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极则反,命曰环流。
几个字像漩涡般占据神经,而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深邃的莫名心虑在使绊,一边沉沦一边保持清醒着。
好像天快压下来了。安钦漫无目的踱步出现在客厅,未装满遗弃物品的垃圾桶突然夺去他现有全部思绪……瞬间毛团般的线路理清,心不安始终仿徨,但明日的朝阳升起时生命也会跟着周而复始。
离开这里!
今天他们要离开这座城市!
打包好的垃圾袋留有多的空余所以瘪的像个泄气的气球,安钦手拎着站在玄关怔了下,一切都无变化空气中又貌似在缓缓流动着什么恐惧的阴冷的。
暗恼复杂心境杞人忧天,然而扣下把手的大门在单向的拉力下竟然诡异的有股其他顺势的力推近……
抬眸的不止安钦……
风吹过后秋叶砸向地面,老树满目疮痍呜咽悲鸣,对峙的探视下安钦毫不犹豫摔门。疯了一样想逃离,海平线上升,巨大的惯性船舶撞向冰山迅速下沉,就要相随的心揣着莫大的分离。
扔掉的垃圾袋被军靴轻而易举踩坏,重重将要甩上的大门因为强劲的阻力迫开。
不断闯进内室的人让安钦气红了眼眶,里狩喜爱的薄毛毯被视若无睹般碰落在地面,这些异徒的入侵他发狠似的盯向始作俑者,亚当。
咬着后槽牙紧紧作痛,“你们疯了吗?”
战争嗜血的雇佣兵野蛮的规章制度,亚当的肩章多了一条横杠,这又是牺牲哪位军官的部署以此换来的不耻。
亚当讨厌他的逐步靠近安钦却不断后退,反问的口吻残忍又戏谑,“是你疯了吗。”
接着说,“我好心劝过你,别太明显的。”
看向安钦颈间深痕的眼神欲望赤裸毫不隐晦。那些都是什么作为性事丰富的人再清楚不过,白大褂下的身体也会大张双腿迎接长根没入,那张冷漠的脸居然能红潮着尖叫呻吟,新鲜的暴露也许他们不久前才翻云覆雨过。
亚当甚至全然恶意的想,安钦一个洞够不够插茎……
可安钦脸上接着出现的刹那惊慌取悦了亚当,他认为无论心理还是生理上凌辱安钦应该会获得更大的快感。
余光队伍部下们上楼的脚步散乱踏实,阵阵响彻,安钦嗓子有些紧,语调质问,“在境内私闯是违犯刑法,除非杀了我,不然公约秘密组织一定会製裁违禁者。”
笑话不为过,虽然安钦确实句句属实,最高级组织聘请的研究员明里暗里有一个团的士兵保驾护航,但倘若……“这就是组织下的命令啊。”
事实被剥开脆弱的皮肤鲜血淋漓露出它破败的白骨,黎明前的潘多拉魔盒打开匣子,释放端倪和死气充斥人间,摇身一变安钦沦为审判者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