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国师看起来很泰然,他施施然和泽兰行礼,“早早的便听闻了泽兰仙君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泽兰收回手中灵气,回礼,“敢问阁下大名。”
“一介散修,恐污尊耳。”
国师不肯透露自己的一丝信息,泽兰不敢轻举妄动。
“既然陛下平安无事,那我们就不叨扰了,改日再来看望陛下。”泽兰朝着皇帝点了点头,便带着师弟师妹离去。
在他们离去后,皇帝遣散奴仆和郁清,只留下国师和老太监。
“国师,您一定要救救我!”皇帝拉住国师的手恳求。
“陛下放心,就算只有郁清殿下一人,也可保您十年无忧。”
“我不要十年,我要百年万年!”
“那就看陛下如何抉择了。”
国师依旧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他看着泽兰离去的方向,勾起了嘴角。
“师兄,就这么算了吗?”在回家的路上,郁翊着急的说。
“不着急,我们不知道那个国师的底细,不可妄动。”
“老皇帝真命大!”郁翊愤愤不平,“要是我们晚一些破阵,或者郁清早一些动手,是不是老皇帝早就死了。”
泽兰拍拍他的肩,“不要总是纠结过去之事,我们应该好好想想如何打探国师底细。”
“师兄师兄,我知道!”怀椒走到两个师兄面前,骄傲的举手。
“那你倒是说说。”郁翊伸手捏住怀椒的脸,“你能有什么好办法,不会要趴人家屋顶吧!”
怀椒打开郁翊的手,“笨蛋郁翊,你在这儿是三皇子!难道不会动用一下你的身份?”
“我就是个挂名的三皇子,哪儿有人认啊!”郁翊撇撇嘴,要是他是名副其实的三皇子,查什么不容易。
“笨!”怀椒跳起来敲了敲他的脑壳,“你不是有个皇叔!”
“啊!”郁翊眼前一亮,对啊,他还有个皇叔。
怀椒期待着看着泽兰,泽兰一笑,摸了摸她的发顶,“真聪明,我们椒椒是最聪明可爱的小女孩。”
莫知躲在暗处,欣慰的看着泽兰。
不逞强好胜,懂得暂时收敛,真不愧是他的好徒儿。
不过,这个国师到底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他之前暗探皇宫时都没有发现。
莫知估摸着,那人的等级得在天阶左右。
对于泽兰来说,或许有些棘手。
在他们之前,莫知先一步回到小院,营造出一种他一直坐在院中的景象。
泽兰三人回到家已是深夜,更深露重,莫知还坐在树下品茶。
泽兰面色古怪的看着他,“师尊喝了一晚上茶?”
怀椒凑过来,“师尊,喝那么多茶水第二天会水肿吧。”
“师尊不是早就辟谷了,喝再多水,身体也不吸收的吧。”郁翊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