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过来相助的，石灵自己心里清楚，但她自然不可能对上官涵坦然。
“你想要什么？”
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这是军师告诉他的。见石灵原本背对他的身子转过来后，上官涵也不再伪装，直白的问道。
“我想要什么，自然是想和殿下合作。皇帝不愿意娶我，那我回到羯族只有一个死字。
我还年轻，我不想死，也不能死。
所以我要殿下娶我为正妻。”
石灵自然不是真的想要嫁给上官涵，她只想要完成任务，然后带着功勋平安的回到羯族。
她的王兄若是真心对她好，她便助他。
若不是，那她便用这份功勋做投名状，争取一份与王子公平竞争的待遇。
“不，不可能。你是羯族公主，我的正妻自然不可能是一个异族公主。
石灵，这一点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就算是上官轩那个蠢货，也不可能答应你这个要求的。”
上官涵现在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淡定，听到石灵的话，直言不讳的毫不犹豫的说出了拒绝的话。
要许一诺的命
石灵见状，心里被勾起一些愤怒，随后又强制的压了下去。
她是羯族公主，被人当面这么直接拒绝，心里自然是不满意的，哪怕对方是银月国的皇子。
但这也本不是她的目的，早在一开始她就知道不论是上官轩还是上官涵都不可能娶她为正妻。
她自己当然也没想过真的嫁给二人。
“既然瑞王不愿意，那就算了，我换个人合作也一样。”
石灵之所以提出嫁给瑞王做正妻，只是为了让上官涵以为她是真的有所图，图的就是王妃的身份。
从而让上官涵放松警惕，落入她的挑拨离间，渔翁得利的计谋中去。
见上官涵拒绝，这会又来了个欲擒故纵。
“换个条件。”
上官涵看着石灵，眼神里出现了外人所不曾见过的狠辣与狰狞。
“事成之后，我要一道圣旨，可以安然离开银月国的圣旨，以及许一诺的命。”
上官涵的眼神，石灵自然也看到了，她绝对相信，若是她再继续拿捏下去，指不定上官涵会对她来硬的。
毕竟今日里她来瑞王府的事情，无人知道，而她也是用的侍女的身份。
死一个侍女而已，上官涵只要随便一个冒犯的理由，就可以打杀了。
石灵也不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而是这事必须得她亲自来，不然瑞王也不可能随便一个人说一两句就相信。
石灵提出的两个要求，安然离开自然是不可能完全相信上官涵的，许一诺的命才是她真正要瑞王答应的条件。
“说说吧，父皇何时中的毒？中的什么毒？何人所为？”