带来无数快感。
更不要说那抵上来的东西还在疯狂的旋转。
几乎是瞬间,苏清溪就尖叫着扭着腰想躲开,可那东西就像是装了追踪器一样逃不开。
仅仅是十几秒,苏清溪就高潮了,她的挣扎的动作牵动铁链,掩盖了按摩棒的声音。
“别,别,不要了,停下啦,喻席。”
喻席盯着不停张合的小穴只觉得浑身都热了,对于苏清溪的话视若无睹,依旧按在阴蒂上,另一只手在她小穴周围画着圈。
相较于阴蒂上猛烈的刺激,小穴周围的触感轻飘飘的,就像无情的击打中有人轻轻的朝伤口吹气,温柔的安抚。
这根本不是安抚,是另一种温柔的折磨,苏清溪在内心叫喊。
插进去,插进去,别摸了。
她不知道有没有说出声来,只是在又一次破天盖地的高潮下,那只煽风点火的手终于施舍般的伸进去一根。
喻席手指细长,指腹还带着薄茧,苏清溪舒服的拱了拱腰,想要它入的更深。
手指渐渐没进小穴,就像捅进了一个湿漉漉的,热情的舔舐着的小嘴。
小穴兴奋的含了一会儿就不满意了,想让他在进入一根。
“喻席,进来,想要你。”苏清溪受不了了,哭着喊出来。
小穴中的手指缓慢的匀速抽插,听了苏清溪的话反而直接抽了出去。
见到空气的手指感受到了冷意,他看着手指上泛着的光泽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看她实在受不了了,喻席才把按摩棒拿开,刚拿来苏清溪就痉挛着潮喷了。
一股透明的水从小穴深处喷出来,浇到了喻席的身上。
紧接着,按摩棒伸进了小穴,将还没喷出来的液体堵了回去。
他慢条斯理的慢慢抽插,延续着苏清溪的高潮。
等苏清溪躺在床上消减身体里面的余韵的时候,喻席一个用力狠狠撞到最里面。
“啊。”没有绑着四肢的话,她大概会缩成一团。
最前面的硅胶顶着花穴最里面旋转,本就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刺激。
挣扎下,苏清溪的手腕上流出了血,脚踝也被磨红了。
喻席一手控制着按摩棒让它在最里面,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开始游走。
握着随着她挣扎摇晃的乳揉捏,看着它在手中改变形状。
“清溪,舒服吗?”又一次高潮时,喻席抽出了按摩棒,俯身将她完全盖住。
苏清溪脸上全是泪,一抽一抽的哭着,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喻席吻上张着嘴呼吸的人,舔舐着她唇里的每一个角落,爽到极致的人失身的感受着他的温柔。
身体又有了想要高潮的迹象。
疯了,接个吻也能高潮?
喻席起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再次低头,要亲上去的时候,苏清溪说话了。
“松开我,我想抱抱你。”带着哭腔的声音可怜极了。
这话语中的依赖和乖顺让喻席眼中狂喜。
解开后,喻席看着她手腕上的伤口眸中闪过一丝自责。
多次的高潮下苏清溪早没了力气,手被他握着也没反应。
疼痛的手腕上突然传来湿意,她缓慢的转过去,只见喻席垂眸在手腕上的伤痕上细细密密的舔舐。
苏清溪眼睛突然有些热,这样看上去珍重的样子让她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了喻席。
喻席看着怀里的人愣了片刻,然后紧紧的抱着她,坐在床上让她跨坐在腰间。
苏清溪埋在他的脖子上,呼吸喷洒下他浑身都变红了一点儿。
他揉了揉苏清溪的脑袋,然后抬起她的腰,找到入口后就让她慢慢坐下来。
女上位入的极深,只进了一半儿苏清溪就不想坐了,她哼哼唧唧的摇头,可是尝到甜头的小穴不听主人的话,一阵儿酥麻让她没了力气,瞬间坐到底。
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只是进入苏清溪就又到了一次小高潮。
喻席在她头发上落下一吻,然后辅助着她抽动。
肉棒露出来一点儿,就又全部进去,苏清溪本来就没多少力气,只几下就不肯动了。
喻席双手掐着她的腰控制在一个位置,然后从下往上挺动腰身。
他的速度比苏清溪的快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本来哼哼唧唧享受着的人尖叫了起来。
这个姿势下苏清溪高潮了三回,然后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喻席跪在她身后,小腹和大腿撞着白嫩的屁股,屁股没一会儿就红了。
等喻席终于第一次射精的时候,苏清溪已经给不了什么反应了,只有撞的狠了才轻轻叫一下。
射完后小穴里面的东西也没软下来多少,依旧坚挺的插在里面,蛮横霸道。
苏清溪脸贴在床上,失神的喘着气,一直攥着腰的手在她腰间摩挲了几下,然后挪到肚子上,揽着她侧躺了下来。
喻席没把肉棒抽出来,就这么躺着感受着她体内的温暖。
怀里的女人喘气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喻席就着姿势撑起上半身,把她脸上的头发撇到耳后,露出那张红润又妖魅的脸。
苏清溪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喻席盯着他看,见他没什么反应也就没管他。
她眼皮还微微颤抖着,在喻席的注视下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一滴泪。
在那滴泪流到脸颊中间时,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舌尖从嘴里探出来,把那滴泪含进嘴里。
然后,苏清溪清楚的感知到小穴里面的东西渐渐变大,变硬。
本来已经适应了它的大小,现在又酸胀了起来,小穴本能的收缩了下,惹的身上那人轻喘一声。
轻柔的吻逐渐流连到眼睛上,在上面轻轻啄了一下,然后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张嘴。”说完他含着耳垂玩弄,舌尖扫动着耳垂在嘴里细细品味。
苏清溪觉得脑子都麻了,从耳垂传到脑子里。
被吻住的时候,身体里的肉棒开始缓慢的动起来,一点点的感受着她体内一寸寸被撑开又随着它的离开缩紧。
喻席握住她胸前的雪白轻轻揉捏,这种过于温柔的性爱让苏清溪化成了水。
她背过手抓喻席的背,摸到了满手的汗,结实的肌肉富有弹性根本抓不住。
她只好转手握住他捏着雪白的手腕,两只手才堪堪握住。
呼吸尽数被喻席剥夺,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两人分开唇喘息的时候,苏清溪小声的说:“快点儿吧,药效又上来了。”
方才那些温柔犹如毒品一般诱导已经消停的春药再次发挥作用,苏清溪的穴肉蠕动着,迫切的希望体内的东西再次粗暴起来。
女人的邀请让刚刚收敛的猛虎瞬间出山,下面撞击的力道重了很多,又快又重。
苏清溪握着他手腕儿的手泛了白,哆哆嗦嗦的抖着,在他怀里哭的昏天黑地。
爽,但不够。
还是好痒。
刚才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那该死的药怎么这么猛。
没多久,喻席也发现不对劲了,除了爽之外,苏清溪脸上的表情痛苦更多。
他停了下来,皱眉问:“很疼?”
喻席在相交处摸了一把,满手的黏腻,怎么会疼?
苏清溪靠在他胸口摇头,哭着说:“不是,不够,你在快点儿,好难受。”
喻席面色微沉,他没觉得这是苏清溪欲求不满,她的反应太过了。
一般的催情药不会有这么猛的效果。
苏清溪等着喻席继续,可停下来的东西不但没继续动反而还抽了出去。
喻席刚转过身去,手就被拉住了:“我要,要你。”
男人冷漠的说:“嗯,等着。”
等个屁,直接就走了,苏清溪在床上想着,体内的痒意汹涌,她一手握着自己的胸揉捏,另一只手摸到了下面,找到洞口插了进去。
一直手指根本不够,她又插了第二根,第三根,双腿大张的自慰。
她一直以来挺满意自己的手的,又细又长,可是现在她不喜欢了。
没有喻席的长,太细了没有一点儿用。
捏着胸也是,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苏清溪快被逼疯了,脑子里突然想到喻席刚才用的按摩棒,应该就在附近。
她在床上找着,真的找到了。
就是离得有些远,伸长手也够不到,下一秒,那按摩棒就出现在手里了。
喻席强忍着把她按在那里干死的冲动,他去打了个电话一转头就看到她抚慰自己的样子。
他从来没见过苏清溪这样,在床上她一贯放的开,但自慰这种事她从来没有做过。
几年前在床上勾引他的女孩儿最过也只会把双腿张开,让他看着她流水的阴部。
苏清溪根本没有脑子想这玩意儿怎么到手上来的,身体里的感觉促使她把按摩棒塞进去。
她握着按摩棒的手柄在小穴摩擦,浑身无力的她半天找不到入口,把外面都戳红了,时不时碰到阴蒂还会抖一下。
喻席握着她的手帮她找到位置,他手上的体温比苏清溪凉了不少,触碰的那一秒就像炎炎夏日的清泉,可就那么两秒就离开了。
小手微微用劲,按摩棒的顶端就进去了,喻席的呼吸声轻了很多,等那东西到了最里面他上前一步握住她另一只被冷落的乳房。
按摩棒沾满了水,滑的她快要握不住,插的速度并不快,但好过她的手万分。
“怎么打开……”苏清溪又觉得不够了。
喻席就着他的手按了按钮,小穴深处的东西旋转起来,带来强烈的刺激。
苏清溪一下子就到了高潮,手彻底脱了力,仰躺在床上打着哆嗦。
小穴的紧缩把按摩棒差点儿推出来,喻席接替了苏清溪的手稳稳的塞到最里面。
高潮中的人根本受不了继续这样刺激,指甲在铁床上发出刮蹭声,最后终于抓到了一个铁链。
喻席的速度快了很多,按摩棒甚至出现了重影,苏清溪受不了想合上腿,被人按着大腿分开动也动不了。
“啊,让我死吧,太难受了,呜呜呜。”苏清溪眼泪打湿了头发落在床上。
喻席眼里隐藏的怒意更明显了几分,手中的速度不变,这次的高潮又猛又烈,甚至还夹杂了些尿液。
喻席把按摩棒抽出来,躺在床上抽干了力气的人还是要伸手摸自己。
他把不听话的手握住,把床上的人抱起来,苏清溪没力气圈着他的腰,喻席把她的双腿跨在胳膊上,以悬空的姿势进去。
门口有敲门声传来,喻席抱着怀里的人往门口走。
悬空的姿势很没有安全感而且入的很深,苏清溪用尽全身的力气揽着喻席的后背,已经不怎么喘的出来了,可怜的咬上肩膀。
牙齿带来的不是痛,是痒,喻席边走边抬着她动。
到门口后说:“放着走人。”
“是。”门口的人离开了。
喻席本来想直接开门的,可身上的人扒拉不下去,被缠的差点儿泄了,他狠狠咬着苏清溪的耳朵。
“真想死在床上是吧?”
雪白的后背抵在墙上,喻席又凶又狠的干着,没刻意收着不射,很快射出来后把人抱到怀里开门把东西拿了进来。
“这破地方就没个能睡人的床?”把人放到硬邦邦的床上,喻席不满道。
床上的人又开始跟哼唧唧的要求草,喻席握住她的手腕儿把针管里面的药打进去。
苏清溪情欲上头扎进身体里面的针带来的疼痛根本感觉不到,只觉得握着自己手腕儿的手好凉。
“好舒服。”苏清溪迷迷糊糊的说。
恰好最后针管推到底了,喻席手微抖一下,没管身下又隐隐抬头的东西,把针管抽出来扔到床上发出叮咚的声音。
看着苏清溪不知死活的样子轻嗤了声:“就不该给你打针,干死你得了。”
药效发挥的很快,苏清溪安静了下来,脸颊贴在黑色的铁床上显得乖巧。
她身上到处都是青紫,有的是刚才落下的,有的是昨天弄的,还有手上的勒痕,看着好不可怜。
偏偏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躺在床上,分开的腿间流出来的白灼不断,喻席呼吸更沉。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把苏清溪身上的痕迹盖住,然后把人抱起来。
怀里的女人靠在胸膛上,一时没适应这个姿势无意识的蹭了蹭。
喻席只觉得那块儿发了烫,掌心是她光滑白嫩的皮肤,他双臂微动轻轻颠了两下。
轻飘飘的,这些年来倒是瘦了不少。
调教室不远处候着的人见喻席抱着人出来有些震惊,他就没见过有女人活着出来,难道就这么几个小时就玩儿死了?
不对啊,那刚才还要药干什么。
一道冷冰冰的眼神撇过去,那壮汉连忙低下头。
壮汉余光只看到宽大衣服下垂下来的小腿。
别墅顶楼某间房子,喻席把人放到床上,拿了被子盖好。
他淡声道:“照顾好她,一会儿有医生过来。”
被临时叫过来的侍女恭敬应是,这位先生看着比她们主人还难以接触的样子。
楼下正上演着一出好戏,喻席到时正达热潮。
“陆小姐很有胆量,可你有承担后果的能力吗?”男人吊儿郎当的站着,手里一把银色手枪在手上旋转,面具下的唇角噙着笑,然后枪口对着陆鹤颖从上到下扫了个遍。
陆鹤颖瑟瑟发抖,看着柔弱可怜。
她身侧的男人把她往身后一拽,挡住那随时有可能走火的枪口。
贺擎天眼中兴味更甚,泄了力道,中指勾着枪,泛着寒光的枪在空中悠哉悠哉的晃着。
“陆老板,你对身边的情人这么好啊。”贺擎天轻笑道。
陆鹤野神色不变:“贺老板慎言,这是家妹。”
“这儿都是外国人,说的这么文绉绉干什么。”贺擎天才不管什么妹妹不妹妹的。
对峙的场面对陆鹤野来说没有一点儿优势,花大价钱顾得保镖上了个厕所跟死了一样。
陆鹤野一向平和的心情变得烦躁起来,也不是真的怕这个面具男,只是苏清溪确实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